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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事风波,日常贵在痴痴缠缠(2) (第2/2页)

萧潇竟站在了他的身后,她的手里拿着一条干毛巾,正帮他擦着泛着水汽的温发。

傅寒声的身体僵了。

原来,她刚才起身去盥洗室,是为了拿干毛巾……

说实话,她在最该生气的时候,反倒对他流露出温情,实在是让他受宠若惊。

傅寒声靠着椅背渐渐放松,他虽抿着唇,但唇角已有笑意。

他是很想显露笑意的,但实在是摸不准位子在想什么,所以必须要沉得住气。

罢了,她不主动过问,他主动“坦白”总行了吧?

否则心里没底,迟早会被她的态度气出毛病来。

“我和唐婉之前有一些小恩怨,对此她一直耿耿于怀。”对于傅寒声来说。

如此这般急于解释还是第一次,正因为是第一次。

所以他有着诸多的不习惯,似是懒得再说他和唐婉之间的那点事,他干脆直奔主题道:

“如果我说,我和唐婉从未交往过,也从未上过床,你信吗?”

久等不见她回复,傅来声皱了眉,转身看着她的同时,更是抽走了她手中的毛巾。

他不要她给他擦拭头发,他只要回复。

萧潇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她的回复对于他来说就那么重要吗?

最初,萧潇确实有些惊怒,但这世上有很多事情都经不起细细推敲。

西餐厅,徐誉委婉讲述傅寒声婚内出轨,她面上不说,心里却是相信他的。

她当时想的是,傅寒声是不可能婚后出轨的,但婚前她就不敢保证了。

昨天下午唐婉在山水居门口醉酒大闹,虽然言语愤怨,但唐婉的语气。

却让萧潇联想到了《伊索寓言》中的“狐狸和葡萄”,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很酸,以此来安慰自己。

如今傅寒声说他和唐婉不曾交往过,更不曾上过床,她虽然意外,但傅寒声没必要故意撒谎来骗她,所以她是愿意相信他的。

“你吸烟十几年,却能自我控制把烟给戒了,所以婚后偷吃的概率,可以说是微乎其微。”

萧潇说这话时语速很慢,话语从她漂亮的唇齿间道出,仿佛被施加了魔力。

异常生动,她看着傅寒声道,“我不问你和唐婉的过去。

是不愿窥探,也欠缺了那份好奇心,你问我相不相信你?

不信你,我拿毛巾过来干什么?

真该让你受凉感冒才好。”

闻言,傅寒声先是一愣,随后嘴角开始有了笑容,然后就完全笑开了,他抱住她的腰身,并把脸埋在了她的怀里。

“阿妫,”他的声音有尤为低沉,环抱着她的双臂更是滚烫得很,“你这辈子合该是我妻子。”

1月4日这天,傅寒声没有外出办公,一整天都待在家里,只因这日有贵客前来拜访。

在此之前,山水居从不接待任何合作伙伴,但方之涵是例外。

跨年夜那晚,傅寒声和方之涵应酬闲聊时,曾许诺近几日洽谈股权转让事宜。

更何况昨晚方之涵曾打电话给傅寒声:

“傅董,都说山水居是风水宝地,只是不知我是否有那个荣幸前去参观一下?”

当时萧潇正坐在床上帮他叠衬衫,许是心情好,傅寒声也就松了口,笑着应允了这事。

上午时分,美国融信几辆座驾进入山水居地界,视野里尽是群山青翠,座驾驶进深处。

那处占地极广的庞大建筑终于露出了它的一角轮廓。

门卫放行,汽车缓缓驶过林荫大道,沿途风景如画。

方之涵心里想:这位傅先生还真是一位生活高手。

汽车在主宅前方停下,女管家曾瑜带着山水居佣人早已站在门口等待迎接。

站在中间位置的,是山水居的男主人傅寒声和女主人萧潇。

方之涵下车,两拨人对向走近彼此时,傅寒声朝方之涵伸出手:“方总,欢迎您来山水居做客。”

方之涵伸手回握,笑着说:“这山水居果真是人杰地灵,傅先生寻了一处好居所。”

傅寒声笑了笑,道了几句客套话,随后看着萧潇,对方之涵礼貌介绍道:“我妻子,萧潇。”

“唐家见过。”方之涵笑容深,这话也意思重,无非是说跨年夜那晚,傅寒声为妻出头,狠揍程远一事。

她当时也在场,自然知道萧潇是傅寒声的太太。

2008年1月4日上午,萧潇和方之涵手指交握,掌心贴合。

“欢迎做客,我是萧潇。”

