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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七看书 > 待那蜡梅花开时 > 7、歌本

7、歌本 (第2/2页)

“我叫王虹。”

李玉蓉说:“我有齐秦的歌,你们要不要听?”

晓丽听了说:“好呀,是《大约在冬季》吗?”

李玉蓉说:“是《爱情宣言》和《柔情主义》。”

我听了说:“那我们去你那里听吧。”

李玉蓉说:“我们没有录音机。我拿过来放吧。”

晓丽说:“好的。”

李玉蓉看了看我们宿舍问:“崔明月呢?”

我说:“她下去还相机了。”

罗静茹说:“那你们宿舍人的齐了吗?是六个人一个宿舍喔。”

王虹说:“我们的人齐了。到今天为止,我们班的人基本来齐了。可能还有几个没来的。”

李玉蓉说:“我看我们班的名册好像是四十个人吧。”

王虹说:“差不多。”

晓丽还在翻歌本,是最后一页了她说:“这首歌我会唱。”

我一看是《也许》是蔡枫华的。晓丽开始唱了:懒懒风扇,不经意地打转,风轻也软,像我旧记忆一串,没有太刻意,追忆往日的你,你却飘至,在心中打转,我再跟你,披起往事千串,飘得远远,没有办法算出多远,但你我不见,匆匆已十多季,我怎么会,仍隐隐依恋?也许当天的痴未完,想讲的讲未完,曾被迫吹熄的火,也许未全熄去仍温暖。也许所恋的恋未完,唯荡进淡淡记忆中,不舍去在打转在转。

我也跟着唱,李玉蓉说:“挺好听了,你们俩唱歌唱得很好。”

王虹说:“沈心歌本里面的歌都很好听。我都听醉了。”

唱完我把歌本盖住说:“我们下次再唱。”

李玉蓉说:“我去拿唱片。”说着她去拿唱片了。

罗静茹走近我这里拿了我的歌本翻了翻说:“还有《大地恩情》的歌,你这是什么歌本这么老的歌都有。”

我说:“凡是好听的歌我都会抄下来唱。”

罗静茹笑笑说:“看来你是很喜欢唱歌。”

王虹说:“你刚才没唱这首歌呢?”

晓丽笑笑说:“不累呀,这里有三四十首歌,我们唱了十几首了。嘴都累了,下次再唱吧。”

这时李玉蓉回来了,她手里拿了齐秦的唱片过来,她说:“你们喜欢《爱情宣言》还是《柔情主义》?”

晓丽说:“都放,我们慢慢听。都好听。”

于是晓丽便放唱片了,先是《爱情宣言》,我拿它的歌词来看。到这时为止齐秦的歌我只听过《大约在冬季》,其它的没怎么听过,这会听了这首歌觉得挺好听的。只听齐秦在唱:我相信婴儿的眼睛,-我不信说谎的心。我相信咸咸的泪水,我不信甜甜的柔情。我相信轻拂的风,我不信流浪的云。我相信患难的真情,我不信生生世世的约定。是不是变成石堆,我的心就不会再痛,是不是别开头去,你就感觉不到我的深情。这是我的爱情宣言,我要告诉全世界。这是我的爱情宣言,我要告诉全世界。我相信轻拂的风,我不信流浪的云,我相信患难的真情。我不信生生世世的约定。是不是变成石堆,我的心就不会再痛。是不是别开头去,你就感觉不到我的深情。这是我的爱情宣言。我要告诉全世界,这是我的爱情宣言,我要告诉全世界,这是我的爱情宣言,我要告诉全世界。

听完《爱情宣言》我们又听了《柔情主义》,还有别的歌。直到十一点才散。这会,明月跟曾钰还没回来呢。晓丽跟王虹去洗澡,秀芳也没回来。我好像整个晚上没见过她了,不知她去了哪里?不管了,我唱歌听歌都弄得困了,便上床睡觉了。

那天晚上,后来听说在男生的宿舍里,206室,他们闹得很欢,有人吃瓜子吃花生吃了一地,他们说吃完周景会扫的。然后又有人去校门口买了些西瓜回来吃。然后有些人又唱歌,又拿陈东尼的琴来玩,方天平又说要拜陈东尼为师,要他教他剪头发,陈东尼很乐意地答应了。当曾钰跟明月来了,他们都很高兴,都不让她俩走,要她俩跟他们一齐聊天吃东西。后来便玩扑克。玩拖拉机,直到十二点才让她俩走。等她们回来时,我都睡得迷迷糊糊了。王虹跟晓丽在聊天。秀芳也是十二点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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