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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奏皇上皇后要出轨 第95节 (第2/2页)

蝉儿像是没听明白穆流萍言辞中的拒绝和疏离一般,继续对着她叩跪一声:“不管怎么说,贱妾还是要感谢夫人出手相助,夫人尽管放心,贱妾懂的分寸,不是万不得已,是万万不会再劳烦夫人的;夫人努力了这么多年才掌握上侯府的实权,贱妾先在这里恭喜夫人,同时也给夫人吃颗定心丸,以后这侯府还是跟以前一样,贱妾也跟以前一样。”

穆流萍何其聪慧,自然是明白蝉儿话中的意思,疑惑的抬起眼皮扫了扫她:“你以后,真的不会再惹麻烦?”

蝉儿又是一笑,跟着,缓缓点头。

穆流萍提起来的呼吸瞬间落下,一只手重重的拍了一下手下的椅把,摆出一副侯府大夫人色厉内荏的模样来:“不管你说真还是假,我都要警告你,襄阳候府不是你能胡来的地方,如果有下次,不用候爷出手,我先将你揪出来。”

蝉儿听话的应下,跟着又低下头受了穆流萍的几声训斥,在满意的看着蝉儿受教后,才不耐烦的摆摆手,让她速速离开她的霜华院。

从霜华院中出来,候在院门口的丫鬟赶紧将挡风的披风披到蝉儿的肩膀上,主仆二人在走出霜华院的范围后,那丫鬟才低声问了句:“穆流萍的态度怎么样?”

蝉儿垂下脸,被长睫遮住的琉璃眼瞳中闪过杀气:“速去回禀主子,穆流萍看样子会倒戈,不会再听从皇后娘娘的吩咐做事了。”

“什么?难道她是被周齐收买了?”

“哼!收买?这两个字用来形容她简直就是糟践。”蝉儿信步走着,微微扬起来的清秀下巴,如一抹上等的白玉羊脂,“像她这种女人,为了手中的权势什么不能去做?什么不能忍下?就算我们让她治好了脸,她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要一张年华老逝的脸做什么?就算让她养好了身子,以周齐现在的能力还能让她怀上孩子吗?既然拥有这些没用的东西只是平添糟心,还不如去抓住一些自己一直以来想要的;这些天她操控侯府上下的实权,既没有两位公子给她添乱,又没有郡主让她束手束脚,可算是让她狠狠得意了一把,她自然早就飘飘然起来,还天真的以为接下来的日子会随着她的预想发展下去;却不知,鼠目寸光的自己,早已为自己掘好了坟墓。”

丫鬟领命:“是,奴立刻就去办!”

☆、095:皇帝陛下的母老虎

是夜,在经过又一天的繁忙后,穆流萍带着心满意足的表情疲惫的回到了霜华院。

周齐的意思是,在没有真正找到杀害周虎的真凶之前,要将周虎秘不发丧;这个年轻时叱咤疆场十数年的老将在经历年老丧子的痛苦后,心性一夜之间渐渐大变;偌大的襄阳候府,经过近段时间的盘查折腾,几乎将府内所有人都折腾的心惊胆战、人仰马翻。

曾经在襄阳城代表着尊贵地位的襄阳城一夕之间几乎要人闻风丧胆,府邸的奴才丫鬟老妈子几乎各个缩头做人,生怕自己哪处出错引起主子不悦,立刻身首异处不说还会带累家人;更别提在周虎丧生那夜行为可疑之人,更是在没经审讯后秘密被处死。

一夜之间,因为周虎的暴毙而丧生的人已上达百人之多,侯府的地牢中,更是将捕风捉影捉来的‘可疑之人’关得满满的;每日每夜都在那些出手狠辣的审讯中不断有人断气,一声声惨嚎声,一声声含冤声,几乎像从地狱中传出来,声声令人惊心。

而面对这些人间惨象,作为如今侯府当家的穆流萍几乎都能做到无动于衷、视而不见,自幼经历家族大变的她早已看惯了人间惨烈之象,对于那些匍匐在泥土中苦苦挣扎的可怜人来说,她甚至连一个怜悯的眼神都不会给予;只会一边高贵的抚摸着自己的鬓角,一边冷冷的说一句:“早点死吧,早点死也就早解脱了;记着下辈子投胎的时候一定要擦亮眼睛看清楚,千万不要再投一个穷苦人家。”

确切的说,如今侯府的风声鹤唳,虽然由周齐发起,可却是由穆流萍发展壮大起来的;她要趁着自己彻底掌权侯府上下的机会将曾经敢小觑她,暗地里给她添乱的那些奴才全部都铲除干净,最好是能将两位公子和郡主周兰留在侯府中的心腹爪牙一并拔出;偌大的襄阳候府,几乎代表着整个西南的权利经济中心,她想要永远的站在这片中心的最中间,甚至是想要真正的永远掌握他们,就必须心狠手辣的铲除异己,渐渐培养属于自己的实力。

穆流萍在丫鬟的服侍下简单的用了晚膳,又在舒服的汤池中泡了澡,去了一身的疲乏,当她眼带倦容,神色疲软的身着淡蓝色内衬纱裙坐在梳妆台上,看着铜镜中自己那张已经带着岁月且坑坑洼洼的脸颊上,本是满足的眼神忽然爆射出一抹狠厉和厌弃;莹白的手指,带着微微的颤抖触摸上自己的脸,当感受到指下并不是年轻时所拥有的细嫩平滑的肌肤时,她突然近乎有些失控的趴在梳妆台上,低下的头忍不住发出一声扭曲的尖吼。

