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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七看书 > 古惑仔之她与神明同罪 > 第4章 娴,跟我(1)

第4章 娴,跟我(1) (第2/2页)

不经意间对上他的眼,江娴冒出冷汗,像他这般的角色,她从前可没接触过,免不了心里敲鼓

她不愿去深想他,但也抑制不住,电影里展示的他不算完整,却足够让人发毛,现在,他又活生生坐她身边,这骇人程度有多深,可想而知

口水接二连三吞下,她的心乱到极点,怎么会这样,那半瓶杰克丹尼到底掺了什么,怎么一睁眼,她的人生就被改写了,从前,她的确是古惑仔的狂热爱好者,电影,漫画,还有网上的同人小说,她都爱看,可是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她竟梦想实现,看来是真的感动上天了,可惜她没好好学习,文化水平不太高,不然等回去以后,一定写本小说,讲讲这无敌牛逼的遭遇

可是,真的是梦想实现吗,到底美梦,还是噩梦

以前张口闭口渴望穿越,但也就是口嗨,她也没认真想过要是真遇上该咋办,谁会想啊,到现在她都是懵的

这刻,她是很担忧的,这里不像她所想的那样简单,她才刚刚出门,就偶遇一个反派,还被连拖带拽的弄到这里,没法拒绝,没法跑,前世的处事方法,在这里统统失效,大夜弥天的时代,哪来的法律,哪来的人权

她的神儿出走了,两眼怔怔的,靓坤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竟这么认真,眼珠子都不转一下

他的手悄而慢探过去,亲昵的撩开她发丝,他没有开口打扰她,其实是因为心中也有事,但他所想的比较简单,无非是这丫头怎么这么好看

好看到激起他的征服欲,既然她是硬骨头,那他更要试试

是吗,只是这样吗,只是男人对女人的想法吗,是等到得手之后,就可以一脚踹开的吗

不知道,连他自己都说不清

头发撩拨脸是有点痒的,江娴慌慌看去,恰巧望进他宁静的眸子,她的心咯噔一下,果然,经历和处境能塑造一个人,他此时当然是淡然的,但她无意一看,还是会被震慑,这个叫李乾坤的人,无论是音容笑貌,还是举手投足,都充满精明,他从内至外都透着雅痞,明明穿西装,却没有绅士气质,更像个流氓头子

想想前世对他的看法,江娴更沉默了,对乌鸦是心动,那对他是什么,她在问自己,不太明了,但没有爱慕,可既然没有,那为什么看见他暴毙街头时,她还是会遗憾

她于无形中叹息,无所谓,那都是以前了,现在不同,这家伙不办人事,无端端绑架她,还吓唬她,是很讨厌的行为,今天过后,她要逃得远远的,躲开这个疯子

两人不约而同的静默,没有维持太久,突然,棋牌室入口发出巨大声动,玻璃门顷刻之内坍塌,破碎

那声巨响只是刚刚开始,人们还没来得及避开,一群手持砍刀槁把的混混就灌入棋牌室,他们所过之处一片狼藉,接连有桌椅板凳被掀翻,重响不间断,麻将牌和瓷器被扫落在地,场面实打实的□□

男人在叫骂,女人在尖叫,马仔们开始厮斗,整个棋牌室变得混乱

江娴一个寒战,她快速回头

她哪见识过这个,魂儿丢了一半,求生欲促使她逃跑,但靓坤哪会同意,他手臂一收,卷她入了怀,这一次她没有抗拒,因为她已经吓得失去神智,就像个断掉线的木偶,任凭他抱住

她跟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白嫩的手扒着靓坤肩膀,不嚣张了,也不咄咄逼人了,大佬b看见,连连发出嘲笑

混沌里,江娴震惊扫视桌前的人们,那边的砍杀进行得如火如荼,他们却依旧怡然自得,动静太大,说话听不真切,他们还把音量往高提,尤其是靓坤,他眉都不带皱一下

她倒也明白,他们这种人,什么大场面都见过,但是这未免有点儿太过分了吧

她也知道,这种火拼在香港每天都会发生,可是怎么就让她碰上了

“阿坤,好像是找你的”牛哥伸长脖子,观察那边的情况

靓坤都不用回头,便知来者何人

“他亲妹妹被我的人抓去拍三级了,他不找我找谁,找你啊,牛哥是要帮我背黑锅吗”靓坤的手流连在麻将牌上,表情平淡如初,他择了张1饼,甩到中间,笑着朝大佬b喊了句碰

大佬b努了努嘴,什么也没说

江娴的心又震,真是纳闷了,这种颠覆道德伦理的话,他怎么能说得那么平常,而且还有闲心思开玩笑

靓坤发觉两臂间的她在颤,他柔声问“这就害怕了”

