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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黄昏入宫 (第2/2页)

染秋有些犹豫,站着不动。

“快去。”月儿催促道。

染秋这才转身,抱着孩子进了内间。

皇帝见她如此顺从,神情一松,轻轻扬手,两个宫人也退出门去。

室内只有他们二人,气氛中夹杂着一股黏稠,安静许久,针落可闻。

炉中的火焰“噼啪”一声,闪出一个火花,打破了这安静。

他迈出脚步,向她缓缓走近,她面无表情地低着头,垂着眼,一步步向后退去,直到撞在榻边,再无可退。

他满眼侵略,她浑身戒备。

看着她紧紧捏着袖子的双手,他轻笑一声,转身在桌旁坐下,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喝了起来。

“听说你从禹州带了一个人回来。”

月儿调整了情绪,微微颔首,“禀陛下,那人名为胡志丘,自称是中书郎胡志存的兄弟,在禹州一带欺压百姓,将禹州一带土地几乎全部据为己有,我便特地将他押回,听候圣裁。”

“你如此为孤着想,孤甚感欣慰啊。”他垂着眼眸没有看她,自顾喝着茶,一派悠闲,倒让她轻松了几分,

“臣妾不敢,为国为民,是臣妾的本份。”

“好一个本份。” 他端着茶杯,望着杯中的茶水,似是对她说,又似是自言自语。

月儿等了片刻,不见他再开口,只得问道:“不知陛下何时派人彻查此事?”

他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才放下杯子向她看来,“孤已着人去查了,倒是你,立下如此大功,孤该如何赏你?”

月儿仍旧低下头,“这是臣妾应当做的,不敢邀功。”

仿佛听见他轻轻笑了一声,月儿又心慌起来,耳边又传来他带着几分愉悦的声音:“对此处可还满意?”

月儿拘谨地福了福身,“宫中一切自然是最好的。”

他缓缓起身,慢慢踱着步子靠近过来,“这座宫殿是孤特意为你准备的,取名为披月殿,门口的匾额也是孤亲自题的,你可明白孤的心意?”

月儿只低着头,淡淡道:“臣妾惶恐,愧不敢受。”

下巴忽然一紧,被他握在手中,被迫仰头直视他的双眼,瞬间被他的目光所震慑,他目光中似有燎原之火,想要将她吞噬,惊的她心脏骤缩,仿如被紧紧攥住透不过气来。

“只要你喜欢,孤会将这世间最好的都捧到你面前来。”

说着,从她身后的小几上拿起一支凤钗,插在她的发髻上,又捋了捋她有些凌乱的发丝,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你看你,连发髻都乱了......”

她头上顿时增加了重量,扯的头发生疼,本就疲劳的身体又被压了几分烦躁,身子有些站不稳,只好用双手撑着小几,尽力向后避开他,“陛下,这凤钗乃是宫妃所佩,臣妾戴着不合适...”说着便伸手要摘下凤钗。

“你戴得。” 他蓦地抓住她的手,握在掌中把玩摩挲着,“孤说你戴得,你就戴得。这三宫六院的妃嫔,都不如你戴的好看。”

禁锢在他的炙热的目光下,月儿只觉得自己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下一刻就要被他宰杀剖分,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连忙转开目光,抽回了自己的手。

“天色不早了,陛下日理万机,甚是辛劳,早些回去休息吧。”

他眼神黏腻地粘在她脸上,笑的暧昧,声音如幽冷的蛇,缠上她的身,“你关心孤?”

她脸色微变,心里翻了一百个白眼,却不得不忍着说道:“天下万民,谁不关心陛下呢?”

他唇角笑意更甚,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孤不管别人,孤只要你一人的关心。”

他俯身向前,伸手绕到她腰后去,她拧转过头,慌张躲过了他靠近的唇,“陛下这是做什么?”

他忽地一把抱住她的腰,呼吸骤然急促,“难道你还不明白孤的心吗?”

她惊慌抵住他的胸膛,“陛下不可!臣妾是有夫之妇,陛下莫不是忘了?王爷如今还在梁昭为陛下征战,陛下怎可如此对我?”

他皱起双眉,脸上透出厌烦,“好端端的,提他做甚?好不扫兴。”

“陛下可是一国之君,若是做出此等龌龊之事,实在有损您的威严,您就不怕百官指责吗?”

“孤才不怕那帮老匹夫,孤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他目光犀利如剑,盯得她浑身发冷,似捕猎的野兽,对待到嘴的猎物怎肯轻易松口,他目光狠辣,声音似寒冰一般刺入她的心中,“你若不听话,我便将那小畜生的骨头碾碎,给你泡茶喝。”

恨意

从她眼中闪过,孩子是她的命,她绝不容许他伤害她的孩子,面对这个冷血的疯子,是别想用道德说服他了,只好先佯装柔弱与他周旋。

她缓缓抬眸,眼中流露出柔弱和顺从,闪着晶莹的泪光,凄楚可怜,“陛下虽不怕,臣妾却怕的很,臣妾若是委身于陛下,恐怕要被世人唾骂而死,不得善终。”

他固执地抱着她不放手,“你也不用怕,孤将你金屋藏娇,不透露你的身份,谁又知晓?”

她仰起脸,一双晶莹泪眼梨花带雨望着他,“陛下口口声声说心里有臣妾,难道就是让臣妾一辈子如阴沟里的老鼠见不的光吗?若是如此,还不如死了...”说着便拔下头上的金钗抵在喉头。

他一把抢下她手中长钗扔在地上,双目喷火似的狠狠盯着她,“孤不让你死,你怎敢自尽?”

她泪眼朦胧声声泣泣:“你能看的住我一时,难道还能时时看着我么?”

他紧紧抿着唇,抬手钳住她的下巴,“你为何不肯从孤?孤是一国之君,是天子!有何比不上他?他能给你的孤可以给你更多!你若敢死,孤就将那小畜生给你陪葬!”

他知道已经拿捏了她的死穴,叫她不能挣脱,她咬了咬唇,满眼恨意望着他,“士可杀不可辱,我不愿做那暗中苟且之人。”

见她如此强硬,他只得放软语气哄道:“只要你答应孤,孤便封你为后,许你六宫之权,这天下财富,任你取予,这可能表现孤的诚意?”

她似是有些动摇,声音也柔软下来,“如今我被你禁锢在这宫中,已是笼中之鸟,逃脱不得了,只想图个名正言顺,请陛下派人去梁昭,取裕王的一纸休书回来,还我自由之身,我才能安心留在宫中。”

皇帝眼中绽开笑意,搂着她道:“梁昭路途遥远,这一去一回,怎么也得几个月,让孤如何等得?”

她一脸发愁,“若不如此,那等裕王回来发现此事,非要一剑杀了我不可。”

皇帝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笑道:“不必担忧,他此去回不来了。”

“这是何意?”

月儿心中一惊,泪水未干,看向皇帝。

他笑中透着阴鸷,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将军战死,乃是常事,待他一死,我便封你为后。”说着,便缓缓靠近,就要贴上她的唇。

他的话语如同五雷轰顶,震的她通体发麻,神志不清。

冰凉的唇覆了上来,她也双眼发黑,毫无察觉,炽热的手掌抚上她的腰,滑上她的背,隔着衣衫,感觉着她的颤栗,他心情大好。

见她如此乖顺,以为她定是无力反抗,认清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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