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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情深缘浅18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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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只有一家客栈,  源非朝赶着车进去,把门锁上,王怜花和车就放在这,  他则去码头转了一圈,定好了一艘船,约定一个时辰后出发。

他回到客栈小睡了半个时辰,  醒来后换了身款式相同的玄衣出门。

与此同时,  隔壁的房门也开了,  走出来身着绸缎白裙的昳丽女子,晨光一照,  干净得仿佛在发光,眼神却透着邪气和狡黠,对着源非朝眨了眨。

上别人的号有瘾。

源非朝想这么说,  又觉得这无关紧要,他对依旧跟在身边人的说:“海上风云莫测,你该不会真要同去吧?”

王怜花巧笑嫣然:“不,我就是送送你。”

但愿如此,他并不愿意带个不安全因素。

他赶往码头,  码头聚集了很多身穿灰布麻衣的人,  来来回回往船上搬东西,  他打好招呼的那艘船被这艘船挤到一边去。

这艘船的主人,  只要长了眼睛便不会认错。

他穿了身天青衣袍,外面罩着柔软的白衣,浅淡色泽无限柔化他周身清冷的气息,  于青翠的柳树边驻足,  垂着眸子不知道想些什么,  听到脚步声抬头‘看’过来。

“风和日丽,  正是出海的好时候。两位,久违了。”

“是你啊,难道你也要出海?”披着小师妹皮肤的王怜花率先发问。

原随云轻轻摇头,告诉他们他不去,但是有一批珍贵的货物要出海,可以叫船带上他们。

王怜花目光闪了闪。

要易容成某个人,容貌声音一致还不够,行为习惯、人际关系等等细节都不能马虎,王怜花从郑恩蕊那里仔细套过话。这一照面,他就知道应付高亚男的方法不适用于眼前这个男人。

说他不在乎,他偏准备了这样豪华的海船,说他在乎,却又不同行。

王怜花看一眼那艘气派的大船,说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它的目标太大了。”

它与旁边的船只相比,区别有老虎和猫那么大。

原随云不疾不徐地说:“码头上别的船在江上算是气派,可是海上风大浪急,用那样的船很危险,我这船上尽是贵重之物,自有无争山庄的好手和老道的船夫护航。”

他的‘视线’挪开一点,可以说是对着王怜花,也可以说是规劝源非朝,轻轻叹息中,带出点世家公子轻易不示人的情感来。

“不要推辞,你出海,我不阻拦,但你要真出了什么事,我该如何对你师父交代?”

王怜花仰头去看源非朝,见那表情暗叫不妙,虽然为什么不妙他也不知道,但直觉驱使他立刻拽走源非朝。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扯着源非朝上船。

“留步。”

源非朝停下,转身看他,见原随云抬手折了柳枝过来,翻手举到两人面前。洁白手心与嫩绿的柳枝,两种颜色相得益彰。

“长安陌上无穷树,唯有垂柳绾别离。此行务必珍重自身,一切量力而为。”

少年温润如玉,嗓音如同此刻波光潋滟的海水,既清凉且华美。

丁枫呼吸一紧,不知为何焦虑起来。

上天保佑一定要是公子认定的真许姑娘接过那条柳枝啊。

纤细白嫩的手拿走柳枝,丁枫眼睁睁看着船驶离码头,明明天气晴朗,令人生怖的阴冷却刺得他后背发麻。

“你如何看。”原随云语调冷淡。

“公子心中想必有了决断。”

“我是在问你。”

丁枫一惊,心中叫苦不迭,公子与姑娘一有什么不顺就折腾他和丁槐,有本事去搞定姑娘嘛。抱怨归抱怨,公子的问题却不敢怠慢,脑子飞快旋转一圈。

女的拿了柳枝,公子却这么生气,那么公子的想法就很明显了。

“属下会调查江湖上的易容高手,只是放任目的不明的人同姑娘一起出海,要是有个万一……”

“不会有万一。”

剥离那层温柔贵公子假面的原随云撂下这么一句,回去换了身墨染的黑衣。

“你不是送我吗?”

“我又想去了,不行?”

这是什么发言,闹小孩子脾气?

源非朝垂眸看他,眼睛覆着淡淡浮光,令人瞧不见眼底,触不到边线,自然而然催生出未知的恐惧。王怜花下意识屏住呼吸,见他单手撑在船舱上靠近过来,“海寇、触礁、船只碰撞、船舱着火,四面全是无边无际的大海,任你轻功再好,武功再高都到达不了看不到的岸边……”

声音夹杂着不容忽视的阴气,听着便后背发凉,至少边上等着引路的原家仆人有点,反而是直面这些的王怜花神色如常地盯着他,不知道想些什么。

“现在离岸不远,反悔来得及,不要拿命开玩笑。”

王怜花的睫毛颤了颤,“当我是吓大的?我惜命不假,也要看这大海吞不吞得下我。”

源非朝收回手,站直身体,后退一步,短短时间里散尽了阴霾,往原家仆人那边走去,王怜花定了定神,目光追着他的背影,问道:“既然这么危险,你为什么要来?”

“你心知肚明,何必多问。”

嗯,坐着原随云的船赶着找高亚男,拿命开玩笑的不知道是谁。

越想越觉得讽刺,王怜花抬手欲把柳枝丢进海里,谁知源非朝从他手中抽走,插进屋中仙鹤花瓶里。

“不要去做多余的事。”

王怜花呵呵一笑,声音发冷,眼神不善,“这话该我说给你听,你做的多,错的就越多,我替你做,你不谢我就罢了,还不满意。要不你换上我这身裙子,那不就省事了。”

外面传来敲门声。

王怜花嫌烦:“什么事!”

门外是原家仆人恭谨的声音,说他们给许姑娘收拾好了房间,请她移步,王怜花瞥了眼源非朝,扬声道:“不用了,我们一起睡!”

原家仆人:“……”

这两人硬要在一起,下人没法拦,只得心中忐忑地退下。

王怜花逛了逛这间房,墙上名家字画,紫檀木床榻桌椅古朴雅致,绕过岫玉开扇屏风,见到一张古筝,案上红木座错金银螭纹香炉。

刺耳的琴声响起,饶是稳重如源非朝,也差点一刻刀划伤手,抬头,用“你终于疯了”的目光看过去,王怜花有一下没一下蹂|躏那张琴,没有看到,要不然又是一桩事端。

“我听郑恩蕊说过,许暮喜欢听琴,这货船上便有琴,你说,这会不会还养着琴师?”

他瞧着不太高兴的样子,不过源非朝也不意外,他就没见着王怜花开心的时候。

“你想多了,运货的船上怎么会有琴师。”

王怜花神情奇异,倚着门框开了一扇门,叫来人问船上有没有琴师,对方立刻回道您想听琴的话,人马上就来。

门重重拍上。

“听见没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出去游湖。”

源非朝打了个呵欠,兴致缺缺,奔波一夜,抓紧时间补觉才是正事。

王怜花咬咬牙,盯着源非朝一息入睡的睡颜,心中冷笑,在青梅竹马的船上睡得这么放心?如果他要做什么,他是以为这船上的废物能拦得住他?

连偷看都藏不住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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