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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039珍珠护额 (第2/2页)

木七止脸上一变色,道:“公子,银子你没带在身上?那……那就落在望江楼的客房里了,不怕,那望江楼那么大的酒楼,最是规矩,丢不了。”

那富贵公子道:“那我回去取,你在这儿一等我。”说着就夹着那珍珠盒子往外走。

那朱扒皮一瞧不对,心里道:“他……他要是一去不复返了,我岂不是吃了大亏?”心念及此,朱扒皮一脚挡在那富贵公子身前,道:“公子你回去取银子归取银子,可……可不能就把我的珍珠也给抱走了。”

那富贵公子眉毛一竖,怒道:“嘿呦,你……你是说本公子会赖你的珍珠,还……还不给银子?”

朱扒皮心下一惊,生怕得罪了这么大的主顾,这一单生意就此泡汤,他嘿嘿的干笑两声,道:“老朽可……可不敢,只是……只是……”

木七止道:“掌柜的,这你怕什么?我们家公子最诚信不过,他拿着你的珍珠,不过是怕他转身一走,你就做了别人的生意,我家公子可……可不是要赖你银子。”

木七止顿了顿又道:“何况,我不是还在这儿吗?你还怕我家公子把我扔了这不管,他自个儿就回金陵去了?”

朱扒皮心想:“押你一个小厮有什么用?要押也要押这公子。”于是便嗫嚅的道:“不……不敢,老朽瞧这跑腿的活儿,怎么能让这公子来做,你瞧外面这大日头的……”

木七止一听,立马会意,只听“啪啪”两声,他左右开弓,朝自个儿脸上扇了两巴掌,道:“二白该死,这跑腿的活儿可不能让公子你来干,去拿银子,也是二白去。”说着就要往外跑。

那富贵公子像是怒气未消,道:“二白你要去就去,去的话,也把这盒珍珠带上,哼,狗眼看人低。”说话间,那富贵公子把那珍珠盒子扔给了木七止。

那富贵公子嘴里更是骂骂咧咧的道:“哼,本公子什么时候赖过银子。更何况,不出几日,本公子继承了家里的产业,这区区一千五百两银子,又算得了什么!”

朱扒皮无法,见木七止接过珍珠盒子,便朝望江楼方向走去,也不再出言阻止,好在这公子押在这,不怕他赖账。

只是这朱扒皮等啊等,都等到太阳下山了,也不见木七止回来。

那富贵公子等的倦了,慢慢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眼见夜色沉了下来,周边的商户都打烊了,还不见木七止回来。朱扒皮心知不妙,“砰”的一声,出手击在那富贵公子睡觉的桌子上,那富贵公子一觉惊醒,道:“打……打雷了么?”

朱扒皮面色狰狞的道:“什么打雷了,你……你那小厮呢,他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

那富贵公子一脸疑惑,道:“什么小厮?”

朱扒皮道:“你还在装蒜,就……就是抱着我珍珠盒子跑的那人。”

那富贵公子往外面瞧了瞧,见天色都黑了,只嘿嘿一笑道:“该散场了罢。”

朱扒皮不明所以,怔怔的道:“什……什么该散场了?”

那富贵公子道:“这……这是那人教我演的一出戏,天黑了,戏就散了,他妈的,想不到我二白也能过足一回戏瘾。”

朱扒皮疑惑的道:“什么一出戏?你怎么又叫二白了?你……你给我说清楚。”

二白道:“我本来就叫二白,是那人得知我想演戏,就编了一段戏文,戏里他使用我的名字,叫二白,而我……我就是他公子。”说着又嘿嘿的笑了起来。

朱扒皮大呼上当,怒道:“你……你别走,我那珍珠蚀的本,就你来还。”

二白道:“我一个乞丐,怎么能还得了你那珍珠。”

朱扒皮疑道:“你……你是乞丐?”

二白道:“可不是?到今天晌午我还是一个乞丐,不过那人带我到绸缎庄换了一身装束,还……还带我到望江楼里大吃了一顿,他……他……”

只听朱扒皮怒不可遏的道:“他……他还怎么了?”

二白道:“他还说我天生就是富贵相,又怎么会当乞丐?怕是日后不久,我就能飞黄腾达了。”

朱扒皮已气的眼里冒火,咬着牙道:“他……他叫什么名字,又……又是哪里人?”

二白道:“我哪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又是哪里人?我……我只知道他是个好人。”

朱扒皮疑道:“好人?”

二白道:“当然是个好人,他给我买了一身新衣裳,又请我到望江楼里吃了一顿,还……还教我演了一出戏,他……他可从我这儿没拿半点儿好处。”

朱扒皮怔住,他没从二白那拿半点儿好处,可他从自己这足足骗了一百粒珍珠。

一个人要是自作聪明,把别人都当成傻瓜,他自己岂不就是最大的傻瓜?

木七止拿了珍珠,又到了那卖护额的商户那,让那商户的老板把这一般大小,一般色泽的珍珠换上去,剩下多出来的珍珠就算作了酬劳。

那老板当真是喜出望外,心想:“这个小孩儿怎么这么傻,一粒粒的珍珠都随手送人,难道他是一个富家子弟?还是他本来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傻瓜?”

他自是不知道,骗别人来的东西,拿在手里那可难受的紧。

木七止拿着这挂满珍珠的护额来到刘娥跟前,刘娥见他回来,先是一喜,紧跟着脸色难看,像是大为恼怒。

只听木七止道:“娥姐姐,你莫生气,我这不回来了?”

刘娥轻嗔道:“你……你又去哪了?干什么坏事了?”

木七止小心的道:“我……我去逛街了,给你挑了这么一顶好看的帽子,娥姐姐,你喜不喜欢?”说话间从背后拿出这顶护额。

刘娥听他说,他去了这大半天,是给自己买帽子了,还带回来这么好看的一个护额,心里虽然欢喜,脸上依然冷峻的道:“你去了这大半天,就……就去买了它?”

木七止道:“我还请一个朋友吃了顿饭,还……还和他去看了场戏。”他心里发怵,没说去演了场戏,只是去看了场戏,刘娥便不会再细问。否则她要是问起他,到底演了一出什么戏,他又怎么回答?

刘娥疑道:“朋友?什么朋友?这里怎么会有你朋友?”

木七止道:“新朋友,就是投缘,聊得来,娥姐姐,你能理会的?”

刘娥一想到她与黄休,也不过是一面之缘而起,就刻骨铭心,终身难忘,她又如何会不理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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