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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第 88 章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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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沅枳还要喊,王二叔上前,一巴掌把他下巴打歪,眯着眼恨恨道:“闭嘴!”

所有人都静默,王沅枳本打懵了,愣在当场,王二叔朝衙差拱手,客气道:“事情还没查清楚前,麻烦京兆尹照顾一二……”他看向云涟县主,“好好照顾自己,为夫会想办法的……”

云涟县主渐渐冷静下来,衙差朝王二叔拱手,把人带走了。

刚冷静下来的王沅枳又急了,喊道:“父亲,救我……阿莜救我啊……”直到衙差走远还能听到他大声呼喊。

王二叔急急忙忙把晕倒的老太太给送了回去,一群人围着大房几个人嚷着还钱。

最后王晏之承诺他们明日辰时统一还银两,让所有人带着收据去银庄兑换。次日辰时,承恩侯亲自坐镇,给了第一批的银子,并告诉他们,银庄很稳定只要他在一日就不会倒闭,若是他们还想继续存,为了弥补所有人,利息加高一成。

后来的人见钱庄这么有诚意,也就不想取了。反正他们也不急着用银子,还能多一成的利息也挺好。

保下钱庄的承恩侯回到家中很是兴奋,满面红光同王晏之道:“原来当家感觉也挺好的。”

王晏之和沈香雅互看一眼,轻笑出声。

他又问:“万一你二叔问银子从哪来的怎么说?”

王晏之:“自然是借的,文渊阁不是有钱庄吗?我让余钱伪造欠条就是。”

沈香雅和承恩侯有些惊讶:“文渊阁,就是上京城那个文渊阁?”

王晏之点头:“对,是我开的,天启境内还有许多这样的铺子。”

文渊阁在上京城已经许多年,差不多晏之病重第二年就有了。

沈香雅问:“你那个时候不是病重?”

王晏之淡声道:“就是因为病重,才想给你们留一条后路。”

“那文渊阁的余钱掌柜?”

王晏之道:“当年我救了丁野,后来又无意中救了他,才知他和丁野是血亲,余钱只是化名,人很可靠。”

承恩侯和沈香雅这才放心下来。

之后王二叔去了京兆尹一趟,京兆尹府的人拿出云涟县主和王沅枳放印子钱的证据,又说有好几个证人。且数目巨大,若是真开堂审理,只怕俩人免不了一顿打和牢狱之灾,让王二叔自己去想想办法。

他这里最多只能拖三日,就要审理了。

王二叔找到转醒的老太太,说明事情的严重性,让老太太进宫去找太后说情。老太太倒是想进宫,但是太后昨日刚刚出宫去迦叶寺礼佛,要住几晚上才会回来。

佛门清静,太后是不喜人打扰的。

王二叔又让老太太找晏之过来,让晏之进宫去求皇帝。

王晏之却回话,他筹集银庄的借款都焦头烂额,要不让二房和老太太去筹银两他先去京兆尹看看?

老太太立刻不说话了。

侯府出事就是因为银子闹的,要是她能弄来银两还至于看着大孙儿去坐牢?

那是十万两啊,还是大房来吧。

王二叔再找过去时,王晏之真诚的建议:“二叔为何不去找三皇子,毕竟他是你女婿,也算半个儿子。总不能看着大舅子和岳母坐牢不管吧。”

王二叔有些恼怒,回来自己院子后坐在正厅生气。王玉芳端着茶水小心翼翼走过去,递给他。他气得把茶杯直接扫了出去,道:“就没一个省心的,这么大的事他们母子两个也做得出来。让他们在京兆尹好好待着吧,狠狠磨一下他们脾性。”

茶杯碎片溅出老远,抱着陈莜腿的王钰吓得哇哇大哭。王二叔瞧见他怒气才减了一些,沉默着不说话。

王玉芳啪嗒一声跪了下去,哭道:“父亲,您不能不管母亲和大哥,那京兆尹监牢又潮又黑,她们待几日都要命,怎么能一直关在那。”

陈莜也连忙拉着孩子跪下:“父亲,夫君不能坐牢啊,不然他前程就毁了,你就一个儿子……”

王二叔气骂道:“这么一个蠢货,我宁愿没生过。”要不是他一心搞事业,生几个庶子也比这个嫡子有出息。

陈莜推了推自己儿子,王钰小不点有些害怕的挪到他身边,抱着他的腿摇晃了两下。奶白的包子脸鼓起来,带着哭腔道:“阿爷,钰儿要爹爹,要爹爹,要阿奶……呜呜呜,要爹爹,要阿奶。”

小娃娃眼睫上挂着泪珠,哭得一抽一抽的,看上去可伶极了。王二叔无法,当天傍晚去了三皇子府。彼时三皇子正架着受伤的腿在扎小人。

瞧见他来,把东西一丢,问:“可是让本王去京兆尹捞人?”

王二叔点头:“已经关一日多,京兆尹说最多三日就要开堂审理。”

三皇子示意他坐,斟茶后才问:“王右通政不觉得事情太过巧合吗?沅枳无缘无故为何去赌,输了为何想到去动钱庄的银子,为何正好被捅了出去,京兆尹的人为何来的那样及时?”

王二叔眯着眼,细细想了一圈,实在想不出来。这几件事好像并没有必然的联系。

“……三皇子是查到了什么?”

三皇子轻笑:“拉沅枳去赌的人是刑部侍郎二公子周建元和邹翰林家大公子邹礼、京兆尹府小公子陈温。他们三人同薛延亭时常混在一起,去动钱庄的银子就是周建元提议的。”

王二叔惊疑不定:“三皇子的意思是,这事就是一个圈套,幕后之人是薛家人?”

