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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七看书 > 假高冷男主他火葬场了 > 第17章 色.诱

第17章 色.诱 (第2/2页)

他就像是要把自己献给她一样,无论怎么样他都依着她。

那双充满情潮的眼睛带着隐忍,压抑着身体的悸动与灵魂的疯狂。他不断喘息着,用沙哑的声音一遍遍低吟她的名字。

在她凑近的时候,他就会把吻慢慢地落在她的唇上,眼睛上,手上,身上,就好像要把这些时日落下的亲吻都补回来一样。

身边的人动了动,带着一点迷惑,一点餍足,微睁开了眼睛。

他的发丝棱乱极了,几簇不安分地翘着,脸上带着睡觉时被压出来的一道红印。

看着这张冷淡精致带着几分刚醒的迷惘的脸庞,应愫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他们的初见。

那是一次宴会,应家和许家都有人参与。

她跟在妈妈旁边,而许斯翊站在他爸爸身后。六岁的应愫一眼就注意到了穿着小西装的男孩子。他太漂亮了,又那么的冷谈,几乎所有小朋友的目光都会被他吸引。

他似乎不怎么喜欢他爸爸,一直沉默着,然后许父就挥挥手让他自己去玩。许斯翊一个人站在角落,也不参与其他孩子的游戏,看上去就不一样。

应愫本来想上去和他搭个话,可被妈妈牢牢地牵住了。再然后,等她有机会去,却被告知他已经走了。

再次相见就是九岁了,不知不觉他们相识已经有这么多年。

许斯翊睁开眼睛微坐起身来。

他的锁骨和身上有各色各样的红印,有的还泛起了些许的青紫;他眉头微皱了皱,看着周边的一切,意识渐渐回笼,想起昨晚的一切。

“我们……”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应愫打断了。

“昨晚什么都不是。”她一字一顿,柔声但坚定地下了定义。

没错,应愫打算睡完就翻脸不认账了。

她昨晚很开心,也前所未有的快乐,但她没有和他复合的打算。

许斯翊的脸色苍白起来了。

他看向应愫,目光震惊里带着质问,又显得难过和悲伤。

“我现在不喜欢你。”应愫告诉自己虽然睡完就跑会显得有点渣,但可以避免很多麻烦,“都是成年人了,不至于这么斤斤计较吧。”

恍惚之间好像听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渣女发言,许斯翊晃神了一下,然后直直地盯着应愫。

“如果你想要的话,我们保持这种关系也不是不可以。不然就不要再见了。”

应愫避开他的目光,再多的她不可能给,和他在一起麻烦太多了。这段关系对她来说也已经给思维太多混乱。

最重要的,是她现在完全没这个想法。

干嘛用这种谴责的目光,明明昨天是你主动用美色诱惑勾引的呀,应愫心里嘀咕。

“这种关系是哪种关系?”许斯翊回了一会神,才艰难地问道。

他的嗓子有些哑,让应愫有了那么一秒不到的愧疚。

“就床上的关系。”她道。

她的愧疚一点也不值钱。

她要走了,洗漱完她今天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看她要离开,许斯翊抓住了她的手。

她裸露的手臂上有着些许斑驳的吻痕。应愫是比较容易留下痕迹的那种体质,看着多,其实不严重。

许斯翊略微瑟缩了一下,想到昨晚的狂热,有了些歉意。

“那你和别人的交往呢?”他试图找出这段关系不是他想的那般随意的痕迹,想证明她是有一点在意的。

“床上关系管那么多干嘛?”她简直不给他留一点余地,“我要去工作了,你不愿意当我没提过就好。”

她挣开许斯翊的手。

“我要想想,”他放下的垂落在被窝里的手无意识地蜷曲起来,拽紧床单,“你等我想一下。”

他担心她走了之后就真的不再和他见面了。

——

许斯翊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混乱过。

他唯一确定的就是他不可能接受和她毫无关系。

可这种关系,如果她要和别人在一起,他又算什么,许斯翊想。

如果她要结束,他又该怎么办——她可以和别人在一起,可以谈恋爱甚至去结婚,偶尔才来找他一次,而他没有一点权力去干涉。

除非到了那个时候,他能选择放弃。

可他能吗?

如果他做得到的话,现在就不会接受这个条件了。

许斯翊想起自己年少的时光:他的父母是商业联姻,彼此没有太多的感情,母亲自幼身体不好,得知父亲死讯后,失去她以为的依靠,病情加重去世;父亲起初就不着家,后来更是遇上真爱,一起死在了北冰洋漫天的极光下。

在父母双亡后,家里由二叔一家掌权,他自小不喜父亲,因而也不得长辈喜欢,双亲去世后就失去了在那个家里能依靠的所有。姑姑许茵对他还不错,但也不过是个比他大几岁的小孩子。

没什么人在意他,应愫是第一个向他伸出手的人。

母亲病弱不太能出去活动,就为年少的许斯翊在阁楼布置了一个房间,嵌上一面对着天空的玻璃窗,摆放他从小到大的大部分玩具。

二叔他们没有动这间阁楼,只是把它锁了起来。

而他趁着人不注意的时候悄悄拿钥匙开了门,在一片的漆黑中摸索到了窗子前,去找母亲变的那颗星星。(就是女主给他过生日时说的人死后会变成天上的星星。)

清洁的工作人员没有发现他在里面,把门锁了起来;而二叔他们去见爷爷,乐得他不跑来添没趣。

他就在那间阁楼被关到了晚上,直到大家吃晚饭的时候才有人发现他不见。

他靠在那扇窗户边,一夜又一天没有吃东西,也没有喝过水。他厉声喊叫,可没有人听到。

(男主小时候还是很装的,就象征性的喊了几十声吧。

如果他尝试鬼哭狼嚎歇斯底里地一直尖叫,工作人员应该还是听得见,说不定还会怀疑闹鬼之类的。

不管怎么说,这么小的一个孩子没人看着也没人去找还是很过分,男主上高中就想办法把那个家政开了。)

在一片漆黑的阁楼里,天亮起又暗下,他依靠着窗户透过来的一扇阳光,想着母亲,父亲,二叔,……,应愫,支撑到门重新被打开。

他们说这个孩子净会给别人添麻烦的,说多少带有克死亲人的不详。

他们不敢当着爷爷的面说,却又真心的这么觉得,又觉得他小不记事,也不顶用,随意当着他的面嘀咕。

直到应愫知道他住院的原因,气冲冲地去帮他讨公道,把他接到应家一段时间。

也从此定下了他们的婚约。

他那时怕黑,还怕一个人睡。

开始是为了让爷爷愧疚重视自己,下意识装得很严重。

后来却是到应家她对自己太好,“被惯的”反而更害怕黑暗和一个人。

缺爱的人突然获得关照就变得没有那么坚强。

她陪着他直到睡着才离开,也从此为他在晚间留一盏灯。

后来十几年,她再也没忘记过在他睡觉时要留一盏灯。其实他只是不喜欢黑暗而不是害怕,那总让他想起那个无力的少年。

而她生气地担忧着他的处境而讨厌着许家的其他人并阴谋论的时候,也不会知道其实他们也没那么坏,是他愚蠢地把自己关进了阁楼。

少年的许斯翊借着这么一份隐瞒和很多很多次不经意地透露,让应愫越来越厌恶许家的那些虚伪的人,欣享着她的偏爱和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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