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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帝王的笼中雀(8) (第2/2页)

只怕肃亲王府地下铺着金砖银砖。

宁远侯额头贴着地面,老泪纵横,字字泣血,声嘶力竭控诉着肃亲王种种恶行。

肃亲王哪里会认,当即就道是污蔑。

姜茶茶不等他喊出明查,抬手就制止了他的话,“到底宁远侯是否攀咬,冤枉了皇叔,很快就有结果。”

肃亲王心下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姜茶茶目光扫过低着头,努力减少存在感的一些朝臣,最终视线锁定在一人身上,捏着玉扳指,轻飘飘的嗓音不失威严道:“路侍郎,路大人,你对宁远侯所上奏之事,有何看法。”

被点到名字的户部侍郎闻言脑子顿时一片空白,走出两步,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嘴唇打着哆嗦,战战兢兢回道:“回陛下,臣……臣以为……王爷刚正不阿,当不会如侯爷所说……”

“路侍郎此话的意思是说侯爷污蔑皇叔了?”

“臣不敢!”他跪趴在地上,恨不得钻进去才好。

圣上为何点他出来回话,是察觉到什么了?

“路侍郎为官多年,怎么胆子还没练出来,一句话而已,就吓得脸色都白了。”

姜茶茶叹了一声,目光移向操纵着一切的人。

“太师,你认为呢?”

太师拱手,神情不变,说话语调都没任何起伏,“老臣认为需严查此事,勿枉勿纵。”

“还是太师深得朕心。”

姜茶茶对太师是全然信赖的模样。

“朕以为也该严查,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宁远侯冤枉了肃亲王,当重重处罚!确有此事的话,定然也不能姑息养奸。

方才侯爷说,还有其他涉事人员。朕观群臣皆为良臣,朕也不愿意猜忌诸位大臣,若有有爱卿一时糊涂、行差踏错,现如今及时悬崖勒马,如实供述,朕定然从轻发落。”

她话音落下,整个大殿安静的只剩呼吸声,无声的寂静蔓延……

而另一边可就热闹了。

肃亲王几乎是前脚踏进皇宫,后脚殷指挥使、大理寺少卿以及监察御史,就带着禁卫军将肃亲王府围了个水泄不通,有想要从角门偷溜出去报信的人就地正法。

女眷都瑟瑟发抖缩在院落一角,由大理寺少卿带人看着,禁卫军行事雷厉风行,很快整个王府就被翻了个底朝天。

瞧着一个又一个人回禀没有任何收获,殷项远眉头紧蹙,难道真没有?

他在书房里绕了几圈,瞧着手底下的人翻箱倒柜也没找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

就在要踏出书房的时候,他停下脚步,命人将书架移开,后面是一面很普通的墙,瞧不出什么异样。

就在要走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细微的声响,拿脑袋撞着墙面发出声音的小九九看殷项远停止脚步,往这边走来,它松了口气。

殷项远走到墙边,曲起手指敲击着墙面。

不是沉闷的声音,而是一种较为空而脆的声响。

他当即就道:“砸开。”

……

朝堂之事瞒不过太后的耳目。

姜茶茶没有去见她,太后便已经是坐不住找到了她。

最近一段时间,太后越来越看不懂她了,这让她生出一种事情脱离自己掌控的不安来。

话里话外都在试探着问,这么大的事,为何不事先和众位大臣商议,贸然派人去查亲王府,若是什么都没查出来,如何皇室宗亲一个交代。

姜茶茶无辜且不解。

她理所当然地说:“朕商议了啊,问了太傅的意见,太傅说让朕不要打草惊蛇,要的就是一个出其不意,儿臣想着挺有道理的,就这么做了。再说了,朕是天子,想杀谁就杀谁,宗亲又如何,还能高的过儿臣?儿臣干什么要给他们交代?”

听姜茶茶后面如此任性地说话,她心不在焉地点了一句,一时间竟拿不住眼前人的莽撞和单纯是不是装出来的。

事情已经发生,多说无益,太后只能将重点放在朝野的那些空缺上。

肃亲王出事,宁远侯倒台,与他们同流合污的官员如今也抄家的抄家,外放的外放,空出来的位置必须要盯紧了。

齐国公最近不敢再贸然行事,唯恐一个不注意,出了纰漏。但这件事上,还是必须得让他盯紧了。

若是太师的门生填上空缺,到时候朝堂之上焉有他人说话的余地。

……

“你猜朕查出了什么?”

盛允策这几日又没见她,再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是这,她眼睛亮晶晶,下巴杵恨不得杵到天上。

他不怎么感兴趣地掀起眼皮,她这几日都在忙着处理侯府的事,能查到什么,还不是侯府的一些污秽之事。

笼子里的他配合着开了口,“侯府所犯罪行,证据确凿?”

她摇头:“再猜。”

“草民不知。”

她轻哼了一声,“我……朕就知道你猜不到,告诉你吧,肃亲王,就是朕的皇叔,朕命人查抄他的府邸和别院,查抄出来白银近二十万两。”

盛允策吃了一惊,眸子里藏不住的愕然,显然是没有想到是肃亲王犯了事。

两人斗来斗去,竟落得个一样的下场。

她毫不避讳提起关于处置大臣的一些事,肃亲王所犯之罪,不止是干一些不入流的生意,竟胆大包天到勾结地方官员进行卖官鬻爵聚敛财富。

说是三千两左右的白银就能谋得县令当当。

肃亲王所犯下的种种罪行,证据确凿,无法否认,所有涉案人员均已认罪。

如今王府被抄,全部家当充盈国库,肃亲王被废黜爵位,免了官职,人如今囚在大理寺,其余一党一家老小拉到菜市口的有,流放千里的有,降职外放的也有。

在此之前,谁能想到权势滔天的皇室宗亲有朝一日会落得这么一个下场。

她说着这些有的只是兴奋,不见有任何的悲悯之心,盛允策骤然心中一阵阵发寒。

他心生寒意不是因为兔死狐悲,只是想着她不该这个反应。

这些人十恶不赦,一切下场都是咎由自取,但,发生这么大的事,是个正常人都该觉得心情沉重,而不是如此激动的只关注抄了多少银两,欢天喜地的让人玩猜一猜的游戏。

心肠冷硬如铁,难怪之前对他用刑时出手狠辣,眼睛都不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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