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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34章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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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姑娘。”月牙在外面唤她。

晚晚撩开车帘,发现天色已暗,不知自己在马车里坐了多久。

她想开口,发现自己嗓子还有些紧,“文竹呢?”

“跟着大人进去了,进去时还摔了一个跟头。”

晚晚点头,由月牙扶着从马车上下来。

晚上,月牙又借小厨房做了不少菜,夹了一块西湖醋鱼到晚晚面前,“姑娘,这是我第一次做,你尝尝。小二听说是咱们屋要的,特意陪我去鱼市挑了最新鲜的呢。”

晚晚无力笑了笑,“是你最想吃吧。”

“哪有,姑娘自下了马车就不开心,为了这鱼我两条腿都跑酸了,姑娘不吃还笑人家。”

晚晚先喂了月牙一口,自己才尝,“鱼肉鲜嫩,比东都的好。”

“那可不,小二来回挑了许久,别提多贴心了。”

蓝心收了桌上的书,“我就说咱们姑娘是个有福气,看北檀君对姑娘多好。比那那,诶唷,我都差点忘了先前说亲那位是谁,幸亏姑娘没嫁他。”

晚晚看着两个丫鬟,叹道:“你们两个,有奶便是娘啊。”

“可不兴这么说。”蓝心放下活计,站到晚晚跟前,“姑娘备绑走那两日,我和月牙是细细算过的,一开始我们都没想能活命,结果北檀君来问了我们当时的情况后也没责罚,后来我们想自己去找姑娘,可朔英大人不让我们去,说要是我们也不见了,姑娘回来更得伤心,可我们哪坐的住啊,半夜偷偷出去,看见朔英天水大人来来回回找你,还说北檀君不惜暴露在扬州的势力,也要找到您,姑娘你说换了谁,他能做到这份上呢。”

“再者说,我们当时都想着等姑娘回来,就和姑娘一起回扬州,毕竟出了那样的事儿,我们也不指着婚事能成,可北檀君不仅对姑娘那么好,还亲自陪您去见了张叔,这样好的人,就是把东都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到啊。况且,北檀君似乎从不流连烟花之地,院子里干干净净的呢。”

这一番话滴水不漏,说的晚晚哑口无言,她不在那两日,北檀君竟兴师动众地找她。

还有那夜舍身相救,这些都做不得假。

可若说他好,他又从未给过自己信任,三翻四次算计自己。

“可这么好的人,为什么就看上我呢?”晚晚总觉得有猫腻。

“那自然是姑娘好,北檀君有眼光咯。”月牙跟着劝,“姑娘,夫人在天上保佑着您呢。”

“阿娘”晚晚低喃。

晚晚和蓝心撤了膳食,让晚晚独自想。

沐浴完,月牙替她取下珠环,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樱唇朱红,杏眼含春,祖母曾说,她这张脸太惹眼,若是找不到好郎君,命运必定几多坎坷。

她挥挥手让月牙出去,打开了窗户,眺望扬州盛景。

湖上燃一豆渔火,舟遥以轻飏,夜风飘飘吹衣。

自己就如那一叶扁舟,飘荡在世间,若是风和日丽,自得一番风味,若风雨不得人心,顷刻便覆灭。

越想越是惆怅,加之和翟行梭待了一日,时时提防着他的试探,颇觉疲惫。

蹬了鞋熄灯上床。

翟行梭靠在椅子上,手中呈文看的心浮气躁,手边汤药已经凉透,还不见有人进来催他。

他今日所说之言,全是站在她的角度,利弊分析得当,她是个聪明人知道嫁自己是最好。

刘子清在商会吃了大亏,她一露面,必然不会有好果子吃。唯一能在刘子清手下护住她的人,只有自己。

她一个审时度势,能屈能张的人,在这件事上竟然还不肯点头。

翟行梭心中说不出的烦闷,今夜扬州下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雪,他又换了夜行衣,又染了兜末香。

她房间已熄灯,翟行梭接着微弱的月色,静静看着床榻上的人。

小姑娘睡的并不安稳,小小一团蜷在被子里,手捏紧了被褥,呓语不断,青丝蹭得凌乱,玉足用力蹬出被子。

翟行梭去关了窗,回来看着那玉足小巧可怜,轻轻托在掌心送回被褥里。

躬身之时,他听见小姑娘喊着“阿娘”

柔柔幼时魇了也是这般,睡梦中哭着喊娘,他抱着哄哄便好。

晚晚魇得厉害,却不听哭声,只断断续续喊着阿娘。

翟行梭伸出手,在空中僵了僵,终是落在锦被上,轻拍着哄。可没几下,晚晚倏然睁眼,从床上弹起来。

“阿娘,不要死!”

她气息混乱,眼泪挤着大滴大滴涌出,悄然落在他手背上,有些发烫。

晚晚噙着泪的杏眼看着他,喃喃道:“公子我阿娘呢?”

她看了看屋内陈设,很快反应过来,自己是梦魇了。

翟行梭给她倒了杯水,晚晚喝了,软糯糯地开口,“简公子,我梦见我阿娘了。今日听说她是遇见歹人才丧命的,我梦见她一直逃啊逃,好多人在追她,我想帮她的,可所有人都从我身体里穿了过去,我追到阿娘身边,她,她没有脸了,只有血,简公子,我记不得我阿娘的脸了。”

翟行梭眼前闪过定北王府的大火,还有他娘穿着盛装**。

算算日子,当年她不过四五岁,现在应是记不得娘亲的样子了。

翟行梭抬手,轻轻拍上她的后背,默不作声陪着她。

晚晚迟迟无法从梦魇中缓过神来,低低说了许多,中间夹杂着,“我不想嫁,我不嫁。”等字眼。

翟行梭的眸光一寸寸暗下去,如打翻的墨,黑的无边无际。

他最初为何想要娶呢?

因为那无事牌,他想要把她圈在身边,查清她和父亲之死的关系。

现在又加上那竹牌,以及她逝去的娘亲,还有北祥药行,都与定北军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这一切都系在她身上,又与她无关。

如果面对自己让她那么痛苦,自己是不是太过残忍。

他一生所求不过为定北军沉冤昭雪,与她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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