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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雾里看花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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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喜来早早来到这“清开城”大酒店门前等候,等待着闫丽和那个神秘人的出现。

喜来首先把车停在一个相对比较隐蔽的地方,自己躲在车内目不转睛地紧盯着驶过来的每辆高档轿车和车上走下来的每一位漂亮女子。他也怕错过机会,让闫丽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再次溜走。

按道理说,他对闫丽如此熟悉,哪用得着绷紧全身每一条神经来盯紧这么一个不大的小空间去寻找她,应该是用眼角一瞟就了然的事。

其实喜来现在心里一点也没有底,他不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而是不知道今晚闫丽将要以什么身份又以什么形象来展示于人。他现在对闫丽本来就有神秘感,再加上又要出现更神秘的人,能不让他神经兮兮吗?

今晚出现在这三星级大酒店门前的女人,尤其是从高档小轿车上走下来的她们,个个是妖艳多姿,个个又是趾高气扬。她们走下车的同时从不正眼去看任何人,也不去看酒店门前这鲜鲜艳艳的任何一束花朵。看来她们深信:她们能出现在城市中这霓虹灯下是为成千上万的人养眼的,此时此景目光能够到达的地方,任何一双眼球都要在她们身上聚焦。

她们的不肖一顾是有理由有根据的,这些会有不一会儿走上来搂着她们的纤纤细腰,或挽着她们的雪白玉臂和她们一起走进去的每一位成功男士来向你说明。这不免要让喜来这班人直咽唾沫。

闫丽出现了,喜来还是首先捕捉到了那两朵小玫瑰。其实在这并不太明亮的角落里,这两朵玫瑰并不鲜艳夺目。甚至一般人看来那并不会是什么花而是两块小小的伤疤。恐怕此时此刻也只有喜来自己才能看清和看懂它们得得却却是两朵鲜艳的花,又确确实实是不可弥补的伤疤。

今晚的闫丽和其他女人有所不同,她走下车来先是向四周警觉的看了看。好像是寻找什么人又好像是躲避什么人,她也没有让同时走下车来的男子接触自己的身体,就迈着轻盈的脚步走进“清开城”大酒店。

见闫丽的身形消失,喜来忙紧赶几步也走向酒店内。

今天的喜来特意穿的体面些,浑身上下看上去也酷似正宗名牌。他走进来时,门童也礼貌的向他问候着:“先生好。”,他也很绅士的向她点点并不高贵的头。

大厅内有很多人,同时他也发现闫丽和那位非著名的“银行家”并没有在大厅。他也不便去楼上推开每一个单间巡视,就在大厅内坐下来,等待闫丽她(他)们的再次出现。

大厅里面有个小舞台,上面有人在唱着很文明的歌,绝非老故事片上那种“靡靡之音”。优雅的乐曲声中有人跳着优美的舞步。这里没有酒吧中那种杂乱,也没有露天舞台那种无序,当然也不会有正规舞台上那种精彩。这里的表演是一种形式,形式只是要告诉你,你来到这里将是一种享受。这种享受是不是别人天天有喜来并不知道,也许今天他是幸运,目睹这“天上人间”。

小舞台上继续做着表演,台下也没有任何掌声要爆发。喜来也只有被动的走马观花似得看着,其实此刻他的心早已飞到楼上,更关心和注意那地方的动静。他也知道其实每个单间内也更有精彩故事,但与他无缘。

无奈的等待中度过好长一段时间,他发现那位银行家挽着闫丽的胳膊走下来,同行的还有另外一位男士和另外一位女士,这男士和女士也同样互相挽着胳膊。

此位男士没有银行家那么有风度,年劲也要大些。可他挽着的这位女士显然要比闫丽年轻,但说不上比她漂亮。四个人边走边说笑着,更明白的听应该是两个男人之间在谈话,两个女人只是应和着。

只是那个南方人的不很地道的普通话让人听着费劲,有点像电视上香港人的味道。

喜来低下头,更确切的说是埋住头。让四个人走过身边,此刻的闫丽好像觉察到了他,努力的向他这边看。喜来也只能“掩耳盗铃”般把头埋的更低并闭上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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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香港人要到舞台上去唱一曲,并且放下自己挽着的女人,去拉闫丽的手好像要她陪着一起去唱歌跳舞。

闫丽此时明显有些忌惮,一边躲避一边推辞,说自己不会唱歌和跳舞。看来香港人刚才也喝了不少酒,也是醉意朦胧。见此银行家也忙赶紧为闫丽解围,恐怕这醉汉伤到闫丽。

喝多了酒的人是难以听下苦口良言的,此时这位香港人也应该是到了飘飘欲仙的境地,马上“成仙”的人自然是超然脱俗,举止也就不一般了。

也许那位银行家完全能理解人与人之间就是戏剧性的舞剧,你唱罢他登场都是表演,谁也不用当真。可是作为旁观的喜来完全不能理解他会放开自己的手,把紧挽的闫丽拱手于人。同时他更不能理解闫丽会能跟着那香港人走向舞台中央……。

喜来相信他(她)们借着美酒飘来的香,大胆走向能演绎的人生舞台,也演绎不出精彩。这歌这舞不看也罢,最起码不烦心不乱耳。

喜来起身向外走,身后传来那香港人不纯正的声色唱着“他的中国心”(歌曲《我的中国心》),走出门来又隐隐约约能听到闫丽的歌声,好像是在呤唱“白天不懂夜的黑……”,她毕竟是业余的很,歌声自然是不那么悦耳,甚至让喜来远远听来很觉烦乱……。

外面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冲刷着夜的黑。雨滴飞溅处连着一条银线通上半个黑色的夜空,幽暗的灯光照亮着条条水帘形成一道障眼的幕。

喜来坐回到自己的车内,久久不愿离去。又焦虑的等待了好一会,雨好像越下越大起来。水帘成了尚能透明的布,风没有刮起,雨水凶猛的撞击着硬硬的水泥地面,直撞到粉身碎骨,飞溅出道道纯净透亮的光,万劫不复地洒遍整个大地,努力地把城市的每条街道冲刷干净。

喜来发动起马达,打开挡风玻璃上的雨刷,飞快地刷洗着眼前的夜幕。透过玻璃和那雨布看到俩个时尚的男人和那俩个时髦的女人很文明地走出了酒店。紧跟着有两个保安为他们撑起了伞,护送着他们走向各自的车。

风刚刚刮起,水帘开始走斜。风不大,雨稍缓,凉意袭来。喜来能看到闫丽那单薄的衣服下更单薄的身体有些颤抖地钻进银行家的车。

银行家的车启动了。喜来难免担心这金钱浇灌的双手,又经历了美酒和美女的洗礼,在这风雨中的夜握着方向盘,是否能安全地把坐车的人送达目的地。

出于那份担心,喜来紧紧的跟着闫丽乘坐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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