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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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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ackjack(黑杰克),  又称决胜二十一点,起源于法国,现以发展成世界各地最常见的玩法之一。

规则很简单。

只需要让自己手里的牌,接近,  等于,  但是不超过二十一点。

超过二十一点者死,  等于二十一点者成为blackjack,直接获得胜利,  其余玩家的手牌,则越接近二十一点,越接近胜利。

手牌分为三种,1到10的数字牌,  由玩家自己决定是1还是11的a牌,还有统称为t,价值为10的j、q、k。

文质彬彬,单边金丝眼镜的黑发荷官戴着白手套,轻巧拆开一包崭新的扑克,去掉两张鬼牌后,  将剩下的五十二张牌摊开摆在桌上。

他是艾哈曼德叫来了经理,在一堆荷官里随机挑选出的。

“来吧,  小子。”艾哈曼德说:“你想怎么玩,  一局定胜负,  还是拿出一定数额的钱,到破产?”

秋山竹晚眨了眨眼:“您听说过三局两胜吗。”

一局定胜负,很难确定太宰治这家伙不起什么幺蛾子,  例如突然不想活了,  想找个人陪葬,  故意输掉游戏,毕竟吃饭吃着吃着突然把食物里的干燥剂倒进牛奶里喝下去,这种事太宰治不是没干过。

这位朋友的心思太难以琢磨了。

秋山竹晚得对自己的生命负责。

双方拥有相同资产相信他,太宰治一定会在第一局赌上所有钱的,和第一个假设同理。

好在艾哈曼德对玩多少局并不执着。

对他来说,拖长对局,或者干脆利落的一局定胜负,焦虑的只会是赌上性命的对手。

“既然不是赌钱,那不妨改改游戏规则。”艾哈曼德眼中带着玩味:“你和那个女人,其中有任何一个输掉,都算这局游戏输,反过来,你们两人的手牌都必须比我要大,或者其中有一个是blackjack(黑杰克),才能算赢,怎么样。”

这算是很刁蛮的规则,将赌局的公平性,和对秋山竹晚两人的难度提升到了最高。

不过秋山竹晚没太多的思索,欣然同意了。

毕竟主动权掌握在艾哈曼德手中。

“还有。”艾哈曼德提出了更过分的要求:“我们玩一明一暗blackjack(黑杰克),去掉庄家,都用庄家牌的模式。”

秋山竹晚动作一怔,他抬起头:“您要改玩法?”

正常来说,黑杰克是庄家一张遮盖住的暗牌,其余玩家都是对所有人公开的明牌。

但艾哈曼德说要去掉庄家,所有人都改成一明一暗的牌。

“你说她是从小钻研赌术的赌女。”艾哈曼德指着太宰治:“那算牌对她来说,应该是手到擒来的东西吧。”

如果玩家是明牌,那行家就能轻松算出牌堆里剩下的牌,以此提高自己的胜率。

本来打算用算牌赢下游戏的秋山竹晚无奈:“算牌是应用在赌钱,跟注或者加倍上的吧,我们不赌钱,就算会算牌也没用啊。”

“就按照艾哈曼德先生说的来吧。”

太宰治对这个新玩法很感兴趣,一直无所事事的玩弄着筹码的她似乎终于提起了兴趣,身子微微前倾。

秋山竹晚皱起眉。

艾哈曼德满意的笑了。

荷官金丝眼镜下的黄绿瞳里是毫无情绪的淡然和疲倦,他对赌客之间的私人规则并不感兴趣:“确认要更改有些规则吗?”

得到核实后,荷官手法娴熟的开始洗牌,五十二张牌被分成两份,交叠,穿插。

然后开始发牌。

庄家不参与游戏,玩家第一张牌覆盖,花纹面朝上,为暗牌,剩下的牌数字面朝上,是

明牌。

秋山竹晚的明牌是9,他轻轻掀开暗牌的一角。

是黑桃a(11)。

合起来,他的牌是20。

如果没有正好拿到一张a(11)和t(10),组成二十一点的人,他就稳赢。

按照他规定的游戏规则,只要太宰治的牌不超过21点,第一局的胜利就到手了。

秋山竹晚看了眼,太宰治的明牌是3。

一个很尴尬的点数,就算他的暗牌是a(11),加起来也才14,停牌点数综合太小,比不过艾哈曼德的点数就是必输,加牌,如果抽到8、9、10,手牌超过21点,就会直接出局。

