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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020琴岛是吾乡 (第2/2页)

木七止叫嚣的道:“哼,让你们见识见识也好,省的我多费唇舌。”说着伸手从颈下掏出来一个精光闪闪的东西,黄休驮着他,自然看不到,只得先把木七止放下来,他二人只见一个精致的“吉”字用一根线栓着,挂在木七止的脖子上。

黄休托在手心里,细细的瞧来,和刘娥道:“稀罕物……稀罕物……这可不是寻常之物,怕……怕只有达官显贵,又或是宫廷中……”

话未说完,话头便被木七止打断,说道:“可不是稀罕物么!什么达官显贵,又是什么宫廷,这可是天庭的宝贝。”

木七止顿了顿又道:“嘿嘿黄兄,瞧不出你还挺识货,不过这么宝贵的东西,可不能一直拿着给你看。”说完又把它塞到衣襟里。

黄休道:“好,不让看就不让看,我瞧它虽然宝贵,也不过是多值些银子而已,没什么大不了。”说完,背转过身去,双腿一弯,又把木七止驮到背上。

木七止道:“什么……咳咳……什么就只多值些银子?奚姥姥说了,我要是戴着这件宝贝,一辈子可都能遇难成祥,逢凶化吉,你瞧我这次是不是受了很重的伤,却也没死?”

只见木七止眼神发亮,跟着又道:“奚姥姥还说了,我就是丢了性命也不能丢了这件宝贝,可……可我性命要是没了,还要这宝贝干什么用?还有,我既然一直都戴着这宝贝,又怎么会丢了性命?”那“可是”之后的话他越说越低,最后竟像是自己说给自己听。

黄休又问道:“你说的那个奚姥姥又是谁?她话说的那么玄乎,难道是个巫婆?”

木七止一撇嘴,道:“呸,你才是个巫婆,奚姥姥就是奚姥姥,我又何必和你说?”

刘娥也问道:“七止,你家乡当真在那崂山脚下?那……那究竟是个什么地方?那里又是有棵几千年来的灵树,又是有那奚姥姥,还有……”

黄休抢着道:“还有一个公孙树所生的鬼精灵,这鬼精灵要是一天不干上七件坏事,这一天就不算完!哈哈,这么奇怪的地方,我……我倒也想去瞧瞧。哎呦,好痛。”

木七止听黄休在有意调侃,便用力的扯了他一下耳朵,引得黄休呲着牙喊痛。只见他说道:“我家乡么?咳咳,那可大大的不寻常了。”

黄休道:“怎么个不寻常法儿,七止,你倒是和我们说说,好叫我们也开开眼界。”

木七止道:“哼,咳咳,要不是娥姐姐想听,黄兄,我才不说给你听哩。”

黄休道:“知道了,我……我这回可跟着仙人儿占了些仙气,托了刘姑娘的福气。”

木七止接着道:“我们……咳咳……我们村口有棵公孙……”

他刚出口就被黄休打断,黄休抢着道:“公孙树!”

木七止心下着恼,只见刘娥瞥了一眼黄休,自也是恼他打断木七止的话头了。

木七止只哼了一声,接着道:“村口……咳咳……不光有棵公孙树,还有一片海,隔着海边近百丈处,有一座孤岛。那虽是个孤岛,不过每当潮水落下去的时候,便会有错落有致的大石头裸露出海面,从那孤岛上正好延伸到村口。踩着那露于海面的石头,就可去往那孤岛上玩。”黄休二人见木七止说得出神,脸上更是洋溢起笑容,像是陶醉其中。

木七止顿了顿又道:“那……咳咳……那孤岛的形状像口风琴,所以啊,村里都管它叫‘琴岛’。从远山上瞧来,海浪像那琴弦,每当海风吹来,海浪铮铮有如琴声。琴岛上到处都是山壑丘谷,因那海风的回音,伴着铮铮的海浪声,就像在演奏一首曲子。我……我常常整宿整宿的住在琴岛上,就为了听这美妙的乐曲哩。”

只见木七止陶醉的说着他的家乡——琴岛,黄休二人也是听的心旷神怡。

刘娥幽幽的道:“竟有这么美妙的地方,要是等七止的伤治好了,定要去瞧一瞧,也不知那里的人欢不欢迎外人?”说着脚步轻盈的走到了前头。

黄休见刘娥赶在了前头,也大步流星的加快了脚步,生怕刘娥把他二人撇下了,再也追不上。

只是这颠来颠去的可教他背上的木七止好不舒服,只听木七止道:“黄兄,你没瞧见你丢东西了么?”

黄休奇道:“我身无分文,哪有什么东西可丢?七止,你瞧清楚了没有?”

木七止在他背上道:“我自是瞧清楚了,咳咳,否则又怎么会乱说?你这般神魂颠倒的,不是丢魂了又是什么?”

