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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算计 (第2/2页)

正对坐着的elly隐约听到沈意疏轻轻哼了一声,视线在自己脸上掠过,但总归还是笑着的。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刚刚就是他截了沈意疏的四暗刻单骑。

新开一圈,沈意疏打得依旧很平稳,起手就给男伴舞放了一个杠也和和气气的,称赞对方牌好。几个来回之后elly已经做好了花色,索子清一色,一四七都能胡,正好摸上来一张七万,他想也不想就打了出去,立直等胡,他是等别人放炮还是拼一下自摸呢……

“七万,□□加混一色,胡了。”

沈意疏把那张牌拿起来,放到自己的牌搭子中间,然后推倒,中中中发发发白白白七□□万七万七万,役满32000点。

elly:……

剩下的三局沈意疏就像是开了挂一般,接连胡牌,最后一局还做成了国士无双十三幺,一万九万一筒九筒一索九索东西南北中发白发,双倍役满64000点。

牌桌上另外三人,加上周围看热闹的人,已经全部傻眼了,现在只剩一个想法:我真的会玩麻雀吗?

片刻死一般的缄默之后,三人霍地站起来,对沈意疏深鞠一躬,齐声大喊:“雀姬sama!”

方才还在牌桌上大杀四方的雀姬sama却收敛了气势,嘿嘿笑道:“运气好,运气好!”

这两圈麻将打完后眼见休息得差不多了,沈意疏便拿了话筒和登坂广臣去前边舞台过流程。《onelasttime》里她的part在第二段,他唱完之后她靠升降机上到舞台一层中央,正后方是上到二层的台阶,主要是排演一下合唱时两个人的走位,别撞上了。

距离录音后有快半年没唱过这首歌了,沈意疏花了一点儿时间找回当时录音的感觉。《ibegyou》是疯狂迷乱,《onelasttime》则是分别前夕的放纵与痴缠,硬要说有什么共同点的话,那就都是感情浓烈的歌,正是沈意疏的擅长区间。

最后合唱时两人转成了面对面的姿势,沈意疏脸上的妆很淡,眼妆几乎没有,对上她唱歌时投过来的视线,登坂广臣迟滞了一秒。虽然清楚那样无比眷恋的眼神不是真的给他的,但就在这彼此靠近的几句词里,他坠落其中没能爬上来。

“臣酱?登坂君?”沈意疏伸手在登坂广臣眼前挥了挥,哪有人唱着歌还走神的?

“……抱歉。”

他赶紧退后,拉开距离,又怕她觉得他奇怪,想为自己辩解下,又听见她在问他刚刚在想什么那么入迷。

“shu酱对麻雀……不是一般的上手。”找了句听上去不那么离谱的话说,但这样她会不会又认为他胜负心太重连两圈麻雀都输不起?

沈意疏挑起一边眉毛,审视着面前似乎心事重重的相方。好吧,换了任何谁看见一个新手(至少在日麻上是新手)连赢几局还做成了两三把役满,都会怀疑她是不是出千了。

“我家乡街上到处都是可以打牌的茶馆,过年团圆的时候家里人也会搓上几圈牌,中日麻雀在玩法上大同小异,所以我才能很快上手。”

“为什么可以做出役满的花色?这个也很好理解,□□本来就是很常见的役满役,字一色只要先手摸到的对子多就容易做,国士无双的话,算得比别人快就行了。不仅看自己手里的牌,也看池子里的牌,还看别人吃碰杠的牌,大致就能知道他们想做什么役种。”

“前两局我不仅是在适应日式麻雀的规则与玩法,也在观察你们打牌的习惯。dancer桑爱做大牌,也喜欢投机钻空子,所以经常换花色,但变动过多而积累不足,最后别人把牌捏在手里不会随便打出来,他就很难胡。elly桑则相反,看着不像是经常打牌的人,谨慎,不图大牌,所以他才能用断幺九截了我的四暗刻单骑,其实像我这样一上来就冲着役满去的新手才是少数。至于臣酱么,你到底是不是他们三缺一拉来凑数的?我胡七星不靠那局你居然能把七对子都拆了打出去给elly桑杠牌,你们俩偷偷通过气了?”

在彩排时一本正经地解释自己怎么做牌听上去有些荒诞,但沈意疏最后的质问把登坂广臣刚才那点儿旖旎心思立刻吓没了,忙说没有,他就算再不会玩也不可能故意违反规则搞小动作。

“我随便说说,不用紧张。”沈意疏眯起眼睛笑,“只要掌握了规则,经验充足,自然而然就能算计牌桌上的大致走向了。”

登坂广臣试探着问:“打了两局就能够算到我们打牌的思路,那人的想法你也能……”

“当然不。”沈意疏摇头,迅速打断,“牌是死的,人是活的,未经许可窥探他人的内心是一种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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