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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南海 (第2/2页)

“南海路途遥远,阿月又何必亲自跑上一趟。孤传旨着他们前来觐见即可。”

“该亲自去。”

“好。”

“好友流落人间前曾想过回南海却因为血脉不被同族所接受。就连母亲的衣冠冢也没有拜过。我想帮他尽份心意。”

“阿月之意孤都明白。”

“您当真会处置那些仙族败类么?”

“他们当年欺孤年幼,以为孤的修为不足以与其联手抗衡才敢如此。昭昭天理自会对其一一清算,阿月不必担忧。”

“欺您年幼…可是天帝位只能由您来坐,他们难道还能造反或者违逆不成?”

“谋逆虽不至于,但独木难支。历届天帝即位时大多近万岁,五六千岁尚且少见。因而即使孤有凤族麒麟朱雀辅佐,收服百族心悦诚服也需要花费时间。”

“一直如此?”

“嗯,改天给阿月找几本古记。”

银龙垂下眼帘将胜过世间所有宝石的璀璨眸子遮住,静静盘旋依偎进四面八方包裹而来的温暖怀抱中。舒服是舒服,只是有些越来越烫了。独木难支,陆珩他从前从不与自己说这些。他额间龙角大了许多,身形也远比自己在水镜见过的陆道机更加雄伟。漂亮地无法用语言形容,再多看几眼只怕都要着迷了。如今才清算,修为应当是足以碾压所有仙族了吧。

这个天帝当得着实不容易。

“陆珩,我也是龙。若是修炼个千年万年,可以变得和你一样强吗?”

“不行。”

“为什么?我如今已强过疏瑛了。”

“天帝有法印护持,气运庇佑。并非仅靠天资血脉勤修苦练便能逾越。”

“哦,原来是这样。”

“阿月想要有朝一日胜过孤么。”

“这样的事我从未想过。”

可若能再强些也是好的。

多强算强呢,

劈开世界之壁逃窜的陆道机算吗?

“也并非绝无可能。”

“怎么说?”

“孤的性命早就在阿月手中了。”

???

说正事给自己来尬的是吧。李月正想侧身狠狠瞪过去却被实力无情碾压。后颈吐息由轻及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金银鳞片摩挲出沙沙声响,仿佛被羽毛轻抚般瘙痒。潮湿厮磨触感被无限放大。

“陆珩你要干嘛!”

“乖,别动。”

“你都压着我尾巴了、”

“嗯。”

金龙紧紧将小了一号的银龙紧紧缠绕在身下,不留丝毫空隙。华丽无双的龙尾难耐躁动的波动水流,压抑着即将喷薄欲出的汹涌。阿月,阿月。嘶哑呢喃间金龙利齿不断轻咬着银龙僵硬脖颈。每咬一口便用舌尖舔舐安抚许久。冷香愈发馥郁浓重,彼此眼中都慢慢沾染上深深情欲。

“阿月,我很想你。”

够了、别舔了。李月从来不知自己的后颈是这般的敏感脆弱。若非躯体被束缚着,只怕早已在这般陌生刺激之下扭成了蚯蚓麻花。虽然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喘的像是快要被淹死一样。浑身上下都开始渴望着。

“陆珩、你、答应过不会再、”

“可是孤现在不太能克制自己,因为阿月快要把孤折磨疯了。怎么办?”

“明明是你自己非要压上来的。”

“因为阿月在向孤求欢。”

“求欢?”

谁求欢,几时求欢了?

谁要这个时候自找死路了?

“龙角是蹭不得的,呆子。”

“没蹭、”

原来,龙角的作用是求欢。挣扎在情欲悬崖边缘的神女瞬间哑口无言。因为刚才自己不仅蹭了,甚至觉得触感好还用自己的龙角回怼好几下。怪不得当年自己同疏瑛在渺渺州切磋后他会在瑶池像疯了一样舔着龙角,整夜都像疯了一样地放肆。怪不得他刚刚的眼睛亮得像是要把自己整个吞下去一般。

“对不、我不是有意的。”

“嗯。”

“不要再用力了、”

“那阿月要怎么补偿孤?”

“补偿?”

“嗯,为夫着实忍得有些辛苦。”

“你想怎么补偿?”

“阿月不知道么。”

“我害怕、不要再动了好不好?”

“怕什么?”

“我怕、”

“那就吻为夫。”

“可是这个样子我…”

怎么亲。

来不及说完的话尽数被堵回喉头。变回人形的天神将神女托在怀中,凶狠缱绻深吻着,嘴角舌尖尽是暧昧银丝。这一吻仿佛已经等了千年,恨不得地老天荒。直到尝够甜蜜勉强抚慰躁动之后陆珩才舍得退开些许,只是唇舌却依旧流连在水面之上将露未露的无限温软春光。

“学着爱孤,好不好?”

“你说过不逼我的。”

“但为夫可能等不及了。”

玉脂酥胸在轻重交加的吮吸揉捻之下慢慢透出薄红,水下更有作乱长指一直拨动着。沉浸在情香的神女被撩拨到阵地尽失。只得艰难侧开脸,吐息不稳的轻斥。

龙性本淫。贪欢的是这具身子,绝对不是自己被陆珩勾得乱了心神。即便乱了心神,也是因为彼此太熟悉的过错。

“起开,别太过分!”

“阿月莫要分心。”

“你!”

陆珩贪婪地注视着酡红面容上随的每一丝情绪变化,水下越发放肆。他的傻阿月好阿月,怎么还不曾认出为夫?

“该唤夫君。”

“陆珩、我说过不会再认错了…”

“嗯,让为夫好好奖励阿月。”

轻笑声后是无尽情欲的喧嚣。直到快要精疲力尽,李月终于感觉自己被抱出水面。这个变态龙是没有强迫,只打了一万次擦边球而已。就算她被折磨得丢盔弃甲主动投诚也依然固守最后的底线。即便到最后,陆珩也半根手指头没让她碰一下。说什么怕忍不住耽误了政事,让夫人再忍忍。直到成亲之后被关在广寒宫数年不得出,新任天后终于明白这句再等等是什么意思。

可怜天帝此刻忍得辛苦,依然爱怜不舍地将已安睡的娇妻整夜抱在怀中。这一次,他有的是时间慢慢等她打开心扉。

失去意识前李月模糊看见穆白吻了吻自己的额头,眉眼唇鼻一如往昔。不,这个人不是穆白。可如果不是,为何能给自己恍若前世的熟悉感觉。他究竟是谁?陆珩么?不,也不能是陆珩。谁让陆珩偏偏是陆珩,是天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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