“方之涵。”

那是萧潇和方之涵的初见。

在萧潇看来,方之涵应酬娴熟老道,一定是见过很多世面。

虽然人到中年,但因为保养适宜,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小上许多。

这是一个十分美丽的女人,举手投足间分外优雅。

中午用餐,欧式经典长餐桌。

因为是在家里,傅寒声一身穿着并不怎么正式,仅在灰衬衫外搭了件黑色毛衣,再看萧潇的穿着。

也不怎么正式,两人均是家居休闲装打扮。

穿着正式的是方之涵和几名融信高层,满满一桌子的精明商人。

跟欧洲电影情景颇为相似。

是西餐,一道道餐点被佣人端上桌,傅寒声和方之涵等人交谈时,萧潇便坐在位子上安静地用着午餐。

通过他们之间的谈话,萧潇这才意识到美国融信有意出售67%的股份给博达。

这天中午聚餐就是为了进行最后的磋商洽谈。

融信原本还忌讳萧潇在场,所以有些合作细节不便多说。

他们已从某些渠道获知,这位傅太太来头不小,她可是唐瑛长女,所以有些事情不得不防。

萧潇不是没有眼力劲儿,她在用餐半小时之后放下刀叉,正打算起身回避,傅寒声却在桌下握住了她的手。

萧潇转瞬一想,众人都在,她如果这个时候密席的话,也确实是有些欠缺礼数,所以也就坐着不动了。

午餐结束,傅寒声和方之涵为首的几位融信高层一起前往茶话室讨论工作细节。

离开前,傅寒声叮嘱萧潇活动半小时再上楼午睡。

萧潇倒也听他的话,在前院转了十分钟左右,其中观察一朵花就耗了五分钟。

曾瑜忍不住笑了笑,等她忙完了手头工作,倒是想到了一个可以打发时间的好去处。

萧潇虽说人住山水居好几个月,但行踪多是那么几处,再加上山水居房间比较多,有些地方她确实没有光临过,比如说山水居藏宝室。

藏宝室偏离主宅建筑,曾瑜打开房门时,室内光线昏暗,所有的窗帘全都闭合着。

直到曾瑜打开总灯,萧潇这才走进灯光明亮的藏宝室。

说它是藏宝室,还真是一点也不夸张,触目所望尽是文房四宝、古董字画、钟表瓷……

萧潇知道傅寒声是富人,也是一位收藏家,但看到这一幕还是小小地惊了一下。

曾瑜把窗帘全部拉开,整个藏宝室瞬间笼罩在刺目的光影之中。

这时萧潇看到了一系旱烟杆和抽烟工具,忍不住笑了。

还真是一个烟鬼。

“这些都是藏品,傅先生可没尝试过。”曾瑜笑着解说。

萧潇只笑不语,这些藏品不知被多少人使用过,他能收集已是勇气,至于使用这些工具过过烟瘾……

实在是不可取。

萧潇在藏宝室转了一圈,发现一架古董书案上放着一个上了锁的木箱子。

萧潇幼时受唐奎仁熏陶,倒是看子不少收藏品,所以品鉴藏品虽然不甚精通。

却也看出那木箱并非古董旧物,遂好奇地询问曾瑜:“这个木箱是什么来历?”

曾瑜解释道:“这个木箱是先生的私人物品,一直上着锁,钥匙在先生那里,没有人知道里面究竟都装了一些什么。”

萧潇不再多问。

谁都有不愿被打扰的一方天地,萧潇不窥探,这便是最大的尊重。

打不开木箱并未削减萧潇的兴致,她素来喜欢日物,所以对于这问藏宝室颇感兴趣。

室内某一角的桌案上,有一只盒子和其他盒子东乱地堆在了一起。

萧潇觉得那只盒子有些熟悉,待打开盒子,难怪了……

是那只羊脂白玉镯子。

萧潇蹙眉,这是温月华多月前送给她的结婚礼物,也是家族传承信物。

她记得她当时要去学校,就把盒子直接交给了傅寒声。

后来她也忘了这事,不承想他竟把家族信物,就这么随手扔在了藏宝室不见天日。

萧潇心里直嘀咕,幸亏是被她看到了。

若是某一日温月华心血来潮问起这只镯子,她若是不知下落,岂不是寒了老人的心?

低头看了一眼腕表时间,竟到了下午三点半。

萧潇收起盒子离开了藏宝室,也不知道傅寒声和方之涵谈完公事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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