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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第2/2页)

“你”诸伏景光也愣住了,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

“我一直在想,和我朝夕相处的那个人到底长什么样,现在终于看到了。”她说,“比我想象得还要好。”

他远胜于她的想象。

两相对视。

重新恢复狡黠灵活的眼神似乎要望进他的心里。他有很久没有看见她用这样的眼神看过他。

他的手有些颤,轻抚上她的眉框。

真是太好了。

青年深吸一口气,声音轻快“我本来还想,要实在不行,哪怕把我的眼睛给你也好。”

妹妹张了张嘴,连忙别过头。

根本就生不了气啊,对这个人。

“才不要呢,我全都能看见了。”

视觉恢复得出乎意料,连她自己也没能做好心理准备,因此发现能看见镜子里的人影的时候才会叫出声。

视野中重新充满了各种各样的色彩,她兴奋地打量着目前唯一能看到的人。

刚才他大概正在浴室里洗澡,出来的时候因为匆忙,连衣服也还没来得及穿上。线条利落的肌肉上染着水润的光泽。

偷偷看好像不尊重。

那就直接看吧,妹妹理直气壮地瞪圆了眼睛。

教科书一样标准的腹肌,斯巴拉西

不知道摸起来的手感会不会更舒服嘿嘿。

诸伏景光高兴之余也后知后觉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之前他以为她还看不见,出来的时候就随便扯了块毛巾围在腰上。

可是现在莲衣已经恢复了视觉。

诸伏景光“”

妹妹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

哇哦。

她脑子在瞬间宕机了会儿“原来没有问题啊。”

诸伏景光“谁告诉你有问题的”

妹妹答非所问“真的不要紧吗”

“嗯。”

“可是,”她干巴巴地说,“那个,站起来了。”

他深呼吸“不用去管,过一会儿就好了。”

“但是我听说如果一直这样的话,以后说不定就好不了了。”

“”

“如果不这样的话。”他声音里隐含着压抑,以及警告,“好不了的就会是你。”

气质危险,充满着极少会坦露出的侵略性。

他的自制力虽然在评测中是极佳,现在却没有几分把握如果她再说下去会如何。

妹妹花了一会儿才懂他话里的意思,浑身都不自在起来。诸伏景光将毛巾在腰上迅速的打了个结,刚打算站起来,又被人伸手扯住。

“我不信。”

她梗着脖子仰头“除非你证明给我看。”

诸伏景光“”

他咬牙说“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也许是和从前一样,她还是喜欢开一些让人说不出话的玩笑,只是在这件事上,光是看着她,他就已经有些无法自制。

“难道你觉得我是笨蛋吗”妹妹咬着唇说,“我已经成年了吧,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的,不懂的分明就是景光吧。”

她小声嘀咕“大龄dt搞不好完全中看不中用呢。”

诸伏景光“”

很好,看来她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做天高地厚。

话都说到这个程度还是无动于衷吗,如果不是特别能忍的话,估计妹妹神情复杂起来“难道真的”但转念一想,以他的道德高标准,搞不好是因为别的原因。

她打开床头柜,从里面摸出了一个东西。

是采访节目得到的礼物,原本以为派不上用场,但好像不是。

诸伏景光看清楚是什么后,眼皮一跳。

就连这个都准备好了吗

他低下头,少女在地上鸭子坐着,一只手撑在两腿间的地面,另一只手去撕嘴里叼着包装边角,歪着头看过来,模样既天真又放荡。让人生出催折的。

诸伏景光沉默了一下,半蹲下来摸了摸她的头“小莲衣,我不可以那么自私。”

他声音温柔“有件事情,我已经瞒了你很久了。”

“是什么事”

她眼中浮起一丝期待。

“是”诸伏景光凝视着她,“我和你之间的关系问题。”

“我并不是你的未婚夫,小莲衣。”

所以,你只是错误地把感情投放在了我的身上。

妹妹有些失望。

“这个吗”她说,“我早就知道了。”

这回吃惊的人换成了诸伏景光,“什么时候知道的”

