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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爱蛋糕一 (第2/2页)

“时间不允许。我接过蛋糕放在餐桌上,吻了她一下就走了。”

我感觉凤鸣飞的回答特别理智,思索了一下又问:“什么电话这么急?可以透露么?”

“现在是协助你们破案,当然可以。”凤鸣飞非常通情达理地说,“一个女同学,说给我找了一个写报告文学的活。他和老板都在‘菜根儿饭店’等我。六点半之前不到,她们就不等了。本来我不想挣这笔钱的。因为昨天下午对我来说,什么事都没有月华的生日重要。可她一再让我去,都要生气了……”

诗的语言是最精炼的一种艺术,可这位诗人说话却有点罗嗦。

“你那位女同学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啊!不是不知道,是她在电话说没说。”凤鸣飞双手一摊,“有些同学已经20多年未见了,声音也听不出来。那天我问,她只是笑笑说‘见面就知道了’,还说我连她声音都听不出来,让她很伤心……这种恶作剧,在我们同学之间,这几年聚会啥的经常有。”

从凤鸣飞家里出来,叶叠诗看我一眼说:“我觉得这人不可能是凶手。”

我也这样觉得,所以更细节的内容便没有询问,但是不能把这种感觉说出口,因为一切都要用证据说话。

凤鸣飞是我们秦凰城最大的诗人,二十年前正红火的时候,可不是一个等闲人物,城主府每来高层客人,必然要把他请到桌面上来,以证实这座城市文化的繁荣。只是他性格怪癖,生活邋遢而且过于随意,没有女人能忍受得了……

于是先后结婚四次,最后还是孤家寡人一个。近年来诗坛不景气,他也落魄起来。但在人们心目中的威望丝毫没有减少,只是后起的年轻人知之不多。

我们走访了梦月华邻居,对面一家住着一个五十多岁的退休女工,老伴儿早年去世,自己在家看护着儿子和女儿的两个孩子。两个孩子都在上小学,放学后有时需要补课,回来的时间不一样,所以每天下午四点左右开始,只要楼道上略有动静,女工都要趴在门镜往外看一看,这已成了习惯。

昨天下午差几分钟四点时,又听到楼梯上有响动,而且还有一个男人哼着歌曲的声音。尽管她知道不是孙子回来了,可是已经习惯了的她,还是趴在门镜往外看了一眼。她认识这个男人,因为经常能从门镜看到这人光顾对面人家,有时还能看到梦月华推开门,那男人走进去先将梦月华抱在怀里狂吻一会儿,才抽出时间和手来关门。

我拿出凤鸣飞的照片问:“是这人吗?”

女工看一眼连连说是:“出什么事了?”见我不答,竟自言自语道,“我就知道这种人早晚得出事!”

“那人什么时间走的,你知道吗?”

“知道。美的一边走一边哼着歌曲。”

我问:“什么时间?”

“六点刚过。”女工肯定地说,“我在看电视。墙上的电子钟刚刚打完六点,就听见对面开门关门声。我趴在门镜往外一看,那人,就是你照片上那人哼着歌曲,已经转身下楼。”

看来,凤鸣飞没有说假话。

回道幻境街88号,技术大队那边检测已经结束。

叶叠诗接过法医的尸检报告念道:“根据死者腹内蛋糕腐烂程度,认定死亡时间为昨天下午3点到晚上9点之间……”

“3点到9点之间?怎么尸检的?时间也太不具体了?哪个法医写的结果?他学过法医学没有?”我顿时火起来。

叶叠诗看我一眼,继续念道:“具体时间,是在吃完蛋糕2小时左右。”

我点点头,心说这还差不多。因为死亡时间越集体,我们查起案子来越容易。

叶叠诗继续往下念:“死亡原因,中毒而亡。”

我嫌她读的缓慢,一把夺过来自己看,上面毒品一栏写道:三种化学药品组合而成,无色无味。毒性在食用后100分钟左右开始发作,没有痛苦,在一种美妙的幻觉中死亡。

“什么人配制的毒药?看来真是个行家!”我在心里问了一句,继续往下看:蛋糕表面具有同类毒药粉末,有些已溶解于蛋糕内。再有就是屋内取到的指纹、脚印等痕迹,除了梦月华和毛善青就是凤鸣飞留下的,还有从梦月华体内发现了“米青”(拆字迷)液,与凤鸣飞DNA相同,这些已经无关紧要。

我与助手去蛋糕店调查。蛋糕盒上贴着蛋糕店名称的标签“宋嘉明”,很容易找到。目前最重要的是获得更加具体的死亡时间,查清蛋糕表面毒粉的来历,都什么人接触过这盒蛋糕,顺藤摸瓜,就容易找到凶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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