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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彩蛋暮年惊变3 (第2/2页)

天家之事无小事,别说有人举报行巫蛊之事,就是有人举报口出怨言,都会引发一场动荡。

“这个朱安世,倒是抓到了关键。只是这到底是他自己想到的内容,还是……”刘启也面色凝重,不得不说,朱安世这一手正中靶心,和巫蛊扯上关系,公孙家完了——这种事情,向来不好自证清白,况且还有那些暗中窥伺已久的野心家们。

至于说什么私通不私通,和巫蛊比起来,能算得上什么事儿?!阳石公主是公主,私通不过是私德而已,真正会让她走向绝路的,是巫蛊。

刘启满心烦躁,又强自思考:“若是这件事的发生和江充没有关系,那这件事会不会给江充启发?”如果真的是朱安世搞出来的,那么江充会不会看到巫蛊的广泛影响力,进而发现这是一种新的搞掉太子刘据的方法?

又有效、又杀伤力广泛,不仅能直指太子刘据,还能把太子的人马也都拉下来。

刘恒顺着他的话一想,不得不承认这是极有可能发生的——说不定,刘彻和刘据之间最大的冲突就是因此而生的。

他叹了口气,按下了甲。

宋朝,开宝元年。

赵匡胤同样叹息:“巫蛊之祸起自朱安世,成于江充,遂及公主、皇后、太子,皆败。”

谁也没有想到,包括刘彻本人,一个将整个汉朝吞噬进去的漩涡,就是起自一个通缉犯,起自并不严重的公孙敬声私自挪用钱款一事。

赵光美道:“孝武皇帝已经经历过一次巫蛊之祸,所幸当时仅局限于后宫、且并未造出大乱;但如今他年岁已高,身体必然有不谐,此时若有人将原因归结于巫蛊……”那么皇帝必然不可能放过。

本来他就相信这方面,如今又在自己的晚年和身体挂上了钩,刘彻怎么可能不信、怎么可能不在意?

赵匡胤赞成赵光美的观点,但又补充了一点:“不止,孝武皇帝素来自信,他不认为手下的人会有这样的胆量,纯纯粹粹栽赃太子、隔断消息。”自然也不会觉得自己大肆搜捕会有什么问题。

刘彻自小就是一个骄傲自信的性格,又一路顺风顺水,阻碍还被景帝主动解决,登基后即便起初有太皇太后压着,但太皇太后也没能执政几年就过世了,而他的理想和政策也都顺顺当当地完成了——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不自信?

【收到消息,刘彻勃然大怒,命令相关部门严加审查,彻底追查公孙贺等人所犯的罪行。】

【结果就是,征和二年春正月,公孙贺被捕,并冠以兴利弟子宾客不顾黎民死活等多条罪名,与儿子公孙敬声一同死于狱中。】

【但涉及巫蛊,怎么可能就此结束?】

【同年闰四月,诸邑公主、阳石公主以巫蛊之罪处死,卫青之子卫伉,以及卫长公主之子平阳侯曹宗亦在连坐之内。】

【这也并非终点,因为江充看到了,那个解决掉太子的可能。】

【刘彻年纪已经很大了,年近七旬,身体和精力方面都已经下滑,小的病痛不断;而此时,刘彻也还有一个幼子;最后,就是刘彻和太子这段时间往往并不在一处。】

【刘彻常往甘泉宫去,而刘据则还在长安。】

汉朝初年。

刘邦挑了挑眉:“平阳侯?曹参的后人啊。”没有想到,一直延续了几代的平阳侯一系最后会栽到这种事情上。“还有那个卫青的儿子……”

牵连的这几人,也就曹宗和卫伉让他感叹了一下,至于其他人,刘邦半点不在意。

不过,从这一系列人来看,卫氏在刘彻在位时确实姻亲遍布、结交颇广,也就是刘据的力量还是比较广泛的。

萧何则是看着最后那段刘彻的情况描述道:“从这几点来看,江充和他所代表的一系列人员倒真是把所有筹码都压了上去。”因为,这样的机会只有一次。

刘邦的语气非常冷淡:“这些人,有些和刘据有嫌隙,有些已经有了拥立对象、有些被刘彻的改革伤害过想要在日后重新恢复、有些觉得自己会在日后太子登基改革中受影响……”这可真是所有人都倾注全力,为了颠覆皇帝的布局。

而皇帝的精力不济,他可能的对幼子的喜爱,以及他与太子分隔两地、沟通不便,给了这些人做下这一场惊天之变的可能。

“等到江充以巫蛊作为切入点后,太子最好的选择,就是和皇帝成功联系上。”吕雉也道,太子的力量并不算弱,宫中还有多年居于后位的皇后——汉家皇后的权力可与后世的皇后不同。

也就是说,太子手里是能够组织起一批兵马,在短时间内保证自己的安全的。

既然如此,联系上皇帝,双方明白情况,就是最好的方法。

当然,吕雉扯扯嘴角,方法是一回事儿,到那时,能不能达到就要打个问号了。

明朝,洪武年间。

朱橚在他的兄弟圈子里提问:“你们觉得,孝武皇帝当时有想过废掉太子吗?”

“怎么可能,”朱棡一翻白眼,“一方面,他那时候年纪都多大了?另一方面,戾太子是他培养多年的正统太子,又监国理政,还有了能够保证政权交替的党羽力量,他废掉太子,找谁代替?”

看最后他选了昭帝就知道,他绝对没有考虑过那几个已经封国的儿子。

再说,他就是被改立的太子,他真的要改立太子,会拖拖拉拉?哪怕刘据已经有了自己的力量,但如果在刘据和刘彻之间二选一,朝中更多人还是更愿意听刘彻的话的。

汉朝,元狩四年。

看到卫伉被牵连到了巫蛊案中,还有曹宗,哪怕是刘彻一时间都有些许尴尬:“朕……”

不等他想出什么话来解释安抚,卫青先道:“臣相信陛下不会冤枉任何无罪之人的,是臣没能教导好子嗣。”

同在殿上的曹宗之父、平阳侯曹襄同样连连点头,开口劝解刘彻。

刘彻略略放松一些,心中越发感叹卫青对自己的一片忠心赤诚,暗自决定找个机会把卫青的封邑再往上提一提,不能寒了忠心又有能力的臣子的心啊!

况且,大家还是亲戚。

他的放松只维持到了那句“幼子”。神迹说了这样的话,言下之意不就是刘彻当时有了幼子供大臣们选择、且这个幼子八成还有些宠爱吗?

刘彻再次愤愤:“朕绝不可能想要废掉据儿,改立一个幼子!”他不否认,那个自己或许会宠爱幼子,但他绝不认为,那个自己会想要把培养多年、有着感情、又有深厚期望的太子废掉,换成其他儿子。

要换早换了好吗,哪里会等到他年近七旬、精力不济的时候?

就算那个他真的宠爱幼子,真的和长子有了矛盾,也不可能拿大汉江山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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