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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远方的来信,以及刘建国的算计。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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邮局内,邮递员的呼喊声还在继续。

开始的时候刘建国也没有想太多,只以为是重名重姓。

这个时候的名字,大多都会重合。

赶着放假的时候站到百货大楼门口喊一声“建国哥”,至少能站出来十多个叫建国的。

就算是现在,也是等到邮递员喊到地址的时候,刘建国这才反应过来是在喊自己。

“同志,同志!南锣鼓巷95号,红星轧钢厂附属四合院是吧。

给我就行了,我是刘建国,给这是我工作证。”

刘建国一边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工作证,高举在手中,一边轻声的跟小姑娘道别。

“叔叔还有事情要做,小囡囡要乖乖听妈妈的话哦。”

说着,还抬起手,揉了揉小囡囡的头。

而后在小囡囡涨红脸的害羞和她妈妈促狭的目光中,低垂着头,小声说着:

“哼~叔叔坏坏!下次,下次不给他摸囡囡的头!奶奶说过,囡囡的头不能给别人摸的。

坏叔叔~”

软糯的声音从小囡囡的口中说出,可是把周围的人看的一阵羡慕。

真是可爱的小闺女啊,要是换成自己家的......

咳咳,绝对不能让刘建国这样的人靠近!

......

“同志你好,我是你要找的刘建国。”

刘建国走到柜台旁,把自己的工作证递了过去。

哪成想邮递员看都没看,直接就把工作证给推了回来。

“嗨,都是住在附近的,你不认识我,但是我认识你啊。

每个月你们厂里一发饷,你就来给你妹妹寄信。眼熟,眼熟。

行了,工作证我就不看了。这是你们院里何雨水的信。

往常都是你们院一大爷按时按点的来收的。

结果不知道怎么的,这一封信掉到箱子边的缝隙里去了。

要不是今天大扫除,还真不一定找的到。”

刘建国收回自己的工作证,小心的贴身放好。

然后接过邮递员递过来的信,看了看信封外面的字迹。

“南锣鼓巷95号,易中海收,转何雨水。日期是,好嘛,这不过年的时候嘛?”

见到还真是何雨水那丫头的信。刘建国也不免好奇,不是都说何家没有亲戚么?

怎么就突兀的从外地来了信?

再往下看了看地址,寄信地址没有写明,但是上面有寄信的邮编。

“同志,麻烦问一下,这个邮编是哪个地方的啊?”

带着好奇,刘建国手指着邮编,多嘴问了一句。

兴许是这会不算忙,也兴许是刘建国在附近的名声还不错。

被刘建国喊住的邮递员也没生气,随便瞥了一眼之后,便坚定的说出了答案。

“哦,这个啊,是保定那边的。你看上面的邮戳了没,应该是在纺织厂那边的邮局寄出来的。”

一听这个答案,刘建国哪里还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保定,合着是何雨水那个跟寡妇跑的不靠谱的爹啊。

“哦哦,这样啊,辛苦了,谢谢你啊。”

这一声道谢一出,可算是让邮递员给松了一口气。

“嗨,看你这话说的,为xx服务嘛,街里街坊的说什么谢不谢的。客气了你内。

手上还有点事,我先忙,有事您招呼就行。”

也不怪邮递员感觉良好。

实在是这个时候的四九城,龙蛇混杂,像是遇到这种让人帮忙带信的活,不挨骂就算好的。

更不用说,这信还是过年那会落(la)下的,唤作他自己去,保不齐要挨一顿骂。

但凡在缝上信里有什么大事,挨一顿打都轻的。

要是万一还有更大的事,出了人命,嘿嘿,人家家里一闹,保不齐这邮递员就要丢工作。

就算不丢也要被发配历练去。

而现在能得一声谢,就代表着人跑这个腿自然会帮你圆个场。

左右高低不至于让人下次见面脸红脖子粗的。

这种事在这个需要人工投递分拣的年代屡见不鲜。

里面的弯弯道道,刘建国也是知道的。但是为什么明知道这里面的事,刘建国还愿意接这个差事呢?

除了白捡个人情之外。

更多的还要从何家的关系说起了。

自打五三年,何大清跟着白寡妇去了外面。

同年,在易中海的操持下,接岗后的傻柱带着何雨水去找了一趟何大清之后。

两边的关系就算是水火不容。

虽然有时候听何雨水闲聊,知道她对何大清还有一定的想法。

但是傻柱这边,那还真就当没这个人。

所以啊,这信要要是说了什么大事,对何家这边也就这样。

要是没说什么大事,对何家这边就更没有什么影响。

(ps:补充一下,傻柱是三五年生人,五三年的时候刚好十八,符合接班的条例。

八卦知识:秦淮如是三三年生人,十八岁嫁入四合院,那年是五一年。

原剧中傻柱有句话:自打你十八岁嫁进四合院,我就惦记上......

