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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反思

庄氏的话让梁父有些吃惊,不过他把这些念头在脑子里转两圈就大致明白妻子的想法了,忍不住有些感慨。

常年做生意,梁父认识的人多,有些人外面看着风光,后宅却是一团乱,婆媳、婆郎矛盾重重,妻妾之间明争暗斗,家里乌烟瘴气,根本没法好好过日子。

妻妾之间的矛盾几乎不可调和,是源于男人、儿子、家产这些,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的立场是对立的,而婆媳、婆郎之间的矛盾却没有那么简单,成因复杂,结果多样。

首当其冲的便是管家权力,后宅的事多,涉及方方面面,不管是有钱人家还是穷苦人家,都可能因为蝇头小利争得头破血流。

此外还有别的,比如当婆婆、婆姆的觉得自己养大了儿子合该是儿子最关心、孝顺的人,媳妇、夫郎却觉得自己嫁给了男人应该被男人护着。

再比如婆婆、婆姆为儿子操心多年,突然之间儿子有了媳妇、夫郎,当娘的还是放心不下,总觉得儿媳妇、儿夫郎照顾不好儿子,小辈又觉得长辈管得多,插手自己房里的事。

还有不管是女子还是哥儿,嫁人后大多被限制在后宅之中,他们一辈子为家里的男人付出,家里有了矛盾,儿媳妇、儿夫郎作为“外人”,是婆婆、婆姆发泄怒火的第一选择。

小小的后宅挤着一大帮子人,想要一碗水端平基本不可能,人与人之间相处自然有诸多摩擦,如果当儿子的、当相公的没有处理好家里人的关系,可不就是会出乱子。

梁家当年就没有这些矛盾,因为庄氏嫁进门的时候上面别说婆婆了,连妯娌都没有,后来家里又只有一个儿子,孩子辈也没有矛盾,家里自然和谐,夫妻两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攒下如今的家业。

后来家里多了一个儿夫郎,梁父是男子心思没那么细腻,见妻子和儿夫郎两人相处不错,从没想过庄氏也有这样的烦恼。

见梁父想说什么,庄氏抬手捂住他的嘴,继续道“对康生和薏哥儿想法的转变让我考虑到了庆泽他们。”

想到了庄庆泽梁父皱眉,他知道曲薏嫁进门这件事是庄庆泽一手促成的,当时他昏迷着,估计其中有不少妻子未曾知晓的内幕,她这会儿提起是想到了什么吗。

庄氏的神情茫然了一下,小声地说“我刚才一直在想,康生是我的儿子,他长大了我都想着放手让他们小夫夫自己过日子,弟弟那边是不是我也不要管太多”

她不知道自己想的对不对,她这辈子就梁康生一个儿子,自然是全心全意为他着想,弟弟那边情况要复杂得多,当初爹娘走的时候把弟弟托付给了她,她虽然是占着姐姐的名头,但大多数时候她对小弟的照顾不比儿子少。

她突然之间有这么多想法是今天有位夫人同她聊天的时候说了句“慈母多败儿”,那位夫人说的是阳安县另一户人家的事,当娘的心疼儿子,遇到事就给钱,最后儿子把家里的钱财败光了。

把那户人家的事说了之后,那位夫人连带着夸了一句庄氏,说羡慕庄氏教子有方,儿子成才不说,弟弟家的日子也蒸蒸日上。

实际上庄氏觉得自己没怎么管教过儿子,儿子的身子不好,她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全是儿子自己懂事,才有今天的成绩。

相对来说,“弟弟家的日子蒸蒸日上”她完全没感觉到,从弟弟一家搬到阳安县住起,她印象中弟弟就总是对她说钱不够用,她也是尽可能地补贴他们,给的东西足够他们一家生活。

如今侄子都十几岁了,庄氏仔细想来如果真的像弟弟平时说的那样,那没有了自己的补贴,他岂不是连养家糊口都做不到,他不是半大小子了,是一个家的顶梁柱啊

当时白天庄氏还要招待客人,等客人走了她的脑子还一直在琢磨白天发生的事,想着弟弟和弟媳带着赵家的侄女来家里,差点闹出丑闻,她突然非常担心以后弟弟会不会就像那户人家的儿子一样一事无成,甚至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她想的还不只是这些,想到赵婉儿就想到赵红梅,进一步想到自己小时候,她虽然嫁人后没有婆母,但是她小时候见过娘和奶奶、姑姑、伯娘、婶婶她们相处。

