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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寒梓瑜对战萧林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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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北逸前去参加了陆鸣的婚宴,场面壮观得很,蓬溪阁里里外外漫天的花瓣雨。

他站在陆鸣身侧,今日作为傧相也是忙得很。

漠铃穿着一身红嫁衣从宫殿外慢慢走来,身姿摇曳,刹那间漫天的花瓣飘落,美的不可方物。

“新娘到。”

陆鸣紧张地搓了搓手,目不转睛地看着漠铃走来,看到她踩住了嫁衣差点绊了一跤他激动地想要跑上去扶一把,被北逸拉住。

“陆兄,别紧张。”北逸道。

“是是是,我我我,不紧张不紧张,开心得很。”陆鸣笑着。

漠铃踏过火盆走进正堂,她娇羞地扶着随嫁的婢女的手慢慢走来。

陆鸣大踏步上前牵住牵红:“夫人,你真美。”

新人拜了三拜后,漠铃迫不及待地拉住了陆鸣的手:“夫君,去洞房了。”

陆鸣的脸羞红:“铃儿,客人都还在呢。”

漠铃直接掀开了红盖头,视线扫过去,看到寒梓瑜的身影她乐开了花:“寒仙尊能来真好。”

“为夫知道你敬仰寒仙尊,当然会请他来的。”陆鸣执起漠铃的手。

北逸从大堂走出,来到寒梓瑜身旁坐下。

习青推了下北逸:“你坐远点,别挨着我师尊。”

两个月未见,本尊颇为想你,真是疯了,本尊怎会如此想念你。

萧林则坐在北逸对面,氛围有些说不清的古怪。

习青瞪了他两眼:“不知羞耻,去挨着你的师尊坐。”

北逸全然没把他的话放心里,细吞慢嚼吃着婚宴。

宴席结束,也未能同寒梓瑜说上一句话。

在蓬溪阁逗留了两日便回了望崖巅,身上的隐伤总是在夜里疼痛难忍。

刚在鹰潭峰的居所睡下,萧林便敲门走了进来。

“师尊。”

“嗯,你身上的隐伤还没好,把药吃了再睡。”

北逸起身点了灯,接过药碗,一股苦涩的药气直冲鼻腔,他屏住呼吸端起碗灌入腹中。瞬间一股腥气涌上来,北逸皱了皱眉压住恶心的感觉。

“谢过师尊。”

“你的伤好好养,药按时服用。”萧林接过药碗放回提盒中。

“麻烦师尊了,还要亲自来送药。”北逸转身背对着萧林,脑海中浮现的都是寒梓瑜的身影,这个点他在做什么,睡了吗,应该在做灵器吧,真是一点不知爱惜自己的身体,每天睡那么晚。

“外面月色正浓,不妨同为师一起赏月?”

北逸转身,面前的人渐渐与寒梓瑜的身影重叠,他拍了拍脑袋,幻影散去。

“好。”北逸轻笑着上前一把拉住了萧林的手,“师尊,你终于回来了。”

萧林弹了下他的脑袋:“等的很久了吧。”

北逸的眼前忽然闪出一张令他心痛不已的面容,他晃了晃头那面容才随风消散。

“不久,弟子等得不久。”北逸真挚地看着萧林的眸子。

二人的视线纠缠在一处,北逸的头像要炸开般疼痛,他强忍痛楚牵着萧林的手飞上了屋顶。

二人一月一壶酒,聊以慰清风。

北逸抬手摸了摸心的位置,空空的又麻又木。

萧林为他斟了一杯酒:“你爱喝的莲花清。”

北逸接过酒杯,一口闷了:“师尊,我”

想要说些什么,突然间忘了,想要说我喜欢你这四个字吗?

“怎么了?”萧林端起酒杯与他相碰。

“我,我”

为什么会想说那四个字,北逸又灌了一杯酒。

“谢谢师尊。”

“谢我什么?”

“照料我这么久。”北逸扶着额角,一根筋扯着突突的疼,脑海中的画面混乱不堪。

两杯酒下肚竟然醉了,这太不符合本尊的酒量了。

“北逸。”

“嗯?”

