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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红色裤衩的壮士 (第2/2页)

虞甜言简意赅:“给钱。”

傅凛知不明所以,乖乖掏钱。

她接过钱袋子扔给菩提老道没好气哼了一声:“老头子你可悠着些,喝醉了没人抬你回去。”

菩提老道摆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

他转过身走入人群,一脸乐呵:“这个女婿也不是毫无可取之处嘛!”

正常情况,一家三口逛街,应该是孩子走中间,父母走两边。

傅明礼望了眼不远处牵手逛街的一家三口,看向中间那个小孩的眼神充满艳羡。

又看了看自己的冤种父皇,说什么也不肯让他在中间,眼神幽怨。

虞甜怕这两人当街打起来,于是只能硬着头皮站在了c位。

有一说一,这父子俩上辈子八成是仇人吧!

现在她买什么东西都必须买双份,不然分配不均这两位祖宗分分钟给她表演什么叫一哭二闹三上吊!

惊蛰跟在这一家三口身后,觉得自己多少有些多余。

她想了想,主动朝虞甜提出去街上转转,虞甜见她难得肯让自己歇口气,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平静并没有维持多久,很快虞甜的头又疼了起来。

傅明礼指着一个方向:“那边有赛马!”

傅凛知嘁了一声:“赛马有什么好看的?我要看射箭!”

傅明礼气得跺了跺脚:“射箭有什么好看的!我就要看赛马!”

虞甜:“……”你们俩是当我不存在吗?

两人争执不下,谁也不肯让谁,视线齐齐转向虞甜,期盼着她能替自己做主。

虞甜:“……”

要不你们俩还是当我不存在吧。

她深知这父子俩的狗德行,不论先去看哪一个,另一个人都会不高兴。

傅凛知骨子里就没有“谦让”这个词,指望他迁就对方的几率还没天上下红雨高。而傅明礼呢,从前是惧怕他父皇,只能忍气吞声,对方说什么是什么。

可如今傅凛知脑子出了问题,成天和他对着干,脑子里那些孝悌畏惧早就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了!

虞甜忍无可忍:“都不看,我要看摔跤!”

两人瞬间安静下来:“都听甜甜(娘亲)的。”

很好,家庭地位一目了然。

虽然虞甜也不知道,两个肌肉大汉大冬天光着个膀子抱在一起有什么好看的。

……

看台周围人挤人,叫好声不绝于耳,虞甜面色麻木,感觉自己像是一张烙饼,被挤来挤去。

本应该充当护花使者的两个人正凑在一起讨论着战况:“你觉得谁会赢?”

傅明礼指了指右边那个大汉:“那个,他脚下有力,重心很稳,有两把刷子,应该练过,赢面很大。”

傅凛知眼里刚露出嘲讽之色,就见傅明礼指尖一转,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不过我倒觉得左边那个会赢,他身上有一股拼劲儿。”

傅凛知到了嘴边的话生生憋了回去,勉为其难点点头:“总算是还没傻到家,不愧是我失散多年的弟弟,随我。”

傅明礼用一种看失心疯的眼神看他,眼底充满震惊:“……”

究竟傻的是谁啊?

两人难得达成一致,没有吵起来,因为观看比赛太过专注,甚至把虞甜忘到了一边。

虞甜木着一张脸,目光无意间落到一边,眼睛突然一亮,她默默挤出了人群:“让让,麻烦让让。”

“赶紧的下注了啊!买定离手,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一群人围在桌旁,俨然是在下注赌谁会赢:“耶鲁吧,去年就是他拿了第一,我押他!”

“重奇也很厉害好嘛,我押重奇!”

虞甜搓了搓手,心道这她熟啊!

作为曾经把阿满赢哭的女人,这难得倒她?

她不知道谁是耶鲁谁是重奇,虞甜默默观察了眼台上的两人,一个穿红色裤子,一个穿黑色裤子,她心里顿时有了数。

于是围在桌边的就听到一声清脆的——

“我押红色裤衩儿!”

“……”

周遭一静,齐齐扭过头来。

对上一双双震惊的眼睛,虞甜寻思着这话可能有歧义,她镇定自若地补充:“是穿红色裤衩子的那位壮士。”

她在众人诡异的注视下,掏出钱袋子:“唔,那位壮士叫什么名字来着?”

“红色……呸,姑娘说的是重奇。”有人回过神来,连忙为她介绍。

“啊对,就是他。”虞甜把银子放到重奇那一边。

只有寥寥几块碎银子,看起来分外寒酸。看来这位红色裤衩啊不对,这位重奇不大被人看好啊。

许是她出场的方式太过引人注目,人群里有人好心提醒她:“姑娘可想清楚了?耶鲁可是拿下了连续两年的第一,实力不容小觑!”

“是吗?”虞甜摇摇头,眼神惋惜:“那他今年可遇到对手了。”

有耶鲁的忠实拥趸顿时不乐意了:“小姑娘,不懂可不要瞎说!省得闹了笑话待会儿下不来台!”

