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古老职业2 (第2/2页)

黑竹竿梁老七也不言语！回头走回自己原来的座位上！道：“上肉！上酒！”

柳非梦道：“那位先生！你的尊姓大名？”

王荣见朱天乐不理她。便道：“他是我们老爷！我们的主人！”

柳非梦道：“你们的大名我是知道！你们并不是吃这一行的饭！我也不知你们几时有了主人了！你们的主人尊姓大名！”

肖钟汉道：“我家主人的大名，你听了恐怕会吓死！我家主人的大名岂会轻示于人？”

碧波仙子柳非梦道：“好！好！无名才好！”说完，不再理他们！

过了一会儿，又见一个二十上下，脸色苍白，瘦弱得似乎连走路也十分困难的青年走了进来！他一步一步极是困难地走进来，或许他想走进中间，只是走得太累了，走到第二张桌子就扶着了，似乎再也走不动！顺便就坐了下来！

店里的伙计连忙上茶。这几个小二早就吓得裤裆也湿了。只是此时如果不招待客人，他们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只是抖着过来！

碧波仙子柳非梦似乎是觉得这么一个走路也走不动的青年没什么作用！便道：“想走进这个门的人，也须有二下手活。我只传出话去。请一流的杀手；只是我并不知道阁下的大名！”

那人苍白的脸似乎更是难看了！握住剑的右手却松开了；他的剑极小极薄！只是剑鞘这像是太薄了！一看他的剑，就知道他必定是个用剑的高手！高手本来不应该被人侮辱的！然而他却松开手，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下去。仍旧十分有气无力，十分微弱地说道：“这一行的人！你都认识？”

碧波仙子柳非梦道：“差不多！应该说三十岁以上的我全知道！二十五岁到三十岁的我知道一半！像你这年纪的我也认识三四成！”

那人不语！又喝了一杯茶！

碧波仙子柳非梦道：“我的规纪想必你也知道！进门有一千两的见面礼！可你进门并没有报……”

那人打断她的话！仍旧是有气无力地说道：“你并没有给我！”他望了一下黑竹竿梁老七。问道：“黑竹竿梁七哥拿了吗？”

“拿了！”碧波仙子柳非梦道：“现在只你与边上那三个人有一个我不认识！如果你想要见面礼！你就去试试他！我不是不相信你！须知古老的职业中，女人做娼妓，靠的是门面；男人做杀手，靠的是本事！如果是人进来都拿一千两！一来我没有那么多钱，而且也许未必进门都配拿一千两的见面礼！二来，怕是侮辱了像黑竹竿这一辈的人！我是请人，但凡事公正！明知他们想钱，我想命！我只是想让活着的人放心，死的人闭眼！”

那人道：“你说得很明白了！那这三位是什么人？”

“一个是杀虎太岁肖钟汉，一个是花和尚王荣！中间那个我也没有见过！不过他是王荣连肖钟汉的主人！”

“他没有名字？”

“他连话都没有说！我怎么知道？”

那人道：“我若是你，立马恭恭敬敬地走上前求他收下你的见面礼，如果规纪可以破！就给他二千两！他照我看来，你就是给二十万两，他也不定会接！”

柳非梦道：“你认识他？”

那人道：“我连王荣和肖钟汉也没听说过！我怎么会认识他？”

柳非梦道：“不认识你这样说！不知道自己说了大话吗？”

那人闭上嘴，自己又倒了杯茶来喝！好像很渴的样子，一口便喝了下去！他进来才一会儿，已经喝了三杯了！黑竹竿进来最早，却连杯子也没有碰到！

柳非梦点点头。又道：“也许是你说得有道理！也许是我失了礼数！”说完，拿出一张银票对折二下，打向那人！只是薄薄的一张纸，此时却夹着劲风直击而去！那人看似要死不活的，有气无力地伸出右手一拿，就拿住了来势凶猛的银票，又十分担心别人给他的银票是假的，极是小心拆开，放到灯下看了好一会儿才收起来！

柳非梦点点头！没想到对方连说话也似乎没有力气似的，竞然如此从容地接下自己的银票！要知自己的银票打出去，如果是打在普通人的身上，可以入肉断骨到内脏！便道：“倒是我老眼昏花了！老了，没用了！这一辈的年轻人，我竞然不知道你是谁！”

“我叫任飘零！”

碧波仙子柳非梦道：“我真的没有听过你的大名！不认老是不行了！”

任飘零仍然十分虚弱地道：“我自己起个外号叫做独剑飘零！任飘零！”他愈说愈是小声，愈说愈觉力不从心，十分令人担心；真怀疑他说着说着就断气了！只听他接着道：“我是第一次出来找饭吃'第一次出来做生意！”

“像你这样的人！应该去做行侠仗义的大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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