“那儿都打起来了”江娴大喊

她说话间,又看见一个长鬓古惑仔被人从身后捅了一刀,鲜血喷涌出来,溅得满地都是

不断有人受伤哀嚎,不断有人跌倒在地,激烈得和战场没两样,骂声,吼声,叫声,漫天的飞

“有我在,你怕什么”靓坤的笑浅淡,他手往前一推,哗啦一声响,麻将牌齐齐倒下

他扬眉梢“我胡了”

大佬b嘟囔了什么,但没人听清,他站起离去,那两个人对视后,也跟着离开

一转眼,牌桌上就剩下靓坤和江娴

发现靓坤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她小心询问“不走吗”

“他是来找我算账的,我要是走了,还算什么男人”靓坤用右臂束住她,左手从口袋里拿出烟盒,灵巧的翻开盒盖

他点烟时,江娴剔透的瞳子被火光占据,浓雾于四周飘绕的一幕,幻化成无孔不入的游蛇,钻进她的心尖,她张了张唇,想说什么,却哑口无言

雾,散开一圈又一圈,如湖中涟漪,似绽放花蕾,他英武的脸孔就在其中,她的情绪被搅散了,想说的话,也尽数忘却

她发誓,她从没见过像他这样的人

坏,彻头彻尾的坏蛋,不管是荧幕还是现在,这个字都足以诠释他

说到底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穷凶极恶的港岛,出现他这样的角儿,不稀奇,也算乱世出英雄吧,不,他哪里是英雄

砍杀从没停下,而且正在逼近他们这边

“要不咱别逞能了,你不要命我还要呢,我还年轻,真的不想死,我还没拍过拖呢,你饶我一命行吗”江娴扯着他的袖子,语无伦次求他

“拍拖,我已经好久没听过这个词了”这大好机会,靓坤岂能放过,他温热的唇蹭她脸颊,又轻轻说那你跟我不就得了,你有男人了,死而无憾了

江娴太阳穴突突直跳,这是重点吗,这个王八犊子

就知道她要骂人,靓坤食指挡在唇前,嘘了一声“我总忘了你还小,我不能这么问,我应该问你…”

“做我条女好吗”

话还没说全,他便大笑,他今年都三十二了,这种腻歪的话,他早就不会讲了,或许他年轻时也没讲过

有那么一瞬,他的心像荡在空中,没理由的怅然,他是怎么了,有朝一日,居然也会被女人牵制心情,况且这女人还绝非善类,心肠比石头还狠呢

正想着,吊灯震碎在地,她被吓到,方才瞥他的气势没了,跟只小猫似的缩进他怀里,他的内心在笑,心够狠,胆也够小

逐渐靠近的敌方,他不理会,还是在思量刚刚的疑问,真的是见色起意吗,那很普遍,他经常这样

可这一次,好像有些不同

江娴是清醒的,她眼看这家伙像被点了穴,心下慌得更厉害,这可是真枪实弹的火拼,他怎么这种反应

她没法再想,后方的声音更近了

打头的是个强壮男人,他不断的环顾搜寻,推开一个又一个挡路的人

待寻见那抹亮橘色身影,他提起刀,怒骂着奔来

靓坤的马仔不是吃闲饭的,他们也抄起砍刀,和那群人扭打在一起

更近了,近到江娴能看清刀刃闪的白光,她的心悬到高点,颤颤的胳膊像被操控着,被诱惑着,无意识地勾住男人的脖颈

靓坤心下得意,掌心覆住她面颊,她呼吸焦灼,一个劲儿往他皮肤上扬洒,他真抑制不住笑“刚刚还那么泼辣,怎么这么快就蔫了”

身后是腥风血雨,他却面无波澜,传时须在乾坤力,便透三清入紫微,李乾坤,好一个磅礴的名号,诗挺文雅,人可不是,自年少起就在社会摸爬滚打,从前吃过苦,受过辱,以至于今朝得势,欺凌他人当家常便饭,他斜坐着,两条长腿大敞,黑色缎面裤,西服颜色浮夸,扣子也不好好系,没有哪个正经人会这么穿,但能穿出他这般潇洒不羁的,再也找不出几个

