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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江湖趣事拉开帘,泼皮头子探头望(3) (第2/2页)

一侧,王土旺似是上瘾一般,乐呵说个没完;

“某愿仿夏禹,与其弄死那闻人小贼;

咱不若唤人扮他一扮,操办个甚劳什子武林大会,广邀天下英豪,届时,唤那假的闻人恨春,领着原先那厮左右婢女上台,言说羽山真相,讨伐某这大魔头王土旺。

总之要扮出那种我当为武林盟主的气势,好叫那厮野心一露。

这人啊,惯好给别个套标签,尤其野心勃勃的标签,最是难以清洗。

到时候,咱在另寻一个长得像那厮的人,上头闻人恨春开会,下头闻人恨春诽谤台上那人乃假扮的,自个才是真货;

届时,大帘拉开戏幕起,台上造势,台下诽谤,便是那闻人恨春得了信儿冒死赶回来,他要走的路也被咱走绝了。

这招便是借尸还魂,那厮虽没死,某也要借他的尸!”

一侧,紧挨着土哥的云封隽听得云里雾里,妙曼的桃花眸子里满是疑惑;

“官人好算计,只俺们这般算计欲何为呢?”

“自有妙用。”王土旺摩挲下巴粗硬胡渣,坏水抑制不住的往外扑腾;

“某从前不晓,然京中高官位置坐了这恁久,瞧得多了,渐渐也咂摸出味儿来了。

这官场博弈,说白了与耍那马吊戏无异,机会从来都在那牌桌子中间,汝摸牌进张,就要吐牌出张,想要凑齐好牌面,不仅要盯着机会,亦要盯着对手。

咱羽山一役,得了神功秘籍一册,眼下虽瞧着无用,然到底也是进张了,有进就有出,自要吐牌。

魑魇军化整为零于潍密莱登四州练兵的事儿藏不久,既如此,某估摸着,何不将魑魇军的威名吐出去;

明面儿上借闻人恨春之名,假以《上清宝液虚道阴阳云笈》作饵,聚武林豪侠,讨伐某自个,打掉魑魇军威名,好叫中京高坐龙椅的皇帝老儿稍稍放心;

暗地里,一手掐住福建道的铸剑城,隔绝往来,一手逼闻人恨春北上,威名加诸他身,好叫辽国拉拢于他。

咱皇帝得了仙丹,得陇望蜀,自盯着那《上清宝液虚道阴阳云笈》不放,保不齐就要兴兵。

而咱魑魇军威名已丧,定然不是主力,又可行敌后袭扰之事。

哼!到了那时,某掌天下兵马,驱魑魇出山东,一击定而燕云,合我汉人三十载望北哀叹不见长城之夙愿!”

这厮思维方式已经渐渐朝着大佬那等方向靠拢,做事不再一棒子攮的通透,而是兜老大一个圈。

只他泼皮出身,手段里外亦藏着那股子怎也抹不掉的恶人气息;横行无忌,压根不在乎虚名,做事儿又霸道蛮横又无耻透顶。

一旁,云封隽痴痴望着容貌依旧,心性、能为却远超当初王家巷时期的小贼,裙下修长玲珑大腿拢的紧紧,厮磨不歇;

要么说这俩伙能凑成一对呢,泼妇配泼皮,都是‘泼’字辈,云封隽压根不觉王土旺算计有何道德上的不妥,反乐得合不拢腿...咳咳...嘴。

然她与土哥无二,皆是不怎善于表达感情的人,要么狠狠包容,要么就酸话一堆;

眼下这会子日头正烈,云封隽哪拉得下面儿,故紧挨着王土旺,酸溜溜的叽歪起来;

“好嘛,从头到尾都惦记着你那秦妹妹,成日琢磨收复燕云,俺估摸着你睡着了都不得忘。

官人切莫忘了,妾身才是你家大妇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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