太宰治垂着眸子,掀开牌面看了,没太大的反应,唇角轻轻勾着,看起来很轻松,指尖把玩着两枚在本场赌局中毫无用处的红色筹码,晚礼服的开叉,漏出白皙的胸脯皮肤。

艾哈曼德的明牌是10,相当好的牌。

他看了眼自己的暗牌,脸上浮现出运筹帷幄的必胜笑容:“停牌。”

秋山竹晚松了口气。

还好,他没抽到a(11),否则10和11相加,直接21点拿下胜利。

不过听这个心跳和神情,艾哈曼德拿到的牌总数估计在19,或者20

秋山竹晚的点数是20,如果没有绝对的把握赌自己能从剩下46张牌里抽到1和a(1),就只能停牌。

“我也停牌。”

“跟牌。”太宰治开口。

荷官从牌堆里拿出一张给他。

是7,和太宰治的明牌3加起来,就是10了。

“再跟一张。”太宰治继续说。

这次他拿到的是2。

太宰治面上流露出一丝满意:“停牌。”

所有玩家明牌。

秋山竹晚:a(11)+9=20

太宰治:8+3+7+2=20

艾哈曼德:10+10=20

荷官的声音懒懒散散,轻飘飘的好像晨间未清醒的风:“平局。”

三人平局,并不能引起见多识广的荷官的惊叹。

艾哈曼德哈哈大笑,他看向太宰治:“你是怎么敢跟两次牌的。”

太宰治的基础牌是11,又抽一次后是18,一般来说,很少有人敢在18的时候再抽牌。

因为只要抽到4以及4以上的数字,手牌就会超过21点,然后出局。

输掉的几率是三分之二。

“第一次赌能不能抽到10,第二次赌能不能抽到3,结果都赌输了。”

太宰治轻笑一声,似乎对自己的运气有些失望,态度轻巧到,完全看不出他在参与一场危险的赌命游戏。

秋山竹晚嘴角抽了抽。

他就知道太宰治会乱来。

不过在艾哈曼德明显牌很好的情况下,太宰治必须跟牌。

否则,手牌比艾哈曼德小,他和秋山竹晚就会输。

“一心只想赢,对其余任何因素都不管不顾。”艾哈曼德看太宰治的眼神多了一丝欣赏:“你这样的人,很适合赌场和商场,可惜是个女人。”

“在我们的国家,女孩也能从商,不过肯定是达不到您的高度的。”秋山竹晚笑了笑,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现在平局了,那这局作废?”

艾哈曼德点点头,轻轻抿了口香槟。

荷官上前,拆开一包新的扑克,去掉鬼牌,然后开启第二局的发牌。

这次秋山竹晚的牌不太妙。

明牌为7,暗牌是9,合起来是16。

抽到6以上的牌就会超过21,然后出局。

九分之五的概率会出局。

但16太小了,为了赢,他只能跟牌。

艾哈曼德的明牌是a(11或者1)。

太宰治的明牌是4,他还没来得及掀开自己的牌看看,就听见艾哈曼德在笑。

白色头巾的男人掀开自己的暗牌,赫然是一张10。

a(11)+10=21。

艾哈曼德获得了blackjack(黑杰克)。

直接获得胜利。

秋山竹晚叹了口气:“跟牌。”

现在只能赌一赌他抽到5,也达到21点blackjack(黑杰克),太宰治也抽到恰好能凑21点的牌。

天不遂人愿。

秋山竹晚获得的牌是10。

他的基础牌7和9再加上10,超过21点,秋山竹晚出局。

太宰治眨了眨眼,干脆掀开自己的牌,他的基础牌是4和2。

除去刚才不计数的平局,三局两胜中的第一局,艾哈曼德赢了。

下一局,秋山竹晚他们必须赢。

否则就得跳楼了。

秋山竹晚看了眼漫不经心的太宰治,思考自己等下从17楼跳下去再爬起来找太宰治索命的几率有多大。

这家伙应该不会这么狗吧。

应该?

