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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百货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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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暖看着前方的背影,  莫名一笑,朝着卖煎包的老板娘说:“麻烦再来一盒,  一共三盒啊。”

“好嘞。”老板娘利索地打包好三盒,  递给许暖。

许暖付过钱,拿了一盒给胡星。

胡星正推着车,根本没手去接许暖递过来的煎包。许暖心情很好,  她接过自行车,“我来推吧,你先吃。”

胡星也没客气,把自行车交给许暖,拿起煎包吃起来。

吃着吃着,  他突然听到许暖在旁边说:“明天咱们去买吉他。”

胡星一惊,“明天?这还没到一个月呢。”

之前说好的,他给许暖帮忙一个月,  许暖才给他买吉他,怎么许暖要提前给他买呢?

许暖心情很好,“明天周末,正好有空。”

胡星心里喜滋滋的,许暖肯明天给他买吉他,  他高兴还来不及,“明天就明天,  我也有空!”

胡星三两下把一盒煎包吃完,盒子往路边的垃圾箱里一扔,  接过自行车,“我吃完了,我来推车吧,现在换你吃了。”

许暖没动,  “没事,我推着吧,我现在不吃,等回家了和周峙一起吃。”

“和周峙一起吃?你不是说最近周峙都睡得特别早吗?”胡星不解。

许暖笑道:“我猜他今天肯定没睡。”

胡星眼珠子转了转,猜测道:“你该不会以为刚才老板娘说的那个人就是周峙吧?嗐,不可能的,周峙怎么可能这么奇奇怪怪。”

许暖笑着不说话,只默默朝家里走。

许暖特意把两盒煎包留回了家,她推车回去的时候,果然,周峙并没有睡觉,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电视中播放着周润发和赵雅芝的《上海滩》。

许暖将自行车停好,把朝沙发处望了一眼,装作不经意地问道:“今天怎么还没有去睡觉啊?你平时不是睡得很早吗?”

周峙没回头,他一双眼睛盯着电视,淡淡地说:“明天周末。”

明天周末,不需要早起去学校上早自习,所以自然也不需要晚睡。

许暖早就猜到周峙会这样说,她把放在纸箱子里的两盒煎包拿出来,摆到沙发前面的小茶几上,说:“回来的时候特意买的,闻着挺香,要不要尝尝?我特意买了两盒。”

许暖说着,走到厨房拿出两双筷子,用水冲洗一遍之后才递给周峙。

周峙犹豫地接过筷子,看了一眼许暖,许暖已经自顾自地尝起来,“嗯,味道还不错,比菜市场那家做得好吃,周峙,你尝尝啊。”

周峙这才夹起一个煎包,放入嘴中。

“怎么样,味道是不是还不错?”许暖突然将脑袋凑过来,盯着周峙问道。

周峙不自在地撇过眼,“嗯”了一声,“还行。”

许暖露出一个平和的笑容,很自然地说:“你认识这家煎包的老板娘吗,她说她认识你。”

“咳咳咳……”周峙忍不住咳了好几下。

许暖一边给他倒水,一边又说:“她说看见你每天都去夜市街,站在那里什么也不买,只往里面看看。”

许暖这几句话说得很平淡,语气毫无波澜,仿佛只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可这落到周峙耳中,却如雷贯耳。

周峙咳了好几下,脸上因剧烈的咳嗽染上一层薄红。

他接起许暖递过来的水,一口气喝下,才勉强平静下来。

刚平静下来,许暖又突然凑过来,直白地问他:“所以,你每天去夜市街做什么?”

周峙:“……”

周峙放下水杯,眼神有些飘忽,他直直地盯着电视机,不让自己分神,尽量语气平稳:“随便散步。”

“哦~”许暖笑着望向他,“原来你每天还有散步的习惯啊。”

许暖觉得有些好笑,周峙每天去夜市街,大概是看看她和胡星摆摊的情况吧。但周峙这人性格就是有些别扭,明明挺关心她摆摊,明明每天还过去看一下,就是不说出口。

难怪之前她回家的时候周峙都不问她摆摊的情况,周峙每天都偷偷地跟着去看一眼情况,对他们摆摊的情况一清二楚,当然用不着问了。

周峙坐僵直身子在沙发上,虽然目不斜视地盯着电视机,但他依然能感受到旁边许暖看着他的调侃的眼神,他有些坐不住了。

周峙起身往房间里走,许暖叫住他,“不看电视了?”

