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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25章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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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女人’三个字如三把刀扎进宁殊薇的心口,血淋淋火辣辣。

她愣了半晌恍然想起自己是易装从王府里偷跑出来的。此时的她头发乱糟,脸色腊黄,低垂搭拉着眼皮……整个形象确实和美女沾不上边。

但好歹她是女孩子吧,不好看也应该得到尊重吧。

宁殊薇扫了眼夜齐风,“长得人模狗样,却是个吐不出象牙的,还你!”

夜齐风接过对方丢过来的刀,弯刀“唰”的一声入鞘。他后知后觉,怒道:“你骂谁狗呢!”

嗷……

他说话时脚下也用力踩了下去,疼得乞丐直叫。

“骂狗呗。”宁殊薇走过去弯腰从乞丐手里拿回了东西,把粗犷的眉冲夜齐风一挑,“谢了,人模狗样!”

“你连狗样都没有!”夜齐风被她的丑样子雷得没站稳脚滑了一下,乞丐疼得呲牙咧嘴趁机爬起来跑了。

宁殊薇眯着眼睛冷笑,拿着荷包抛来抛去,“那是!我人模,你狗样儿。瞧,配合起来也还不错。”

“你……”发现对方在自己眼前抛上抛下的只是个歪歪扭扭丑不拉几的荷包,夜齐风不免讥笑出声,“抹布似的荷包也好意思追回去,送乞丐人也不要。不仅浪费小爷时间,还污了小爷的眼,这笔账怎么算?”

宁殊薇掂了掂荷包,里面的碎银没少,她转头看向夜齐风,发现这人带了个尖锐的银色耳钉,那钉子在他动的时候反着细碎的光。衣着布料也是上好的料子,靴子上镶着两颗鸽子蛋大小的翡翠。这身形头,一看就是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公子哥。

“你倒是问问你刚放走的乞丐他要不要啊!”说着她从荷包里拿了两个碎银塞夜齐风手里,挑着粗眉道:“这笔账嘛……你不用找了。”

夜齐风被噎住,乞丐不要的话他会偷吗?他望着手里的碎银发愣,这笔账就值二两?他堂堂北笯三皇子出手相助只值二两,还不用找了?

丑女人分明是在挑衅他!

等他回神时宁殊薇已然消失在人群中,夜齐风气笑了,眼里布满阴霾。

心大如宁殊薇,小插曲丝毫没影响她的心情,很快就被她抛在脑后,她径直往与君楼的三楼跑。

天知道在王府养病的日子她有多馋与君楼的烧鸡烧鹅……还有她准备到秋冬推广的火锅她也想了。

掌柜的罗连亲自接待的她。

“苏老板,您终于回来了。”罗掌柜是个中年大叔,长得憨厚老实,脑子却是精明过人。

他不知道两任老板都是同一个人,但他只认苏来是正主,所以的到来让他宛如看到神明回归。

宁殊薇翘着腿枕着胳膊瘫坐在包厢里的软榻上,道:“连叔,先给我上一桌好菜来,等我吃饱了再说。”

看着她喝足吃饱,罗掌柜哆哆嗦嗦拿出账本给她看,说道:“苏老板,自您上次在这儿和永安侯府二姑娘叙旧过后,生意是一落千丈。”

语气里不免有些哀怨,民不与官斗,好好的惹人永安侯府干嘛!

他显然忘了做为现任与君楼老板的侯府大小姐宁殊薇的后台更硬。

嗯?

“连叔您还整得挺含蓄,哪儿是叙旧,分明是她宁二单方面挨打。”宁殊薇翘起腿晃荡,剔着牙提醒道:“连叔啊,您是不是忘了与君楼现在归宁殊薇宁大姑娘了,您去找她啊。”

说完宁殊薇自己却没忍住笑出了声,找来找去还不是找她。

哈哈………

连叔不明所以,哀怨的瞧着她道:“这满城谁不知道宁大姑娘痴傻,我找她还不如找您。再说当初是您说把这儿卖给她等于左手卖右手,什么也不会变,我以为你们之间是有什么关系。这可倒好,您前脚卖出去,后脚您就……这宁大姑娘是哪儿得罪您了还是怎么了,您要用整个酒楼来玩儿?”

“连叔啊,我可不是那种和钱过不去的人。”宁殊薇望望天,对她来说本来就是左手换右手的事儿,中间还赚了一笔可观的中介费,奈何连叔不知道。

宁殊薇知他怨自己,经营得好好的非要卖了,自己还整了那么一出把生意整跨了。

她坐直了身子,正色道:“行吧,连叔您说说怎么回事,我来想办法。”

似是就等她这句话,在连说眼里,苏来的年纪虽小,但做事果断出人意料。有她出谋划策的几家生意都如日中天,连叔不得不服。

他搓了搓手,道:“开始我也没太在意,楼里隔三差五便有人来闹事儿,这事儿吧说大也大,说小也不小,开酒楼的都会遇上倒也能摆平。只是这次数多了就不正常了,后来我专门派人跟,顺藤摸瓜这才发现是和永安侯府有关。这大闹大打的我倒是不怕,可就怕他们偷鸡摸狗小打小闹,闹心不说还损。”

“以前这个时候楼下的大堂和二楼皆是坐无虚席,如今却是少得可怜。更奇怪的是宁二姑娘这最近隔一两日便会过来小坐一会儿,她一来准出事儿。”

宁殊薇好奇,“都是些什么事儿?”

