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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断断之袖? (第2/2页)

先不论她是个女儿身,就算不是,以九小寒如此良善纯直的性子,怎么可能为了暂时的活命而硬生生让自己委身于这么个阴阳怪气、喜怒无常的男人?!

——他,休想要“他”!

“呸呸呸!你这小道修,拿小爷儿我当什么人了?!”

白衣男子居高临下地微微怒视了九小寒一眼,

“你给我记住了:小爷儿我,可素来没有,‘那种’野趣儿!”

随即,他将九小寒的猎卫腰牌直接重新踹进了自己的怀中,又掏出了一个小瓷瓶,回手递到她的嘴边,命令道:

“喝下去,你就能站起来了!然后,跟我走!”

瞄了一眼那个小瓷瓶,九小寒没有接,只是弱弱地问了一句:

“你,要带我去哪儿?!”

九小寒心里想的是:

他,该不会是要带她去见良子玉吧?

刚刚,九小寒一心急于认下了自己清心派弟子的身份,只是,因为良子玉始终是无辜的,她不能再连累他了!

白衣男子没有直接回答九小寒的问题,而是,冷哼了一声:

“哼,怎么?你,是真心准备在这个地方等死吗?或者,你是彻底不想要你的令牌了?赶紧把解药喝了,跟我走!”

他又将攥着小瓷瓶的手掌,往九小寒的面前又挪了挪、离她更近了些;见九小寒仍然犹豫不决,他直接轻轻拽住九小寒头顶的发髻,将她的小脸扬起。

“你……你要干……什么?呜……呜……”

还等到九小寒把后面的话说清楚,在她张开的两片唇畔之间,已经被白衣男子不容分说地猛灌下了那一小瓶解药。

见九小寒吞咽了下去,白衣男子才甩开了她的发髻。

九小寒一只手扶着自己差一点被对方扭伤的脖颈,另一只手不停地擦拭着自己嘴角的药汁,狠狠地低沉暗骂了一句:

“你,无耻!”

“你,愚蠢至极!”

白衣男子也毫不留余地回了九小寒一句后,接着,一脸无可奈何、不耐烦地解释道,

“这一成解药,只够恢复你走路的体力!千万,别琢磨着,动用什么内力、施展什么道法!否则,小爷我可保证不了,你这副比女子还要弱不禁风的小身板儿,还能不能够撑到,去见他啊?!”

见他?!

他说的“他”,可是良子玉吗?!

一想到良子玉,登时,九小寒便沉默地安静了下来,连半个字不想再说出口了。

这个时候,她既不能着急去试探对方,更不能因一时好奇多话而失言、再给对方透露出其他有效的信息来。

但是,她心知肚明:

如果,那人果真是良子玉,那么,这个白衣男人,实在是太会掌控人心了罢。

一块猎卫令牌、一个良子玉,一物一人,都是九小寒最薄弱的软肋!

除此之外,对方刚刚还主动“问候”一下,九小寒的师父无为子呐……

——想必,在他的手中,十有八至九成,多多少少,应该也掌握着足以威胁到师父、甚至是整个清心派命脉的什么要物罢?!

既然,对方目前还不想杀了自己,那么,自己身上一定是拥有着对方想要的东西!早晚,对方会跟自己讨要的……

欲速则不达,九小寒再谨慎观察一番,便是了!

幸好,此前,她机智地将良子玉的那件狼皮大氅、自己的小蓝花格子包袱装进了自己隐藏的法器空间里。

要不然,清心观的镇观之宝,那半部《神草物药经》残卷,说不定,也早就已经被那个家伙唾手得了去呢?!

在被强硬地灌下了那一小瓶解药后,九小寒很快地就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双手双脚有些力量了;不一会儿的功夫,乃至全身的经络,也都已经疏通开来了。

她伸展双臂,轻轻地稍加用力一撑,自己就从地上妥妥地站立起来了。

只不过,大概是起来得稍微猛了点,她也忽然感觉到,头还是有些晕乎乎的。

“呵呵呵!忘记提醒你了:你也别急着,动那些歪脑筋!刚刚的这一成解药,可不管治你中了毒的小脑袋瓜儿子,哈!”

这“分期支付”的一小口解药,让头昏脑涨的九小寒,差一点就栽倒在了白衣男子的怀中。

但是,这会儿,她的身上已经恢复足以能够推开对方的体力了:

“我可以自己行走了。请带路吧!”

九小寒倒是和对方毫不客套,一脸公事公办、想要尽快和他有个了断的模样。

“道修小公子,不妨你走先,我来为你指路,顺便还可以帮你断后!”

话音未落之时,白衣男子已经守在牢笼门口,一副有请着九小寒往外走的架势了。

他,可真是鬼精明得很呐,一定是希望九小寒能够走在他的前面的。

这样一来,九小寒就根本不可能有任何机会去谋划着,如何从背后突袭他了。

——呃,这家伙,确实好难搞啊!

“小公子,你是有所不知啊:这座墓穴里,最可怕的,可不是人呐!哈哈哈哈!”

白衣男子那一阵诡异的笑声,在墓道里产生了持续的回响。

可,很奇怪的是,以九小寒敏锐的耳力,此时此刻,却居然判断不出来那条墓道的长短。

这墓道,和她跟良子玉最初进来蚺帝墓之时的那一条宽敞笔直平坦、可容纳四人马车顺畅通过、却一眼望不到头儿的墓道,恰恰相反:

狭窄得一次只能容许一个六尺壮年男子单人通过,不过,九小寒独自行走在其中,剩余的空间也还算是绰绰有余;

脚下的地面,踩起来,坑坑洼洼的;周边的石壁上,摸上去,也是棱棱角角的,就好像是,最近才开凿出来的;

最靠近头顶斜上方的岩石上,留下了一道熏黑色的长长印迹,应该从中经过的人,总是要举着火把的缘故罢;

这里,也不像此前她背着良子玉逃出来的那个地下黑狼洞那样,错综崎岖的;就那么屈指可数的几个分叉口,既没有那么多,也很容易辨认和记忆。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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