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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瞎炮轰傻鸟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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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青山听见老徐屋里哇啦乱叫,但中间夹着好几句中国话:儿子。

他与老徐十年相好,小念祖十几岁时也见过几面,偶尔遇上,老徐还招呼孩子过来给他叫叔叔,端几杯酒,只是念祖去日本留学这三五年没见,脑子里模糊有点印象,这会虽然躺在地上,但仔细一看犬养,岂不正是徐念祖!

眼见恶畜生亲手把亲爹脑袋砍下,海青山心里一热,一口血喷出,昏倒在地。

东久等正要继续玩砍头游戏,西面突然想起剧烈枪炮声,紧接着东面也有疾风骤雨般枪炮声传来。

两位中将脸色骤变,中岛走近东久道:“亲王殿下,我军可能遭遇支那军队袭击,请暂时停止游戏!”

东久摸摸被老范撞得还在隐隐作痛的鼻子,轻蔑道:“我们五万多帝国士兵足以拿下半个中国,袭击就袭击,派人打跑就是了,让开!我要选一个最老的支那人,看看他们的骨头和我的宝刀那个更硬!”

荻洲立兵急切道:“我们的重炮部队都在外围,万一被支那军队攻陷,这里马上就会面临—”

好似为了证明他的正确,西面率先传来大口径炮弹掠空时那犹如火车般呼啸的声音,虽然炮着点离东久等人足有五百米,落在黄河滩空地上,但爆炸的冲击波震得东久双耳嗡嗡作响。

东久双腿一软,险些坐在地上,幸亏犬养搀扶的快,东久失魂落魄般被人搀扶着奔向隐蔽所。

东面的炮击就准确多了,瞬间几百名日军就化为血雨,中岛手一挥,二道沿日军机枪开始扫射战俘,十几挺机枪突突欢叫,二百战俘顷刻倒在血泊。

顾不得检验死尸,两名中将分头乘车赶回指挥部。

赵章成正是东面炮兵指挥者,几次校正后,上百门重炮如高效能的收割机,成批收割日军生命,上万名日军反复几次攻击,都被神炮手老赵带领的新五军炮兵教导团准确炮火驱散,日军根本不敢集结,一旦有日军在观察范围内企图汇聚,长了眼睛般的炮弹不超过十秒准时光临。

105毫米重炮打得日军毫无招架之力,放羊般冲进黄河滩,趴在坑坑洼洼里不敢动弹。

西线则又是一番情景,二旅杜保明不懂重炮用法,所带炮兵虽听老赵讲过105炮,但由于缺乏实物*练,只得靠自己摸索,炮打的离奇古怪,忽而在东抑乎在西,南北不定,全无章法,不但老杜急躁,日军更是摸不着头脑。

防炮避炮,本是日军训练科目之一,虽中国开战以来,未曾遭遇一边倒的炮击,但作为战场生存要领,日军在这方面做的十分到位,一见炮弹过来,纷纷找遮蔽掩护,即使平坦坦的黄河滩没有丘陵山岗,但大小池塘水洼也是天然防炮场地,刚刚上任的小村联队长带领手下占据一个很大池塘,边沿上爬不下,有的干脆躲在水里,反正是夏天,水里还凉快。

杜旅长亲自指挥:“把炮往上抬!对!再高点!小*毛蛋孩,说你呢!”

一会又趴在炮管上木匠掉线般比划:“再往南磨磨,哎,对了,差不多了。”

然后不管不问地上到一片高台:“听命令!全部开---”

炮兵教导团班长回头:“旅长,射击诸元太离谱了!这么打都轰滩里球了!”

老杜是个很爱面子的人,见一个小兵胆敢挑战他的权威,不禁大怒:“吊兵稀松!问个球!叫你打炮就打炮,咋呼个球!开炮!”

众炮只好齐射,偏巧打在小村躲着的水塘。

树上的观察员向下喊:“打水里了!俺看见水崩老高!”

