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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毛遂楚归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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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车缓缓行近,驾者是一位老者,他头戴草苙,可眼光却盯着数千米万的楚军大营,脸上浮现出一抹喜色。

祁飞跃至官道中间,大叫道:“老丈,行个方便吧,吾等要去邯郸城,得有十数里地,能否载一程。”

那老者见到几人,也没多想,点头道:“上来吧,吾载汝等进城。”

小队众人纷纷跃上牛车,祁飞则坐在老者身边。

那老者很随意地问:“汝等打哪来?”

祁飞用演戏中学的湖南话说道:“吾等是陈城兵,景阳大人从寿春来,吾等也跟着将军过来。”

那老者却是浑身一抖,沉默不言。祁飞却感觉到他身上有一股莫名气机腾飞。

倏然间,老者猛地一推,将祁飞推到牛车另一侧,他快速跳下牛车,向着楚军大营奔去。

祁飞见官道上还有一些行人,便大叫道:“抓住他!此人是奸细!”

封灵秀从牛车上一跃而下,她的身法极快,数十步后,便擒住跑了足有半里地的老者。祁飞这时走到面前,笑道:“汝这位老丈看似普通,却极为多疑,跑得倒快,想来不是什么普通之人。不知可否告知名讳?”

那老者双手被绑,此时对着众人怒目不言。

他被丁大同扛起,双脚却一阵乱踢,众人只能将他的双脚也绑起来,并用布块堵上嘴,扔到牛车上,用牛车上面的厚厚草料将之盖住。

祁飞在老者身上一通乱摸,摸出一条竹简,上面各种文字也不认识,随手塞入怀中。又在老者前面牛车座板下,找到一个包裹,里面有一卷新刻竹简,两把大小刻刀,以及一份皮卷上面用墨写了许多字。

祁飞把这些东西一股脑交给封灵秀:“队长,这些文字看不懂,你有没有随身带翻译器?”

封灵秀自然点头,从胸口摸出项链,看似一个石坠,却是一个翻译器。

祁飞把怀里那根竹简递给她:“先看这个,从这老头怀里摸出来的。”

“此验,平原君门下食客毛遂,君验。”封灵秀读着石坠上显出的字符。

祁飞惊道:“队长,他是谁?”

封灵秀奇怪地说道:“毛遂啊!平原君门下食客。”

祁飞和魏青兰俱都张开大嘴,祁飞苦笑着转向魏青兰:“原来是毛遂自荐里的那个,怪不得这老头听我说湖南话就起了疑心。”

祁飞跃上牛车,一脸歉意地把老者扶起,去除了手脚口的束缚,干笑道:“原来老丈是毛遂啊!小可好生佩服,刚才很是唐突,还望见谅。”

说完,把所有东西都还给他,毛遂神色平静,一点也不怵,反而冷冷地问道:“汝等非楚军?汝等是秦军?”

祁飞摇头道:“非楚军,也非秦军。”

毛遂好奇问:“那是魏军?”

祁飞继续摇头,眼珠一转无奈笑道:“吾几个只想进邯郸,带本家侄子回家,可这侄子不听话,非要留在邯郸。”

毛遂恍然点头:“原来是捕役快手,汝家侄子犯了何事?汝等为何楚军模样?”

祁飞转头看向小队众人,大家居然笑着看戏,只能继续硬着头皮道:“有人要杀吾侄,吾等捡着几件死去楚军长衣,容易进城,还能防强人。”

毛遂从包裹里面取出半块栗饼,便不再理会众人,自顾自吃起来。吃到一半,似是干饼太呛,他重重地咳了几声。

祁飞从背囊里摸出一罐水,扭开盖子,递给毛遂,这些日常器具都是仿古化的,毛遂接过后也不客气,“咕嘟嘟”地喝起来。

众人不再说话,毛遂啃完半块栗饼后,倒是有了兴致,和祁飞聊起来。祁飞自然好奇他是如何说动楚考烈王的,这也是毛遂三年不鸣,一鸣惊人之举。

听闻毛遂讲述他在楚考烈王面前,那种临危不惧,却又大义言辞,祁飞和魏青兰两人对之肃然起敬。

祁飞忽地站起,伸手向前,咬牙切齿道:“如吾在考烈王前,必然说:匹夫一怒,血溅五步,楚王是派兵还是非命?”

毛遂听闻,用手拍着膝盖,大笑起来:“汝有燕国豪侠之风。”

众人与毛遂之间的一些隔阂,似乎也随着两人谈天说地,渐渐消散。此时,牛车已经行到邯郸城下。

邯郸城与楚都寿春、秦都咸阳并列为当世最繁华的城市,牛车到的是大郭城,城墙高达三丈,上面布满无数箭坑,一些工匠坐在被绳子吊着的巨大木板上,正在城墙表面重新抹上粘泥进行修缮。

宽大的渚河流入邯郸郭城南部,其中一部分挖成宽达十米深约十数米的护城河,一座巨大的木桥从城墙上放下。河道两边与木桥之上的雪浆都呈黑色,这是大雪降落时混合大量血液的缘故,浓重的血腥气从这两处散发出来,宛若进入死狱。护城河水呈暗红冰状,其上也有无数血迹变成黑红色。

浓稠黑浆几乎铺满整座城墙根部与城墙上,这是大郭城,邯郸所有商贾与百姓居住的主要城池,它们可以看作是赵王宫城的基础。

郭城的城门宽一丈,高丈五,犹如一座雄关,扼守在两江一河之地,有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入的气势。城墙上无数赤蓝相间的战旗迎风飘扬,数千守军手持长戈,目光警惕地望向远方。

此时邯郸之围仅是稍解,魏楚赵联军已经携手,不时会攻打秦军,可在赵都邯郸的城墙上,战争气息依然浓郁。

城门处,一队守城兵卒,正在认真地验看竹简验。竹简验是赵国特有的通行路引,它有两指宽,记录的是往来人员的姓名,住地等信息。来往之人大多是拥有竹简验的客商,被城卫军士一一放行,个别没有竹简验的,则被军士驱离城门。

轮到毛遂时,毛遂摸出怀中竹简验,城门前那位兵卒并未按验,反倒是微微一愣,脸上浮出奇怪的笑容,随后忽又有些痛苦。

兵卒转身叫唤:“三哥,这人你来验看吧,我腹中疼痛,要去一下茅厕。”

另一兵卒从一边走来,接过竹简验,认真观看,验查无误后还给毛遂,又问道:“几位楚军兄弟的腰牌,不妨给在下看看。”

祁飞相互对视一眼,封灵秀从怀里摸出斥候什夫长的腰牌,这兵卒细看后便痛快放行。

在城门洞中,牛车缓缓前行,祁飞却从背后缓缓取下长条包裹,封灵秀的动作一样,魏青兰则从身后取下长弓,三人此时已有不好的预感。

邯郸是赵国都城,在长平之战后,邯郸有民七万八千余户,每户按五至十人,大约五十至八十万人,这在战国时代属于一线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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