庄氏能清楚地回忆起来她娘被奶奶骂了躲起来抹眼泪,姑姑回娘家对娘挑三拣四,娘也很难受,可是娘没有抱怨争吵,顶多私下哭一场继续干活。

这让庄氏猛地想到,自己因为冲喜对曲薏有愧没有过多指手画脚,但是弟弟那边她会不会因为担心他们夫妻两说得多了些,就像当初姑姑回来说娘那般

还记得刚离开庄族的时候,弟弟经常带着弟妹来家里,后来弟妹渐渐来得少了,似乎是说两个孩子闹腾路上不方便,庄氏以前未曾多想,如今回忆起来,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诸多不对劲。

庄氏没有把弟弟和弟妹往坏的地方想,她只是在反省自己的错误,思索是不是以后尽量克制着少问少管,但是想想爹娘对她的嘱托,她对弟弟又很难做到对儿子那般轻松。

毕竟就算梁康生一辈子一事无成,只要梁康生开开心心、健健康康地生活庄氏就满足,如果儿子有成就那她就为儿子高兴、自豪。

但是弟弟若是一事无成,连养家糊口都做不到,她以后怎么去地下面对爹娘,弟弟对庄氏而言是一份特殊的责任。

刚才庄氏会突然一下哭成了那样,是因为她心里众多情绪汇聚在一起了,有对爹娘的思念,有对没有照顾好弟弟的内疚,有对用梁家的钱养弟弟的羞愧,有对自己没做好事情的挫败,还有一点藏在深处的委屈。

梁家没有长辈教导她,庄族那边之前多年没联系也没有长辈能开导她,多年积累的压力让她的情绪突然失控。

梁父听着庄氏絮絮叨叨、颠三倒四地说着她的烦恼,心疼的同时忍不住勾了勾嘴角,虽然她会想这些同今天那个夫人说的话分不开,但更重要的是,他从知道某些事后时不时在她耳边说的那些话有关。

清楚妻子的性子,梁父没有想过对她直说庄庆泽做的那些糟心事,直接说可能会让妻子对弟弟有短暂的失望和生气,但时间久了她可能又会对庄庆泽心软。

不如像现在这样让他们慢慢地疏远,感情淡了自然就不存在心软,就算万一让她知道了庄庆泽做过的那些事,也不至于很伤心。

既然是他们过多的照顾让庄庆泽起了不该起的心思,那梁父就让妻子意识到,不多照顾才是对庄庆泽“好”。

瞧瞧,这不就已经有效果了,她开始纠结要不要继续补贴弟弟。

“庆蓉,当年岳父岳母对我的照顾我一直铭记在心,所以庆泽我也一直是当成亲弟弟来照看的,我和你一样希望他能过得好。”梁父面不改色地说,以前他确实是这样想的,至于说现在,心里知道就好,没必要说出来。

“你今天这样说,倒是让我想到了一句话,救急不救穷。”梁父顿了顿,“说实话,咱们梁家人少,挣的钱够花,一直养着庆泽他们是没问题的,我也不介意,可我没想到这样会让他失了进取心,是我这个做姐夫的没有考虑周到。”

庄氏听着梁父的话思维倒是越来越清晰了,她是总自责没有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事,却不觉得相公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

当年娘家确实对梁家多有帮助,但是后来这么多年相公对弟弟可以说是非常照顾了,对待亲弟弟也就能这样了,他从来不介意自己拿钱补贴他们。

“相公”庄氏看着这个十年如一日疼爱自己的男人,心头的烦忧被幸福冲淡了,心里满满的,好像有他在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

“庆蓉,我的想法你要不要听一听”梁父环住庄氏,认真地看着她。

等庄氏点头,梁父才说“其实就咱们家现在的情况看,继续像以前那样对庆泽他们不是不行,咱们是姐姐和姐夫,照顾弟弟天经地义。”

“只是我看庆泽他好像已经意识到以前那样不好了,不然他不会突然想说做别的买卖。可能是庆泽他不擅长卖酒吧,这么多年了卖酒他做得没有起色,上次他出门做的布料买卖好像还不错,至少一个新的路子一开始没亏钱就算是挣了,可见他是有天分的。”

“现在庆泽还年轻,白手起家打拼一份自己的家业来得及,两个侄子如今正是成长的关键时期,庆泽这样也能给他们做好榜样。”

梁父不可能继续花钱养庄庆泽这头白眼狼,他虽然话里好像给了庄氏选择,可以让她继续没有原则地补贴弟弟,但是只要庄氏对庄庆泽还有期望和责任感,她就不会那样做。

第166章“囍”