“不看了。”周峙耳尖冒红,头也不回地走向房间。

许暖又出声叫住他,“那你等等,我有点事情想很你说。”

周峙停下脚步,回过头望着她,看到她整张脸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温柔,他目光一滞,垂眸问道:“什么事?”

许暖走到房间里,将早就准备好的一个信封拿出来,递给周峙。

“这是什么?”周峙看到信封,起初想歪了。

这年头,班级里男孩子给女孩子写情书,都是用这样的信封,信封里面塞着用心写好的情书,信封外面写着“xxx收”。

周峙心里一顿,没敢去接。

许暖把信封塞到周峙手中,解释:“我住在你家里,也不能白吃白住,虽然两家大人之间关系好,但我搬过来也确实听打扰到你们,所以这算是我的房租,我以后每个月都会定期给你。”

周峙闻言,脸色微变,他手指稍稍用力捏了一下信封,信封里的厚度,决计不是一张纸。周峙面无表情地把信封递回许暖手上。

“这房子不是我的。”

言下之意,他没资格接受这份房租。

许暖一看,周峙不肯接,她立即拉住周峙,“总不能让我去给你爸妈吧?”

周峙的爸爸整月整月不在家,碰到他一次的几率那真是太低了,周峙的妈妈一直在医院忙碌,应该也没有精力管这种事情,周峙原本是最适合的人,但是周峙显然不想插手。

周峙淡淡地看着许暖,“他们应该不会要。”

许暖也知道这一点。

周博远、焦虹和许文瑞、黎映蓉这四个大人之间的关系很好,谁家的小孩去谁家吃饭,谁家的小孩去谁家住,他们都是不介意的。

以前胡星和陆乐安也经常在周峙家睡觉,胡星小时候还经常去陆乐安家里蹭饭,他们大人之间并不觉得有什么,更不会计较钱不钱的。

许暖要是给钱,周博远和焦虹一定都不会接受,就算是黎映蓉和许文瑞说要给钱,周博远和焦虹恐怕也无法接受。

况且周峙家里条件还不错,哪里会接受她这点钱。

可是许暖就这样在周峙家里白住着,心里总觉得不踏实。她要是不掏出点什么,总觉得自己占了很大的便宜。

许暖想了想,把钱收起来。

算了,明天和胡星一起去买吉他的时候,顺便也想想可以给这个家里添点什么。

既然他们不要掐,买过来的东西他们总是会用的。

第二天一大早,胡星醒得特别早,确切地说,他昨天晚上就没怎么睡着觉。

一想到要去买吉他,他心里就格外的激动,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就这样滚着滚着,天渐渐亮了。

胡星爬起来,拿着塑料盅子,接了一杯水,蹲在弄堂里刷牙。

他胡乱刷几下,含了一口水,昂起头咕噜咕噜几声,向前一吐,嘴里含着泡沫的水全吐了出去。

“哎哟哟,胡星!你看着点啊,前面有人呢!”

隔壁刘婶走过胡星家门口的时候,被胡星吐出的一大口含着泡沫的漱口水溅湿裤腿,气得直跳脚。

刘婶将裤腿扯起来,左看看又瞧瞧,指着自己湿了一小块的裤腿,控诉:“胡星你看看,你自己看看。”

“抱歉啊刘婶。”胡星深谙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立即笑着道歉。

谁知刘婶看到胡星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更生气了。

她眉头一皱,长在眉头上的那颗大黑痣也跟着皱起来,“你嬉皮笑脸干什么,一口水全吐我裤腿上了,你吐水的时候不看人啊?”

