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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你听话些 (第2/2页)

“是娘娘,一把在您那儿,另一把交给负责守库房的宫女霜花在看管。”

经过今日一事,月离再怎么也知道自己宫中有了叛徒,或许是一开始就存在的,亦或者是后来才有了异心,但不管怎样,叛徒她不敢再留。

“明日上午你将霜花叫到我房里,若是她做了背主的事,趁早打发走。”

佩兰心中了然,轻答了一声是。

当日夜里,月离没睡好,她在床上辗转反侧,如何想都想不到今日之事究竟是如嫔下的手还是旁人借着如嫔来对她下手。

不论如何,终究是着了她们的道,以后还得更加小心些才是。

第二日一早,因为皇后昨儿夜里受了凉,免了今日的请安,所以月离起的比平日里要晚一些。

没过多时,门外的小太监跑出来,在月离面前跪下道:“娘娘,慎刑司关押着的那几个宫女没了。”

月离并不觉得太过惊讶,无论那背后的人是谁,这些人终究是逃不过一死的。

但昨日陛下才下了令让慎刑司不许把人弄死了,今日便传出这种消息,看来这背后之人实在是心急了些,冒犯了天威。

“娘娘,霜花到了。”佩兰领着一人站到内殿门口,轻声道了一句。

月离让那小太监退下,浅声让佩兰带着人进来。

佩兰身后跟着的宫女月离还是有些印象的,澜月阁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库房就在侧后方的位置,虽她不常去,但是这人是她指派的,她还特意选了个老实本分的人。

霜花不知为何今日召她过来,但也估摸着不会是什么大事,毕竟这位月姬娘娘待下人一贯温和。

她走上前,跪下行了一礼:“奴婢参见娘娘。”

月离打量着她,单从外貌上来看,这的确是个看着老实的人。

“今日唤你过来也不是为了什么大事。”

“我且问你,库房钥匙可还在你那儿。”

月离的问声不算凌厉,也并不尖锐,但这话却有些气势,叫霜花听了吓一跳。

她急忙点头,回道:“钥匙一直在奴婢身上,奴婢好好保管着的——”

月离侧眸,与佩兰对视一眼,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

佩兰直接厉声质问她:“那你可曾偷盗娘娘的东西!”

“奴婢万万不敢!”霜花吓得脸都白了,连磕了三个头,摇着脑袋否认,“奴婢万不敢偷娘娘的东西,奴婢没有偷!”

“没有?”佩兰冷哼一声,将昨日的那支银钗递到了她面前,“你可曾知道此物?”

那银钗实在精美,见过一眼的人都会记得,更何况是负责库房事务的霜花。

她见了连连点头,“奴婢记得,这是贵妃娘娘赏的银钗,娘娘将它收到了库房中……”

“你说你没有偷,库房的钥匙只有你那里和娘娘那里有,这东西平白无故跑出来,难不成它自己长了腿不成?”佩兰步步紧逼,连声问她。

霜花反应过来自己竟在无意当中犯下了祸事,她不住地摇头,慌得几乎要找不着北了:“娘娘,娘娘奴婢没有偷东西——奴婢当真、当真没偷…这东西,这东西奴婢也不知是如何跑出来的,娘娘恕罪——娘娘恕罪——”

佩兰看着她,让她将钥匙拿出来。

只见霜花从身上急急忙忙掏出一个荷包,里面裹了两层,包裹着一枚钥匙。

“对、对!奴婢记得前两日这钥匙丢过一回——”

丢过?

月离摩挲着杯沿,打量着她的神情。

霜花回忆着说:“当时天黑,奴婢洗漱时将荷包取下放在房内,出来时荷包就不见了,奴婢慌了神,找了好久……”

“后来是彩衣姑娘来找着奴婢说捡到了奴婢的荷包。”

彩衣是侍奉打扫的宫女,平日里也没怎么见到过,月离对她的印象并不深。

“去把彩衣叫过来。”

“是。”佩兰走出去,没多久就带回来一个身形更矮些的宫女,那宫女跪在地上行礼时颤颤巍巍的,眼睛不自觉地往上瞟,显然是心中有鬼。

月离侧托着脸,看着下方跪下的小丫头,语气带了些浅笑:“我这里从来不养叛徒,以往是我待你们太温和,所以便自以为能欺侮到我头上来了。”

“彩衣,你若老实点自己讲出来,我可以从轻处理,不然的话……”月离喊了声佩兰。

“是,娘娘。”

“慎刑司是不是有种刑罚,说宫人们盗取主子财物便拿剪刀剪了手指,一节一节地剪下来,直到血尽而亡。”

那彩衣俨然已经快吓昏了,她哆哆嗦嗦地朝着月离不住地磕头,哭喊着求娘娘饶命。

“奴婢、奴婢一时被钱财迷了眼,还望娘娘恕罪——娘娘饶命——”彩衣脸上的泪淌下来,哭喊着,“一个宫女找到奴婢说只要奴婢能拿到娘娘的饰品,她就给奴婢一大笔钱财——”

“奴婢一时利益熏心,娘娘饶奴婢一回、求娘娘…娘娘饶命——”

佩兰抓住她的头发抬起她的头来,冷着脸问她:“是什么宫女,可有名字?”

彩衣摇头:“那宫女与奴婢只见过三回,没有、没有互通姓名……”

“可还记得样貌?”

彩衣愣愣地,一时没了动静,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奴婢记得!那宫女后颈、后颈正中央有一颗黑痣!”

黑痣?这也算是显眼的特点了。

月离看着这地上跪着的二人,挥了挥手让人带出去。

佩兰吩咐小太监把人拉出去,问询着月离:“娘娘可要将彩衣送去慎刑司?”

过了一会儿她听到了回复:“叫人送去内府,换到冷宫去吧。”

“是。”慎刑司不是什么好地方,但是去了冷宫起码还能有一条命在。

佩兰心中了然,退下去安排了。

御书房中,李知静悄悄站在一旁,底下传消息的侍卫战战兢兢地跪着,明显是怕帝王降罪,大气都不敢出。

“慎刑司是干什么吃的,连几个人都看不住了。”宋玄淡然出声,却掩不住声音里的冷意和威严。

那侍卫轰然将脑袋磕在地上,屏住呼吸,额头的汗珠滚落下来:“回陛下,那几人虽死,但属下已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宋玄并未言语,听他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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