果然,庄氏听梁父的话,眼睛越来越亮,她觉得相公说的有道理,现在庆泽才年龄不大,三十出头,所谓三十而立,自是成家立业,如今弟弟家已成,早就是时候让他立业了,不能再糊里糊涂地过日子。

这厢庄氏在梁父和梁康生他们润物细无声的引导下,终于明白了要对弟弟“硬”起心肠时,曲薏被梁康生带着,连房门都没能进,直接去了偏房泡澡。

泡在温暖的水中,曲薏心里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因为刚才梁康生说了一句“薏哥儿,今天累着你了吧,我还有点事要忙,你洗个澡就先睡吧。”

今天是最后忙碌的一天,流水席结束梁康生考中秀才的庆祝就算是告一段落,但是他说他还要忙。

曲薏以为梁康生是真的还有正事要做,所以他把失落压下,收拾心情泡澡休息,招待了一天宾客,他虽然不用干活,但是脑子一直没有轻松,绷着一根弦的,也挺累的。

梁康生当然不是去做正事了,他悄悄回到他和曲薏的房间,把饭前没有布置完的东西拿出来继续摆弄。

红艳艳的“囍”字贴满了窗户,红色的烛台也摆放好之后点燃,床上铺的被子、床单、枕头等等全都换成了红绸,上面绣了鸳鸯戏水、百年好合等等吉祥的图案和文字。

梁康生好歹是经历了两次成亲的人,怎么布置喜床他有印象,还往被子里撒洗干净晒干的花生、红枣、桂圆、莲子等等。

把房间布置得比成亲那天还充满“囍”气后,梁康生把他们成亲那天穿的衣服找了出来,这套衣服当初是洗干净了被梁康生亲自收起来的,这会儿正好用上。

梁康生捧着两套稍微厚重的衣服往浴室走去,曲薏已经泡着澡舒服得差点睡着了,推门的声音都没能把他惊醒。

见屏风后面没有动静,梁康生问“薏哥儿,洗完了吗”

“相公”曲薏吓了一跳,这才发现木桶里的水温已经凉了下来,再泡下去容易着凉,他便直接从木桶中站起来,躲在屏风后面擦水换中衣,“嗯,洗好了。”

“薏哥儿,我来帮你穿衣服吧。”梁康生不像往常那般守礼地等在屏风后面,而是拿着衣裳直接走了过去,偏房角落的烛光倒影在他的眸中,像两个小火把一样分外明亮。

“啊”曲薏手忙脚乱地套上中裤,虽然之前他和梁康生有过亲密接触,但那都是盖着被子的,像这样衣衫凌乱地样子从未有过。

羞红了脸,曲薏没有留意到梁康生手上的衣服是什么,往后退了一步,越是慌张越容易出错,迟迟没能把衣服穿好。

梁康生心里也有点紧张,耳朵尖微红,他已经把自己的那套放在旁边,曲薏的这套一一搭在屏风上“薏哥儿,这衣服你自己穿不好。”

这时,曲薏才看清楚梁康生所说的衣服是什么样,他的心跳得就像要蹦出胸膛了一般,手指无意识地缠上了中衣的系带,指尖被绞得充血发红,脑子里如同过年放的炮仗一般,噼里啪啦地响个不停。

梁康生把系带从曲薏的手中解开,再帮他把中衣整理好,等曲薏傻愣着时一件一件衣服给他穿上。

这一年多来曲薏长高了不少,成亲那会儿穿着合身的衣裳现在看来有些短还有一点小,手腕和脚脖子都露了出来,看着少了两分庄重,多了两分俏皮。

在准备这个惊喜时,梁康生没有考虑到衣服的大小,毕竟男子的心思没有那么细腻,他自己的那套衣服现在穿着也小了。

看着衣服不太合身的曲薏,梁康生摸了摸鼻尖,有些不好意思“薏哥儿,衣服小了点穿着不舒服,要不还是脱了吧,就穿着外袍。”

不仅仅衣服小了,还有很重要的一点,他们成亲的时候是一月,天气寒冷,如今已经到了夏天,穿着三、四层衣服,曲薏的鼻尖已经开始冒汗了。

神志渐渐回笼,刚才梁康生给他穿衣服的时候,曲薏觉得自己好像灵魂出窍了一般,眼睛能看到对方在做什么,但是脑子什么都想不到,对四肢百骸和眼耳口鼻都失去了控制。

见梁康生真的打算动手把好不容易穿上的衣服脱下,曲薏终于能控制自己的手了,把梁康生的手推开,他一点没觉得穿这套衣服不舒服,真的

到了现在他就是再蠢笨也不至于不知道梁康生想做什么了,看着旁边小几上放着的另一套喜服,曲薏开口“不用,这样就很好。”

