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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撂倒素还真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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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还真浅浅地坐在躺椅上这是要演多久呀?还准备了躺椅大幕拉开,红纱掩映着亭台楼阁,有一个人背着一个大布袋子走上来,虚蟜假扮的谁崎路人?自己所认识的人,只有他背着这个,标志性的大布袋他在桌上,放了一碗什么东西?就走了。素还真闻到大股松节油的味道。

崎路人和采铃的死,是自己一生最为憾恨的事。不仅因为你们给了我最多的爱,而且,因为我无法挽救你们的愧疚你们接连死后,我一直在想,到底是,我为大局,牺牲了你们,还是根本无法挽救你们?我到现在,也没有想明白

走出了身穿喜服的女子,红纱后依稀熟悉的面容莫名的直觉.一种对未知发展的直觉,让素还真往后退,深深地坐进躺椅里。

那女子端起,崎路人留下的那碗东西,慢慢举过头顶,仿佛邀月共饮,又像遥祭神明她的手一直在抖。那是什么松节油!不能喝松节油素还真的手,不觉紧紧抓握住拂尘,准备随时拂开那碗松节油。女子忽然笑了,缓缓抬头看向手中的碗——猝不及防间,碗里的液体倾倒了出来,淋了她一头一脸她的脸!在肉眼可见中,血色流淌、变形。她猛地扑倒在桌上,手臂不断乱摆。偶然碰触到桌上的古琴,发出一声杂乱的鋭声。她愣了愣,勉强抬眼看了下,身上的抽搐停了,她的手在摸那琴弦

摸着摸着,她的另一只手,一把推到了烛火。烛火点燃了古琴,抚摸的手,却还没离去松节油助燃!小心!如果,不是大幕被拉上了,素还真这句“小心”都要喊出声了。

这是,采铃和吾欢愉之后的场景吧采铃在炽热火焰刚刚燃后,就被崎路人逼着毁容

那时,我在干什么我因俯首爱情,而羞愧;因将你卷入武林斗争,而后悔!殊不知,你正面临着更大的摧残在这空荡荡的漆黑房子里,素还真的手紧紧握住扶手,这样才能让躁动的血,平息下去

为保我没有软肋,崎路人,是你!亲自、逼采铃毁容的怪不得,后来你发现,这个被你毁容的女子、是你师妹时,无论我如何劝,你也要踏进陷阱救采铃。结果,当着我的面,你死在了陷阱里,你的血,溅了我一脸

大幕又拉开了,一个乱发掩着狰狞面孔的孕妇,摊手摊脚靠着树,睡在野地里雨下了好一会儿,她才有气无力地抬手挡住雨水,睁眼看了下天空。她拂了下,硕大的肚子,艰难起身。她扶着树木在大雨中尽量躬身,不让肚子被打湿。曾经在琴弦上跳动皎洁无比的手,变得脏污不堪。她一边跌跌撞撞而行,一边茫然四顾,寻找着避雨之地素还真一任心口的伤痕汩汩地流血,也没有错过一个细节。这就是自称掌握文武半边天的奇才,苦境领袖的妻儿

吾,护得了天下苍生,竟然护不了——毕生的至爱、吾儿的母亲。对于一个妻子而言,吾这个扭转乾坤的领袖人物,当真不如,贩夫走卒!

吾,好恨自己——为什么没能忍住,让你用名节、才华、容貌,换取身怀六甲时,流落荒野!是的!这一切都是,我的任性而为,跟你的‘药’毫无关系!你那点药,不过是我理智崩溃的‘遮羞布’。我是医者啊!高明的、医者我不仅让你承担了一切后果,就连爱情的相知相许,也没给你如今,我多想,在你面前,说一句——那杯药酒,是我愿意喝下!

只是,你我阴阳已隔,你再不能听见素还真,此生对你,不起。

在素还真倒下的时候,第三幕开始了。素还真看见一张有帘幕的床,时不时在剧烈晃动,一只手伸了出来死死地扣住简陋的床板,从经脉绷紧,到颓然放松不断重复。直至,那只手把床板抠出一道道深刻的划痕。血渗透了床铺缓缓滴漏下来那只手的指甲或翻卷或开裂,突然,手猛地一抓,鲜血立时流出这只手又猛地放开,五指分开、张到极致,痉挛地蹭着满是木刺的床板,鲜血淋漓

素还真从没想到,演戏会演到这个程度!他清楚地知道,那只手、是真的在流血了床上的人要疼到何等程度,才能,不管不顾地用掌心,在木刺上揉搓忽然,一个满是血污的婴孩,从床帘里飞出素还真,顿时明白了:这是,自己孩儿出世的那一幕。他不由得想:没有襁褓么,孩子会不会冷抓他的人,会抓住他的那里?会不会弄疼他“啪!”实打实地肉摔在地上,有人从床上扑出的一瞬间,素还真只看清了血窟窿一样的肚子假的吧

那人拖着鲜血浸透的半身衣裙,努力向孩子飞走的方向爬素还真看了一眼那鲜血浸润的榻上,放着药罐、伤布、、、满是鲜血的剪刀!直惊得手脚麻痹——采铃是自己分娩的、、、自己剪开自己的肚子,他愣愣地看着鲜血在地上,拖拽成一个大大“—”字看着一个圆形的东西,从那人身体里掉落下来,逐渐在下摆外,显露出来血糊糊的、连着带子的东西胎盘?

素还真的心,都不会跳动了模糊地想到,妇人分娩时,胎儿娩出一会儿,胎盘就会离体没有缝合的肚子,在地上蹭动带出了胎盘?素还真眼前模糊,头脑一片空白

“啊——”一声歇斯底里的嚎叫,有人冲上来素还真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天昏地转

胡颖被虚蟜的泪滴了满脸疼痛难捱中,被他抱去了大幕后面,裹住厚厚的棉被,就要往外冲

“虚蟜假的是你准备的血袋子,帮我绑在腰上的是假的。”

虚蟜怔忪地抱着,裹成蚕茧的小小姐,呆立不动。好久,他心有余悸地扫了眼台上,从榻上开始一路铺呈的血迹虚蟜放下小小姐,双膝杵地,躬身伏地:“虚蟜,心痛。小小姐,不演。”

虚蟜沉重的身体坠地,震得地面带着我一起摇晃看来今天,是不能演下去了,“虚蟜,拉上大幕吧”

想到刚才的松节油,差点烧到小小姐,虚蟜猛一挺身,“小小姐”他五指怒张,抠住胸口嘶吼,“虚蟜、怕!”

我赶紧一叠声地安慰:“不演,不演、不演了快起来!有什么,好心疼的,就摔了下。睡觉做梦,谁没摔下过床的。”

虚蟜如愿以偿地抱着我,往外走。路过素素,我看见他放开了拂尘、双手垂落在扶手上,两腿分开,毫无形象地瘫坐在躺椅上

这不符合,你,一个浮沉在诡谲政权交替中的人,一个具有惊世的才华和警觉的人。你在自己家里,行路、座谈、泡茶、抚琴,双手都不离胸腹之间。这,是你的习惯。出门在外,你背负宝剑,手拿拂尘,是道家装扮,也是双重保护。而,拿拂尘的手,恰到好处地停在胸腹之间,这是沉稳的姿态,更是警觉的防守。如今,你门户大开,既无仪态,也无防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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