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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五章 李秀丽说凡事都要争取 (第2/2页)

“去他妈叉的,找男的可得掌握好眼神。我看陈启军就不错,小孩字写得好人机灵会眼目行事,长得也不错,还有个头……就是、就是一样不好。”

赵梅波在心中早就期望他她能将陈启军提起,所以马上接过来问:

“就是怎样?”

李秀丽故意慢条斯理地说:“有点毛毛草草迷迷糊糊稀里糊涂的。”

赵梅波虽不认同李秀丽的看法,却也不便于否认,她附和道:“是有点儿。”

李秀丽圆乎乎的脸上浮出笑容道:“啥有点?多少个点啊,多了去了。上个月前,他把线衣都穿反了。”

她说罢,将笑容迅速地绽放到耳根子上,响亮的无拘束的笑声也倾刻间充塞到这两间小屋的每一个角落里。

赵梅波也记起了这件事,不禁抿嘴淡淡地笑着,说:“那不是人家着忙上班儿吗?再说一个男的没有妈经管,难免衣服脏了脸没洗净。”

赵梅波的话刚一落地,李秀丽立刻探过身子仔细端详着她,故作疑惑地说:

“梅波,你的话我怎么不明白。”

赵梅波的脸上立刻发烧发热,她双手捂住眼睛道:“李老师,我没有旁的意思。”

“哈哈哈,你没有旁的意思?我也没说你有旁的意思呀。”

赵梅波将手放下,与李秀丽的对视着,好一会儿才说:“那你看他,我……”

李秀丽鼓励道:“想说什么就说,别藏着掖着,大大方方的,别拐弯抹角。”

赵梅波瞪了瞪本来就大的眼睛说:“我和他有可能吗?我听说他和他们大队支书的闺女处对象呢。”

“啥可能不可能的,事在人为,你不争取就永远不是你的。”李秀丽大睁着眼睛说。

赵梅波有点儿茫然地望着面前的李秀丽。

李秀丽见赵梅波这样看自己,就开导道:“听说那书记不同意,好像因为陈启军他爸和那个书记、对,那书记叫王大愣,他爸和他亲侄儿媳妇好像那个……”

“哪个?”赵梅波不解地问。

“那个就是这样。”李秋丽将左手的拇指和手指环接起,右手食指捅到里面。

赵梅波窘迫得不敢直视李秀丽不雅的动作,埋首胸前。李秀丽将手势收回成自然的形状后,突然大笑起来。

良久,李秀丽才慢慢止住笑声,说:“我这是咋的了,你还是大姑娘呢。”

赵梅波心里有失落的情绪,她好像从这一时刻起不再关心陈启军的话题。

“哎,梅波,其实吧,陈启军他爸也没什么大错,守男寡那么容易?没听说吗,三年不见女人面,老母猪也赛貂蝉。”

赵梅波被她的这一句话逗笑了,刚才心里的那一点失落似乎慢慢的消退。

赵梅波从李秀丽家里出来后,耳边还回响着李秀丽的话:打明起我就给你扫听,啥都整明白的。你要相中了,我就给你提供准确的情报,像战士炸碉堡那样冲锋陷阵攻下他。

赵梅静被赵梅波牵着,一跐一滑地跟在身边。她忽然乐了,乐那个李秀丽。

李秀丽从沈阳下乡到一个村子后,和驻扎在当地的一个战士恋了爱,爱得如胶似漆。这个战士复员转业后到公社敬老院当了食堂管理员,也算是跳出了农门。之后,李秀丽千里迢迢追过来,与他成了亲结了婚。这个战士就是周兴礼。他们结婚很简单的,两床被褥,一口大柜外带两个碟子三个碗,真是简朴的革命伴侣。

赵梅波想着事情时就没觉得家门就在眼前,若不是赵梅静抓着她的手拽了一下,恐怕就这么过去了。赵梅波拐进院子,将小木门掩上后,急急地到墙下解开裤带,蹲下,一股灼热的水流倾泻而下。赵梅静两膝并拢摇胯摆臀,一副情急的样子。突然她拖着哭腔道:

“姐,我解不开裤带了。”

赵梅波大声说:“忍着点儿啊,梅静,姐马上来。”

她用力挤压腹腔,将体内的残液排空后马上站起来,连裤子也没提就奔到赵梅静的身边,用责备的语气说:

“咋整的?这么半天还没解开裤带,把手拿开!”

赵梅波将手伸进赵梅静的腰间,摸索着去拽那条用做裤带的布绳,去发现它已打成了死结。赵梅波一边埋怨,一边借着微弱的雪光努力地解绳儿,却不料赵梅静已停止了紧张的动作,静静地站立着。赵梅静立刻明白,她尿裤子了。

赵庭喜闻声出来到跟前问:“怎么啦?

赵梅静见到爸爸哇的一声哭了。

赵梅波生气地说:“尿了,也不咋整的,系死扣了。”

赵庭喜牵起女儿的手,将她领回屋内,赵梅波相跟着也进了屋。郑秀琴已听明白了屋外所发生的一切,待他们一进屋便虎下脸训道:

“那么大的大丫头还把裤子尿了,看明天咋上学!”

赵梅波劝劝母亲道:“她也不是故意的,少说一句吧。”

赵梅静撅嘴道:“你也骂我了,现在装好人。”

吵吵闹闹地一阵过后,屋子里安静下来。夜虽未深,却也是睡觉的时候。

白天里所发生的一切只在赵梅波的眼前过了一遍,她便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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