胡星一手捏着塑料盅子,一手拿着牙刷,看着刘婶裤腿上才湿了一小块的地方,忍不住皱眉。刘婶就是这个性子,一点小事她能夸张好几倍说出来。

胡星呵呵一笑:“刘婶,我看到了,就溅了一点水花上去,哪里是一口水全吐你裤子上了,你再看看地面,我一口水全吐地上了,我又不是朝着你吐的。”

“嘿,你吐水吐了我一腿你还有理了是吧?”刘婶朝胡星的屋子里看了一眼,声音提高:“我这可是今天刚拿回来的新裤子,头一回穿出来,就被你吐了水。你不好好道歉就算了,你还给我犟,胡星,你这脾气可不行啊,家里人没教你?”

果然,屋子里的吕香兰听到外面的争吵声,赶紧出门查看,“哎哟刘姐,这是怎么了?”

刘婶把裤腿提起来,指着裤腿上的点点湿印子,道:“我今天刚从王裁缝那里拿过来的新裤子,穿上还不到一个钟头呢,就被胡星吐了一腿的水。这孩子,专等我路过的时候吐漱口水。”

胡星叫屈:“妈,我没有!你看我一口水全都吐地上了,我又不是故意朝着她吐的。”

吕香兰看了一眼刘婶裤腿上的湿印子,那水花还没有洗手时溅在袖子上的水花大。吕香兰二话没说,一巴掌拍在胡星的胳膊上,“赶快给刘婶道歉。”

胡星不情不愿地道歉,“对不起刘婶,是我不小心。”

“早道歉不就没事了。”刘婶瞥了胡星一眼,朝吕香兰说:“胡星这孩子脾气不行,你得好好教教。”

吕香兰脸上露出一丝难堪的神情,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嗯,我会好好教他的。”

胡星在一旁听不下去,“妈!”

吕香兰严厉地瞪了胡星一眼,胡星埋着头进屋去。

吕香兰好声好气地将刘婶送走,进屋的时候,看到胡星板着脸坐在椅子上摆弄桌上的象棋。

吕香兰起初没理他,只从房间里将床套被套都薅下来,泡在一个大木盆里。

她弄完这一切,才走到胡星身边,告诫他:“以后遇到刘婶,客气一些。”

胡星今天起床的时候,想着要去买吉他的事情,原本心情很愉悦,莫名遇到这一出,他整个人都变得不开心。

“我哪里对她不客气了,我一开始就给她道歉了,是她自己不依不饶,非得说我故意朝她吐。”胡星语气里满是委屈。

吕香兰拍拍胡星的肩膀,“她是长辈。”

“长辈怎么了,长辈就可以这样啊,长辈也分好坏呢。”胡星不喜欢刘婶这一套作风。

刘婶家里的条件比弄堂里其他人的条件要好一些,也仅仅是好了那么一点,刘婶就天天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胡星不喜欢这种长辈。

吕香兰叹了一声气,没再说什么,搬了个小板凳坐下来洗衣服。

胡星则坐在椅子上一声不吭生闷气。

吕香兰将一木盆衣服洗完,起身去做饭。

饭熟之后,吕香兰叫胡星过来吃饭。胡星闷闷地坐在餐桌旁。

吕香兰给胡星盛了一碗饭,问他:“你知道你爸去做什么了吗?”

周末本来是休息的日子,但胡教林每次周末都会出去找小工。吕香兰是知道的。

胡星不明白吕香兰问这个做什么,“他去做小工了。”

“你说大周末的,为什么别人都休息,你爸不休息呢?”吕香兰又问。

胡星不吭声了。

吕香兰捧起饭碗,继续说:“你以为你爸不想休息啊?但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

吕香兰见胡星低着头,不说话也不吃饭,她叹了一口气,“唉,不多说了,总之你以后对刘婶客气些。”

胡星吃完饭,整个人心情更加糟糕。

他现在只想早点出去,早点和许暖去买吉他,他不想待在家里了。

出门之前,胡星朝吕香兰打报告:“我去找周峙他们了。”

“去吧去吧。”吕香兰翻着桌面上的报纸,头也没回。

她越翻越急,最后回过头叫住即将出门的胡星,“胡星,这桌子上的五毛钱的硬币,你瞧见没有?”

