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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父子谈话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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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外的众人好似意犹未尽一般,毕竟县衙的正门可是难得开上一回。在县尊大人挥斥着众人纷纷离开后,而在人群中的李郇此时却如同一面透明的镜子默默的看着镜中的自己,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上扬。

熙熙攘攘人群在沉寂了半旬之后,因高空渐露的日头而便的活跃起来。街头的拐角处一些扎着小角孩童,撒着欢追逐着,打闹着,瞬时间激起的泥泞的水花,一片一片的落的到处都是。

落在李郇干净如斯的的衣衫上,如同被墨汁渲染过了头的名画。显得是如此的突兀与醒目。

就在这些孩童以为李郇会因此大发雷霆的时候,却换来是一脸的笑意。

李郇装作生气的样子,正打算教训教训这些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们的时候,可还做出进一步的动作的时候。

却换来小孩们一个个的“嘤嘤”的哭泣声,刚开始是一个紧接着便成了一片。在这些孩子中有一个小孩哭的最是大声。

一双明亮且灵动的眸子,大大的眼睛,如同一个瓷娃娃一般,浑身上下一片泥泞,皱巴巴的衣服像是经过了千锤百炼,不管怎吗拉伸都得不到舒展,明眼人一眼就瞧得出来这个孩子是这群孩童的的领头的。

李郇虽然年长这些孩童们数岁,个子与他们相比俨然一幅大人的模样,成熟的秉性让人很容易忘记他只是个十二三岁的总角少年,再加上他毕竟还只是个入世未生且不知深浅的的毛头小子,多多少少给人一种难以想象的错觉。

从熟悉他的村民中,一打听就可以一目了然。

可这些孩童们无理取闹的哭声声,可还是让他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你们到底要如何是好。”他有些头痛至极,甚至有些手足无措,每一次的回家的途中都要被这群无赖的小痞子给打劫一番,不是买些零嘴就是讲个故事才能哄的他们高抬贵手。

他低三下四甚至有些求饶的意思,不过即使这般,也换不来这些小子们的谅解,一个个的别过头去,将两人宽的巷子堵的是满满当当,除非有人能够飞檐走壁从两面高高的墙面上滑行过去。

李郇无奈之余甚至有着暗中打他们的念头,可转眼向着深巷中三三两两说着闲话的老少爷们看去,便立刻没了念头,他可不想成为众矢之的。赔了夫人又折兵。

“哼,此路是我修,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带头的小孩一幅强盗的口吻。搞得是李郇哭笑不得。

父亲的伤势在医师的倾心的调养下,早已经转危为安,可以下地行走,自己与马车主人的关系只是萍水相逢,在危难之际中的难兄难弟,日子久了岂有赖着不走的道理再三决断之下。

李郇在前几日便辞别了马车主人,同时还有主人家赠予的一些为数不多银两。这些银两在山阳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来说,也算的上一笔可观的财富。

李郇看着手中的装着银两的袋子,有些疑惑不解便亲自去问询了一番,而主人家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有缘即使缘分,跟何况尔家中慈父也需得好好修养才是。”

此话一出便是不可争辩的事实。是啊父亲虽然已经可以下地行走,但伤经动骨一百天,更何况父亲的伤远比伤经动骨严重的多,这次能够从大虫嘴里逃过一命,也算是上辈子修的善果。

给足了李郇面子。又不失主人家的盛情,两全其美之下让他无法去拒绝主人家的好意。只好随了意坦然接受。对于主人家的救命之恩,反正欠一个也是欠,多欠一个也无妨。他日相见再报也不迟。

而在他们父子二人租住的院子外的不远处,在街道的交叉路口的地方坐落着一间不大不小的茶舍,人来人往的客商与游人络绎不绝的出入其中,使那里成为消息的聚散之地。

这些小孩怕是从那些个走南闯北的说书人说书的时候学到的吧。。

那个茶楼几次他倒是去过几次,也是知之甚详。

“好,没问题,不过还得按老规矩来。”李郇随手便摸了摸那个孩童的光秃秃的脑袋,只在后脑勺露出一簇黑黝黝的总角。。

光滑的脑袋上油腻腻的,像是刚刚从远处戏耍归来,李郇有些嫌弃,便在孩童的身上乱擦一顿。

紧接着她那比狗都灵敏的鼻子中漠然窜进来一股鱼腥味。

“你可是去戏水去了,小心我可要告诉你阿妈去。”李郇见此像是拿到了孩童的把柄,脸上带着一脸的坏笑。眼中似是带着一股子火星。

“戚,戚”这一句话吓得是孩童直接瘫倒在地,大哭起来,巷子中闲聊的老少爷们的霎时间纷纷看过来。。

“不好,”李郇见此犹如老鼠见着猫撒着脚丫子,越过这群泼皮无赖,推开陈旧腐朽且伴随着咯吱咯吱的声音的木门。

紧接着便将耳朵紧贴着破旧不堪的门扇,见门外的动静由开始的谩骂,到最后的渐渐的消失不见,这才长舒了一口气,这口气憋的他着实有些难受至极。

“郇丫子,又是闯祸了不是。”说话之人脸上尽是苍白之色,潺潺弱弱的身子犹如风中摇曳的谷穗,随时都有轻覆的危险。拄着一幅李郇花了十来文钱从城东的杂货铺子中买来的拐。

不大的院子坐北朝南有着三间通透的屋子。中间的屋子是整个院子中最大的,左面一间是李郇住的,剩下的另一间是厨房。

整个院子足足花费了近一贯吊钱。当日托了牙人找了此处,便是看上了院子中间足足有一人之抱的枣树。

李父立于树下,瞧着慌慌张张的李郇,便一阵的呵斥。

不过这声呵斥显得中气不足,话音刚落便重重的咳矂起来。这声音如同被人生生撕裂的布匹。猛烈且嘶哑。

他见父亲这般痛苦的模样赶忙上前,替李父轻轻拍打着胸口。

“阿父,你这是做甚,快快进屋。”

李郇扶着父亲入了门子,坐在一张温暖如春阳光通透的长椅上。待其坐下,阳光便随着李父照射在了他瘦弱的身上,在那一刻犹如一层淡淡的金沙僧袍落在其上,显得庄重异常。初秋的温度说变就变,尤其是整个北方地界,一时之间,天差地别。

他给父亲别了别身上有些零散的衣服。

“我的儿,长大了,懂得心疼阿父了。”李父一脸的欣慰同时也是一阵的沮丧。

恨自己的无能,使自己差点在而立之年断子绝孙,受丧子之痛。这些苦应该自己去承受,却落在自己儿子身上。

自从医师的口中听到,郇丫子为了他不被大虫活生生的吃了与虎拼命,那种揪心的痛,仿佛有千万把刀子在割他的肉。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儿啊我们父子俩能从大虫口中活下来,全赖他人的救命,你可不能忘记了这救命之恩。”

“知道了阿父。儿会铭记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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