面对那人质疑的眼神,虞甜恬不知耻:“没事,我脸皮厚,多高的台子都下得来。”

大概是从未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人,说话的人一噎:“……”

“行!那就等着看吧!”他气哼哼放话。

说实话,单看台上的情况,两人实力旗鼓相当,那位叫耶鲁的大汉看上去确实占据上风一些,几个回合,重奇都差点儿被他绊倒。

那人得意洋洋地看向虞甜:“我就说吧,耶鲁的实力是不容置疑的!”

然而他刚说话这话的下一秒,他就被打脸了。

情况直转而下,一直处于劣势的重奇突然发力,跟不要命似的,耶鲁猝不及防到了这时候他还能爆发出这么大的力气,身形一个踉跄。

下面人群里顿时爆发出一阵惊呼。

耶鲁顿时有些慌了神,想重新稳住下盘,然而这时候已经晚了,他的一瞬间惊慌露出的破绽给了重奇可乘之机。

最终,这场比赛以耶鲁倒地而结束。

胜负已分,重奇赢了。

他并未露出得意的表情,沉稳着脸上前拉起地上的对手,耶鲁站起了身,释然地笑了笑,拍拍重奇的肩膀:“可敬的对手!我输了,你很厉害,我们来年再战!”

重奇露出洁白的牙齿:“你也很厉害。”

两人相视一笑。

台下的人还有些没回过神来,很快,有人带头欢呼起来,叫起了重奇的名字。

“重奇!重奇!”

刚刚怼了虞甜的人脸色十分精彩。

“你赢了!”

他还是干脆利落地认了输。

虞甜笑眯眯道:“侥幸而已。”

她在众人哀叹声中把银子揽入怀里。

今日的开销又有了。

与此同时,终于后知后觉她不见了的父子二人也找了过来。

“娘亲,你在干什么?”傅明礼一脸惊讶望着她往口袋里装钱,眼里闪过一丝不敢置信。

娘亲不是告诉他不能沉溺于赌博的吗?

被小孩儿当场抓了个现行,虞甜脸上的笑容僵了僵,清了清嗓子冠冕堂皇道:“咳咳,我这是在自己热爱的领域发光发热。”

没错,她爱的不是赌,是钱。

“走!请你们吃好吃的!”

就这么一句话,傅明礼瞬间忘了自己要说啥。

坐在街边摊前,傅凛知望着碗里的条状物,眼神透着微妙:“这就是你说的好吃的?”

傅明礼挑着那滑溜溜的像面条又不像面条的东西,一脸疑惑:“娘亲,这是什么?”

虞甜喝了口热腾腾的汤,顿时舒服的眯起了眼:“这个叫过桥米线,你们吃了就知道了,味道不错的。”

“过桥米线?”傅凛知和傅明礼面面相觑,看了看碗里,“哪里有桥?”

对上两双求知若渴的眼睛,于是虞甜又生生忍着馋意,将过桥米线的由来讲了一遍。

“相传有位秀才在岛上读书,娘子每日为他送饭,做的就是他爱吃的米线,途中会经过一座桥,可是每当到了岛上的时候,米线都已经凉了。”

“有一天书生的娘子无意间发现,鸡汤上覆盖鸡油,可以让汤保持温度,到了岛上也还是热的,于是人们为了纪念这位秀才娘子,就有了过桥米线的叫法。”

她说完,赶紧嗦了口米线,生怕这两人没完没了问个不停。

“原来如此!”傅明礼点点头,一脸感慨,“这位秀才娘子对她夫君真好!”

傅凛知却嗤之以鼻:“若是我,定不会叫我娘子如此辛苦劳累,天天两头跑。”

他说完,皱了皱眉:“奇怪,我为什么说的这么顺口,我有娘子吗?”

虞甜:“……”

傅明礼:“……”

总之到了最后,两人还是成功被这碗米线折服。

虞甜意犹未尽:“突然很是怀念螺蛳粉的味道。”

傅凛知问出疑惑:“螺蛳粉又是何物?”

傅明礼若有所思:“我在书上见过,螺蛳就是田螺吧?莫非是把田螺煮进粉里?”

他想象不出来,“那样能好吃吗?”

虞甜一脸高深莫测地摇头:“不止,反正那味道一个字,绝!闻着奇臭,吃起来奇香无比!去了岭南我带你们去吃!”

也不知道这里的岭南一带有没有螺蛳粉。

“臭?”一听到这个形容,父子二人顿时露出嫌弃的表情,委婉拒绝,“那还是算了吧。”

父子俩的思维再次诡异地达成一致:为什么会有人喜欢吃臭臭的东西!

对于他们的反应,虞甜但笑不语:每个吃过螺蛳粉的人都会真香。

——

“晦气!怎么拉的是你,惊蛰呢?”阿满兴冲冲地转过身,就看到季明轩那张懒洋洋欠揍的脸,顿时撇了撇嘴。

“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要拉我,没准儿是故意的呢?”季明轩闻言忍不住故意膈应她,“兴许某人是觊觎我的美色,刻意精心设计这么多假动作来……嗷嗷!”