三皇子看向他:“薛家人与你那好侄儿不是一丘之貉?”

王二叔恍然:“是晏之干的,那十万两他要去哪里借?”

三皇子嗤笑:“哪有什么十万两,沅枳拿去吉祥赌坊的十万两只怕就在他们手上。说是借的,是怕府上的老太太再去要管家权和钥匙吧。”毕竟谁管家谁就要出这十万两。”

王二叔咬牙:他这侄子好奸诈啊。

“他费那么大周章是为了帮他母亲夺回管家权?”

三皇子摇头,漆黑的眼睛直直盯着他:“不,他知晓你我联手,给他下毒的事了。”

王二叔大惊,手边的茶杯直接被碰倒,滚烫的茶水沿着桌面滴进他衣袍,他也毫无所觉。

“他如何知晓的?”

“这不重要。”三皇子道,“重要的是,他在报复,你要杀他,他就要杀你儿子,甚至你夫人。”

王二叔急切道:“我只是下了寒毒……”

三皇子挑眉:“可你的寒毒和太子的毒放在一起就是致命的。”

王二叔辩驳:“他不是没死吗?”

三皇子直白道:“有人捅你一刀,你会因为自己没死就原谅他吗?”

王二叔:“……”

“是了,若是本王定会弄死那人。”所以王晏之和薛家人一个也别想跑。

王二叔神色来回变换:“现下要如何是好?”

三皇子阴测测笑起来:“你不想死就只能杀他了。”

“您让我下毒?”

三皇子摇头:“下毒他能死,早死了一万次。本王要你帮忙一起对付他和薛家。”

承恩侯迟疑:“殿下,之前您不是说只一次就好了吗?”王晏之现在圣宠正浓,薛家人两父子一个在工部一个在户部,也越来越受器重。薛夫人更是正三品,在太后和皇后面前也能说上话。

他现在实在不想去硬碰硬。

“殿下,我们争皇位不更直接吗?翊王近日回来,听闻皇上有心想把骁骑营给他。”为何一定要舍近求远,弄死王晏之?

三皇子有些烦躁:“你不懂,一个跛子如何同本王争?”

王二叔看向三皇子的绑着木条的腿。

三皇子暴躁了,厉声道:“你什么眼神,本王只是暂时瘸了,暂时……”养养就能好。

李清翊都瘸了三年了,能一样吗?

三皇子也不催他,牢记母妃的教导,要冷静,“你好好考虑考虑,想好了给本王答复。”

王二叔有些被三皇子吓到,起身后还是忍不住问:“那,那沅枳和夫人。”

三皇子道:“本王是去不了了,证人和证据本王会让人毁掉。晚些让本王贴身侍卫和你去一趟京兆尹把人带出来,牢狱之灾可以免除,但是沅枳要受杖刑,云涟县主封号只怕会不保。”

能怎么办,只要不入狱都行,封号没了就没了吧。

当日夜里,王沅枳被打了三十大板,云涟县主因为放印子钱数额巨大,被御史弹劾褫夺了封号。

俩人算是平安回家了。

回家后发现家里的伙食就比牢里的好一点,遣人去问大房,沈香雅让人回话:“府上正在还那十万两纹银呢,以后吃穿用度都得减减,若实在想吃肉,就自己去添点。”

云涟县主边喝稀粥边哭着骂道:“沈香雅那个贱妇还是人吗,偌大一个侯府就让我喝粥,我当初至少给了他们大房三菜一汤。”

“如今我封号没了,就欺负我是吧。”

王玉芳夹了筷子腌菜给她,安慰道:“母亲,您刚出牢房,胃饿得受不了吃粥也挺好。”

成云涟差点没气死,骂道:“你哥是靠不住了,你多努力努力,给母亲挣一个一品诰命。”

王玉芳道:“不是还有父亲吗,犯不着我挣。”

说起这个云涟更气:“你父亲近几日压根就不搭理我,连睡觉都在小妾那处,说我近几个月脑袋被屎糊住了,拎不清。这话是他一个四品官能说出来的吗……”

王玉芳被朝着脑袋瓜子嗡嗡的疼。

老太太那边伙食倒是不差,过了几日平静的日子,她又总觉少了点什么。沈香雅去请安,就明里暗里示意她把管家权还回来,沈香雅就当听不懂。

老太太明说,她就直接怼,气得老太太又病了几日。

大房接手侯府后,迅速把管家和账房都换掉了,又让所有的铺子掌柜把今年的账本都送来重新盘点,明年好重新规划。账本太多,承恩侯是不懂这些的,沈香雅虽聪慧,但毕竟心力又限。只能让如意来帮她。

薛如意一想到承恩侯府有自己的一半,便欣然同意了。

大房偏厅,薛如意和沈香雅面对面而坐,桌上堆满了账本。薛如意查账、算账、看账都极快,通常她看完三本,沈香雅才看完一本。

起初沈香雅只是惊讶,等她面前堆得高高的,实在忍不住问:“如意,你们家生意算账都是你在做吗?”

薛如意摇头:“不是,我们家所有人都会做。大哥记买菜的,二哥记桌椅板凳买物件的银子,我通常记每日进项,阿娘统筹,阿爹每半个月会核对一遍。”

薛忠山算账厉害她倒是知道,前几日户部钱尚书请辞,皇帝就提拔了他做尚书。从一个小小的五品连跳几级,硬生生升到户部一把手,许多人都不服气,后来皇帝让户部的人当场和薛忠山比算学。户部那么多人全头输得灰头土脸,比算账、统筹、预算又全都败下阵来,不得已才没闹了。

这事成了上京城茶余饭后的谈资,不少痴迷算学的人跑到户部求见薛忠山,想求他指点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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