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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羊忠曲笔写供状 (第2/2页)

弯弓射狐狼。

羊祜诗方颂完,韩青和十几个懂诗的掾史、侍卫们一起拍手叫好。

羊祜哈哈一笑指韩青的直接下属掾史王茂说:“本督吟诗,不好你王茂也要说好。韩青啊,你别听王茂吹捧本督,你是饱学秀才,就步本督的原韵来一首吧。不过,本督有言在先,诗中不准有阿谀奉承本督的诗句啊。”

韩青受羊祜的情绪感染,肚子里的诗虫就被勾了起来。他说声“遵命”,边走边打腹稿。不一会说声“韩青献丑了”就吟道:

嘉禾似吐穗,

口噙麦饼香。

健儿齐奋力,

不食皇家粮。

扶犁思刁斗,

操戈志更强。

旌旗南向日,

赤手缚豺狼。

这下轮着羊祜他们叫好了,可只有两个声音附和羊祜的叫好声。羊祜就点着先前大声叫好的王茂说:“副监田督的诗是后来居上,诗中‘嘉禾似吐穗,口噙麦饼香。健儿齐奋力,不食皇家粮’、‘旌旗南向日,赤手缚豺狼’的诗句,都比我的诗的意境更高,你听懂没有啊?”

王茂说:“职下听懂了。”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方才本督吟诗毕,就数你的叫好声音大,怎么副监田督好诗出来,不见你叫好声啊。”

王茂字君盛,说话颇有些机趣。他见都督兴致很好,就故作害怕地说:“卑职有罪,罪在不赦。我记着大都督不让副监田督阿谀奉承您,就不敢阿谀奉承直接上司副监田督了。”

“哈哈哈……!”羊祜开怀大笑。

“哈哈哈……!”韩青他们也开怀大笑。

众人正快乐的笑着刚回到驿道上,就见一匹快马从垭口码头边飞奔而来,王茂的眼睛好,眺望一会儿说:“都督,来者不是署衙的快马信使啊?”

那天在襄阳县衙二堂,羊忠被八个如狼似虎的衙役按在地上打板子。不及七八板,羊忠大叫“我招我招,我全招了。”

衙役们打的顺手,又打了三五下才停住。

羊忠这里一叫饶,周道心里就乐不可支,他笑眯眯近前问:“尊驾很聪明啊,你姓甚名谁?这两件宝物取自何方?”

羊忠在羊祜的将军府当管家已有十几年了,只要将军不在府上,也是说一不二的内务总管,何曾吃过挨板子的苦头和羞辱?他不想被天杀的周县令打的七死八活一身痨伤。他忖度明天署衙就会知道自己失踪,只要出了脱离周县令的手心,就是大都督收拾狗县令的时候。所以,当周县令问话时,他就非常聪明地答:“小人叫鈡扬,这两件宝物是小人手下在京城盗取,小人亦不知取自那家王侯公爵。”

“尊驾在道上干多少年了?”

“回太爷话,小人自记事儿起就干这个了。”

“尊驾所说,可以写成详细的供状么?”

“小人识得几个字,可以写下详细供状。不过,太爷说话要算话,小人写下详细供状,您得放我远走高飞。小人今生今世,不再脚踏襄阳县地界一步。”

“好的好的,你好好揣摩本县的心思,先写来本县看后说话。”

周道说完,示意衙役拿来笔墨纸砚。羊忠略一沉吟犹豫,就委屈地爬在地上,用他遒劲的魏碑体写下了周道想要的供状:“供状人鈡扬,我是山东屈山人,形迹善恶颠倒。虽非打家劫舍的巨匪,也是掏墙打洞的惯盗。圣贤话不入牛耳,掏墙打洞成了生涯。延误儿女成群,招致祖先蒙尘。此次由京城洛阳来襄阳销赃,计有珍宝两件。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小人鈡扬在襄阳县落入法网,求太爷看在小人决心金盆洗手改过自新的分上,给予从轻发落。供状人鈡扬叩头叩头。”

周道拿过羊忠的供状仔细看了一眼,对羊忠的一笔遒劲的魏碑和供状的文辞产生怀疑问:“老实告诉本县,你一个掏墙打洞的惯盗,怎能有这遒劲魏碑和通顺的文辞?”

羊忠做出惭愧样子说:“说出来羞煞先人,小的出身破落书香门第,家父曾期望小人通过贤良方正入仕……”

为了把戏演像,羊忠最后眼圈红红地说不下去了。

周道心里彻底打消疑虑说:“原来如此,尊驾也算咎由自取。你先在县衙歇歇脚,到了该放你出去的时候,本县自然网开一面。二堂审案,到此结束。把这个惯盗带走!”

周道一声断喝,羊忠就被两个衙役拖起推走。羊忠清楚周道不会轻易放他出去,就大骂着“狗县令”出去了。他心里唯一可以得到安慰的是,自己已经在写供状时做了手脚,到时候不怕他周道不俯伏脚下向他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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