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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他来了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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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顷刻涌出泪水,这石刻晚晚十三岁时跪过一次,膝盖血肉模糊,韩大夫在暮宅住了三日才治好,差点连正常走路都有问题。

没有人比晚晚更清楚家规石的厉害,但现在的情况下,她心里还有一丝丝的希冀。

昨日才提醒她置办两件好衣服的父亲,不会那么快就冤她来跪家规石。

“自己做了什么,一五一十道来。”暮凌志看着晚晚的眼睛。

“女儿不知做了何事,惹父亲生气。”

“你不说?”

“女儿不知。”

暮凌志一章拍在扶手上,“你果真如你那不入流的母亲一般,为了爬上高位不折手段。”

晚晚双手紧握成拳,认真膝盖的疼痛,“女儿做错何事,请父亲指点,我母亲于暮家危难之时嫁入,用自己的嫁妆解暮家之危,不管女儿犯了何错,父亲都不该迁怒母亲。”

暮凌志被踩到痛处,沉默下去,苏氏走到晚晚面前,“你母亲商贾之女,虽有金银傍身,却俗不可耐,本不该配你父亲,是暮家抬举她,让她做了官眷女子,脱离赏籍,暮家有何亏欠你母亲的。”

“暮大夫人身上这件狐裘,也是用我母亲私产买的吧。”

“你母亲已死,产业早由你父亲打点,这些年赚的银子早已超过当时的价值,你母亲那部分,不是都归于你的嫁妆了吗?”

“呵,”晚晚冷笑,“又是嫁妆,父亲,我暮家已经沦落至此,这般强抢女儿嫁妆,祖母在天之灵可能安息。”

暮凌志扔出茶碗,将晚晚的额角砸出血来,“你还好意思提你祖母,云儿也是她亲孙女儿,你受她教导,就这般残害幼妹吗?”

“残害幼妹?”晚晚倒吸一口气,看了看暮昭日,笑道:“原来如此。”

眼泪滑落眼眶,滴在衣服上,转瞬不见,晚晚缓缓说来,“暮昭日欠下巨额赌债,苏氏三翻四次哀求用我嫁妆还债,我不胜其烦,串通刘子清,以暮昭云为礼,抵消赌债,父亲是这样认为是吗?女儿该认错是吗?”

“你还知道自己错!即便你母亲想要你嫁妆,你大可来告诉我,为何要这般对你妹妹!她是你的血亲啊!你如何狠得下心。”

晚晚自己想从家规石上起来,可惜石刻陷入血肉,她根本无力站起,月牙看出她的意图,生生咬下小厮一块肉,挣脱束缚,将晚晚扶起来。

“你要在祠堂造反不成!”

另有两人冲进来,一人一跟小臂粗的木棍,打在月牙腿上,将她压倒在地。

晚晚一手拔下簪子,捅向暮昭云的脖子,暮昭云大叫,血流进她的衣领,流向晚晚落掐住她脖子的手。

“放开月牙,否则暮昭云就给她陪葬。”晚晚眼眶翻出红色,昔日清冷之感褪去,若仙女堕魔,令人畏而不惧。

“好一个幼妹,我怜你幼,不计你之前过失,求韩大夫来替你看诊,韩大夫医术了得,养了两日就可恢复来诬陷我是吧。”

“谁诬陷你了,”苏氏大嚷,“不是你,你妹妹会变成这样吗?”

晚晚不理苏氏,看着暮凌志,“父亲,这样的谎言你也信?我何德何能,能同三司计相之子合谋?控制清元观寮房,把自己的妹妹送到他床上,再退一步,若是他愿意用暮昭云抵债,以他的家世,哪怕是把暮昭云抬个贵妾,你认为你夫人会不同意吗?”

“我怎会让昭云做妾,现在事情败露,你就巧舌如簧,老爷也不会相信。”苏氏语气中已有胜利者的姿态。

“父亲,你当真闭目塞心,不辨是非吗?暮昭云是你女儿,我就不是了吗?”

“我巴不得你不是我女儿!”暮凌志气急攻心,“你借散药为名,与刘子清私下相见,又在上香之日引刘子清到你房中,让你妹妹受□□。刘子清还拿这些威胁昭日,昭日也已证实,难道你弟弟也要冤枉你不成。”

“他也是暮昭云的弟弟!”

“那你为何不同我说昭日浅浅,就算你先前不知,看到账本后你还不知吗?”

晚晚闭目,泪珠滚过脸庞,在烛火映照下熠熠生辉,眼中盛满悲凉,仿佛一碰就碎。

“我等着暮昭日主动认错,怕他寒了你的心,我的确如我母亲一般,傻到相信暮家人。”

“昭日不可能撒谎,你现在还要狡辩。”

暮凌志执鞭走过去,毫不犹豫甩在晚晚身上,“枉为暮家人的,是你。”

晚晚早已脱力,簪子不过是撑个场面,一鞭下去,她扑倒在地,暮凌志却没有停手的意思。

“暮家怎么会出你这样的败类,知错不改,一错再错,你和刘子清若是清清白白,他怎会提出要娶你。”

晚晚几乎疼晕过去,听道这句话清醒过来,“父亲,你去替她求亲了?”

“我若不去,还不知道你做这些龌龊事!”

晚晚不哭了,先前的希冀和期望不再,也不太感觉到疼痛,“暮昭云做出这样败坏家风之事父亲也愿意替她求亲,那到底是不是我设计陷害还重要吗?父亲不已经认定了是我作恶。”

暮凌志下手更重,苏氏在黑暗处笑得妖娆,月牙扑过来挡在晚晚身上,无助哭着:“小姐怎么办。”

“好月牙,一会儿就好。”

暮凌志亲自执鞭,不如小厮有力,倒是给了她们空子,晚晚带着月牙滚到墙角,把她护在怀里,“不要晕,去找蓝心。”

两鞭之后,四周窗户打开,冷风穿堂而过,三只烛火齐熄。

“是谁!”

谁字还没出口,暮凌志已经倒地,接着几声闷响,人一个个倒地。

兜末香入鼻,晚晚拽着他的衣襟,“你来的晚了点。”

这次,他没有再蒙住她的眼睛,可惜也只隐约看到半张玄色青铜面具就再无知觉。

翟行梭在黑暗中将她带出祠堂,借月光而行,潜入荷风苑,把怀中人放在美人榻之上。

昨日还在月下酣睡的姑娘,今日满身血痕,浑身滚烫。

皮肤白到近乎透明,嘴角溢出血丝,比他见过的任何生杀场面斗都要惊心动魄。

时隔多年,他再次感受到生命流逝的恐惧,在触及到她的前一刻,又缩回指尖。

他背负太多血债,不该再呆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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