他话说到一半,抱着剧痛的脚跳了起来。

阿满收回脚,皮笑肉不笑扯了扯唇:“小侯爷,你是对自己有什么误解还是对美这个字有误解?”

“你!”季明轩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气的咬牙切齿,“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不就是开句玩笑嘛,至于下脚这么狠吗?!

他忍着痛,一瘸一拐追上去。

阿满饶有兴致观看着杂耍表演,一脸嫌弃望着他:“你还追上来做什么?这回我可没拉你啊!”

季明轩在心里哼了哼,暗道小爷我大人不记小人过,嘴上忍不住犯贱:“快过年了,最近偷猪的比较多,我不放心你。”

阿满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回味过来这厮是在骂她,登时气的咬牙:“你!你另一只脚也不想要了是吧?”

她踩了空,季明轩早就躲到了旁边,嘿嘿笑道:“想不到吧,小爷我早有准备!”

阿满瞪了瞪他,扭头就走,季明轩下意识要追,阿满气冲冲的声音传来:“狗和季明轩不许跟着我!”

“喂!”季明轩愣在原地,摸了摸下巴,“不是吧,还真生气了?”

他瞥见街角有买面具的摊子,眼珠一转,顿时有了主意。

阿满怒气冲冲走了一会儿,气消了些,她刻意放慢了脚步,来到一处摊子前,借着看东西暗戳戳朝后瞥了一眼,身后哪有季明轩的影子?

她眉头一皱:不是吧,还真没跟上来?

阿满气的磨了磨牙,平时怎么没见季明轩那狗东西这么听话呢!

“姑娘,你,你能不能轻点,我的泥人要被你捏碎了。”摊贩一脸欲言又止地提醒。

再生气也不能拿他的泥人撒气啊,他可怜的泥人又做错了什么?

阿满回过神来,望着手里的泥人,悻悻地道:“不好意思啊。”

她想了想,还是没忍住心里话:“老板,你这泥人捏的可真丑,跟季明轩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摊贩:“……”我谢谢你啊。

虽然不知道季明轩是谁,不过感觉不是什么好话。

阿满放下泥人,正准备离开,一转身,一张放大的猪脸猝不及防怼了过来。

“卧槽!什么鬼东西!”

她受惊地后退,条件反射抬起拳头就要揍过去,一束鲜艳的小花出现在眼前,花在凛冽的寒风中轻轻摇曳,花瓣上还沾着晶莹的水珠。

阿满愣了愣。

“铛铛铛铛!”季明轩的声音从猪面具后传来,带着熟悉的腔调,“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有好一会儿,阿满都没说话。

季明轩摘下面具凑上来,眼里满是疑惑:“你不喜欢啊?”

阿满望着他英俊的面容,眼神复杂。

这还是她这辈子收到的第一束花。

而且送花的人还是盛京出了名的纨绔,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季小侯爷。

阿满唇角轻轻翘起,抬手接过那束花,没好气道:“你刚才就是去买这个了?”

见她终于笑了,季明轩也无意识勾了勾唇:“对啊,碰巧看到这花在打折,小爷我可是和那卖花的小姑娘讨价还价好久,才以最低的价格买下来的!”

阿满嘴角的弧度渐渐僵住,额角青筋蹦跶的欢快。

偏偏季明轩还洋洋得意地抬起下巴:“怎么样,我聪明吧?”

阿满攥紧拳头,差点儿没忍住把花砸他脸上:“聪明你个头,抠死你得了!”

买个花还他娘的讨价还价!

她就没见过这么抠搜的人!

阿满把花扔到他怀里,气的掉头就走。

季明轩摸了摸后脑勺一脸纳闷儿:“好端端的怎么又生气了?女人的心思真是难猜啊!”

他一脸深沉地摇摇头。

“哎,等等我啊!别走那么快!”

卖泥人的摊贩叹了口气:“见过蠢的,没见过这么蠢的。”

这样的傻子都能讨到媳妇儿的话,简直天理难容!

……

虞甜三人一路吃吃喝喝,像街溜子一样四处凑热闹,傅明礼还凭借着乖巧可爱的外表讨得了男女老少的欢心,没一会儿的功夫怀里就塞满了小吃。

傅凛知的眼神充满不屑,实则暗暗嫉妒。

凭什么都是小屁孩儿,他就这么受欢迎!

傅明礼:╮(╯_╰)╭

我爹狠起来自己都骂。

虞甜眼尖地瞥见气呼呼回来的阿满,有些意外:“怎么你一个人?还有一个呢?”

阿满抄着手,神色气闷:“别跟我提他!”

“……”哟,这是又吵架了?

虞甜倒没什么意外,这两人单独待在一起,吵架的概率为百分之百。

“你跑那么快做什么!”说曹操曹操到,正主慢悠悠追上来,手里还捧着一束花。

虞甜不由一乐:“小侯爷这是开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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