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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是个狠的 (第2/2页)

韩薇恼羞成怒,这个江湖人好生敏锐,可惜她的命还被人捏在手里,只能把惊天大秘吐露出来,“奶娘说,那男人是出云公主的夫婿,公主,曾经生产过。”

李珏一愣,不知怎么脑海中就回想起乔凌的容貌,他抱臂,从鼻间发出一声哼笑:“你这话等于没说,百年过去,出云公主哪怕真有子嗣,前前后后这么些年战乱,是否能活下来没人知晓。你这般笃定,看来你那娘娘跟你说过不少线索。”

韩薇偏过头不语,这是她保命的筹码,傻子才会告诉对方。

李珏对此事确实有些兴趣,却不想因此放走个肯拿自身为饵的仇人。

“不说便算,本公子也不想听你胡扯。当年有那么多伺候的人,总不可能全死绝了。本公子就不信,除了你,世上再没别人知情。可况……。”

他蹲下身,从怀中摸出流云扇,“哗”的一下打开,在韩薇眼前扇了几下,“看到了吧,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我觉得与其留你在人间祸害他人,还是送你去跟你爹你祖父作伴为好。”

“流,流云扇。”韩薇震惊的打量李珏,不可置信的喃喃:“怎么会,怎么会?奶娘不是说……。”

“她说什么?”

李珏捏碎手里一粒青色药丸,一股不易察觉的药香被掌心一烤,悄无声息地溢散开来。韩薇的目光逐渐迷离,方才重复之前的问题。

她木愣愣的道:“奶娘说贵妃体质特殊,只会,只会……。”

“只会什么?”李珏直觉此事对他非常重要,压着耐心追问。

“只会……。”话说了一半,她的面上突然呈现出扭曲的痛苦,一口污血至喉间溢出。原来韩薇来前做了两手准备,若能报仇,服下解药自然皆大欢喜,若是敌人强大,自我了断,也省得受辱或像现在这般被套出情报。

她看向李珏的目光中带了些说不清的幸灾乐祸,鲜血随着低低的笑声不断自嘴角溢出:“呵呵,你永远不会知道,永远不会……。”

看着气绝身亡的女子,李珏嘴角扬起一抹玩味,他捏了捏下巴,其实韩薇说了不少东西,就如贵妃体质特殊,这让他想起正一教的老道士头次见到他时,也说过一句差不多的话。

看来想要知道下文,还得去查查出云公主那位神秘母亲的来历。

就在这时,一队衙役破门进来,看见地上躺了四具尸体,领头衙内拔刀高声大喊。

“别动,把剑扔在地上。”秦衙内拿刀尖对准李珏,招呼身后下属把人围住。

李珏摘下价值连城的配剑,随意丢在地上,双手举起,含笑道:“官爷先擦擦汗,本公子就在这里不会跑。”

秦衙内拧起眉,打量眼前的青年:“你不是金陵人。”

“本公子听闻金陵好风光,特地来此处一游。”李珏没意外他会清楚自己的行踪,官府衙内几乎都在本地选拔,子承父业,代代相传。这些地头蛇常年游窜在街头暗巷。路边的乞儿、茶棚的小二、卖菜的大爷这些不会引人注意的小人物或许都是他们的眼线。对当地了解只怕比掌握户籍登记的主薄还要清楚。

“你可见过威武镖局的人?”

“没有。”

年轻的衙役蹲下身查看尸体,没有防备,看见三具被腐蚀的尸身,顿时干呕起来。好在他还有点行业素养,忍着恶心,拿出通缉令辨认。

“衙内,这三个就是咱们一直在追拿的绿林三霸。”

秦衙内低头去看,尸体的样子实在有些可怖,好在面容还清晰可见。他微微皱眉,打量这个神态似世家纨绔的男子,不敢掉以轻心。

“你是何人?为何在此处?这四人可是你杀的?”

李珏笑道:“本公子不过是一位路见不平的侠士。与这位姑娘倒有一点渊源。昨夜去秦淮河画坊上找乐子,两千两银子买下这位姑娘的初夜,谁知她说是逃婚出来被人打晕,顶替了原来的莺莺姑娘,求我救她,还说待退婚后会将嫁妆送予一半作报酬。本公子看在钱财的面上带她逃出画舫,与她约定,今日午时三刻在街头的‘钟秀客栈’交易,结果左等右等都不见人,还以为她与未婚夫一见钟情,不退婚了。

本公子好歹救了她一命,昨夜在江中游了半宿,总要讨点辛苦钱。接下来的事你们也知道,我其实就比你们早到一盏茶功夫。”

这个张口闭口把钱财挂在嘴边的纨绔所言,秦衙门半信半疑,抬了抬下巴道:“你有什么证据?”。

李珏懒洋洋的靠在墙上,说:“本公子三日前在城门外的茶棚与南席商行的少东家一见如故,他可提我作证。另外,画舫老鸨也能作证,说不准现在正咒骂我拐了她的摇钱树呢。”

秦衙内点了两名衙役去查,心中戒备稍缓,放下长刀,又问:“你的户籍和路引呢?”

“大约都泡在江里了。”

“衙内,属下在地窖里发现了58具尸体,均为‘威武镖局’的镖师。还有这位姑娘,被锁在厢房中。”一名衙役匆忙跑来,阴冷的天气,他的面庞跑出一层薄汗。

在他身后,小步跟着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只是任由秦衙内怎么盘问,她都闭口不答,也不肯说出家族名讳。

李珏看看天色,打了个哈欠,淡淡道:“你傻不傻,这位姑娘的衣着最差也出自乡绅之家。告诉你名讳,宣扬出去,人家还要不要嫁人了?”

一直沉默的年轻女子向李珏投去一抹感激的视线,上前盈盈一拜,轻声道:“小女被他们掳来,一直关在厢房。身边还有两个自小一块儿长大的侍女,不知她们在哪儿?可否安然?”

女子落在匪徒手里能有什么好下场?年轻的衙役想起方才查房时所见,不忍将惨状告诉这位姑娘,只是摇摇头不语。

女子却好似明白了什么,捏紧手里锦帕,呜呜咽咽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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