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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激斗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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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红色的残阳将最后一丝光芒从大地上收了回来,便渐渐隐于山峦之后。室内的光线变得昏暗起来,觉心走出内室将七盏油灯一一点亮,伸了个懒腰,道:“瑛姨,这六十四卦方位我已记得全了,基本的奇门五行阵法如何变换我也略知一二,这回你的黑木林可挡不住我啦。”

从内室走出一个女子,油灯昏黄的光芒映着她一张亦老还少的脸,显得颇为诡异,这女子正是瑛姑。只听她微微冷笑道:“才学了点皮毛就敢说大话,我这黑沼之中的布置再略微变动一下,你就未必能走得进来。”

觉心嘻嘻笑道:“瑛姨,我这是学了点东西,心中高兴,所以得意了些。”眨巴眨巴眼睛又道:“我这点皮毛,跟瑛姨您的本事比起来当然是天壤之别啦。要不是这三天您悉心教导,我连皮毛都不会呐。”

瑛姑听了这句话,脸色缓和下来,说了一句“这还差不多”,便走到一旁坐下了。

原来觉心在这黑沼中待了三天时间,这三天除了调理伤势之外,便是跟着瑛姑学习奇门五行之术。说来也怪,瑛姑对其他人都是极为冷淡,甚至拒之千里,对觉心却是耐心极佳。不仅用丹药帮助觉心治疗内伤,而且在觉心学习奇门五行之术的过程中,无论他提出什么问题,瑛姑都会细心解答,绝无不耐烦之意。这也是瑛姑母性大发,不自觉的将觉心当成儿子一般照料教导了。三天时间里,两人感情增幅极大,觉心称呼瑛姑从“前辈”变成了“瑛姨”,自称也从“小僧”变成穿越以来极少说过的“我”字,其在瑛姑面前的放松心情可见一斑。至于五行易理当中的浅显道理觉心已大致掌握,而高深一些的,觉心则尚未学习到,其中的原因,除了三日的时间太短之外,也有囿于瑛姑本身所学尚未达至高深境界的缘故。

觉心给瑛姑倒了一杯茶,坐在她对面道:“瑛姨,这三天来多亏您用‘凝雪丹’帮我调理伤势,我已经好多了。我想,明天我就得走了。”

瑛姑闻言眉毛一挑,哼了一声道:“怎么?伤好了,本事学会了,就要走了?”忽然一拍桌子“腾”的站起身来道:“从女人身上得了便宜便走,你们男人是不是不论大小统统如此!”盯着觉心,眼眶渐渐的红了,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想起了周伯通。

觉心见她如此作态,赶忙道:“瑛姨息怒,我有一件要紧事得去办,不得不走,望瑛姨体谅。”从怀中掏出《破金要诀》摆在桌上,将为何要夺取这本书的来龙去脉统统说与瑛姑听了。

瑛姑见觉心将如此重大的事情告诉自己,显然是对她甚为信任了,心中不由得宽慰许多,只是她面上并不表露出来,只冷冷的道:“你说了这许多,不过仍是为了要走罢了。”

觉心道:“瑛姨,这件事事关重大,我是一定要办的。最起码得将这件事告知丘道长他们,倘若将这本书交予我中原才智之辈手中,学会书中兵法,届时挥兵北上,收复大宋故土,教金国铁蹄再也不敢南下一步,中原百姓就有太平日子过了,那就再好不过。”

瑛姑冷道:“别人有没有好日子过,与我何干?哼,也罢,既然你要走,须得答应帮我做一件事才行。”

觉心闻言喜道:“瑛姨尽管吩咐,只要我办得到的,绝无二话。”

瑛姑见他应承,微微笑道:“这件事对你来说容易之极,你出林之后往东北走,到了桃源县境内,求见段皇爷……”觉心听到这里惊呼道:“段皇爷?那不是‘南帝’吗?他怎在此处?”瑛姑哼道:“你也知道段皇爷?此人多行不义,早已退位为僧,连同手下渔樵耕读四人避祸桃源,你先不要问,且听我说……”觉心恍然,心道:“是了,段皇爷现在法名‘一灯’,出家为僧了。”又听瑛姑续道:“你以谈论佛法为名求见他,最好在那里住上几日假意亲近,然后将这包药粉借机撒入他饮食之中。”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红色的纸包,递给觉心。

觉心惊讶的站起身来,道:“瑛姨,你这是要我趁机毒害段皇爷?这是为了什么?”

