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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六.三剧场的伶人-问题重重 (第2/2页)

“有一辆铁推车在。铁推车上放的,放的那是制作奴隶纹的烙铁和霓虹灵灯?看样子和奴隶纹有关。不过最近没有看到新人近来剧场,所以应该不是为新人加入准备的。”

霓虹灵灯就是看上去酒精灯一样,点着会散发彩色火焰的灯。据说内部燃料混有凝聚的灵气,相当于一个移动的灵气电池,专门发动不需要太多灵气的术阵。

“不是为新人准备还有什么用?难不成是打算贩卖转让部分奴隶伶人?”

“反正这些工具凑在一起没有好事情。”

罕见的是,兽皮大叔夫妻、格拉尔、弥优、长鞭女和LS,剧场的6个主要管理人全部到场。兽皮大叔往透明杯里滴入血液,LS则把用霓虹灵灯烤亮的烙铁放在杯里浸泡。

“全体听命,阵列一排!”

在长鞭女的要求下,我们将队列整合成一条长龙。

原本就排在后排,整合之后“纽斯达”小组全部列在队尾。LS拿起浸泡过的烙铁,一只手用力扯下伶人的衣服露出胸膛,然后用烙铁在胸前挪动。这个动作,实际操作起来相当猥琐。伶人里女性比男性多,相当于给了他正当猥琐的理由。

安娜排在前列,因为身子高,她需要俯下身子才能让LS够着。宽松的衣服本就很暴露,LS还故意扯开使得安娜直接裸露出半身。注意到他看安娜色眯眯的眼神,和这种一看就很下流的举止,我开始明白格拉尔为什么如此讨厌他。

果不其然,一旁的格拉尔脸色相当难看,眉头挤成了倒八型。说真的,如果我是安娜的男朋友,估计会不顾情面直接上去爆锤一顿。

检查有序地进行,很快完成了一半。正当我无聊的时候,弥优尔向兽皮大妈提议。

“母亲,‘纽斯达’小组有大量的排练流程。或许让他们先做完,早点让他们回去工作比较得当。”

兽皮大妈思虑后点头:“说得对,让‘纽斯达星’他们前来吧。”

在兽皮大妈的要求下,我们插到了最前面。眼看着LS一个个地猥琐我们的女成员,心里不禁有点上火。尤其是他看苏希的表情,那是灰狼遇上羔羊的邪心。

“下一个,你上来。”

LS拉下我的衣领,用烙铁揉动我的左前胸。和以往一样,彩色火焰灼烧的烙铁并不烫肉。突然,LS摆出不可思议的样子。用火焰灼烧几秒烙铁,再一次印在我身上。然而重新操作的结果明显不让他满意,他挥手让其余的人一起前来。

LS询问各方意见:“这是怎么回事?”

弥优尔也摆出疑惑的神情:“或许就是这么回事,这么一想很多事情都能想通。”

格拉尔则给予反驳:“怎么会,我敢保证溯不会干那种事情!”

兽皮大妈也插入话题:“但是格拉尔,关于这个你怎么解释?即便不能指示他是犯人,至少也说明他有猫腻。”

我被绕得莫名其妙:“各位主人,请问我有什么问题吗?”

格拉尔一脸苦恼,他拉起我的领子,仔细地再检查一遍。

“我说溯,你的奴隶纹去哪了?”

奴隶纹?

“我记得就印在这个位置啊?”

我低头按着之前打印奴隶纹的区域,然后终于注意到了问题所在——之前隐隐闪光的奴隶纹术阵消失地无影无踪。

“怎么不见了?”这会儿轮到我困惑了。

如同审问要犯,弥优尔加重语气:“别自欺欺人了,道出你的真实身份吧。为什么要潜入科瑞特剧场?”

“姐姐,是他一手打造出了剧场现在的戏剧模式,我不认为他是间谍。”

“格拉尔,知人面口不知心。他想什么、为什么要进入剧场,只要他自己知道。从我的猜测看,他很可能是想先获得大家信任,然后策划着一个大浪盖平科瑞特,所以才会那么拼命地工作。”

“别信口齿黄,LS。溯的贡献和工作我都看在眼里。我不允许一个无能又无志的人侮辱一个尽心尽力奋斗的人!”

“臭小子,你敢在说多一次!如果没有我,这剧场根本就不存在!”

兽皮大叔终于忍不住,提气怒哄:“行了!都停下来!”

一声咆哮,在场所有人立即一言不发。

待平息了一阵,兽皮大妈发布号令:“事情回去再商量,不要在下人面前惊慌失措。溯。”

被叫到名字,我自然地做出反应:“我在。”

“接下来一段时间,你在房间制作剧本,没有允许不许走出宿舍楼。过一段时间我们会找你谈话,希望你好好理清思路。”

“是的,女主人。”

“母亲,父亲情绪太激动了,他的身子本就不好,你先和他回去休息吧。剩下三分之一,由我们4人监督完成即可。”

LS也接着规劝:“弥优尔大人说得对,你和艾萨先回去吧。”

“好,接下来交给你们4个,好好排查。”

趁着众人目送兽皮夫妻离开,安娜小姐凑到我耳边细声说:“别愣着,先回房间去,思考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受到突如其来的压迫,兽皮大叔一家人莫名的指责,我的内心一片混乱。此地不宜久留,要摆脱现状,确实应该换个环境理一理思路。

我和菲兹姐对视,用目光发出信息——大家就拜托你照顾了。作为来到特斯德交心最长的对象,不需要语言她也肯定能理解的我意思。环视一眼表情复杂地看着我的成员们,我默默地走向宿舍楼。

——T12.21

问题出在哪里了?