“你,对寒仙尊什么看法?”

“啊?”

“哦,毕竟他曾为你师尊。”

北逸晃了晃头,面前浮现一人的一颦一笑,他的喜怒哀乐,他的背影,渐渐一切随风而逝。

“厌恶!痛恨不已,巴不得他死!”他镇定坚决道,手指攥得咯咯响。

萧林又为他斟了一杯酒:“今夜的月色倒是美得很。”

“师尊,你能回来,真好!”北逸眼眶湿润。

这是他惦念了六百年的人啊,整整六百多年,他身处冥界六百年,终于等来了他的挚爱。

北逸吞了一杯酒,手臂撑着屋顶,身子前倾。

就当两人的额头相碰,那淡淡桃花香气窜入鼻腔之际,北逸猛地拧开了头,故作镇定道:“月色确实很美。”

“嗯。”

再抬头,皎洁的月色被层层乌云掩盖,树影婆娑。

北逸垂眸,额角隐隐作痛,他晃了晃头:“师尊,弟子乏了,先回去歇息了。”

“嗯,照顾好身体按时服药。”

“是。”

北逸跑得飞快,直奔弟子居的住所,推开门一头栽倒在了床上。

方才就要亲到萧林,怎么会突然间感到恶心呢,这可是你前世的挚爱,北逸你到底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

他闷在被子里,大热的天憋了一头热汗,身上的汗滴如淋雨。

直到喘不过气才撩开被子,大咧咧地躺在床上。

这些时日额角一直疼痛,他也一直按时吃药,隐伤的确好了不少,只不过那药难喝得要死,腥气过重。

偶然一日,半夜被噩梦惊醒的他突然坐了起来,转念间想起来寒梓瑜,似乎好久没有想起寒梓瑜了。

他立马换了衣衫,趁着夜色离开鹰潭峰,飞到了白水宫,院内的莲花来得正是时候,一朵朵的莲花散发着沁人心脾的淡香。

北逸从屋檐飞下,落在莲池旁,认真地欣赏着月入莲池的景象。

听得屋内叮叮当当的声音,北逸蹑手蹑脚地慢慢靠近。

他隐了气息,慢慢打开窗子,透过小小缝隙看着窗内的人儿,只见他一头青丝滑至腰际,白色衣衫随意披在身上,诱人的锁骨和修长的手指对他而言都是极致的诱惑。

北逸吞了下口水,前世的画面冲击而来。

下一秒之间衣袍被撑起,他又起了不该有的反应。

北逸趴在窗边看了很久很久,看得月色都淡去,他才悄悄离去。

还没到寝居,额角那根筋便开始疼,疼得他蜷缩着身子躺在地上,额头满是冷汗。

再次醒来已经是三天后,萧林端了一碗药坐在床边:“隐伤又复发了,怎么不好好服药?”

北逸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弟子无碍,小伤而已。”

这些伤是剥魂刑罚的后遗症,久久难愈。

他接过药碗屏住呼吸闷了下去,这药很苦很腥,太难喝,药喝下后,头痛的确好了许多。

“今日望崖巅有比武,你身体未好,就别参与了。”萧林收拾了药碗。

“没事,弟子真的没事,身体好得很。”北逸披好衣服下了床,“走吧师尊。”

萧林不忍看他失落,只得带他来到了比武场。

擂台上两名弟子正在比试。

炎炎夏季,热浪滚滚。

风尘甩了甩拂尘道:“此次比武各位仙尊也要参与,做好表率。”

北逸看向高台上白衣飘飘之人,寒梓瑜,你乃本尊痛恨厌恶之人,本尊巴不得抽你筋扒你皮!

“这场比试,寒光弟子对战南圣弟子。”

萧林环顾身后的一众弟子,指了一位功法还算可以的男弟子:“你来。”

“是。”

寒梓瑜目光略过意气风发的黑衣少年,几月不见,他面容彻底长开了,那杀伐果断的凌厉气质倒是展现的淋漓尽致。

“兆知若,你去吧。”寒梓瑜道。

兆知若突然被点,手中的剑差点掉落在地:“是,弟子领命。”

“重在参与,不可受伤。”寒梓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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