连叔刚要开口,这时外头的小二敲了敲房门,喊道:“掌柜的,楼下有几位客人丢东西,正闹呢。”

连叔无奈朝宁殊薇摊手,冲外面道:“知道了,一会儿就来。”

宁殊薇皱眉,“最近都这样?”

“嗯,不是客人丢东西,就是我们出的菜莫名其妙没了。”连叔叹了口气,“还有街坊传咱们酒楼底下以前埋过不少死人,现在冤魂回来了,许多客人不愿再来了。”

“哈……”宁殊薇失笑,“鬼哪有人可怕?走,看看去。”

大堂内,几名客人拉着打杂的小二不依不饶,其中一位声音尤为洪亮,他吼道:“今儿个不给老子个说法这事过不去。我这么大个包袱放这儿说没就没了,你们这店玩得挺黑啊,我又没说不付饭钱,居然明抢。”

这人留着络腮胡,皮肤黝黑,眼神凶狠,一看便是孔武有力的练家子。六七月的天儿衣着却是宽衣大袖十分厚重的样子,也不嫌热。不仅是他,其余几位也是大同小异。

孔武有力拽着小二的衣领不撒手,拳头快落在小二脸颊子上把小二吓得两股颤颤,哆哆嗦嗦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小的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大堂里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我哪敢大堂广众偷东西啊,真的不是我啊!”

“还说不是你,刚才就是从这里走过以后我的包袱便不见了。”孔武有力大吼,“不是你难道是鬼不成。”

他这话成功让大家想起周遭的谣言,之前就有人来吃饭莫名其妙丢了东西,丢得最莫名其妙地便是碗筷和米饭,明明刚上上来的饭菜,眨眼的功夫便不见了。

——“该不会是真的吧,最近老听说与君楼闹鬼。”

——“我看悬,这大晚上的,阴风阵阵……”

旁人的嘀咕声愈演愈烈。

呼……

一道急风吹过,大门‘嘭’的一声被合上,大堂里的烛灯竟全熄了,刹那间大堂里传来一阵乱叫。

“嗷哦!谁踩老子的脚?”

“啊啊啊啊……谁…谁谁在我我我耳边边吹吹气……”

“别别别挤我啊……”

宁殊薇听着这些声儿觉得有些好笑,都吓出结巴了,带传染的那种。

“身正不怕影子斜,哪有什么鬼。”连叔点燃了一盏灯笼,不一会儿全部烛灯又全点燃了,孔武有力手里的小二也趁乱逃开躲到连叔身后。

见孔武有力还想上前来,连叔拦道:“壮士恕罪,小店都是些老实本分之人,绝不会做此等偷鸡摸狗之事,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

这时,有人大叫道:“我的荷包不见了。”

跟着这声叫唤,接二连三有人喊自己的东西不翼而飞。

“定是刚才不见的,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不是鬼是什么?”

“天啊,再也不来这里吃饭了,居然闹鬼。”

孔武有力拽住连叔,“掌柜的,你这儿不干净啊!”

“冷静冷静,各位听我说,前日我请大师作法,大师看后直言小店并无鬼神。”连叔从孔武有力手里挣脱出来,安抚着大家的情绪,“我想这定是有人从中作祟,大家不要慌,说不定贼人就在咱们其中。”

他的话一落,大堂哗然一片,纷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各自拉开彼此的距离,生怕自己旁边的人就是那个贼。

“其中?这酒楼是你的,你最熟悉了,莫不是就是你干的。”孔武有力顺着连叔的话一口咬定是连叔干的,“不是你也是你的伙计。”

连叔擦擦脑门的汗,不赞同道:“壮士这可这冤枉我了,咱们开店做生意,若是做出这样的事,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我想没有人会蠢到如此地步。”

“哼!”孔武有力依旧不放过连叔,“无奸不商,你们这些商人最是擅长黑吃黑。”

那边争论还在继续,宁殊薇摸了一下自己的荷包,很好,又不见了。她站在远处观察了一会儿,找了个小二从后门出去找总衙报案,她则抱着胳膊绕过围观的人在大堂晃荡,随即她的目光落在了靠窗角落里一位和在坐的其余客人格格不入的客人身上。

客人此时看似悠闲自如品菜喝酒,眼神时不时在观察这边连叔和吵闹之人的情况,听到连叔他们争论的话时嘴角扯着讥笑。这一切细微的表情都被宁殊薇收尽眼底,她阔步走过去坐到客人对面抱着胳膊盯着他左耳上那颗闪耀的耳钉。

没想到今天还能第二次再看到这颗耳钉,缘,妙不可言!

夜齐风没想到吃个饭都能遇上那个让他吃瘪的丑女人,他端着酒杯的手一时停在嘴边,不屑道:“丑女人真是扫兴。”

“你还是喝完再说话吧。”宁殊薇伸手帮他把酒杯往嘴里送,“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你……”夜齐风没见过她这般脸皮厚之人,被他如此羞辱居然还敢招惹他,简直不要命了。猝不及防被她这么一灌,险些让他呛着。

他怒拍桌子而起,喝道:“放肆!”

他的这一声怒喝成功将那头的争论掩盖,众人纷纷望了过来。

“什么?说好我帮你拿东西咱们四六分,你现在居然想赖账?”宁殊薇也站了起来与他对视,“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说着她扭头冲着孔武有力那边可怜兮兮道:“你们别看我啊,看他看他。他说你们这些个穷鬼出门带的银子还不够他喝顿酒,真是又穷又蠢蛋。”

孔武有力和他身边的几人明显一愣,似乎在想剧本里有没有这一段,但他临场反应不错,率先跳出来指着夜齐风大喊:“你他娘的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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