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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七看书 > 暴君她穿成娇软文女主 > 第18章 明目张胆,敷衍至极

第18章 明目张胆,敷衍至极 (第2/2页)

想来,他多半是因为这几天昼夜不停的赶路,所以才把他脑子赶傻了,又或者是刚才撞懵了。不然他怎么像是以为自己是在梦里似的,还做着教主奋起的美梦。

吴飞翼挪开按在他后脑勺的手,起身晃了晃脑袋。

为了掩饰刚才的失态,他故作淡然地补完了之前的未说完的理由:“我教在暗地里和杀手楼一直有合作,不可能对他们下手。”

只是,经过这一来二去的波折后,他也就再没了咒骂的心思。

神医谷那点破事,他们这三个老一辈的堂主都有所耳闻。虽然不太了解事情的全部,但到底谁才是先不仁不义的人,他们还是门清的。

一点陈年旧事,现在翻起旧账来也没意思,说出来还白费口舌。反正以现任教主没有半点血性的性格,她就算知道了也没用。

要不是林矫筠是货真价实的女人,他肯定会怀疑当年老教主是抱错孩子了。

林无极虽把他不服气的神色收入眼中,但也没因此而动怒。谁叫她之前见过太多这样的表情了,以至于到现在都只觉得有些漠然。

若是摄政王的党羽们泉下有知,应当和他挺有共同语言的。

她把玩着象征着教主的令牌,目光冷冷地掠过底下每一个人的神情。她面无表情地问道,“可有怀疑对象?”

一堂堂主应天弃懒散地回答道,“暂时没有。”

一堂堂主是一位长相清丽的女人,但她有着和她外貌不相符的武力值。因为年近四十,她眼角处已然生出几分皱纹,但不影响她的美。柳叶眉,秋水眸,她宛若江南烟雨中一朵迎风绽放的荷花。

而她桌上摆着的重剑,则加重了她周身的气质的凌厉。

照理说,顶尖的剑客一般都不会留指甲,以此来保证对剑柄的掌控。应天弃却反其道而行之,我行我素地在指甲上画着花。

她摆弄着指甲,拿着笔仔细地在上面点缀的花瓣。她似是随口一提道,“要不我们先发个告示,表示杀手楼一事与我们魔教无关?魔教愿意协助大家彻查此事?反正一切都只是个误会,说开了就好。”

说到一半,应天弃都被自己逗笑,忍不住笑了出来。她将手中的笔随意地一掷,接着笑得花枝乱颤。

她虽是笑得风韵犹存,眼底却暗含着几分根深蒂固的冷意。

以林无极那胆小怕事的风格,她怕是还真有可能这么想的。

一个魔教教主,她私底下竟然怕血、怕杀生、怕打雷还怕黑?简直贻笑大方,说出去都丢林矫筠和魔教的脸。

也不知道以林矫筠雷厉风行的性格,她怎么会生出一个如此软弱无能的女儿?她就好似那菟丝花般,仿佛离了别人照护就会死。

过去被困在青楼时,她真的见过太多这样的女子了。她们如出一辙的放弃自我,将生命寄托在别人身上,简直愚不可及。

自己不把自己当人看,就别怪别人把她当个玩意耍。抓不住机会的人,死了也是活该。

所以她向来是对拯救这类人不感兴趣,甚至只要一看到类似的人,就会让她想起那段恶心的,身不由己的时光。那是哪怕她把楼里的恩客、老鸨、以及大手们再屠杀个几次,也无法忘记的过去。

只可惜,对方偏偏是林矫筠的女儿!

林无极没有忽略应天弃眼中的嘲意。从对方拿出细毛笔,在大会上画画开始,她就注意到了这位一堂堂主。

魔教向来是按武功高强进行排名,应天弃能坐到这个位置,她觉不简单。作为堂主中武功最拔尖的一位,她的态度也能代表其余教众对教主的看法。

林无极抚摸着令牌上凹痕,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对方。即使她对教众不把教主当回事的事情早有猜测,但她没想到对方会做到这一步。

如此明目张胆,连点掩藏的表面功夫都不屑于做。

这回答完全不合常理。杀手楼的栽赃明显就是个幌子,让正派有理由攻打魔教。她不信其他人会意识不到这一点。

所以,他们最好不要也这样糊弄她。

心中的念头转过几圈后,林无极环顾四周,打量着底下人的神情。她捏着令牌上的红绳,面上看不清悲喜地说道,“诸位也是如此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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