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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小姐,你第一次当o?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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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柚白和教授隔了一个教室遥远地对视着,承受着教授指责的目光。

饶是她身经百战,也顶不住教授这样震怒有加的目光。

楼怀澈恶狠狠咬了江柚白一口后,整个人都精神了很多,举着江柚白的手观察着,跃跃欲试想要咬第二口。

她神情兴奋,激发了骨子里某种本能一般。

江柚白怀疑她以前可能是个aha,现在是第一次做oga,应该是不太熟练。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江柚白架起楼怀澈,顶着教授愤怒的眼神半拖半抱将楼怀澈带到了学校里小公园的树林里。

楼怀澈任由她拖着,神情堪称乖巧。

等到了公园,楼怀澈环顾一圈四周,见四下无人,她便忽然发了难,一把将江柚白按倒在地上,为了防止江柚白反抗,她甚至在地上寻摸了一块石头,颠了颠石头,想把江柚白敲晕。

江柚白看着楼怀澈手里有她半个脑袋大的石头,大惊失色“楼怀澈”

这一石头砸下来,她明天就能去太平间报道。

江柚白喊得太凄厉,楼怀澈默默将石头放回了地上。

她半跪在地上,端详了片刻江柚白,简洁地评价道“长相还行。”

随后俯下身,在江柚白肩颈处轻轻嗅闻了起来,像是某种凶恶的野兽,比划着动作,想一口咬死嘴下的猎物。

楼怀澈细细嗅闻着,将江柚白死死按住,时不时伏在她身上眷恋地轻轻蹭两下。

江柚白伸手,想拉开她,却被楼怀澈按住手厉声警告“老实点。”

亲王殿下哭笑不得,见楼怀澈实在不像还清醒的样子,便只能任由她作为。

楼怀澈见状,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伸出舌尖,亲昵地舔了舔江柚白的锁骨,江柚白被温冷的舌尖一舔,身上激起一层寒颤,被蛇盯上的感觉霎时间蔓延到身体的每一寸。

两种木调香的味道渐渐弥漫开来。

楼怀澈眼尾绯红,迷离着一双桃花眼,忽然捧起江柚白的脸,咯咯笑了几声,低头吻住了江柚白的唇畔。

江柚白瞪大了眼睛,唇上一片温软,她看着树林漏出的一角天窗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思绪似乎沉入了一片柔和的水里。

唇齿相缠,两人拥吻在一起,旖旎的香气浮动在空气里,暧昧又朦胧。

时间慢慢过去,江柚白不甘被楼怀澈禁锢着,吻着吻着,便扣住楼怀澈的肩膀,欲要将她反制住。

楼怀澈察觉到她的想法,同时不甘示弱地咬了江柚白一口。

两个人吻着,亲昵地拥抱在一起,渐渐地却开始较起劲儿来,都想在这场亲吻里占据上风。

暧昧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两个人险些打起来,楼怀澈被江柚白弄得恼火,发了狠一把掐住了江柚白的脖子,恶声道“老实一点”

江柚白冷笑,正要反抗,被楼怀澈一口咬住了后颈的腺体处。

腺体是她的弱点,被人毫不留情的咬着,江柚白顿时头皮发麻,身上的力气退了一半,楼怀澈咬住她的腺体还不够,还慢慢磨了磨牙,亲昵又残暴。

江柚白眼前冒出一阵黑,她咬了咬舌尖,趁着楼怀澈松口的空档,连忙推开了楼怀澈,翻身借助体重压住了她,低头含住了她的腺体。

信息素慢慢进入oga的腺体,江柚白直起身咬牙切齿地骂“楼怀澈标记人没有这么狠的”

她就说这人像刚当oga业务不熟练

楼怀澈眯着眼睥睨看着她,满脸都是不服,她扯着江柚白的领子将人拽到自己面前,再次吻了上去。

两个人再次缠斗起来,一边打一边亲吻着对方的唇角,撕咬着对方的脖颈。

谁都不服气,谁都想做主导方,一场临时标记打得像是仇人,又像爱人。

等两个人都冷静下来,嘴角都被咬破了皮,含着血和一嘴信息素的味道。

江柚白喘着气靠坐在地上“你属狗的”

楼怀澈冷笑,嘶着气嘲笑她“就这”

林子里的花草被她们压折了一片,一片寂静之后,江柚白翻了一个白眼“找个时间洗标记吧,不然十天半个月就打一架,你丢的起这个人,我丢不起。”

楼怀澈问“怎么了,怕打不过我吗”

江柚白扯着嘴角的伤口嗤之以鼻“你占到便宜了”

“你也没占到,半斤八两半,谁也别说谁。”

两人反唇相讥,骂着骂着不知谁先动的手,又打了一架,中途江柚白觉得气愤难当,逮到机会压住楼怀澈再次吻了上去。

两人一架打到第三节课过了一半,脸上挂着血迹双双站到门口喊报告“报告。”

江柚白一抬头,发现还是那个教授的课。

教授站在讲桌前面,拿着教材书目瞪口呆地看着一aha一oga,嘴张合几次,最终化为了一个隐忍的词“进来。”

见了鬼了,她们是去外面血拼去了

一班的同学们都眼神复杂地打量着这两个气氛古怪的人。

几十双眼神的注视下,江柚白条件反射地牵起嘴角,想笑一下,不想扯到了嘴角的伤口,疼得嘶了一声。

两个人一前一后坐到了座位上。

江柚白落座后给池若发消息“找个靠谱的医生,给我和楼怀澈洗一下标记。”

池若过了好一会儿才回了消息。

“你”

“和楼怀澈”

“洗标记”

江柚白道“说来话长,但是我不想被易感期暴怒的oga标记了,有点疼。”

池若那边很明显地沉默了几分钟“在哪,我去接你。”

放学后,江柚白和楼怀澈隔着几步远的距离,一起来到了侧门。

池若靠在飞行器边上抽烟。

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衬衫,配着做旧的牛仔裤,如同青春剧里走出来的学生,脸上是极其不般配的愁苦。

见到两个人过来,池若弹了弹手里的烟,欲言又止。

江柚白心力交瘁“先去见医生。”

说罢,她先上了飞行器。

前面两个并排的座位,楼怀澈拉开门看了一眼,坐到了后座上,摆明了不想和江柚白坐在一起的态度。

池若一脸复杂的情绪,她注意到江柚白后颈处渗着血咬痕,她心里的心思百转,最终化为了嘴边的轻轻一叹“唉。”

江柚白也想叹气,她也很愁,想抽点烟冷静一下。

上生理课的时候老师也没说过会被o标记啊。

一车三个人,载着愁苦和郁闷来到了医院。

医生是池若的表亲,也是皇太女的旧部,起初听到池若说要给亲王殿下洗标记,他还揣测是不是亲王感情上态度不端,仗着身份欺负了哪个oga。

等江柚白顶着一脸一脖子伤口进来之后,医生结巴了半天,磕磕绊绊问“有aha想标记您”

紧接着楼怀澈进来了。

很明显两个人是已经标记过的关系,医生沉默了。

诡异的沉默里,池若打破了这份僵持“先检查一下吧。”

医生木着脸,动作僵硬地给两人抽血做了一个血常规检查。

结果出来以后,他轻声道“没有办法洗标记。”

“一些信息素十分契合的aha和oga,是没办法将标记洗干净的,现有的技术很难将两个人的信息素互相洗干净,还可能因为手术留下一些信息素敏感的后遗症,导致以后易感期的症状更严重。”

江柚白“哈。”

楼怀澈冷笑一声“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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