瑛姑恨声道:“当年我的孩子中了恶人的毒手,命悬一线,只要他肯施展‘一阳指’功夫便能救回我那孩儿的性命。可是任我百般恳求,他却为了争夺天下第一的名号,不肯损耗内力救人,以致我那可怜的孩儿夭折,我这些年来躲在这阴寒潮湿之地,有一大半是因为他的缘故!”说着,眼中便滴下泪来,一转头,咬牙切齿的问道:“觉心,你说,这等冷血无情之人难道不该死吗?”

觉心听罢皱眉不语,据他所知,一灯大师德高望重,心怀慈悲,是位不折不扣的高僧大德,能与他见上一面,求教武功,聆听佛法教义才是幸事,而叫觉心谋害他,却万万难以做到,更何况一灯与觉心并无仇怨。只是此时见到瑛姑双目含泪的望着自己,想她多年以来饱受丧子之痛,拒绝的话怎么也吐不出口,一时间好生为难。

瑛姑见他神色,猜到他心中抗拒,目光中逐渐透出厉色,寒声道:“你是不是不愿意帮我?”

觉心嗫嚅道:“我,我……”忽然心念一动,心道:“若是求见一灯大师,能说动他一同对付完颜洪烈岂不大妙?他武功卓绝,可是一大超级助力啊。”主意已定,于是假意道:“瑛姨,一灯大师功力深厚,我怕你的毒药不好使。”

瑛姑见他语气松动,似有帮她的想法,便道:“这你大可放心,我配置的毒药岂是那么好相与的,你尽管放心便了。再说,只要他中了毒,我便好下手了!”

觉心装作为难的样子皱着眉头叹了口气道:“也罢,瑛姨,我就去见他好了,谁叫您有恩于我呢。”他这里只说见一灯,而没说下毒,是在说话中耍了个花招。瑛姑见他答应,不疑有他,喜动颜色,反倒叮嘱觉心小心行事,要他下毒之后立即离开,不要遭了一灯以及渔樵耕读四人毒手云云。

觉心见她关心自己,心中感动:“瑛姨对我这样好,我一定得想个法子解开她的心结才行。”

第二天一早,觉心收拾妥当,正要向瑛姑辞行,却见瑛姑从内室走出,拿了一件粗布僧袍要觉心换上。原来瑛姑见觉心身上的僧袍破烂不堪,连夜缝制了一件,觉心穿上后,大小肥瘦无不合身,他心中感动至极,要解开瑛姑心结的心意更加坚定了。

觉心出了屋子,对瑛姑告辞道:“瑛姨,待我的事情办完,一定会回来探望你的。”瑛姑盯着他也不言语,只挥了挥手便回了屋内。

此时觉心已略通八卦易理,这黑木林的布置再也难不倒他,片刻之间便已出林。他按着瑛姑指点的方向,径直向着桃源县方向大步走去。他内伤既愈,脚程便快了起来,行至午间,在路旁一个小饭铺打过尖后,依着瑛姑所示途径继续走了七、八十里,但见道路越行越窄,再有一会儿,两旁山峰壁立,中间一条羊肠小路,仅容一人通过。觉心循着陡岭上山,又走了半个多时辰,忽然听到隐隐水声,他循声走去,那水声越来越大,隆隆直震山谷,走到山岭之上,只见一条瀑布从对面双峰之间奔泻而下,四散的水汽扑在脸上甚是清凉。转眼向下望去,瀑布旁盖着一间草屋,觉心了然:“这肯定是瑛姨所说的‘渔樵耕读’中点苍渔隐的住所了。”

忽然听到岭下传来打斗呼喝之声,觉心连忙找了树丛躲了进去,从枝桠缝隙中向下观瞧,居然是裘千仞追在金轮法王等人的身后,几人边斗边往岭上奔来,他心中不由得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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