被关在房间里3天,除了编写剧本便是思索这个问题。这几天只有吃饭和睡觉两个时间段能够接触到外面的情报。

睡觉时间,阿瑞和希克斯大哥会回来,通过阿瑞的讲述我能大致了解练习情况。无奈他本人不擅长茶颜悦色,除此以外一概不知。我有想过找最腹黑的菲兹姐谈谈,但以我现在“叛徒”的身份,这么招摇找她们或许会造成不便。

吃饭由序号1号的安娜负责,是我获得信息的好时机。

安娜每次只停留5分钟,待我吃完会把盘子收走。5分钟的时间不长,但她会尽可能告诉我情报。

“格拉尔因为明显偏袒你而不被允许接近,估计是怕他生出恻隐之心把你我放走吧。”

“他不会这么干的。格拉尔那种死脑筋,只会死缠烂打说服剧场之主放人。”

“呵哼,也对。”安娜忍俊不禁,“你真的没做手脚吗?或许是在不自觉地情况下消除了奴隶纹。在你之后的人员检查也没有问题,全程下来只有你的奴隶纹出事,怎么看都很蹊跷。”

“说了很多次,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奴隶纹消失了。要是早知道自己这么牛叉,能消除奴隶纹,我干什么不逃出去呢?没有了奴隶纹我便是自由之身,包围剧场的结界困不住我。我半桶水的术式使用,出去也能活得很嘚瑟。”

“那倒是,我小时候也梦想过做个地下术者潇洒快活地过日子。”

“虽然我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但我觉得那个奴隶纹检查倒是有点突兀。知道是谁提出来的吗?”

“没听说,我找个机会问一下格拉尔吧。”

“但是你现在和格拉尔的关系,不是——”我连忙堵住自己的嘴,“啊,对不起,我多嘴了。”

“没事,我不在意。现在之是尴尬了一点罢了,久而久之,一切都会恢复正常。”

“那有机会的话,把这个也给他。”我把写着字的纸递给安娜。

幽禁状态也得工作,否则兽皮大妈也不会故意叫安娜送来纸笔墨。既然被命令写剧本总得交点东西出去,还可以光明正大地夹带私货,何乐而不为。

安娜看到倒是笑了:“都成剧场的大叛徒了,你还有心思写故事啊?”

“如果我不保持工作,才是默认自己就是叛徒呢。我这是无声的哭诉。”我长长地叹气,“我不在特效做不出来吧,现在的演出怎么样了?”

“没有想象中那么差。‘纽斯达’的各位实力逐渐具备,靠演技和剧本质量足够吸引观众。不过抱怨没了新鲜感的观众也很多就是了。”

“影响不大就好,说明没了我,他们也能好好地过下去。”我发自内心地作笑。

“别用这种仿佛明天就离开的奇怪语气,他们还需要你呢。”

“总之谢谢了,我再想想明天要问你什么。”

安娜收走盘子离开,我盘腿坐下继续思考。

我现在是剧场的“叛徒”,关于这一点要回到安娜出事故的事件。

那个时候格拉尔一行人问了一圈没找到犯人,以为犯人是内部人员而不了了之,但实际上还有没有调查到的伶人——不错,就是我。当时我奋不顾身地救场,全场没有人怀疑我的用意,自然也不会调查我。

但如今我的奴隶纹无故消失,故事情节一下子转了180°。以前的英勇行为可以翻译成:我为了排除自己的嫌疑,故意制造出这么一场闹剧获得众人的信任。我本人没有奴隶纹,属于系统内的漏洞,内部人员直接询问我也得不到真话。只要不进行正规的奴隶纹检查,我是不可能暴露的,颇为完美的犯罪。而会利用我打这种幌子,敌人极有可能和安娜受伤的事件相关并借机甩锅。

那么重点,我的奴隶纹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根据这个时间点,可以大概判断我和想要排除我的人是在什么时候接触过,并由此筛选出策划陷阱的人。回忆起生活的细节,从走进剧场的时候奴隶纹便是黯然失色。每天洗澡擦身体我会不经意地看到它,记忆中确实是一天比一天暗。大概在制作《青鸟之报》的时候开始,我洗澡没再留意它,消失的时间点很大可能在这里。

那么以此为假设,敌人便是在之后与我接触,并不经意间发现这个事实的。

为什么是在之后而且不经意?简单的推论。如果他早知道我没了奴隶纹,干啥要拖到现在才搞我。早点把罪丢我身上不就一身轻松了。况且连我都不知道的自己身体的事情,对方极大可能是阴差阳错获知的,这么想比较合理。

心里有鬼的人,在执行犯罪的前后肯定有动作不协调,或者有非日常的行动。这不仅是侦探小说写的,犯罪心理学也是这么说的。

呼,这么一想,筛选出的人物果然是那几个人。

没错,我心里早锁定了嫌疑人物,以上只是为了说服自己而拼凑的逻辑。而在知道自己是清白的情况下,陷害自己的人极大可能是真正出卖剧场的内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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