不对这家伙好像也得一起跳。

但他是如愿以偿,秋山竹晚是纯被拖累。

抹了发胶的少年单手支撑着下巴,胡思乱想着,面上只是风轻云淡,看不出真实情绪。

第三局游戏开始,荷官发牌。

秋山竹晚拿到的明牌是6,暗牌是1,合起来是7。

又是小牌

就算跟牌抽到a,总数18,还是不大。

艾哈曼德的明牌是9,他选择了不跟牌。

不跟牌

艾哈曼德犯不着不敢赌,他敢不跟牌,暗牌就肯定在8、9、10其中一张。

秋山竹晚舔了舔下唇。

似乎已经预见了自己等下自由落体的未来。

太宰治那混蛋肯定是笑着跳。

好在,他跟牌拿到的是3,总数为10,还在抽卡安全数里,无论抽到什么都不会死。

第二次跟牌,秋山竹晚得到了8。

18,其实也还好。

三分之二的概率输,他可不敢和太宰治一样浪。

就这样,赌艾哈曼德的暗牌是8,手牌总和比18小好了。

太宰治的明牌是8,选择跟牌,得到了q(10)。

秋山竹晚在看到10的那一刻,差点心肌梗塞过去。

好在【伪装档案】听得见心跳。

太宰治笑眯眯的掀开手牌:“运气真不错呢。”

他的暗牌是一张3。

3+8+10=21。

太宰治成为了blackjack(黑杰克)。

现在只需要看秋山竹晚和艾哈曼德的大小了。

秋山竹晚是6+1+3+8=18

艾哈曼德是9+a(11)=20

小了两点。

好在,一开始,他们的规则是,太宰治和秋山竹晚只要有一个人是黑杰克,就算赢。

“运气不错。”艾哈曼德冷哼一声。

荷官又拆开一包扑克。

秋山竹晚看着自己的牌陷入了沉默。

明牌7,暗牌10,合起来17,抽牌输掉的概率是七分之五,不抽输掉的概率更高。

他咋这么背呢。

保守估计,秋山竹晚如果继续跟

牌,有十五分之一的可能成为blackjack(黑杰克),七分之二的可能存活。

正在思索,他突然眼尖的捕捉到太宰治用食指和大拇指轻轻碾开暗牌后,食指在桌上轻轻点了两下。

是摩斯密码。

‘不要动’

“我停牌。”秋山竹晚果断说。

他暂且相信太宰治。

艾哈曼德的明牌是5,他选择了跟牌,获得了一张10,没有爆掉,也不是黑杰克。

他的暗牌比六小。

秋山竹晚看了眼自己的17。

除非艾哈曼德的牌是1和2,手牌总和是16、17,否则这把就输了。

但看艾哈曼德得意的样子,估计是20这种稳赢牌。

秋山竹晚的牌一定比他小。

太宰治的明牌是10,但他现在还没翻开说自己是黑杰克,就说明他的手牌不是a(11)。

除非太宰治后续抽牌成为黑杰克,否则秋山竹晚就可以洗洗准备跳楼了。

想靠运气抽到黑杰克,除非荷官帮忙。

秋山竹晚瞥了眼荷官。

看五官,对方是个欧洲男人,这也是艾哈曼德选择他作为荷官的原因。

身形高挑,一身荷官的制服,站姿略古怪,疲软的不像个专业荷官,衣服里略鼓鼓囊囊,他用了【伪装档案】才判断出,西装里面,穿的不是衬衫,而是毛衣?

听心声,荷官的情绪一直稳定在不耐烦、想快点完成工作离开这里的情愫之中。

如果是太宰治的人,应该,不会是这个消极的情绪?

那太宰治这副胜券在握,甚至觉得当前的游戏有点无聊的心声是怎么回事。

“我分牌。”太宰治翻开自己的两张牌,都是10,说完后,他笑着看向艾哈曼德:“您没说不可以,对吧,艾哈曼德先生?”

分牌是黑杰克玩法中的规则,在玩家抽到两张一样的牌时,即可选择分牌。

也就是将两张相同的手牌分开,把自己从一个玩家,变成两个玩家,加上相同的筹码后,一人操控两份牌,为两份牌作出‘跟牌’‘停牌’的选择。

但显然,秋山竹晚他们的游戏没有筹码,是赌命。

开始游戏时,也没提到‘分牌’这个操作。

艾哈曼德眯起眼,他看向桌上的香槟,不太满意,招呼侍者倒了一杯威士忌来,满满一香槟杯的暖橙色酒液,随后他视线落在秋山竹晚身上:“你当场喝掉这杯酒,就当分牌的赌注,怎么样?”

