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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古代篇《重生之攻略冷面不举将军》25 (第2/2页)

宋轻晚冷冷地盯着仓术,撑开手臂,拦住他的去路,“你是谁!要把村长带到哪去!”

“让开。”仓术不想耗时间在这群人身上,漠然道。

“宋姑娘莫激动,看这副打扮,想必这位定是若卿国师的影卫了。”钟离君尧错身挡在最前面,看了眼仓术怀中失去生息的尘若卿,神色一窒,“太医说的是真的!为什么?”

这短短几个时辰,尘若卿竟然就变成了这样一副了无生机的样子!为什么!

仓术面上的表情更冷了,重复道,“让开。”

“历代的影卫按照传统都应该交替给下一任的国师,你现在根本就不是尘若卿的影卫,是谁让你把尘若卿带走的?尘离对吧。”姬书砚跨步上前,面对面杠上了仓术,心底压抑了许久的复仇怒火在见到尘离走狗的时候,“砰”地炸开了。

见姬书砚伸手,就要抢尘若卿,仓术脚步立刻后撤,将怀里的人紧了紧,“我不想再说第三遍。云玄,躲了我这么久,还不出来吗?”

话音刚落,四个影卫忽地出现在室内,他们迅速排成一排,挡在了仓术身前,仅靠一个眼神,四人便默契上前,持着刀抵抗着姬书砚的攻击。

仓术趁此机会,带着人飞速地从窗口逃走了。

只不过,没走多久,这股诡异的风暴好似跟他杠上了,鼓足了力气迎面朝他吹去,力道之强劲,险些让他保不住尘若卿,往地上栽去。

仓术仰头看了眼愈来愈近的黑色风暴,讽刺一笑。

天边的黑云在这一刻忽地闪烁过阵阵摄人的雷光,“嗞啦嗞啦”的头皮发毛声与不久前照着靳桃浪猛劈的天雷如出一辙。

它们倨傲地盘立在天边,不屑于人世间的一切——

既然来了,那就顺便带条命回去。

仓术的周围很是冷清,陪伴在身旁的只有手臂上愈来愈冰凉的温度,耳边衣袍翻飞交缠的“沙沙”声搅和着天边极有压迫力的怒吼,和寒凉的雨水“唰唰唰”地一起砸在仓术坚毅的面庞和刚正不愿折弯的脊背。

姬书砚不想和这四人再过多的做纠缠,靠着灵便的身形,顺利将几人引到室外,几招假意抵挡让他成功钻了空子,追上了仓术。

不知为何,方才折磨了仓术好一段路的妖风,一遇到姬书砚,瞬间失了气势,软趴趴地化作了毫无威胁的清风拂面。

姬书砚加快步伐上前,狠狠地捏住仓术的肩膀,迫使对方调整方向,面对着他,同时手腕动作一勾,当即揽住了尘若卿的手臂,寒声质问道,“尘离派你过来究竟是何目的!”

仓术厌恶对方在谈及靳桃浪时,眼底那抹毫不掩饰的嘲讽,他咬牙道,“就算我是尘离国师派来的又当如何?我只是过来处理大人的后事。”

姬书砚满脑子都被一种嗜血的快感占据,一种离仇人越来越近,很快就能手刃对方的亢奋感。

可表面上,他却装作被说动了的样子,主动放开了尘若卿的胳膊,眼神里尽是别扭的情绪,“抱歉,是在下鲁莽了。”

仓术现在气得想要一刀刺死姬书砚,可这样做太不理智了,也没有时间再给他浪费了,他必须要快点带尘若卿这块诡异之地。

姬书砚手持长剑,垂眸立在原地,视线紧紧盯着仓术一点点变疲惫的步伐。

仓术的每一次抬腿似乎都耗尽了极大的力气,跟着风,不稳地在空中飘摇,重新落回地上时,却又是那么的沉重,坚定。

似乎只有自己感受不到那诡异的强风,思索片刻后,他抬步往前走去,不顾仓术讶异的眼神,直接挡在了前面。

不知何处来的狂暴风雨像是受到了强行管制一般,委屈地夹起了尾巴,根本不敢在姬书砚面前张牙舞爪。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跟在我后面吧。”姬书砚和善地笑了笑,黑如点漆的眸子微微眯起,却在转身的那一刻,暴露出了波涛汹涌的煞气。

目前这个情况,仓术毫无选择,不然,照这形势,他可能连宫都出不去。

从国师府到最近的宫门,路途不算短也不算长,却足够把两人的衣袍淋湿,将一路上的各怀心思掩盖在潮溺的雨水里。

【主人~再快一点~尘若卿~呜呜呜~好像真地没了!我不想让他离开~】

【你确定太医都说他没救了吗?】靳桃浪又一鞭子重重地挥下去,按照天象显示,应当还有一线生机才对。

尘若卿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一线时机是什么。

除非,他是自杀……

想要这,靳桃浪心头猛地一跳。

尘若卿,若真是自杀,就算是阴曹地府,也要去狠狠地扇你一巴掌!

糊涂!

“尘若卿!”靳桃浪进了城门后,很快就望见不远处那个被仓术横抱在怀里的男人,他强忍着内心翻滚的情绪吼道,“尘若卿!”

姬书砚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望着那一袭的黑发迟疑了,心中多了几分莫名的情绪,想了想,那柄刚出鞘的长剑还是被他塞了回去。

这人,是谁?

靳桃浪忙乱地下马,盯着那张死气沉沉的脸庞,他只觉得难受,整颗心脏仿佛活生生地受了九九八十一道酷刑,痛到最后的感觉其实是麻木,迟钝,是反射性地不接受事实的真相。

青白的衣衫蓦地跪上粗糙的石面,泥泞的水渍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污染了清冷的长衫,青年的眼尾发红,风流的桃花眼里不再是玩世不恭,取而代之的是几近癫狂的偏执和逐渐偏离的理智。泪水混和着咸涩的雨水将那片长睫都湿润了,它们顺着青年苍白的脸颊,沿着颤抖的下巴,缓缓滴入了怀抱里尘若卿毫无血色的眼窝处。

他愣愣地摸上尘若卿的脸,一遍又一遍地确认他的死亡,仿佛是一场漫长无终的灵魂缓刑,将靳桃浪一次又一次地撕割成无意识的肉块。

“我错了,我不该那么任性,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对不起,尘若卿,对不起……”

“我都道歉了,你回来好不好。”

“我……不能失去你……”

仓术陪在靳桃浪身旁,张了张嘴想安慰一下,却蹦不出一个字来。

而姬书砚的唇则紧紧地抿成一条直线,脑子里胀得跟塞了好几斤吸水的海绵一样,天边的雨水好似能浸透他的整个皮肤,骨骼,直入意识,让他的心头涌现出了一系列不正常的情绪。

不应该是这样的……

那该是怎么样的?姬书砚不由地问自己。

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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