五一年的时候,傻柱十六岁......怎么说呢,嫂子包饺子......傻柱不是个好东西。)

见着邮递员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刘建国也就没在拦着。

“成,您忙,信我拿走了,回见了你内。”

打了个招呼之后,刘建国就奔着邮局外面去。

跨上自己的二八大杠,当了一会夕阳下的追风少年。

骑车回到四合院,刚进了中院,就听到从贾家传来的唾骂。

“傻柱你个臭不要脸的狗东西,不就是熊肉么!吃你一点怎么了?

有好东西不知道主动奉献过来,还让我儿媳妇主动去拿?

是不是想趁我家东旭不在家,占我儿媳妇便宜?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人!还有没有我这个长辈!

呸~还有你!你个恬不知耻的东西!

早知道你这么lang,说什么都不该让我家东旭去农村娶你!

你个丧门星!

自打你进了我家门,我老贾家的日子就一天不如一天!

自打棒梗出生之后,我家东旭升上三级,这么多年,年年考,年年落!

这全都你个丧门星害的!要不是看在你又怀了我贾家孙子的份上,你看我打不打你!

你个丧门星,呸!看什么?看什么?在看?在看我让我家东旭休了你!

让你带着那个赔钱货滚回乡下!饿死你们娘俩!

愣着干嘛!

还不赶紧去热饭?你想饿死我呢?”

贾家的唾骂还在继续,可是刘建国已经打算推着自行车回家,不准备继续听。

这个时候的房子隔音不太行,加上贾张氏长年累月在傻柱的被动呵护下。

吃的白白胖胖,中气那叫一个十足。

就着骂声,一进中院就能听的一清二楚。

不过,听贾张氏这话里的意思,贾东旭这夏考又没过?

不过也难怪,但凡家里有个耗油的车,在加上长年累月的吃不饱,手肯定要抖。

在说这钳工,吃的就是手上的功夫。

稳重,有力。

这要是有了个手抖的毛病,那基本上跟高级无缘。

得了这么一八卦,刘建国说什么也要乐呵乐呵。

贾张氏?贾家?呸!

脸上面无表情,心里乐呵乐呵的刘建国,在路过傻柱家门口的时候,却惊奇的发现。

傻柱竟然搬了个小板凳,在自家门口坐着。

瞳孔不停的放开,收缩。脸上更是遮掩都不遮掩的着急。

鼻翼大开大合,牙齿磨的愤恨作响。

一双拳头,握紧,放松,放松,握紧。

在顺着傻柱脸朝的方向一看。

好嘛,果然是秦淮如家。

看着这么一副模样的傻柱,在想到昨天三大爷透漏出来的消息。

刘建国的眼睛就眯缝了起来。

有贼心没贼胆的狗东西,竟然敢算计我家的房子,看你爷爷我这会逗不逗弄你。

当即,刘建国把自行车这么一扎,双手搭在车坐上,做出一副聆听的模样。

然后又摆出一副意犹未尽的意思,咂了咂嘴。

“啧啧~这贾家还真不安定,天天不是骂,就是打的。

不让人吃好的,还光让人干活,秦淮如那么好的姑娘,跟了贾东旭,白瞎了啊。

你说是不是啊,傻柱。”

听到自己的名字猛然被提起,正看着贾家,忧心秦淮如的傻柱一个不查,就顺口接了上来:

“那可不咋地,就贾东旭那没二两肉的体格,能干嘛?

真是白瞎了秦姐这么好的姑娘。

要是跟了我何雨柱......”

说到这,傻柱像是突然回过神一般,扭头看向刘建国这边,瞪大了满是杀气的双眼。

面对这样的傻柱,刘建国却是跟个没事人一般,脸上带着笑,继续调笑着:

“要是跟了你怎么样?傻柱你继续说啊!咱们街里街坊都听着呢。

赶紧大胆的说啊!”

不成想,这一开口就像是触动了傻柱的逆鳞一般。

“刘建国你丫的套我话!”

闻言,刘建国不屑的朝地上吐了一口痰。

“呸~还套话?德性呢?

在说,就你那模样,情绪都写脸上了,还用我说?

要我说,你啊,就跟许大茂说的一样,眼馋人媳妇!

也就是他贾东旭还活着,不然啊,就你家那基因,保不齐就跟入赘,给人当拉帮套的去了!”

说到这,刘建国又摆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两手一拍,像是发现了华生的盲点。

“嘿,我说傻柱,你说要是贾东旭知道,你跟他人前喊贾哥,人后惦记他媳妇。

然后再心里还悄咪咪的希望他突然没了,你好接盘。

你说,你这想法要是让人贾东旭知道了,会不会找你拼命?”

刘建国这话音落下,傻柱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万一贾东旭真的没了。

他接盘秦淮如的美好日子。

就这样当着刘建国的面,一张老脸刷的一下涨的通红:

“呸!刘建国!我告诉......你......可别想撺掇我跟我贾哥的关系!

我......我们俩的关系近着呢!

刚才......刚才我还给秦姐送饭呢!你要是在瞎说,毁了我秦姐的名声。

信不信老子大耳刮子抽你!”

