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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六章 出血了 (第2/2页)

张淑芬知道那叉娘们指的是谁,所以听过后不免也跟着骂了一句:“那叉娘们跟旧社会里的刁婆婆没啥两样。”

“来年开春结吧?听老陈头的意思是那样。他说他大儿子过了年打xZ回来,八成也得带钱。”

赵庭禄和张淑芬闲聊着,东拉西扯东一锄头西一杠子,聊得梅芳枕着张淑芬的腿睡着了。

天比十二月份长了很多,三点多的太阳斜在西边天空之上,淡白明亮。

晚饭过后,赵庭禄上腰街王大鬼头家里坐了一会儿,看了热闹后就转回来。他没有在那儿看牌,一是没那心情,二是没有空位子。那个扣喽眼的王磕巴调侃赵庭禄说:

“赵庭禄学好了,以后改邪归正重新做人了。”

赵庭禄打趣道:“把眼儿不担输赢,还不用把着身子,想留就留”想走就走。

傍晚的昏暗中有那么一阵暖意,这样的一种错觉完全由那一盏煤油灯而起。停电了,这一段时间以来,每到晚饭后都要停电。钢笔水瓶做成的煤油灯跳动的暗弱着火苗,将这间屋子照映着。

赵守志饶有兴致地蜷曲四指,大拇指向上挑动,对赵守业说:“像啥?”

赵守业歪头想了想,回道:“狗。”

赵守志嬉笑着又继续做他的手影,做了一会儿,赵守志说:“兔子。”

这样的游戏继续着,彼此猜测各自的手影为何物。简单的快乐来得容易,但并没有因为来得容易就随意地终止。窗玻璃上透明的薄冰绘画出花草树木,鸟兽虫鱼,自然的手笔奇妙而绚丽。

直到赵守业淘气地将煤油灯故意吹灭他们才跳下炕,相互追逐着跑进东屋。张淑芬故作生气地说:

“这二鬼,把洋油灯吹灭干啥?败类的玩意。”

煤油灯重又燃起。梅英和梅方蜷曲着睡去了。张淑芬脱去她们的衣服,让她们在被子里安然入梦后,整理了一下刚才被两个儿子踢蹬乱的铺盖道:

“这点热火气儿全放没了,两个小犊子。”

她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熠熠闪光,有特别的妩媚。张淑芬的言语饱含着她深深的母爱,并非是简单的责骂。赵庭禄下地来到东屋,见赵有贵正坐着看对面的墙,赵守志和赵守业已钻进被子里睡去啦。

“爸,咋还不睡觉?”赵庭禄问。

赵有贵看了看儿子说:“你说你老妹儿啊,头八百年就说听听收音机,就几天,然后拿回来。这都二十多天了,我连影在哪儿都看不见。”

赵庭禄笑笑道:“不才半个多月吗?亚兰过两天就来了,别着急。”

赵有贵不满地嘟囔道:“十一月十七号淘完米拿走的,哪是半个月都一个多月了。我那收音机嘎嘎地,听着可真切了。”

赵庭禄明白这大长夜的父亲无事可做,觉又少,就只能听收音机来打发时间。

赵庭禄又转了两个圈后出来到西屋,将门插上,只几步就跳到了炕上。张淑芬已脱了棉裤坐在被子里,棉袄半披着。他咽了口吐沫,盯着张淑芬一下一下的看,那目光就像喷火一样。仅仅是几秒钟,赵庭禄迅速地脱掉衣服,赤裸着钻进被子里。他在享受着热炕。

张淑芬将灯吹灭,侧身倒下。

赵庭禄忽然说:“哎,你说李玉洁这两年是怎么过来的?”

张淑芬忽然停下抚摸着赵庭禄的手,问:“啥怎么过来的?”

赵庭禄道:“魏景中连说话都大喘气,更别说干那事了。白瞎了,白瞎那好玩意了。”

张淑芬明显地冷淡起来道:“那你去伺候啊,不就不白瞎了。”

赵庭禄暗暗怪自己说话考虑不周,忙回应道:“我自己的地还没伺候明白呢,哪有工夫去干她那叉事。”

他尽量说得自然轻松,好让张淑芬觉得他与李玉洁毫不相干,仅仅是邻里旧居。但张淑芬却没有依顺他的意思,反而问道:

“你是不是想打她的主意,想沾点她的荤腥?你俩要是有叉狗事儿,我就给你刷茬。”

赵庭禄在黑暗中连忙陪笑道:“想哪去了?这不是今天魏景中才埋了吗,我就寻思起这事来啦,没旁的意思。”

他说话的同时手亲热的抚摸上去。

赵庭禄的话自然又平静,听不出有什么异样的情感。

“完事后睡觉可香了。”张淑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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