看着曲薏一脸护着衣服不让脱的样子,梁康生无奈“行吧,夫郎你先回屋等会儿,为夫马上就好。”

梁康生说完曲薏就傻乎乎地笑了,他觉得曲薏这样实在可爱,揉了下曲薏的脑袋把他推出偏房。

他自然也是要洗个澡再换上喜服的,今天累了一整天,身上的味道混杂,他才舍不得把他们两的喜服弄脏。

曲薏的脑子这会儿还有些愣愣的,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同手同脚地往房间走去,跨进房门的时候后知后觉地想到,偏房里就一桶他刚才用过的水,梁康生没有喊人再送水过去,那他用什么洗澡

脸颊瞬间爆红,曲薏强迫自己不去想偏房的事,但是他如果能控制自己就不会同手同脚走路了,大概是穿得厚的原因,他身上跟着热了起来。

梁康生在偏房快速洗了个澡回去,就看到自家小夫郎坐在床上,眼神直愣愣地盯着烛台,连他进来了都没发现。

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曲薏,梁康生发现他不仅衣服红、脸红,连脖子和耳朵都是红的,不知道在想什么,估计是等不到他发现自己了。

梁康生开口“薏哥儿,喜欢吗”

曲薏看向梁康生,直愣愣的眼神一下就恢复了神采,嘴角不自觉地扬起,眼里像是盛满了星星一样闪闪发光,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有多开心“嗯,喜欢”

梁康生见状嘴角的弧度也越来越大,他抬脚往屋里去,曲薏突然紧张了起来,他的身子变得僵硬,不敢抬头看梁康生。

在这间屋子,这张床上,算上上辈子两人朝夕相处了近七年,不管是对人还是对床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可是这一刻曲薏却紧张了起来,满屋子的红色让他好像真的回到了初嫁那天,心里犹如揣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

“相公。”有无数的话想说,但张嘴后曲薏只说出来了这一个词,这个词好像和平时不一样了,喊出来烫嘴一般。

他不知道的是,他以为自己很镇定,实际上他颤抖得几乎让人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嗯,我在。”梁康生听清楚了,他站在床边,伸出右手食指把曲薏的下巴抬起,看着曲薏那惴惴不安又万分期待的样子,神态越发柔和。

对视片刻,梁康生一改平时的温和,他强势地将曲薏抱起,埋在曲薏的脖颈间,哑着嗓子说“久等了,我的小夫郎。”

这一晚,梁康生和曲薏房间的红烛一直烧到很晚很晚

第二天一早,曲薏在平时起床的时间醒来,他一睁眼就发现不对劲,他就好像被人用棍子毫无章法地打了一通似的,全身都在喊痛。

他的腰间搭着一只温暖的胳膊,那胳膊的主人像是察觉到了身旁人的动静,动手把人往怀里搂了楼。

适应了酸痛感后,昨晚的回忆全数涌向脑海,曲薏的身子一僵,他的脸色爆红,不自在地扭了下。

连着两次的动静终于把睡在他身旁的梁康生吵醒了,这会儿也到了梁康生往日起床的时间,只是昨晚睡晚,他现在还有些困意。

察觉到曲薏的僵硬,梁康生闭着眼抬手替他揉捏起来,声音慵懒而满足“薏哥儿,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要说不说服,曲薏想说他现在全身都不舒服,但是这会儿他羞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咬着嘴唇忍受着按摩带来的酸麻胀痛。

忍了这么多年,梁康生也知道他昨晚着实孟浪了些,将怀里的人翻过来面对着自己,看着小夫郎眼角的红痕,心疼地拿手碰了碰“再睡会儿吧。”

昨晚曲薏是累到睡着的,他根本没有心思多想,这会儿同梁康生睡在一个被窝,感觉到身旁的温暖和某人某处的变化,他觉得自己想要再睡过去可能有些困难。

没想到,在梁康生力道合适的按摩下,曲薏闭上眼真的渐渐睡了过去,虽然面色略带疲惫,但嘴角眉梢透着喜色,好像在做什么美梦一般。

梁康生好不容易把人哄睡,神情温和地借着晨光看了一会儿曲薏的睡颜,跟着也闭上眼再陪着睡一会儿。

这一睡就睡到了日晒三竿,都快要吃午饭了他们才再度醒来。

梁父和庄氏早就起来了,他们两没有管这一对小夫夫,想着他们许是这段时间累着了,就让他们多睡一会儿,看着把昨天没处理完的事处理了。

第167章外出求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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