黄休被木七止说中了心事,瞬间面红过耳,好在刘娥走在前头,木七止又在他背上,自是没瞧见他的窘状,否则,这可又难堪了。

其实前面的刘娥又如何听不到?只是她也早已羞的双颊绯红,可是她除了再加快脚步,好让后面的二人一时追赶不上,她又有什么别的法子?

这一路上,黄休驮着木七止,走走歇歇,自是耽搁了不少功夫。

木七止本有银子买辆马车,他三人便不用这般辛苦。可是木七止既然有意要作弄黄休,自是将那银子藏的紧紧的,更不会让黄休发觉。

刘娥虽也知晓,但银子毕竟是人家的,自己又如何能替旁人做主?木七止既有意藏私,她便也就没有声张出来。

他三人晓行夜宿,因为没有银子,夜里也只能在野外过夜,野外过夜对木七止来说是家常便饭,黄休能在夜里透过月色瞧见刘娥,更也不觉得苦。

只有刘娥在心里念叨:“七止这孩子,当真是令人哭笑不得,他本不是个小气鬼,却藏着银子不住店,就为了作弄黄公子。黄公子既不会武功,一路上又驮着他,自是辛苦了。也不知我该不该告诉黄公子,可……可是我一旦告诉了他,他又会不会恼七止?唉,要……要不等他支持不住的时候,我再和他说?”

他三人走走歇歇,歇歇走走,本来只有三五天的路程,这可足足走了半个月。

一路上,自然是黄休一直驮着木七止,他们饿了,就摘些路边的果子充饥;渴了,就喝些山水。

偶遇炊烟袅袅的人家,木七止就催促着黄休,教他过去讨些东西来吃,可黄休运气好的时候只端出些蚀米、菜汤;运气坏的时候,只听“汪汪汪”的声音传来,黄休狼狈的从人家院子里跑出,跟着一条大黑狗也窜了来。

奇怪的是,每次黄休吃了闭门羹,再换作木七止去讨要,他却能大鱼大肉的端来,那屋子的主人更是倒履而出,样子自也不是黄休进去时那般凶巴巴。

黄休只看得啧啧称奇,禁不住的直问木七止是如何讨要的。

木七止却是东拉西扯的说:讨要东西得学会察言观色,有的时候要态度和善,也有的时候却要恫吓蛮横,还有的时候要连欺带骗。只是这运用之妙,存乎一心,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还得他黄休自己慢慢体会。

一路上,不管黄休如何学那“察言观色”的本事,总是碰一鼻子灰。他还道自己是朽木不可雕也,又怎会想到每逢木七止进去讨要,却是拿出银子和人家换些吃的,人家自然是笑脸相迎了。

刘娥虽也明白其中诀窍,却也没有说破,否则,他黄休还不得气破肚子?

一天午后,他们三人爬上一座小山,只听黄休背上的木七止道:“终于到了。”

黄休不明所以,只是欢喜的问道:“终于到了么?这上清宫在哪,我怎么没瞧见?”说着不断的仰头向四周的山峦扫去。

木七止却道:“那上清宫……咳咳……又是什么东西?他们就是八抬大轿来抬,我也不去。”说着伸手向前一指。

刘娥顺着他的手指指向瞧去,远远望去,蔚蓝的天空与大海接于一线,要不是海面上一波一波的海浪,还真不易分出哪里是天,哪里又是海。

离海岸不远,却有一座悬浮在海面上的孤岛,只见那座小岛宛如一轮缺月,又像是一口风琴,心里不禁一动,忍不住的叫道:“琴……琴岛!”

此时,木七止早已从黄休背上挣扎了下来,欢呼的朝那座岛子奔去,他这步履轻盈,满面春风,又哪里像是不能走路的样子?

直教后面的黄休满腹狐疑的嘀咕:“怎么七止他突然健步如飞了,难道……难道他受的伤远没他说的那般重?唉,但愿这伤是越轻越好了,否则一旦伤势太重医不好,又如何教人心安?”

黄休转首又和刘娥道:“刘姑娘,日已过半,你我二人在这又人生地不熟,怕是打听到上清宫所在,赶到了那,天也都黑了,不如先在这琴岛落一下脚,再做打算。”黄休顿了顿又道:“你瞧他活蹦乱跳的,这病耽搁两天也不碍事儿。”

刘娥心想:“就算要去上清宫医病,也得把病人带着去,这七止不去,我二人去了又有什么用?”于是朝黄休点了点头,说道:“黄公子所言有理,那……那就到这琴岛落一下脚。”

刘娥说完便展开轻功,脚尖一点一点的从山上掠了下去,直听着从后面传来黄休的声音“等……等等我……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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