他肩膀很宽,江娴本来骨架就小,这么一衬,显得她像个小孩

虽然他多次告诫自己,这丫头不简单,得循序渐进,但谁能有便宜不占,还是个这么诱人的便宜

他的手臂是越收越紧,起初是为了给她安全感,可到现在,怕是有私心了

她的香气飘散着,淡而轻,这种肉贴肉的触碰,他那团熄不灭的烈火,怕是会愈烧愈烈

她颈间阵阵发痒,是他带着热气的喘息,还有下巴坚硬的胡茬,她感到强烈的不适,心里又骂他,色鬼转世是吗,都什么时候了,还贼心不死,她手指齐用力,想扒开那只扣她腰间的大手,可任她怎么掰,甚至是用指甲抠,他都纹丝不动

她早就说过,这他妈就是个流氓

靓坤是有自知之明的,他也不急,不都说了吗,循序渐进,文化人的花样,他还真没玩过,来一次也不错,他松了些力度,像是真忘记处境似的,竟然拿着塑料叉,选中一块巧克力淋面的糕点

手刚落下,还没来及叉起,牌桌就被大力掀翻

厚重牌桌翻在地上,发出一声惊天闷响,麻将牌以及奶茶糕点散得到处是

江娴一个激灵,朝后缩,也就是完全躲进他的保护区

一地狼藉,靓坤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差

那两杯她还没尝一口的奶茶也被打翻,卡其色的奶茶液源源不断的向各处流淌

掀桌的男人上前两步,闯入他们视线,他面目狰狞“李乾坤,我以前敬你是宾哥的兄弟,给你三分薄面,你竟然敢动我妹妹”

蜷着江娴睫毛微微动,不解的仰起头,宾哥,有点熟悉,但这时候让她想,也想不起来

靓坤不慌不忙,又点了支烟,嘬了口后,掉下一末烟灰,他伸手掸了掸西服

“你妹子不太行,a杯都不到,她算是白拍了,那么没看头的片子,传出去都砸我招牌”他眼里是嫌弃

男人怒气冲天,但他可不管,又泰若自然吐出一句“就当是便宜她了,十六岁就体验轮j,值了”

这话让江娴触了电,本来稳当搂他的手,毫不留情的撤回

够有趣,靓坤叼住烟,腾出来的手捏着她的脸

他讲话,嘴里的烟跟着上下颤“你可真善变,又不是刚才抱着我不撒手的时候了”

江娴想不了那么多了,这家伙不单单是流氓,还是个变态,她手肘抵他胸膛,想起身逃跑

靓坤一下拽回,这次搂得更紧,他朝男人抱怨,很明显的冷嘲热讽“瞧瞧,都怪你,看给我马子吓得”

男人不想跟他废话,他的刀旋了个弯,煞白锋利,能照出人影来

一步还没迈出,就有人喊他,一个年轻男人边喊边朝他跑来

“他叫人放火烧了咱的场子,这事儿咱解决不了了,快叫宾哥过来吧”那个人气喘吁吁

凶狠男人慌了,再三确认后,他强装镇定,但尾音都是颤的“李乾坤,葵青是宾哥在罩的,你凭什么放肆”

