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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只此一次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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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小心翼翼的走进丁树中的书房,甄怀仁关上门,就给了丁树中一巴掌“利民药局是你设的套吧?”

丁树中没有吭声,已经不需要再多说了。

甄怀仁继续几巴掌,然后又是几脚,这才坐到沙发上“常靖中很不错。”

丁树中依旧没有吭声,消息泄露了,甄怀仁已经有了防备他这时候说什么也没用了。他甚至想到了甄怀仁已经派人去抄利民药局。如此,当初说利民药局没问题的常靖中,还有他都完了。

“说说吧。”甄怀仁拿出烟点上“你都想干什么?”他也是暗呼侥幸。实在是去拿药的时候,药房的伙计一看就说这是游方郎中骗人的药方。甄怀仁原本很生气,可是一想,不对。游方郎中再怎么也是国医,不会去日本人的西药局坐馆。而朝鲜人,他太清楚了,抱团,也不会允许一个中国土郎中在他们的地盘如何。那么那家药局就不是朝鲜人的,也就是常靖中在骗自己。

“弄死冯力文。”丁树中破罐子破摔“栽赃你是cp,然后我在你面前折腾冯力文老婆。”

甄怀仁的眼睛一眯,丁树中反而没感觉“来个痛快吧。”

甄怀仁到有些难以决断。良久之后“你已经给那边消息了?”

“对啊。”丁树中笑着说“我帮你把眼中钉拔了。”

甄怀仁再次沉默。

“你放过我。”丁树中并不是真的不想活了“我保证不会有下次。”

“你拿什么保证?”甄怀仁看着丁树中,放下的枪口再次抬起。

“丽华,我们已经分居了。”丁树中说完就后悔。

“你拿我女人给你做抵押?”甄怀仁不耐烦的说“算了。”

“老常……他这些年为我做了不少事。”丁树中又说。

“你真的在日本人那里什么都没有招?”甄怀仁怎么就不信呢,难道自己比日本人还厉害?

“你没有在日本人那里呆过。”丁树中自然听出了嘲讽“当时咬牙坚持了下来,可是我没信心能够再来一遍,哪怕如今的局面也让我承受不住了。”

“算了。”甄怀仁收起枪“不过只此一次。”

“你的意思是……”丁树中感觉甄怀仁脑袋被驴踢了,不对,是怎么说变就变了?

“你打日本人。比我强。”甄怀仁说了一个在丁树中看来扯淡到极致的理由,可是他真的是这么想的“以后,一三五我住过来,你出去找地方。”说着起身要走。

“今天星期二。”丁树中闷声闷气的说了一句。

“明天开始。”甄怀仁硬邦邦的回了一句,走出门。

丁树中瘫坐在地,这他妈叫什么事。

一整晚甄怀仁都很疯狂,哪怕他都感觉自己最近身体不太好,可是依旧没有罢休。他不想去想冯力文,可是却依旧于心难安。待到天亮,甄怀仁有了决定,如果冯力文命大,给他们一笔钱,送他们远走高飞。如果冯力文没命了,那就娶陈韫阖,哪怕自己死了,这世上还有她还有自己的父母可以依靠。计划全乱套了。

来到办公室,甄怀仁强迫自己开始工作。好不容易进入状态,电话响了“第四课,甄怀仁。”

“甄处长,我是盛升颐啊,孔常务那里的盛升颐。”电话里传来了盛老板的声音。

“盛老板你好。”甄怀仁笑着问“有事?”

“是这样,明晚孔常务家里有个牌局,您要是有空,不妨一起。”盛老板的态度没了之前的骄狂。

“明晚?”甄怀仁看看日历“好的,我会去,几点,嗯,好,不好意思,我还没有结婚,对,好的,我准时到。”甄怀仁挂了电话,却又拿起话筒“宪校政训处第三科。”片刻后,里边传来了他想要听到的声音,可是却开不了口,终究待对方挂了电话之后,自己也挂了。索性不再工作,来到了第一组。

胡斌得到消息迎过来“课长。”

“嗯。”甄怀仁回了一声。

胡斌有些画蛇添足的解释“只有他们两个在待命,其他的都按照您的命令出去找线索了。”

甄怀仁点点头“老胡,过两手,最近感觉浑身不舒服。”

胡斌看看甄怀仁“那行,点到为止。”