妹妹拨弄着手里的方形包装,兴致寥寥地说,“景光发烧的那一天。”

不仅仅是在睡梦中呼唤着父母的名字,也许人在梦境中会释放出最真实的自我,他始终在介怀着欺骗隐瞒的事,所以同样在梦中叫着她,一遍又一遍说着对不起。

几乎不用花费什么力气的,就从那些梦里拼凑出了真相。

他对听到这个答案有些意外“你就不想知道真正的那个人是谁吗”

与此同时,又不免松了口气,不管怎样,她没有因为他隐瞒这件事而生怨,已是他不敢奢求的念头。

“不想。”她果断地否认,“他那个时候不是没有站出来吗站出来明明是景光。”

她对那些名义上的束缚约定其实并不在乎,错过了那个时间出现就是错过。

“最大的问题已经解决了吧。”妹妹用虎牙咬住缺口,用力一扯撕开。

撕是撕开了,只是她没想到会被崩一脸水。

伸手摸了一把,有些滑腻腻的。而且这个味道,妹妹好奇地嗅了一下指尖,“是草莓味的欸。”

可惜只是气味像草莓。

“味道好怪”她研究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已经跑题。

“不要随便乱吃东西。”他嗓音微暗,“有些是不能吃的。”

她发觉他的语气和之前已然不同,就像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正在耐心地狩猎猎物。妹妹终于迟来地生出了那么一点害怕,但是话都说到这个地步,现在再临阵退缩,那她岂不是很丢脸

不行,什么都可以丢,只有脸不能丢。

她鼓起勇气。“已经拆好了。”

半天,诸伏景光抬起手,抹过她的脸,粗砺的指尖划过皮肤有些生疼。

“你随时都可以反悔。”

他的眼睛和她的对视,确保她真实的想法,她脸上依然写满了青涩懵懂,同时又很果决。

到了这一步,就算冷静克制如他,也无法再欺骗自己毫无动心。

他脸上不再见平日的温和,第二次问了同样的话。“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在一个对她本就心存绮念的男人面前做这种事,未免有点太过分,也太没有安全意识了。

应当惩罚。

“知道。”她在大脑里搜索了一下词库,热心体贴地提议,“我可以帮你戴上。”

诸伏景光“”

他几乎能听见自己理智崩断的声音,而罪魁祸首还一脸无辜。

“别说话了。”青年伸手捂住她的嘴,声音近似冷漠,“为了你的安全考虑。”

为什么要这样说

这个为什么妹妹很快就意识到了,一只落入狼口的羊怎么会安全呢

因为对方大龄dt的身份,尽管自己也是个菜鸟,刚开始的时候也完全没在怕的,而且单凭丰富的理论知识来说,到底谁懂得多一点还不好说。

但随后就发现了一个残酷的事实。

理论上的巨人,很有可能是行动上的矮子。

一直觉得诸伏景光是清秀甚至偏弱气的,当他撑在她身前的时候,她被轻而易举地笼罩在了光影下。

是薄荷的气味。

他们用的牙膏是根据自己的喜好来,她喜欢用水果巧克力,但现在发现薄荷的味道似乎好像也不错。

之前因为喂药的事情也接触过,可和现在远远不同。

察觉到她似乎有些喘不过气,他很好心地微微离开,在错乱的呼吸中,时不时低头轻啄。

“看来”

他并没有让你形成那样熟练的肌肉记忆。

诸伏景光在她疑问的眼神中轻笑,抱着她换了个姿势。她奇怪的胜负欲又在这个时候作祟,想要占据上风,却发现全身都发软得厉害,完全没有办法坐起来。

她耳边传来轻笑声,那双熟悉有力的臂膀伸到她背后,滚烫的掌心落在脊背上,逐渐往上游走,另一只手很迅速地解开了所有纽扣。

朦胧中她想起对方在警校的常规训练中,内务始终都是前三名。

“我开动了。”他说。

这是宣告,也是开始。

前半程她还有思维和意识,后半程几乎只剩下本能,如果不是对方心存怜惜克制,大概会爬不起来床。他以实际行动证明了警校优等生出色的学习和进步能力,绝对不容任何人小觑。

到最后她就只记得他在耳边一遍遍地咬耳朵,叫她的名字,“我是谁”

