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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湖的传说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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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以李延年这四句诗来比喻舒嘛姑的美貌一点也不为过。

舒嘛姑年方十九,与父母三口人生活在昌图县天桥山脚下。母亲本是昌图县城里大户人家的女儿,后来与家里的长工舒大伯相爱。自然的外祖父不会同意。但是,真正的爱情是任何外来力量都无法击毁的,于是,他们连夜出逃至天桥山脚下,在小小湖旁边安了家。

外祖父是一位饱学之士。母亲生活在这样的家庭,自幼便受父亲的熏陶。父亲也有意栽培,做起了女儿的老师。父亲的好朋友们也个个都是才高八斗的才子,每次来家做客都会有意地指点一二,加上母亲天资聪颖,十二三岁时便琴棋书画无所不通。有了女儿舒嘛姑之后,更是把这一身的学问传授给了女儿。

舒嘛姑比母亲还要聪明,满身的学问已远远超过了母亲。

当年,舒大伯就是以憨厚诚实与勤劳赢得母亲芳心的。在小小湖畔定居之后,便以养鱼为生,小日子也过得红红火火。不想,这一年秋天,不知从哪里来了个黑熊精。因为小小湖里的鱼儿个头大,肉质鲜美,黑熊精本想将其霸为己有,无意中见到舒嘛姑之后,又萌生了娶之为妻的念头。

这天,黑熊精送来一堆彩礼,走时还扔下一句话:“三天后我来娶舒嘛姑。你们敢不答应,我就灭你全家。”他们哪里敢和黑熊精斗,又不能将才貌双全的女儿嫁给一个畜牲,无奈之下只好连夜逃走。不想,黑熊精早有防备,已命手下喽啰半路拦截。为了保护女儿,母亲不幸惨死在这些喽啰手中。

舒大伯带着女儿慌不择路,奔逃至泰安山,见一山洞便急忙躲了进去。黑熊精的喽啰们追赶一段,不见了这父女二人的踪影,便回去了。自此,这父女二人就生活在这里。

泰安山位于昌图县城东。此处群山环绕,草木茂盛,野生菌类与草药种类繁多,随处可见山禽与走兽,只是水源匮乏,连生活用水都要走出十几里的小溪挑来。舒大伯高超的养鱼技术在这里已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只好改行以狩猎、采药和采摘菌类植物为生。

一天上午,父女俩正在山洞外晾晒蘑菇,忽然,不远处传来一阵歌声——

东高峰,西高峰,高峰矮峰足下行;

南山岭,北山岭,山山岭岭隐仙踪;

无家可归家处处,风声鸟语当歌听;

醒来不辨东南北,日月星辰入梦中;

鲜花果腹驱寒冷;虎狼作伴逍遥行。

歌声毕,人已到了山洞前。父女二人打量面前之人,见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穿了一身乞丐服,皮肤显露之处黝黑如泥。小伙子看到面前美女,早已惊讶得张大了的嘴巴合不拢,睁圆的眼睛也定了格。舒嘛姑忍不住“噗嗤”一笑:“你刚才唱的是谁写的词?”

“我随意哼的,没人写词。”小伙子如梦初醒。

“十句话简简六十八个字用了两个‘行’不好吧?”

“我只是随意哼,没想那么多。”

此处山高岭密,方圆十余里没有人家,这乞丐来自何处?

舒大伯有些怀疑:“小伙子,你从哪里来?父母可在?父亲是做什么的?”

“父母都在战乱中丧生。只有我一个人了,因无家可归四处流浪,不知怎么到了这里。”小伙子说着突然跪倒于地,“老伯,您收我做义子吧。此处山川秀美,风景宜人,

我喜欢,也愿意伺候您老人家一辈子。”

舒大伯有些犹豫。

其实,舒大伯本是中年得女。别看舒嘛姑刚刚十九岁,他已经六十四岁了。因为惧怕黑熊精,他不敢带领女儿下山,自己已经这把年岁,万一哪一天不在了,女儿一个人在这深山之中如何生存?他早有意找个上门女婿,或者把女儿嫁得远一点,免得再被黑熊精找到,可是,一直无法成行。今天遇到这无家可归的小伙子,到是一个机缘,只是不知根底,不能凭借他的三言两语就深信不疑。他思量片刻,决定先把小伙子留下考验一段时间再说。

小伙子欣喜若狂:“伯父,我还没有名字,您给我起个名字吧。”

舒嘛姑心灵嘴快:“看你那黑样,就叫泥鳅吧。”

“泥鳅?多难听啊?”小伙子又想了想欣然接受,“泥鳅就泥鳅,我叫泥鳅了。”

自此,小伙子也住进了山洞。

虽然没有被认作义子,但是,他和舒嘛姑也以兄妹相称了。泥鳅也是满身学问,而且勤快、善良,对舒大伯又是孝敬有加,不久便赢得了好感。此后,家中一切大小事情,包括下山去县城赶集卖掉山货,换些粮米油盐衣物等,舒大伯都有意让他作主,泥鳅也都尽心尽力去做。舒嘛姑与泥鳅的感情也在逐渐加深,而且已经超越了兄妹之情,朝爱情方向发展。

转过年又到春天,舒大伯忽然病倒了。泥鳅先后几次下山请来几位医生诊治,病情都不见好转,反而还有恶化。泥鳅决定远赴沈阳城去请名医。眼望着泥鳅下山而去,舒嘛姑感觉一下失去了依靠,整个心都空了。她一会儿过来照看父亲,一会儿走到洞外翘首远眺,希望能看到泥鳅匆忙赶回的身影。

可是,往返一次四五百里的路程,哪有这么快啊?第一天过去了,第二天过去了,到了第三天中午,仍然不见泥鳅的影子。舒嘛姑翘首洞外一直望着,眼睛酸疼了,泪水模糊了,仍然不见泥鳅归来。她忍不住表达出自己的心情:

薄雾浓荫锁心愁,泪水浸衫袖。

三日似三年,山隔音渺,相思凉初透。

酸足依立午时过,轻鸿弄影白云后,莫知哥归否。

孤苦正消魂,风过攒眉,人胜黄花瘦。

忽然,在她不远处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辛苦犹怜天上月,昨夜环如钩,今夜否成缺。

它时若得月如雪,不负哥心为卿热。

红丝早系千年外,紫燕归来,欲将心说破。

绿来飞虫寻伴,虎啸亦情歌,莫磋砣,妹看花上双栖蝶。

原来,泥鳅已到近处,舒嘛姑只顾眺望远方,没有看到眼前。此时二人相见,心中之爱猛然迸发,早已忘记了以前的矜持与腼腆,紧紧拥抱在一起。舒嘛姑更是啼笑交织,小拳头不停地砸着泥鳅后背。稍停,舒嘛姑擦去眼泪,向下面看了看不见有人,顿时疑惑起来:

“没有请来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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