秋山竹晚一怔,他抿了抿唇,似乎有些为难:“艾哈曼德先生”

艾哈曼德冷笑一声:“正因为你酒精过敏,我才会这么说,否则你以为,喝一杯酒,能和一条命相比?”

玩到现在,他和秋山竹晚他们的胜率还是50,这让艾哈曼德有些不爽。

如果没忽略掉分牌这个规则,他现在已经是胜利者了,而不是还要看着太宰治分牌两个10,去赌能否抽到,总数为11的牌,成为黑杰克。

秋山竹晚看着杯中的威士忌,咬了咬牙:“我喝。”

这哪是威士忌,对酒精过敏者来说这是毒药,就算不酒精过敏,一口气喝完这么多威士忌但为了赌局,秋山竹晚又只能被迫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喝的过程中,有酒液从唇间溢出,打湿了衣襟,等喝完,西装上摆和嘴唇都沾染了液体,水润润的泛着光。

秋山竹晚扶着沙发,指骨用力,捏的泛白,另一只手背捂着嘴,咳嗽着,他抬起头,脸上已经泛起了红晕,一副很难受的样子:“艾哈曼德先生,可以了吗。”

他其实还挺喜欢喝酒的,平日闲下来,

会在家里自己喝一点,然后享受在酒精下沉沉睡去的欢愉感,大脑一片空白,甩去所有疲惫繁杂。

可惜和艾哈曼德说了酒精过敏,就必须要装成喝毒药的样子。

看别人痛苦却还要奉承,可能是有钱人的小怪癖吧。

艾哈曼德做了个继续的动作。

太宰治成功分牌。

按照黑杰克的规则,分牌后,一个玩家分作两个,即太宰治拥有两次跟牌的机会。

秋山竹晚蹙眉靠在沙发边上,从半抵着额头的手下观察太宰治。

太宰治的心声很难听准,这个男人就和他外表的一样难以琢磨,仿佛是变色龙天生会拟态一样,面上任何激动欢笑都是披了一层壳子伪装,真实情绪浅淡如水,几乎没有任何变化。

导致现在秋山竹晚也拿不准他是运筹帷幄,还是想带着他这个朋友一起跳楼。

他都牺牲这么大了,这家伙要还敢乱搞,秋山竹晚发誓自己做鬼都不放过太宰治。

荷官的第一次发牌,太宰治得到的是9。

10+9=19。

不是黑杰克。

再抽一次,恰好抽到3成为黑杰克的几率是十二分之一。

太宰治直接丢弃了这副牌。

“停牌。”

他只有一次机会了。

艾哈曼德脸上漏出了十拿九稳的胜利者的笑容,手指点着桌子,仿佛催命的钟声。

他身后的女人们也看好戏似的看着太宰治。

太宰治本人没有一点自觉,没一点惧怕和拖沓,指尖点在剩下的那张10上,开口:“跟牌。”

“等等。”艾哈曼德突然开口,指向荷官:“你把剩下的牌再洗一遍。”

荷官微微顿住,随后,点了点头,他拿起将剩下的牌,再次清洗,四十多张牌在指尖灵巧悦动,引人注目,随后,‘啪’的一声轻响,一张牌被倒扣着拍在了桌上。

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到那张牌上。

这张牌的点数,几乎决定了这场游戏的输赢。

太宰治用两根手指夹住牌,无声的翻转过来,赫然是一张红桃a,他勾起唇:“我赢了。”

周围顷刻变得鸦雀无声。

“(黑杰克)”有个女人颤颤巍巍的说:“她赢了。”

一条价值上亿的宝石线路。

就这么,被一张红桃a赢走了。

艾哈曼德脸色一下子阴沉起来。

但他不是玩不起的人,价值更高的赌局他都见过,气息锋利了一瞬,这位中东商人便将情绪收了回来,他脸上带着笑容:“恭喜,港口黑手党,对吗,那条线路的事情,我会派人去和你们洽谈的。”

太宰治微微笑着,鞠了一躬:“那就谢谢您了。”

艾哈曼德面上带了几分欣赏:“你们有兴趣来我手下吗,工资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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