“是,是”

她的声音里都带了浓厚的哭腔。

“诸伏景光”

他脸上勾起偷税的微笑,“答对了,好孩子。”

“现在要一直地看着我,也只能看我。”

房间里的窗帘是拉上的,但是灯没有关,甚至在那种羞耻的时刻,他也强迫她必须看着他。

她不知道自己身体里原来储存了那么多水,眼泪流个不停,好像都快流干了,含混的声音里带出鼻音,边哭边说他的名字,脑袋又被搅缠得一片糊涂,又是景光又是诸伏警官地胡乱叫喊。

但是警官这个词似乎不能随便乱喊。她用仅存不多的理智后悔。

她看见诸伏景光的喉咙动了动,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他的眼神似乎要将自己整个吞吃殆尽。

“景”

她吸了吸鼻子,脑子里一片发混,“真的够了”

“嗯,好可怜啊。”向来对她温柔无所不应的男人只是轻柔地擦掉了她的眼泪,然后松开手。

第二天会起晚几乎是不用想的事情。

少女白皙的皮肤下很明显地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她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本来还睡着的,但是被电话铃声惊醒了。

诸伏景光本来抱着她,听见声响立刻捂住了她的耳朵去关手机,但还是晚了一步。

“抱歉。”他俯下身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你继续睡,我去接个电话,很快就回来。”

她把头埋进被子里,嗯了一声。

诸伏景光拿着手机走出房间,似乎走到了阳台上才接通。

中间还隔着一个客厅,这个距离略有些远。

她把被子掀开,下床才发现腿软的很,他其实还是很照顾她的感受,痛感并没有多少,只是难以言说的酸涩和疲累还是避免不了。

妹妹试图走了几步,无意中瞥到扔进垃圾桶里的东西,触电似地转过头,脸上很快滚烫滚烫。

她怎么那么胆大的

磨蹭着终于走到门口,好在敏锐的听力并没有因为视觉恢复而消失掉。

估计这个电话打的并不长,已经进行到了尾声。

“嗯,好,我知道,”他说,“我会很快解决到这边的事情。”

诸伏景光挂断了电话,很快又回到房间里。

被子里鼓鼓囊囊成一团,他好笑地上去掀开一点,以免里面的人透不过气。

“莲,”他干脆连人带被子抱了起来,亲昵地在她的颈窝里吻了一口,“不要这么睡。”

她还是把脸埋在被子里。

诸伏景光终于察觉到不对,连忙把人从被窝里面挖了出来,才发现她眼睛已经红的不成样子。

他呼吸一滞,密密麻麻的心疼就像蚂蚁啃噬,“莲”

所以还是后悔了么

“就算到现在,你也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她等呼吸平稳下来。

诸伏景光伸出手,把她捂出汗导致热到贴额头的头发拨到耳后,“有。”

妹妹“是要解决掉我吗”

他的瞳孔微微放大,语气稍沉“你听到刚才的电话了”

“对,我听到了。”她并没有遮掩刚才听到他电话的事情,想到上回卧室里的声音,又沉默了下来。

“最初失忆的时候是这样,像未婚夫妻一样相处了这么久之后还是这样,”她平静地说,“总是自顾自地做着自己的事,嘴上说是为我好的决定,可是却从来都没有听过我是怎么想的。”

“我宁可活得清醒又痛苦,也不想活在虚假的幸福快乐里面。我不是象牙塔里的公主,就算是,”她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你之前不是也打算不声不响地离开了吗”

诸伏景光身体僵了一瞬。

果然是说中了。

她笑了笑,被子下的手捏皱了床单“让我猜猜,有责任心的诸伏警官肯定不会放心我自己生活,那么是把我托付给哪个朋友呢萩原松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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