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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7章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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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瑾席上喝了不少,此时只觉得晕乎乎,身体软绵绵的不听使唤。坐在浴桶里,不时地往下滑,文均比怀瑾高不了多少,力气也不大,单手揽了怀瑾一会儿实在是费劲,只好拿了腰带,自怀瑾双腋下穿过,捆在自己身上,防止怀瑾呛到水。

刚开始文均还红着脸偷偷打量怀瑾的身体,后面累的不行,无心他顾,胡乱地往怀瑾身上擦着,盘算着一会儿可怎么给她抱屋里去。怀瑾这会儿借着酒劲儿倒是挺兴奋,拉着文均的手,一会儿亲亲叫“小帅哥儿”,一会儿又问人家怎么小小年纪不学好,出来做牛郎。文均听不懂她在念叨什么,只随口回应着,“嗯嗯,我不检点。”一场澡洗下来,怀瑾是舒服了,文均浑身都被浇湿了,冷着难受。赶紧拿了袍子把怀瑾裹了起来,攒攒劲儿,猛地把她抗在肩上,送回了屋里,怀瑾胃被顶的难受,口里念叨着“要吐要吐”。

把怀瑾塞进被窝,文均赶紧拿了干爽衣物去了浴室收拾自己。文均泡在热乎乎的洗澡水里,缓过劲儿来,刚才的画面又清晰地回到了脑海。洗澡的时候,他似乎并没有去特别关注怀瑾的身体,但此刻却发觉每一个画面,每一个细节都刻在他的脑海里。随着她舒缓呼吸飘动的额发,修长漂亮脖颈,光滑的背部,线条流畅的腰线,还有她笑盈盈的脸,以及她双肩靠在自己怀里时的温度。

想着想着文均耳朵发烫,下腹燥热。两人除了刚成亲那几个月,就再也没有如此坦诚相见过。文均并非没有那方面的想法,然而妻主不提,他也不好主动说。此刻夜深了,万物都入眠了,他在自己熟悉家里,舒服的浴桶里,忍不住要做一些《男德》不提倡的事儿。

接下来的几日,怀瑾陪着文均拜访了族里的老人,一起张罗文母的寿宴,其他时间便和文均到处跑,去他少年自由时常玩闹的地方重游。文均快乐极了,暗暗祈祷归期再晚一点儿来,他不愿意去想回去后要面对的事情,同时也忍不住幻想,如果这个世界颠倒过来,不是男人嫁给女人,而是女人嫁给男人就好了。

天气很好,然而寒冬的阳光除了刺眼,并没有带来多少温度。景郅坐在院子里洗衣服,手简直冻的不听使唤,想烧点热水的念头几次涌上心头,又压了下去。他没有钱买柴禾,附近的山又都有主人,他常常要跑很远去砍柴,心里又挂念着行动不便的哥哥,不能长时间远离,于是柴禾就格外珍贵。

景郅时不时站起来活动活动冻麻的手脚,同时耳朵注意着门外的动静,很久没有听见赵姑娘的声音了,也许年下了,人家也忙着过年吧。

李夫人仍是整日地不回家,越是到了年关,她的脾气越是暴躁,景郅见她回家心里就沉甸甸的。她整日醉熏熏的,很少有清醒的时候。在家不是对着景郅打骂,就是躲在自己房间里不回来。有次景郅去她屋里送饭,见她趴在一副人像画上睡着了,脸上挂着泪痕,梦里也在不停地抽泣,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景郅有心看看画上是谁,抽了几下没有抽动,也就作罢了,横竖不是自己。如果妻主对自己有赵姑娘十分之一的怜善就好了。

妻主有很多天没有回来了,也许是躲债,她在赌场大约欠了不少钱,不断有人上门催债,景郅只一句“家里没人”,并不开门。加上景郅长的比较高大,债主并不敢十分为难,毕竟对妻主动手是忤逆,对外人动手自卫却并不犯法。于是债主多是隔着门骂几句便走了。

妻主多半是过了年关才会回来了,虽然没钱过年,但是景郅的内心是放松的舒服的,如果能偶尔碰见赵姑娘就好了。这种想法是不安分不检点的,但他就是要悄悄惦记赵姑娘,谁又管的着呢。

把一绳子的衣服洗完晾上,已经是正午了。从早上起来就没吃饭,景郅觉得有些头晕,他站着缓了一会儿,想起哥哥想必也饿了,便进屋去看。

景柯正歪在床上,看一本棋书,在画了格子的旧布上挪动着石子。见景郅进来,忙掀开被子要景郅捂捂手,景郅便乖乖伸出手,由哥哥拉着,塞进被子里。

“饿了吗?厨房还有些米,我去煮点粥,炒点儿白菜,怎么样?”

“行,我整天躺着,并不知道饿,你自己多吃点儿,给我剩半碗就够了。”景郅微笑着抚摸弟弟的头发

“那怎么行,成年的男人,再怎么没胃口,吃那么点儿也撑不住,你不用惦记吃食的事儿,我明天去后山砍柴,顺便看看上次下的陷阱有没有收获。如果能逮到野鸡什么的就好了,好就没吃肉了,真的馋的厉害。”景郅抓起哥哥的手,轻轻咬了一口,笑着说,“我去做饭了。”

这天是腊月二十二,景郅早早起床,安置好了哥哥,就拿上斧头去了后山,他穿的单薄,一路上牙齿打架,后面一刻不停地坎柴,忙到快中午,出了一身的汗,才觉得血液通畅,冻伤的脚趾又痒的难受。他起身啃了几口硬馒头,凭着记忆去找上次布的陷阱,结果一无所获,只好失落地离开。他扛着木柴,疲惫地往山下走去,加上饥饿,浑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景郅突然感觉自己被什么注视着,他往旁边一看,一只饿的眼睛发绿的野狗真贪婪地看着他,景郅苦笑了一声,冬天了,大家都想吃点儿肉。

景郅把柴禾扔到一旁,搓了搓手,“来吧,狗兄,今天你我总有一个能吃肉。”

天色慢慢暗了下去,一阵冷风把景郅从昏迷中冻醒了,他躺在地上,艰难地看了看自己血肉模糊的小臂,欣喜地想,“看来我命硬,今晚有肉吃了。”景郅缓了一会儿,把野狗捆在柴禾下面,又把柴禾抗在背上,走走歇歇地往山下走去。走到家门口时,天色都黑透了,于是也没人能看见他身上的血迹。

景郅进了家门,顾不得清理身上的血,先去屋里看看哥哥怎么样,自己不在家,哥哥自己在家方便都是个问题。

进了屋,景柯正凑在灯光下缝补衣服,看景郅浑身是血,吓了一跳,景郅眉间却带着疲惫的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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