两个人立刻脱了军装,换了拳套来到了空地。胡斌伸出双臂,甄怀仁下意识的就挥拳打开,大脑才反应过来,这好像是规矩“抱歉。”甄怀仁同样学着伸出双拳与对方相撞。

竞技正式开始,不得不说胡斌是真有两下子,甄怀仁先用警技,接着八极拳,最后摔跤,却全都无功而返。要不是胡斌手下留情,他估计得趴着回去。

“课长,有句话您就当听个乐呵。”胡斌因为和甄怀仁打了一回,反而感觉到了亲近“老话说得好,酒是穿肠药,色是刮骨刀,为武者大忌。”

甄怀仁有些尴尬,却领情“有些东西明知道后患无穷,却让你甘之如饴。”

胡斌耸耸肩“听不懂啊。”

甄怀仁大笑。

胡斌却说“不过课长要是愿意,可以跟我师傅学些养生方面的法子。要不然,不是长久之计。”

甄怀仁一听好奇的问“尊师是……?”

“中央国术场少林门长王师子平。”胡斌双手抱拳遥举,以示尊敬。

“少林啊?”甄怀仁有些失望,和尚好像要戒色啊。他不怀疑王子平的本事,可是要戒色,他好像做不到。

“家师的养生拳法对课长很有好处的。”胡斌也想和甄怀仁拉拉关系“也不用立刻就学,课长可以听听家师的说法。”

甄怀仁不好搏了胡斌面子“行,择日不如撞日,你给他老人家打个电话,要是有空,咱们现在就去。”

胡斌大喜,赶忙应下。

易正伦走进院子,就看到甄怀仁和胡斌一边说一边走过来,赶紧敬礼。甄怀仁看都不看,草草回了一个礼,胡斌却正式很多,然后向外走去。

易正伦知道甄怀仁还没有消气,苦笑着和留守的两个队友打招呼“课长和组长这是出去?”

“拜师。”一个队友接过易正伦的烟“找组长师傅。”

“拜师?”易正伦觉得甄怀仁神经病,怎么又想习武?

“养生。”另一个新来的队友凑趣,暧昧的说。

“滚。”老队员立刻脸色难看开骂起来“闭上你的臭嘴。”

新队员面对老队员的斥责不敢吭声。易正伦劝了劝,这才离开。

“姐夫,你咋了?俺错了就错了,你咋骂的那么难听?俺娘是你啥人?俺姐是你啥人?俺妹……”新队员愤愤不平的抱怨。

“你懂个屁。”老队员低声斥责小舅子“姓易的是课长的同学,你说这个是不想混了?”

“啊。”新队员缩缩脖子“我说怎么都对他客客气气的。”

“在这要想活的久,一定要管好嘴。”老队员说了一句,这才离开。

胡斌开着车载着甄怀仁来到了中央国术馆,停好车就熟门熟路的带着甄怀仁来到了中央体育场国术场的一间办公室,见到了胡斌的师傅王子平。

“我虽然是少林门长,可是却并不是出身少林。却并不是佛门中人。”王子平大胡子,为人豪爽,得知甄怀仁是河北人,更加亲近“我擅长查拳和剑法。不过这两种对甄科长……”

“老先生叫我怀仁或者小甄就可。”甄怀仁恭敬的说。

“怀仁听说过五禽戏吗?”王子平从善如流,没有矫情。

“听说过。”甄怀仁立刻明白意思“我家祖父在世时,时常晨练,习的就是此拳。”赶紧将话封死。

“怀仁看来对五禽戏有误解。”王子平说着起身“咱们到外边聊。”

甄怀仁自然不会拒绝,和胡斌走出办公室来到了空地。

王子平开始一边说一边开始练了起来“虎戏者,四肢距地,前三掷……”待一套动作完成,口中口诀也说完“怀仁,我刚刚练的是以五禽戏为基础,揉合了少林等门派的养生术重新组合的五禽戏二十式,你练一个月,然后再来。”

甄怀仁尴尬的说“老先生,我……我刚刚走神了。”

本以为王子平会大怒,不想对方大笑起来“也怪老朽,来,我教你。”

学了一下午的五禽戏二十式后,末了,甄怀仁避开胡斌,扭扭捏捏的问王子平“王师,练这个可有避讳的?”

王子平摇摇头“何处都可以练,这本来就是我总结出来让大家练习用以强身健体的。”

甄怀仁大窘,硬着头皮问“可能同房?”

