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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3章 谜团 (第2/2页)

“嗯,张五哥回来了,和张大叔在屋里看医术呢。他在医馆挂了单,明天开始去坐诊。”瑞香有些紧张地问,“票卖得好不好?”

我摇头叹了口气。

瑞香眼中的希望沉了下去,脸上勉强牵出笑容来:“呵呵,卖得不好也没什么,今天还没过完,明天还有一天的时间。”

我愁眉苦脸说道:“谁说卖得不好了,太好卖了,简直就是一抢而空。我是担心观众不让我们姐妹休息,会累死人的。”

“姐姐你好坏,我竟被你骗到了!”瑞香噗哧一声笑了,不依地推了我一下。

胸口的伤被牵动了,我痛得闷哼了一声,连忙找借口回到屋里,翻箱倒柜地寻找创伤药。我仔细地给伤口上好药,顺手将药瓶放回抽屉。

抽屉里一块玉牌映入我眼帘。这不是曹子建给我的令牌吗?看着玉牌上的“植”字,我灵光一现,忍不住一声大叫,先是目瞪口呆,继而手舞足蹈。天啊,天啊,我刚才怎么没有想到,曹子建,他是曹植啊!名人啊!难怪,难怪!

幸好,我刚才没明白过来,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自己会对他做出什么失礼的举动来!可惜,他命运不济,英年早逝。想到此处,我忍不住连连叹气。

“兰芝你怎么了?”张鸣峰听到叫声冲了过来,却见到我衣衫不整,一张俊脸顿时变得通红,目光死死盯着我领口处露出的肌肤,呆住了。

我心里好笑,就是露了点脖子的肉嘛,有什么了不起的。要是我穿上现代露脐露乳沟的衣裳,他还不得鼻血长流,昏死过去?想到此处,我恶作剧念头顿生,假装挠痒,把衣领拉得更低,千娇百媚地看着他,腻声说道:“哎呀,怎么这么痒呢?”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喉结上下滚动,艰难地吞着唾液。半晌,他终于回过神来,猛地一转身,背对着我,结结巴巴说道:“兰、兰芝,快、快把衣服穿好,天、天冷……”

“张五哥,姐姐怎么了?”瑞香也闻声赶来,想进屋看我。

张鸣峰眼疾手快把她推到门外,砰地一声关上房门:“没、没什么,她、她只是看到一只老鼠,已经、被我……打死了。”

我捧着肚子倒在床上,咬着嘴唇无声地狂笑起来。还没得意几秒钟,笑脸就马上凝住了。唔唔,那个,痛啊痛,弄到伤口了……这真叫做自做孽不可活呀!

伤口让我想到了无名,我的情绪低沉起来。我冷静地仔细回想他的表现,越想越不对,他的表情并非做作。我又突然想起在庐江之时,我曾经失去了一晚上的记忆,根据蓝云的话,我的失忆跟无名有关。难道,无名跟我一样,也失去了某一段记忆,所以才会不认得我?

想到此处,我再也坐不住,整理好衣衫,找到张机问道:“师父,一个人失去部分记忆,有什么办法能让这段记忆恢复?”我知道可以用催眠术来治疗,可惜我不会。

张机捋了捋胡须,沉思道:“也许可以用针灸和药物刺激穴道试试看,为师对此并不在行,要好好研究一下。芝儿,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我摇摇头:“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想到,随便问问。”

吃过午饭,我把失忆的事丢在一边,专心准备表演。

我趴在桌上用自己改良的鹅毛笔奋笔疾书,看得一旁磨墨的瑞香目瞪口呆。伤感的歌曲更能打动人心,我以前就比较喜欢听忧伤情歌。汉代的音乐以悲为美,这正合吾意。

我一口气写下十来首伤感优美的现代歌曲和瑞香练习。她照着词曲一开口,我就知道我们想不红都难了。大概是自身有过一段难堪的岁月,瑞香的独特嗓音唱起悲情歌曲来别有一番韵味,竟比我听到的原唱更能打动人心,听得张机和张鸣峰失神落魄。

瑞香叹道:“姐姐,你太厉害了,还诓我说你不会写歌呢,这些歌,真是非常棒!”

我挠头道:“真不是我写的,我也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啊!”

瑞香却无论如何都不信了:“我会的歌也不算少了,姐姐写的,我可一首都没听过。何况,这词曲的风格,跟其他人写的完全不一样嘛!”

