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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卖刀 (第2/2页)

雷秉惊道:“有这等事?我虽非江湖人,华山派的大名倒也听说过,难不成竟擒不住一个小贼?”。那老父接话道:“哎,若是华山派掌门莫道生在,擒个丁松倒也不难,可眼下莫掌门在外公干未归,那丁松正是逮了这个时机来犯案的。如今华山派是个姓周的大弟子主事,虽也算是同辈翘楚,赶他掌门师傅自是差远啦。对啦,听你口音不是本地人,最近此地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你一个外地人不宜久呆,明个一早就走得远远的罢”。

雷秉道:“多谢你提点”,倒也并不多以为意,吃了面洗了漱,躺下片刻就进了梦乡。不知过了多久,大门上突然叮咚作响。那少女甚是惊醒,从被窝里坐了起来,叫道:“若是丁松,我一刀杀了他!”。那老父听见隔壁女儿害怕,安慰道:“莫胡说,丁松什么人物,不知不觉就潜进来了,岂会敲门?料必是官府的人来查房!”,颤巍巍起身把大门开了。

阁楼上居高临下,雷秉透过篾墙缝隙一看,只见闯进来的是两个劲装束缚的青年,腰间都佩着长剑。那老父退后躬立,说道:“原来是华山派的薛爷和崔爷,这么晚了还在公干呀?”。那两个青年一高一矮,高的叫薛义,矮的叫崔炯,都是华山派二代弟子。

崔炯腆着肚子,懒洋洋道:“老孙头,听说你收留了外人?你怎不上报?”。老孙头一低头,道:“哦,是个川人,瞧来白白净净的,也不会功夫,不象什么歹人。二位爷若不放心,我去揪他下来问话”。薛义冷笑道:“你个老糊涂,难不成‘歹人’二字写在头上?这正是多事之秋,你还敢来添乱?我问你,你收了人家多少银子?”。

老孙头眉头一皱,把那锭银子拿了出来,道:“小的财迷心窍,这不义之财如数上缴,二位爷体谅则个”。薛义把银子一揣,把他肩膀一拍,拍得老孙头一个踉跄,笑道:“知错能改,也不用深究了。我们巡查半夜了,肚子饿的厉害,你去煮两碗面来,多煎点猪大肠。”。

老孙头甚是恭顺,“哦”了一声便去了,薛崔二人闲聊起来,崔炯道:“薛师哥,半月后便是咱华山派召集各道教剑派,论剑辩道的盛会,听说今早早课上,周大师兄甚是着急,严令不惜代价,必须在三日之内寻获丁松的踪影”。

薛义呸了一口,骂道:“他是怕别人看笑话,扫了华山派的颜面呢。哼,他以后是要接任掌门的,自然为这事上心了。崔师弟,咱们不过是两个外人,暂时寄人篱下的,没准一日舅舅就把我们接走了,为华山派的事拼命,那太不值!”。

原来这薛义崔炯二人,原本是云南飞虹门陈桂生掌门的两个外侄,嚣张跋扈惹了不少乱子,而陈桂生自幼失牯,全靠两个姐姐拉扯大,拉不下面子收拾这两个混球,便送二人来华山派拜师,学艺那是奢谈,本意不过是让两个受些管教,奈何华山派莫掌门又顾忌陈桂生的面子,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这两个混球平时也算规矩,但这次莫道生在外公干,两人没了顾忌,又加之恰逢那丁松在此地兴风作浪,他们就打着为民除害之名,在山下胡作非为,喜庆得好像逢年过节一般,闹得大伙儿敢怒不敢言。

雷秉不知内情,看得大生闷气,心想华山派美誉在外,门下弟子怎么这般德性!那老孙头片刻间端出两碗油泼面,薛义又吩道:“再去剥两颗蒜,打两瓢酒!”。老孙头逆来顺受惯了,“哦”了一声,又去剥蒜打酒,他女儿却是个泼辣人,在被窝里听得忍无可忍,从卧房冲了出来,大骂道:“你们口口声声要捉丁松,忙活干个月啦,人影子也没瞧见,面倒白吃了我们几十碗了,爹,别给他们打酒!”。

这少女本不算貌美,但毕竟年华正盛,情急间从卧房冲出,只穿了一间粉色睡衣,倒有几分动人的风貌,薛义看得起了色心,笑骂道:“哟,你性子忒烈呢!”,一把将她拖了过来,那女子骂道:“啊,你敢动手,没妈教的东西!”,小手乱打。拉扯之下,胸前露出一片白来,薛义本来不过是想占点便宜,这春光乍泄之下,欲火陡起,双目发红,不管不顾,把她细腰一搂,一嘴就拱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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