胡星一只脚都跨出门口了,听到这话,他退回来,走到桌子边,帮着吕香兰一起寻找。

桌子上杂乱无章,放着乱七八糟的东西,有旧报纸,有空烟盒,还有不要了的课本。胡星翻了一遍,没找到。

最后,他在桌子底下找到这五毛钱的硬币。

胡星将五毛钱的硬币递给吕香兰,吕香兰立即接过去,擦了擦上面积攒的灰尘,松了一口气,“哎哟,我还以为不见了,吓死我了。”

“妈,你用这个做什么?”胡星随口问了一句。

“我得去隔壁刘婶家里借用一下洗衣机。”吕香兰说着,指了指地上的木盆,“胡星,这个你先帮我搬到刘婶家里去。”

胡星早上还和刘婶闹了不愉快,这会儿又要去刘婶家里,心里不自在。

不自在归不自在,他还是照做,将木盆搬到了刘婶家里。

刘婶家里的洗衣机是双缸的,可以洗衣,也可以甩干。

这个年代的洗衣机大多是单缸的,只可以洗衣,没有甩干的功能,而且洗衣功能也不是全自动的,需要人工加水,总之十分不方便。

但这对于当时的人来说,不用自己洗衣服,已经省了很多事。

不过双缸洗衣机比单缸洗衣机要贵很多,一般家庭买个单缸的就够用了,像刘婶家里这样的双缸洗衣机,整个弄堂屈指可数。

胡星家里没有洗衣机,吕香兰每次都是手洗,有时候洗了太多不能干,她会特意借用一下刘婶家的洗衣机来甩干一下。

吕香兰每次借用完之后,会塞给刘婶五毛钱,算是借用的费用。刘婶刚开始还会假模假样地推辞一下,之后就没推辞了。

这次刘婶看到吕香兰又来借用洗衣机,心里不大爽快。

胡星早上得罪她的事情,她还记着呢。

刘婶盯着胡星手上的木盆,眉毛上挑:“哟,这次的怎么这么多,都是床套被套?”

吕香兰走上前,将那个五毛钱的硬币往刘婶家的桌子上一放,“是啊,家里的床单被单都洗了一下,好久没洗了,这次有空就一起洗了。”

刘婶闻言,瞥了一眼桌上的硬币,无缘无故叹了一口气:“唉,香兰啊,你还别说,我这洗衣机买过来还真造福不少街坊邻居。大家都爱上这儿借用,你说这家用电器,肯定是越用越旧,用得多了,毛病也就多了。”

“这洗衣机买过来的时候好几百块钱呢,是我女婿给我买的,我女婿当初其实叮嘱过我这事,让我注意点用,可我热心呐,看不得街坊邻居可怜啊。你说说几毛几毛钱的哪里能顶事,我纯粹就当是做慈善了。”

刘婶话里话外都是含义,吕香兰听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勉强笑起来,“我今天床单被单的,确实有些多了,等下我再拿五毛钱过来吧。”

吕香兰心里有些痛,她怕别人小瞧了她,每次借用刘婶家的洗衣机,都是拿五毛出去,五毛钱其实也不少了,她只是借用甩干功能,就一下子的功夫就好了,她又没有借用刘婶家的洗衣功能。

即便是这样,吕香兰每次不到实在没办法,都不会来借用刘婶家的洗衣机,借一次就要出五毛钱,她也心疼这五毛钱啊。

现在刘婶当着她的面又是说什么慈善,又是说什么几毛几毛钱,这是明着内涵她钱拿少了呢。

胡星在一旁,原本对刘婶的话似懂非懂,吕香兰一说又要出五毛钱,胡星立即就懂了。

他端起木盆往回走,“妈,咱们回去吧。”

吕香兰连忙上前将木盆夺过来,瞪了胡星一眼,“你这孩子,说什么呢。”

一旁的刘婶瞧见吕香兰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样,咯咯笑起来,“香兰,我早上就跟你说过吧,胡星这孩子得好好教教。”

吕香兰把手上沉重的木盆放下来,她生怕胡星再说什么不合时宜的话,推了胡星一把,“你刚才不是说要去找周峙他们吗?去吧去吧,这里没你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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