“那你就让韩宾找我来,我等着他”靓坤幽幽回答,他的手无所事事,江娴棕色的长发就在边上,他挑起一缕,绕着把玩

江娴哪有抵抗的份,只能由着他玩

她突然想起这个宾哥是谁了,那便是洪兴宾尼虎,韩宾

看来他们堂主之间并不和睦,虽然同处一个屋檐下,却也明争暗斗,争夺利益

她也知晓靓坤这个人有多坏,有多招人烦,洪兴估计没几个堂主和他交好,大佬b不也是吗,他们在一张桌子上打牌聊天,不也互相垫砖,夹枪带棒吗

靓坤不再说话,除了他抱着的江娴,没有人发现他的手,已然伸进了西服内侧

男人吃了瘪,都是出来混的,谁也不是废物包子,他扑向靓坤,要殊死一搏

“葵涌道扛把子,栽”抑扬顿挫的声音来自靓坤,他人无法应接的空当,他已经掏出枪

江娴还没看清,只见黑影闪去,而她,被他捂住眼睛,乍现的黑暗,她心跳速度更快

还没得以靠近的男人矗立不动了,一个血淋淋的弹孔,镌刻在他眉心

今日,江娴误打误撞搞清一个问题

杀一个人,需要多久

一秒,因为她从被捂眼,到听见枪响,不过一秒

血液在喷射,粘稠脑浆也是,男人眼睛依旧瞪着,只是不再站立,他笔直的倒下,倒在那片由他制造的废墟中

发生了什么,江娴当然知道,听见那声枪响,她的牙都快咬碎了,活这么大,第一次看见真枪,听见真声,能不怕吗

她害怕,但同时也好奇,她试着睁眼,想透过他的指缝去看

浓密的睫毛一扫,像柔软的羽毛拨弦,是微不可查的痒,靓坤敏锐发觉到,朝眼前画面瞥去,他内心又笑,这要是让她看见,还能了得

“别看”他嘟囔,还紧紧并上手指,不给她留半点儿看戏机会

“你呢,要给他陪葬吗”告诫好她,他睨视刚才报信的人

那人跪地求饶,磕头哭喊

靓坤手一摆,他喜出望外,连滚带爬往外跑

却不成想,靓坤朝马仔递去眼神,马仔领命追出,没几秒,又传来声枪响

与刚才不同的是,这一声很闷,因为离得远

不动声色中,靓坤的唇上扬,既然做,那就要做到底,他才不会为谁网开一面

只不过,他不想这声枪响再吓到她

他静默着抱起她,随马仔走出去,沿途是残败的战场,被遗忘的尸首,血迹,他一一越过,锃亮的皮鞋一尘不染,直到离开棋牌室,离开堆着残肢断臂的炼狱,他才把手收回

胆子这么小,要是看见这些,怕不是会疯,他想着

重见光明后,江娴揉着眼,有朦胧胧的雾霭,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她偏着头,再次望向他

空中血气漫着,硝烟还没散,方才他惊人的魄力也还遗留在她脑海,他的长相可不是俊美,不沾边的,他是匪气,是凶恶,标准黑大佬气派,但也非凡于寻常人,他的眉眼鼻唇,甚至眼尾淡淡的皱纹,都有张狂的热血劲儿,年方三十有余,光阴却偏袒他,恰到好处的沧桑,添了成熟沉着

根本没有关联的一个念头,让她心中琴弦倏然振动,处在险情中,感受他的可怕气场,她想到昨日照片上的男人,他叫什么来着,噢,景丰年,那位写得一手好字,戴金色眼睛的儒雅男人,回忆他的容颜,她眉头打成结,昨日惊鸿一瞥,那个人,竟在她心里扎了根,怎么都挥不去,可是怎么会,他们从来没见过面,可是她又觉得熟悉,就好像她曾经失过忆,正在一点点找回

那个男人,带有挖不尽的谜点,她为何会和他的妹妹神似,又怎么会平白无故穿越,而醒来后,身边为什么会有他妹妹的物件,那这两兄妹,会不会与她穿越的原因有关,但是怎么可能,他们是陌路人,都不认识彼此

靓坤毕露的狠恶使她浮想联翩,昨日,她就被那个男人的气场吓住,一张照片而已,竟能那么生动,而且细致想去,她甚至觉得他比眼前的靓坤更为可怕,那他是什么身份,也是黑大佬吗,可他那么贵气,那么优雅

恍恍间,她被慢慢放下地,他是知道分寸的,这次没等她说,倒是长进了

她呆呆的站立,腿和脚有点麻了,真实的感觉,驱散亦幻亦真的猜想,她回想起靓坤刚才的举动,胸腔里像是被灌进什么,暖和的,轻柔的,正在渗透着

再说他,这个不折不扣的恶魔,让人望而生畏的疯子

他的字典里没有王法,也不顾道义人论,他在蒋天生手下做事,却天天想着逼宫夺位

可是,她觉得他不是的

她觉得他没有那么坏,至少对她是,至少目前是

他固然嘴欠,一肚子坏水,说掳她走就掳她走,占山为王的土匪头子,都没他霸道

他的坏是真的,但她承认,他也有好

开枪杀人之际,他竟还能顾及她在场,照顾她感受

不过,这也只是一晃而过,她没有动容,半分都没有,都是有目的的,这家伙,成了精的妖怪都没他精,她怎么能信任,也不想信任,等熬过这一天,她马上远走高飞

靓坤沉沉的咳嗽声,打破她迷离的幻境,她眼睛匆促的扑闪,赶去绕心尖的思绪

“在想什么”他发问,这半天相处下来,他算是发现了,这丫头不是发呆就是愣神,脑袋里到底装了什么大事

这哪能告诉他,江娴心虚了,发现他不急着离开,她有点迷茫,要是从这里出去,他又要带她去哪,会不会又遇上火拼,还真保不齐,跟在这种人身边,碰到杀戮的概率堪比移居乌克兰

