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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帝王的笼中雀(7) (第2/2页)

盛允策被他的眼神刺到,脸色瞬间黑如锅底,“我和她什么都没发生。”

他懂,他都懂。

酒后一时犯错。

酒醒后,理智回笼,不想承认正常。

“我只是一个下人,盛公子不用同我说这些。”

影三要是不用那种眼神看他,他当然不会说这种话。既然知道自己是下人,就别肆无忌惮的对他报以同情。

盛允策沉声强调两人之间清清白白。

影三移开视线,不怎么在意的轻嗯了一声,默默将地上被子捡起来,叠放整齐堆放在笼子旁边。

一板一眼对盛允策说道:“主子方才说,盛公子若是有一些小要求尽管开口,由属下转告主子。若是能够答应的,主子会尽量满足,属下……提了一句盛公子前几日念叨着想见见太阳,主子答应了,吩咐我说,这几日每天带你到外面待上一刻钟。”

刚闭上眼,选择自暴自弃的盛允策豁然睁开眼睛,眼中写满了难以置信,“你说什么?!”

影三语气平静重复一遍。

“多谢。”盛允策抿了抿唇,神情略有些不自然,自己刚还在不满他的眼神,这会儿他却告诉自己这么一个天大的喜讯。

“属下只是做一些分内之事。”

终于有机会瞧一眼外面,盛允策心底突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到了太阳升起的时辰,盛允策被影三蒙着面,从一个通道带出去。

影三将他带到了皇宫里最僻静的地方。

冷宫。

盛允策站在杂草横生的院子里,抬头仰望着天空,他真是运气不好,满心想着晒太阳,乌云却将天空压的极低。

压抑沉闷,一如他的心情。

狂风呼啸、怒吼,吹得树枝垂下了腰,树叶七零八散落在院子里,荒芜的景象更添一份凄凉。

天变了。

“哗啦——”

大雨倾盆而下。

手执油纸伞,身材魁梧,蓄着络腮胡的中年男人步履匆匆,走到廊下,控了油纸伞上的水珠将伞放在门口,他正了正衣襟随后抬手,曲起手指轻叩房门。

听到立马说了句进,这才推门而入。

反手掩上房门,男人往里走了几步,对着桌案后人作揖行礼道:“太师。”

太师专注于面前的山水图,画中的云海托出山势险峻,而富有层次的云海又像是在流动,在翻腾。

手中的狼毫换放于玉制的笔枕上,接过一旁小厮递上来的打湿的脸帕,擦拭着手。

小厮退下后,他将帕子丢进水盆里,端坐在椅子上,不等他问话,来人就将近几日调查出来的东西回禀于他。

“宫里的人传来话说,太后娘娘有意立姚家的小姐入主中宫。那位前几日出宫,却偶然遇到姚家小姐与人私会,姚小公子出言不逊,那位盛怒,或许是因为太后娘娘,并未怪罪于齐国公府,只是将人敲打了一番。

那位从从齐国公府出来,便去了青楼,只是为了寻花问柳,至于那国公府的小侯爷和世子起了冲突,并不是像是有意设计。

二人之前就常为了那里的花魁一掷千金,没少起冲突,先前也因为旁的事埋下了仇怨,可谓是积怨已深,此次大打出手,全然是新仇旧恨堆在一起,醉酒失去了理智。

世子一时冲动,用茶壶砸了小侯爷,小侯爷清醒后就要跑,结果没注意,从台子上跌了下去,两人都至今未醒。”

“这么说,一切都是巧合了?”

“属下所查的结果,确实如此。”

太师手指敲击着桌面,垂下的眸子里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半晌才道:“宁远侯虽说做了些糊涂事,但想要将自己摘出来,也是轻而易举,但为了这个儿子,他暂避锋芒,一再忍让,你说若是小侯爷再也醒不过来,宁远侯当如何?”

男人心下一惊,垂着头,小心翼翼道:“宁远侯世子若是出事,想来那位……自然不会多加为难一位老臣,宁远侯身上那些无足轻重的罪名自然而然洗刷的一干二净,只是,到时候只怕这些没了软肋的宁远侯会和肃亲王闹得鱼死网破。”

没有了软肋,行事自然也就会肆无忌惮一些。

太师敛眉,网破不破不好说,在岸边瞧着鱼在网中挣扎,倒是别有一番乐趣。

这皇城里又有几个人能够做到清正廉明。

肃亲王府的世子能够为了一个青楼女子一掷千金,肃亲王素来又挥霍无度,这钱从哪里来,可经不起细查。

朝野上新帝登基,平静了这么久,是该热闹热闹了,有些人在同一个位子待的时间也过于久了,是时候调动调动了。

“你说宁远侯有没有那个本事抓住肃亲王的小辫子?”

“南城的鸿运赌坊日进斗金,传闻幕后人正是肃亲王,赌坊为了挣钱,一些手段实在是不光彩,闹出来不少人命。”

“那就着手去办吧,宁远侯若是找不到证据,就帮他一把。”

“是。”

人就要告退,太师又道:“差人去青邑走一遭,谢知府家的四姑娘到了说亲的年纪,京城青年才俊多,本太师定会为这四姑娘寻一桩好亲事。”

谢知府的夫人谢周氏正是太师府的庶女。

前几年太师六十大寿,谢知府曾携家眷到京城来为太师贺寿,谢周氏貌美,谢知府又玉树临风,谢四姑娘不过是十一二的年龄,便能看出是个美人坯子。

如今几年过去了,想来也该是亭亭玉立,出落得动人。

即便是不能入主中宫,能分一分盛宠也是好的。

后位和宠妃之位总得有一个。

枕头风的威力,可不容小觑。

男人想问这谢姑娘定亲了怎么办,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由太师为她张罗婚事,谢家定然是要感恩戴德,即便真定了亲,怕是也会悄悄解决了。

大雨一连下了三日。

盛允策一连看了三日的雨。

他蹲在廊下,手伸出去去,任由冰冷的雨水冲刷着掌心。

影三在他身后看着他保持这个动作已经许久了,不禁出声提醒道:“盛公子,该回了。”

盛允策脸上写满了烦躁,闷声问道:“影三,你说明天还会下雨吗?”

影三望向暗沉沉的天空,没有回话,再次提醒他该回了。

盛允策撇了撇嘴站起身。

他就是一只身上绑着线的风鸢,线的那头小变态攥在手里。

她什么时候高兴了,松开一些,让他透过墙头看看外面的天,不高兴了就将他锁起来。

双手握着,杵到影三跟前。

影三拿绳子绑了他的手臂,又用黑布蒙上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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