心知肚明的张鸣峰一脸奸笑地看着我。我冲他做了个鬼脸,懒得再做分辩。

果然不出所料,我和瑞香一上台演出,便引起人们的疯狂追捧。我们表演的歌曲,歌词浅显易懂又不失文采,曲风多变而不僵化,人们觉得非常新鲜,一时之间,这些歌曲竟在坊间广为流传。

第一次演出完之后,我根据观众反馈的意见,调整了演出曲目,多选了一些符合大众口味的歌曲。如此一来,演出更受人们欢迎。

我们顺利地演完了十场,张机和张鸣峰有时前去观看,曹植则是每场必到。这十天,无名没有再出现,也没有听到关于追查他的传言,看来曹植是真的放过他了。

完成最后一场演出之后,原浩设宴款待我们,席间仍然在做最后的努力:“刘姑娘,真的不再考虑了?”

我摇摇头:“很抱歉,原老板也知道,兰芝志不在此。有瑞香在,七星园的生意就不会差。以后要麻烦原老板对瑞香多加照顾。”

原浩说:“那是当然,刘姑娘不说,原某也会照顾好瑞香姑娘的。”说着,不由自主地往瑞香一瞥,那眼神之中竟然大有深意。

瑞香感觉到原浩的目光,脸上微微一红,说道:“姐姐,你放心吧,我一个人也可以的。”

我心里一动,眼光在二人身上来回打转。呵,他们似乎还挺般配的呢!

觉察到我洞察秋毫的目光,原浩和瑞香二人有些不好意思。

我连忙嘿嘿一笑打破尴尬,说道:“那就好,那我就可以放心去做我的事了。”

原浩回过神来,一脸惋惜地叹道:“二位的黄金组合红遍整个洛阳,此时刘姑娘急流勇退,多少人要失望了。不瞒刘姑娘说,七星园的生意并非传闻中的那么厉害,实际上满座的只是其中一部分当红伶人的场次而已。刘姑娘一离开,七星园恐怕再难创高峰了。”

我看了瑞香一眼,微微一笑:“原老板不介意的话,兰芝有空可以偶尔去客串一下,我想,对上座率会有所帮助。”

瑞香插口道:“姐姐,你还会继续写歌给我唱吧?”

我拍着她肩膀:“那是当然。”心里奸笑,本人肚子里可装了不少歌曲,还能再应付一长段时间。至于会不会流传到后世影响历史,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原浩何等精明,马上应道:“就这么说定了!原某敬二位姑娘一杯!”

按照合约,原浩分了一笔数目相当可观的钱给我们。瑞香表示自己没有花钱的地方,叫我把所有钱都用于开医馆。我也不推辞,找了一个不错的位置买下一套临街的房子准备开工。张鸣峰也辞去了工作,和我一起进行医馆的规划。

离过年越来越近,天气也越发寒冷。人们开始准备年货过年,有钱也没有人愿意前来帮工。我们干脆放下手头的活计,整天围坐在火炉前向张机学习医道。在来洛阳的路上我已经跟他学习了不少,现在再认真地集中学习,我的医术已经今非昔比。

有一天和张鸣峰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问他:“你行走江湖之时,如何隐瞒你的真实身份的?难道你会易容术?”

张鸣峰得意洋洋地说:“那是当然。别看我把脉马马虎虎,这易容术在江湖上却是数一数二。”

“啊!”我尖叫起来,“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他斜睨着我:“你没问过。”

我激动地绕地乱跑,叫道:“天啊天啊,易容术耶!你快教我,我要学!”

他坏坏一笑:“我有什么好处?”

我朝他抛了个媚眼,甜甜笑道:“当然有好处了,你手把手地教我,很有大吃豆腐的机会呀!”

相处这么久了,他还是受不住我的撩拨,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咬牙道:“刘兰芝,你不是女人!”

张机看到我化装成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出来,叹道:“世间神奇之事真多!”

我说道:“易容术不过是利用工具和材料进行化妆,这还算不得什么。真正神奇的是利用外科手术改变一个人的容貌。”

张机惊讶道:“有这种事?”

我点头道:“只改变一部分容貌比如脸型,那还没什么。最厉害的是把整张脸换掉,彻底变成另外一个人。我也只是听说,没有见过。”

张机若有所思点头道:“如果真有如此神奇的手术,就可以帮助那些不幸毁容的人们了。”

“是啊!”提到毁容二字,我又想到无名。不知道他和水芙蓉现在怎样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想着无名留给我的谜团。他是什么身份,为什么要刺杀曹植?我对那白衣女子似曾相识,水芙蓉说话又吞吞吐吐,难道这些,都与我失去的记忆有关?要是能够恢复记忆,应该就能真相大白了!正思索间,突然听到张鸣峰轻手轻脚地溜出房间,朝外面走去。

我好奇心起,披上外衣,起身查看。天空乌云密布,黑夜笼罩。夜色中,只见他蒙着脸,身穿一身黑色夜行服,飞身上了房顶,朝东掠去。半夜三更的,他这身打扮出去做什么?他会不会有危险?想到此处,我再也坐不住,穿好衣服,朝他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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