说着,一脸涨红的傻柱就做出了一副撸起袖子的样子,不知道是威吓还是真的想动刘建国。

见状如此,刘建国也没害怕,当着傻柱的面,瞪大了眼睛,上下一打量,口中更是嗤笑了出来。

“嗤~我说傻柱,你说话之前先对着镜子照照自己。

就你那脸红的跟个猴屁股一般的模样,打的什么主意都写到脸上了。

还用我多说?

还真就跟许大茂说的一样,你啊,有贼心没贼胆!

成,你不想听,我不说了还不行么?反正咱院里就这么大。

明眼人谁不知道你盼着接盘啊。

毕竟,你家有祖上传下来的根子啊。”

听到这话,傻柱那是再也忍不住,也不管刘建国的身份,打了他会有什么后果。

只觉得火气一冲,脑子就跟火车一样,呜的一声就炸了开来。

“嘿!孙贼!你敢编排我秦姐,你看老子今天不抽死你!”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刘建国准备反击的时候。

就看到住在傻柱隔壁的贾家,房门一开,猛然冲出一个圆滚滚,胖嘟嘟,球一般也不知道是不是人的东西。

随着这东西的窜出,就听着四合院中院的上空,飘荡着:

“傻柱,你个没爹没娘的东西,竟然敢咒我家东旭!

老婆子我跟你拼了!”

紧接着就听到“嘎巴”一声脆响。

就看到傻柱被贾张氏,猝不及防之下给撞到了地上。

可这还不能算完。

之后就是,一进门就看到来福在打常威。

呸,不对。

是贾张氏跨在傻柱的身上,奔着脸就是挠。

一边挠,还一边大声的喊着:

“傻柱你个不要脸的狗东西!让你咒我家东旭!

让你惦记我家东旭媳妇!

让你不学好!让你不知道主动把吃的东西送过来!

婆婆我,今天非要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哇呀呀!傻柱,我挠死你!”

哭嚎声一直未断。

听到风的四合院邻里,更是一个个的,开窗户的开窗户,搬板凳的搬板凳。

更有甚者,还几个院子的来回窜,就为了喊人来看傻柱挨打。

也就是这年头瓜子金贵,不然的话,说不定第一届吃瓜群众就要在四合院产生了。

至于吃瓜群众的瓜,不是瓜子的瓜?

嗨,那都是小事,看傻柱挨打重要。

可以说,除去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以及贾张氏两家半之外。

整个四合院,苦傻柱久已!

被一个老太婆给压在身下打,还被这么多人围观,就算是一个正常人都挡不住燥。

更不用说死要面子的傻柱。

就听着傻柱满是怒气的一声怒吼。

“东旭他娘,你要是在打,可别怪我把你给掀了!”

到底是早些年满街摔跤的浑人。

傻柱这带着怒气的怒吼,还真把贾张氏给吓的一愣。

眼瞅着傻柱就要动手的时候。

就听到贾家房里传来一声。

“傻柱!”

声音缠绵,凄惨,内中更是有说不尽,道不明的委屈一般。

视线随着声音一转,就看到贾家房子里,一名小腹微微凸起的少妇依着门框,哭泣。

这人,就是秦淮如。

就看着她一手擦拭着噙满泪水的狐媚桃花眼,一手无力的扶着门框。

我见犹怜的模样,就算是怒火上头的傻柱,都被完美的捕捉。

“秦......秦姐......”

看了一眼梨花带雨的秦淮如,傻柱的怒火顿时倾斜一空。

心中微微一叹,便用双手护着脸,不再说话。

不用说,就算是旁观的刘建国,都能知道傻柱现在的想法。

无非就是,唉,算了,挨打就挨打吧,他傻柱皮糙肉厚,挨几下没事。

要是他这里还手,回头贾张氏怄不过,回头打秦姐怎么办?

她贾张氏挨打是活该。

可是秦姐是无辜的啊。

唉,算了,看在秦姐的面上,这打,我傻柱挨了。

就是秦姐你一定要想明白,我傻柱,这可全都为了你啊!

就着心理活动,不说补全个十成十,多少八九分还是有的。

就傻柱这见了秦淮如就眼花的样子,刘建国见得多了。

傻柱的挨打还在继续,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刘建国,却捕捉到易中海的窗户里,闪过一丝人影。

得嘞,易中海要出来了,没好戏看了。

知道后面的把戏的刘建国,随即撇了撇嘴,摇头晃脑的推着自行车回家。

至于方才从邮局拿的信?

那是给何雨水的,关他傻柱什么事?

他傻柱不是天天喊着,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么。吃饭的时候不算人何雨水。

这看信的事,自然也就跟他没关系了。

......

也许是易中海一直盯着傻柱,也许是易中海就在这等着算计刘建国。

反正在刘建国推着自行车,准备溜之大吉的当口。

躲在房子里,看了老半天戏的易中海拉开房门,一副戏文里清官的模样。

双手背在身后,脚下迈着八字步。

“都给我住手!还有你!贾家嫂子!你这是干嘛?

你都多大岁数了还这么不经挑拨?别人家一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傻柱是多好一孩子。平日里尊老爱幼,这咱们都看在眼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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