她是打算回应的,谁知刚把嘴张开,就见黑压压的阴影,又是一群人闯出来,堵住了去路,靓坤的马仔们摩拳擦掌,准备迎接下一场战役

靓坤想也没想,又护她在身后,他昂然屹立,对立面再来势汹汹,也撼动不了他

江娴探出半个头,这小妞儿,是真不明白居安思危的道理,她想看看那些人是谁,有没有她在电影里见过的

花花绿绿的影,走路七扭八歪,他大咧咧穿梭而来,那是个吊儿郎当的男人,一袭花色,绿红花衬衫,黑黄裤,半长的焦黄发,架着夸张的太阳镜

只看一眼,江娴的手便捏紧衣襟

果然,她又见到电影里的角色了

洪兴大飞,香港仔区话事人

这个大飞有什么事迹,她不清楚,只知道这个扑街在关二爷诞辰宴上和乌鸦争长虹,还骂了乌鸦

她越想越不对,觉得总有一天,她真能见到活的乌鸦,毕竟这才多一会儿,她就见到了靓坤,大佬b还有大飞

还有牌桌上那个牛哥,她记得那也是个洪兴的堂主

大飞本来在喋喋不休的怒骂靓坤,一扭脸,随便的瞥见了那刹娇小身影

他的叫骂窝回口中,歪过头去,想瞧那女人

靓坤敏捷一挡,反手把江娴拽回

江娴自觉的缩回脑袋,她知趣,人家注意到了,还是别看了为妙

大飞和那群马仔对她来说没什么好看的,她也知道乌鸦不会和大飞共事,见不到乌鸦,她便失了兴致

女人而已,还是靓坤的女人,蛇鼠一窝,让人恶心,大飞没心思再去看,他朝靓坤厉声喝道“阿坤,你凭什么做掉韩宾的手下,你是要让外人笑话洪兴窝里斗吗,现在东星和咱们闹得紧,这个节骨眼儿上你又做出这种事,你这是摆明了陷洪兴于不仁不义,蒋先生不会饶了你”

靓坤双手插兜,尽显蛮横“韩宾的头马欠我钱不还,我凭什么不能追回损失,说实话大飞,抓她拍片我得不偿失呢”他留下半句,扯了扯自己脸颊,讥笑两声说她那两块子肉,还没我脸皮儿肉多呢,你看片看飞机场啊,能硬得起来吗

气氛其实很严肃的,谁知道这家伙蹦出这么一句,江娴也被他过于苛刻的比喻逗笑,还笑出来声了

“是呢,你脸皮多厚呢”她捂着嘴,笑仍然往外溢

靓坤气极反笑“你就知道拆你男人的台”

又犯贱,江娴的笑敛了,她卯足劲儿,锤他一拳,锤完就后悔了,他毫发无伤,她手却生疼

俩人居然逗上了,大飞骂了声操,真没见过嘴这么碎的娘们儿,他疾步上前,要揪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臭娘们儿出来

靓坤没在怕的,一个箭步,直接拦住对方

这样一来,江娴没处藏了,她嘴就是碎,前世的朋友总说她生错城市,应该生在天津,再进个德云社,才不算屈才,不合时宜的话后,她也有点悔,精致的脸儿挂着懵懂,无辜,还人畜无害,谁看了都想怜惜

瞧见这张脸,大飞变得凝滞,这脸,这打扮,活脱脱的清纯小女生,别说当靓坤的马子,单单站在这地方,都很突兀

“你阿坤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耍人家小姑娘玩,你怎么这么要脸”大飞冷言相对

那一刻,江娴特别想给大飞鼓鼓掌

虽然他在电影里骂过乌鸦,但是他这句话说得太对了,一点儿错都没有,这才是正确的价值观,是某位李姓友人不具有的高尚品质

靓坤哪会听这套,他理了理西服衣领“我宰的是韩宾的人,让他来见我”

“阿坤,我没想跟你打架,我只是来告诉你一个道理”大飞的火儿消不下去

他转了话锋,更嫉恶如仇“多行不义必自毙,蒋先生不会放过你”

看来他是真没想动粗,撂下这句,留下愤愤不平的怨怼,他阔步走出,行走速度很快,卷起了风

人影散去,靓坤有一下没一下的戳她脸蛋“怎么总拆我台,这可还没到晚上呢,天儿还亮着呢,你现在还在我管辖范围内”

真的,江娴习惯了,他一会儿不招欠,她都觉得有诈

又是沉寂,大飞与手下已经走远,任谁都以为风平浪静,二人面向电梯走,经过转角处时,一团阴影始料不及跳出,来者的脸没人能看见,只有那把冒凛凛寒光的刀,劈开安谧的空气

是真的措手不及,江娴失声大叫,她没有功夫底子,甚至都不会防身术,刀锋迎面而下,她连跑都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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