老杜不管:“瞎咋呼个球!水里咋了!水里就不兴藏个老日!打!接着打!”

百十门炮顿时响成一片。

小村联队可算瘸老鼠遇见三脚猫,对把了!一个基数打完,小村那边人死了一半,小村心里那个急啊,谁他妈指挥的炮兵!一个看上去没有目标价值的破水坑,硬是砸了几千发炮弹。

重炮一起哑火,炮班长们回头等待下一步指令。

老杜以为他们还不服:“干啥!你们咋不打了!”

班长分辨道:“炮击一般以弹药基数为准,无遮蔽工事,顶多一个基数,这会正好打完,请指示下一个目标!”

老杜听不懂啥叫基数:“谁让停的?记书?书记这会也得听我的!我是管军事的!书记管生活!这会我是老大!给老子开炮!”

炮手们吃吃偷笑,只得服从命令,百十门炮不动窝又开始打。

老杜瞎球指挥,可害苦了小村联队,这一回可不比上一回,炮弹没个吊数,瞎往下掉,小村头拱在淤泥里还在骂:要是帝国炮兵,指挥的傻瓜早被降职了,浪费啊!

直到荻洲立兵中将返回指挥所,组织地面部队进攻,小村的灾难才算到头。

老杜一看鬼子黑压压过来,赶紧命令炮兵往下降炮管,敢情听了半天大炮,早喜欢迷了,再看重机枪简直像个小孩玩意,老杜趴在炮管上眼睛直直往前瞄,直到看见鬼子胸口才喊停,这家伙是把105重炮当机枪使唤个球了。

老杜那个炮的吊兵故意把引信调到延时上,存心看老杜笑话,老杜可不明白这炮弹还有这个鬼道道,瞄准日军亲自拉跑栓,嘴里还嘟囔:“啥吊炮呀!不就是大个步枪嘛!”

老杜手里一紧,哐当一声炮弹出膛,小腿粗的炮弹直线冲往日军,当头那个被炮弹巨大的动能把上半身震成粉末,后面人也不能幸免,凡在这个炮弹线路上的日军都被巨大的炮弹冲成肉末,也有部分少了一条胳膊半边肋骨的倒霉鬼子,躺在地上惨叫,这一炮竟打出半里地长一路血胡同!

*这个炮的五个兵眼球掉了一地,半天收不回来。

老杜惋惜道:“咋不弄个连发哩!这吊炮,打一发装一发,像个汉阳造!”

靠!五个吊兵倒了一地。

边上众炮手看见老杜一炮神威,也把炮弹引信设成延时,大大粗粗的炮弹呼啸着扑向日军,有的穿过几个人体弹道下垂在地面上反弹又起来继续发飙,有的半边擦中人体,立即打横,弹道左右飘忽,全靠碰见人体修正,一颗炮弹像足球般在十几名日军间左右传递,瞬间干掉参与传球的日军国家足球队员。

黑乎乎的炮弹在日军黑黑的大饼上交错出一道道鲜红的印记,又像在麦子地里开出一道道沟槽。

最恐怖的不是死亡,而是活生生的人间地狱。

日军那边就是人肉磨坊般恐怖景象,中炮的日军大部分没有粉碎,只是伤口太大了,大到人体有多大伤口就有多大!到处是半截身子,有的还能找到另一半,有的干脆找不到,两个只剩上半身的日军爬到一幅下半身近前,每人抓住一条腿。

日军甲:“这是我的下身!”

日军乙:“胡说!明明是我的!看!**上还长了一块梅毒!”

日军甲不屑:“靠!咱日军谁没几款梅毒!还给我!”

日军乙眼见抢夺不过,伸手挠日军甲的脸,日军甲不甘示弱,两个半截身子的家伙扭成一团,最后还是乙手黑,把手伸进甲腔子里,一把抓住心脏---。

“哈哈哈,跟老子抢!”片刻之后乙得意的笑声渐小终归于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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