王子平哭笑不得,摆摆手“荤腥不忌。”

甄怀仁大喜。不管怎么说,先练练,万一有用呢。

常靖中再次放下望远镜,他认为再拖下去就连鱼饵都要丢了。可是想到上午丁树中的话,不得不压住烦躁。交代了手下几句后,走出观察室。算了,丁树中都犹豫不决,他何必自寻烦恼。

夜色下的南京十分的漂亮,尤其是远处新安装的路灯,显得金碧辉煌。常靖中正琢磨要不要给儿子带些东西回去,身后传来发动机声,声音显示车速很慢。常靖中不动声色的把手揣进了裤兜。

“老常。”却传来了甄怀仁的声音。

常靖中更加戒备,扭过头,当先看到了后座的丁树中。

“上来,一起走。”甄怀仁笑着探身到副驾驶拉开车门。

常靖中坐上了车,关上门。

“我和丁处商量过了。”甄怀仁启动汽车“那个利民药局的点,撤了。”

常靖中闷声闷气的回了一声。人家都谈好了,只是通知他,不是征求他的意见。

“当然,不是不管了,而是改为长期监视。”甄怀仁看了眼后视镜里的丁树中“蛇没有出洞,就一定还会留下来等待下一次的诱饵。”

“您得意思是还要喂料?”常靖中游移不定,那么还要再牺牲一个cp叛徒?”

“不,为什么牺牲人命。这种方式,对方也会付出很大代价。”甄怀仁笑着说“我们给他们送情报。”

常靖中愕然的扭头看向丁树中,要不是对方在这,他都想逮捕甄怀仁。

“中央的当然不能送。”甄怀仁今天说话好像故意要大喘气“地方的没事吧?东北军,西北军,晋绥军,马家军,川军都可以啊。”

常靖中想了想“我们能得到什么?”

“业绩,升职,还有cp能想出来的所有一切,我们就不用费思量了。”甄怀仁平静的说“这样,这些都是你们一股的业绩,以后处长和我也跟着老哥沾沾光。”

常靖中没有吭声,坐在后排同样没有吭声的丁树中有些遗憾的把手里的绳索收起。

车子开向了常靖中的家。

一早,甄怀仁推开窗户,向外张望,楼下的那个林老头看了眼甄怀仁立刻低下头继续做事。

“忙着那?”甄怀仁好整以暇的趴在窗边,立刻从后边挨了一个枕头“继续吧。”说着起身关上窗户。转身捡起枕头“这玩意可是我特意买来给你的。”

“还给你。”说着又飞过来一个。甄怀仁赶紧接住,爬上床,将枕头放下,凑了过去“昨晚还好好的,怎么了这?”

“你们两个都是禽兽。”丽华一边推甄怀仁一边咒骂。

“我是,我知道,可他不是,他是禽兽不如。”甄怀仁蛮横的抱住丽华“禽兽比禽兽不如好吧?”

丽华正要开口,突然看到了甄怀仁手臂上的几圈牙印,顿时不吭声转身背对甄怀仁,不理他了。

甄怀仁感觉莫名其妙,实在搞不懂“搬我家去吧?”

“你走开。”丽华倔强的推开甄怀仁“我哪都不去。”

“那我派两个人过来保护你行吧?”甄怀仁退而求其次。

“保护?”丽华转过身,又打了起来“我让你保护,让你保护。”

“好好好,我保护,我保护。”甄怀仁故意曲解丽华的意思,制住了丽华。

眼看都八点了,甄怀仁才行色匆匆的走出别墅,二话不说,拿出几十块钱塞给林伯“做的不错,继续。”拍拍林伯肩膀走了出去。

林伯心虚的看了眼三楼,正看到站在窗边的丁太太,只是对方根本没有看他,而是随着甄怀仁的身影,看向院外。

林伯叹口气,丁老爷啊,不是奴才不忠心,实在是你自己不争气啊。

甄怀仁并没有去宪兵司令部而是距离自己家不远的百子亭,孙千找的报社就在这里。

“不知道这位先生可不可以雇佣这些职员?”一个儒雅的老叟向甄怀仁推荐“尤其是这位胡先生,真的是大才,文章写的极好。”

甄怀仁看看老叟身旁的一个瘦弱眼镜男,对方不失儒雅的微微躬身“在下胡兰成浙江嵊县人,之前在北平做过几年副主编。”

“既然何先生推荐你,自有道理,这样,你现在写一篇关于三青团与青年的文章,字数一千字以上。待何先生和我回来后咱们再说。”甄怀仁不好直接赶人,所以特意出了一个难题。三青团的名头也就在高校和上层流传,普通人谁去关心,就是做报纸这行的估计知道三青团的也不多。

“甄先生”何先生赶紧说“胡先生刚从广西来的很多南京的事他不晓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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