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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疼痛抉择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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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不会结尾

第一百零四章 疼痛抉择

悸动而平静的感情,十指紧扣的双手,温恪柔软的头发摩擦着陈劭的下颌,温恪抬起头,视线交织在一起。陈劭慢慢抚摸着温恪的后背,“怎么了?”

比想象中还要亲切温柔的语气招来了温恪的眼泪,温恪退出陈劭的怀抱,把头转向风吹来的方向,远处一架飞机正在起航,温恪晃动的嗓音,“舍不得······”

陈劭捧着温恪的脸,让他转过来和自己对视,温恪垂下长长的睫毛,掩不住泪汪汪的眼睛,陈劭忽然起了坏心思,手腕用力推起温恪脸颊上的软肉,被邪恶力量捏成胖乎乎的样子,温恪发出像个小孩子一样呻吟,瞪着眼睛看陈劭。

陈劭一边轻轻笑着拿开了手,一边揉着刚才捏挤的脸颊,又拿大拇指抚摸过沾着泪的眼角,“我就在这等你,我的科学家。”

温恪拉着陈劭的手,看着那个变得像丑陋手相的伤疤,低声说,“那你是什么?警察叔叔吗?”

陈劭的眼神就像黑色的围棋落在清水里,端正没有杂念,“我是大傻瓜,行吗?”

温恪搂着陈劭的腰,“科学家配大傻瓜。陈劭,我们和好了对不对?”这一个月以来,温恪常常觉得没有什么实在感,怕是梦一场,便忍不住一遍一遍确认。

“嗯。”陈劭的回答简单,坚定。

“我们明年会更好,以后也会更好,永远好。”非常简单的词,表达最直接的希望。温恪想起麦子当时跟他说的幸福,有时候这些被人们反复念叨的词就是最深刻的愿望。“我们要一辈子这样,嗯?”

收到来自温恪简单直接的告白,陈劭看着远处晴空万里,心里就像迎接了一浪高高跃起的水花,嘴唇贴着温恪的耳朵,“好。”

贴着耳垂的嘴唇移到了脸颊,最后滑到了下唇,恋人的嘴唇相互咬合,充满爱意和不舍的瞬间变成珍藏的记忆。

农历新年的最后一天,温恪结束假期回去继续上学。原以为趁着项目间隙随时还能回来,但没想到全球疫情,一次分别竟然成了遥遥无期的异国恋。

陈劭刚从隔离定点医院回局里,就接到了温恪的电话。

温恪摸着屏幕,声音懒洋洋的,“你脸上都被那个防护服勒出印了。”

陈劭看起来很疲惫,却眉眼带笑,“那你还打视频。”

温恪下巴抵在桌沿上,言语间都是委屈,“丑也是我的,我为什么不能看。”

陈劭一边举着手机,一边拉开椅子,坐在了工位前面,“在干嘛?”

温恪哄起人来一套一套的,“在想你啊。”

陈劭把手机放在支架上,整个人躺进座椅靠背里,仰着头,下巴上露出青色的胡茬,“我也是。”

温恪忽然就想哭,“都快两年了,不然我再买次机票吧。”

陈劭坐直身体,叹了口气,“别了,你上次中转航班被滞留在机场够吓人了。再等等吧,快了。”

温恪换了话题,“你最近还要忙流调溯源吗?”

陈劭点点头,“嗯。”

温恪鼓了鼓腮帮子,“还和那个什么疾控中心的小姑娘一起吗?”温恪想起上次渝州市局公众号里发的“疫”线警事新闻,里面有张照片,陈劭穿着深蓝色冲锋衣,和一个穿着红色冲锋衣的姑娘,肩挨着肩对着电脑看数据,虽然两人都戴着口罩,但评论有不少说夫妻相的,气地温恪郁闷了好几天。

陈劭轻笑出声,“我连人家叫什么都不知道,你吃的哪门子飞醋。”

温恪不满意,“表带了吗?我就不该做表,我应该做枚戒指!”

陈劭举了举手腕,“带了带了,领导大人。戒指这种事留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吧,好吗?”

温恪对陈劭的回应很满意,笑着说,“你说我可怜不可怜,男生我得防,女生我也得防,我再不回去,后院失火我就剩下哭了。”

陈劭环抱双臂趴在桌子上,“放心吧。除了你没人喜欢我。”说完又补了一句,“除了你我谁都不喜欢。”

经历过一次失而复得,面对温恪的时候,陈劭学会了坦诚表达自己的心意,尤其是在两个人见得着却碰不到的时候,言语是安全感的巨大来源。

温恪躺到了床上,侧卧看着陈劭,“你不是说你要去医院见一个重要的人,见到了吗?”

陈劭歪着头,食指关节轻叩桌面,“见是见到了,但他根本说不了话,已经用上呼吸机了。”

温恪不知道具体情况,陈劭也不告诉他,只能附和地遗憾,“这样啊。”

陈劭隔着镜头摸了摸温恪的脑袋,“睡吧,你那都半夜了。”

温恪慢慢合拢了眼皮,“好。”

陈劭是去医院见杨羽的。这些年,他按照秦媚给的线索,找证据缉捕了很多人,但其中见过江耳东的寥寥无几,大部分线索在许哲明那一层就断了。而认识江耳东的直接证人,陆以杰死了,杨羽出国了,想抓个聚众吸毒都没等到机会,只能日复一日地侦查,希望在等待中抓到对方的马脚,好不容易等到杨羽回国,却发现已经肺部衰竭无法呼吸了。陈劭翻看着笔记本里的人物图,感觉距离抓到江耳东变得遥遥无期。

闻骅刚窝在沙发里眯上眼睛,就被电话铃声炸醒了,面上露出了一丝疲态,极不情愿地接起电话,“我说展老头,你连喘口气的时间都不给吗?我又不是哪吒有三头六臂,这么多涉疫警情你好歹给我点儿时间。我底下的人都快吐血了!”

展大兴慵懒缓慢的声音微微上挑,“你看看你这毛病,每次活儿都干了,就是废话太多招人烦。”

闻骅没好气地说,“赶快说,又是哪儿造黑口罩了,还是冒充防疫人员诈骗了!”

听着闻骅的牢骚,展大兴稍稍有点不好意思,“群众举报,说有间叫true的酒吧违规营业,你派人去看看。”

闻骅伸手在脸上搓了一把,“片区民警呢!”

展大兴不满意地“啧”了一声,“涉嫌妨害传染病防治罪是刑事案件,要让人民群众在疫情中感受到刑侦人努力奋战的力度,有力震慑涉疫犯罪。”

闻骅深吸一口气,咬牙说道,“您这话留着新闻采访时候说吧。”

展大兴本就是开玩笑,听着闻骅因为困倦而微微沙哑的嗓音,叮嘱道,“再坚持坚持,结束了我给你放大假。”

闻骅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给我们全队人放假。”

展大兴敷衍道,“行行行,你快去啊。”

闻骅一脸嫌弃挂了电话,往大办公区看了一圈,一个个都躺倒了,刚好和捧着泡面进门的陈劭四目相对,“就你了。”

陈劭一口面刚塞进嘴里,“啊?”

闻骅径直往前走,“跟我出去一趟。这些人里面就你手里的案子刚结束,你又有抗体,走。”

陈劭面无表情,语气没有起伏地应了声,“哦,来了。”

驱车十几公里,感觉好像穿过了一座空城。往日熙熙攘攘的酒吧一条街已杳无人迹,全市所有人群聚集场所都暂停营业了。之前开放过一阵子,结果没两天因为疫情吃紧又都关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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