“夫人,怎么了?”竹玉听到动静,刚想从门外跑进来查探,却被突然抬起头的穆流萍喝退:“滚开,不许进来。”

竹玉是穆流萍的心腹,自然能从她波动很大的语气中听到她此刻心绪的不定;而据她对夫人的了解,如今能让夫人的情绪起伏如此之大的事,除了自己的那张脸似乎也没什么了。

竹玉听话的合门退下,甚至连脸上都没有多余的担心表情;她自小伺候的夫人身边,自然是早就习惯了夫人偶尔这般的尖吼和发狂,让她这样叫叫也好,免得憋得久了折腾她们这些当奴才的。

天下间有哪个美人能够在看见自己曾经花容月貌的脸一下变的丑陋残缺后还能冷静的?竹玉无声的冷笑一声,回头给跟在她身后的梅玉一个眼神,然后就无所事事的抬起头看着头顶上的残月,声音低低的哼起家乡的小调。

在房门被合上后,穆流萍挣扎着从双臂间抬起头,微乱的长发蓬松的沾在她因为情绪激动而微微有些汗湿的脸颊上,看着镜子中那似人非人的一张脸,穆流萍眼眸一转,眼前忽然闪现出那个自称徐锦荣的妙龄女子,虽说那日她们相见她是以面纱遮面,但她还是能一眼看出那张白色的面纱下,定是一张倾国倾城的面容;再加上徐锦荣亲口给她说能够找人来看她的脸,在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笃定之色似乎预知了她的这张脸一定会被治好一样;难道说,徐锦荣有认识医术高超的大夫?难道说,她的这张脸真的还有救?

虽说,她已决定背叛徐锦荣,甚至也决定了放弃自己这张脸;可是,这样的决定却是让她挣扎不已;她不愿意成为他人手中的棋子,所以她不会心甘情愿的听从徐锦荣的安排;可是,放弃了徐锦荣也等于放弃自己这张脸。

以前,她是寻遍了整个西南无药可医之下,她才放弃了自己的这张脸,可眼下明明有机会,再让她放心,真的好不甘心。

莹白的手指微微攥紧,玲珑的眼睛中淡淡腾起绝杀之色,顿时,恶从心起;就算这个徐锦荣有通天的本事,但在襄阳城就算是条龙也必须给我盘着;只要她动用襄阳候府的力量,就不怕不能从徐锦荣那里得到治脸之法。

想到此计的穆流萍几乎激动的身躯有些微微发抖,双手激动地捧着自己的脸,她甚至都能感觉到皮肤上一粒粒凸起来的鸡皮疙瘩都在兴奋地发颤。

而就在穆流萍正在盘算着她的计划时,襄阳候府的内院之中,此刻也正在发生着一件足以颠覆整座侯府的通天大事。

因襄阳城位处偏南,到了夏季,自然是要比北方热上许多,为了解暑,勤劳智慧的人们早就在生活中摸索出一大套解暑的办法。

寻常人家没有富贵人家来的奢侈,所以就会在自家院子你尽量多种植被用来纳凉,所以生长在襄阳城的人,几乎家家户户都种了许多竹子和蓬松的大树;而襄阳候府中,虽说有自家的冰窖,但也汲取地方百姓的特点和特色,自然也是种了一大片的竹林。

到了天气渐热之时,侯府上下当属这片竹林处最是凉快,尤其是听着竹林被风吹起的沙沙声,更是能够让人莫名的心静下来。

周齐在失去长子后心性不定,再加上迟迟未找到杀人真凶更是脾气烦躁,想到爱妻叶霜临死前谆谆叮嘱他一定要保护好他们的孩子,可他却没能办到,心生愧疚之时更是想念他这辈子最爱的妻子;所以,近日他便渐渐养成了一个习惯,当夜色降临、皎月升起,他便会悄悄地从书房后门走出去,来到襄阳候府内院偏北的竹林中漫步散心,一次又一次的压下自己膨胀的怒火和滚动暴躁的脾气。

可是在今夜,当他孤身一人来到竹林时,老远就看见有一盏红色的小灯笼被挂在竹林中;竹子的颜色是青色的,因为月色的关系青色看上去会变成黑色,而就在这片看上去黑茫茫的竹林中,黑色的小灯笼看上去更是格外扎眼,就像是一头野兽的眼睛,眨着亮人的光芒。

周齐站在原地,皱着眉看向那闪闪烁烁的小灯,暗付:难道是也有人同他一样,入夜难眠吗?

就在他犹豫着要不要转身离开时,竹林中突然传出来的一声娇喘让他刹那间停驻脚步!

一双虎目被他等的极大,背在身后的宛若硬石般的拳头因为用力而攥成青白之色;周齐常年流连于女色之中,自然是一下就能辨别出刚才的那声女子娇喘是在干什么的时候发出来的。

想到他刚痛失爱子,整座侯府上下都沉浸在悲痛之中,可却有人在他的眼皮底下颠鸾倒凤,行那苟合之事;这一下就刺激了周齐好不容易压制下来怒火,大迈虎步,急急的就朝着竹林走去,看样子是一定要将那不知死活的野鸳鸯一把抓住,最好是剥皮抽筋,痛快处死。

可就在周齐步步逼近竹林时,竹林中那娇软的女子之声再次传来:“二公子真的是够坏的,将贱妾骗到了这处竹林,本以为是要陪着贱妾一起欣赏夜色竹景,原来是起了色心,要欺负贱妾。”

女子娇娇喘喘欲迎还拒的声音简直比最烈的春药还要勾魂,紧跟着就听到一声粗哑中带着**的男子只因也传了出来:“你今日总说身体燥热,这片竹林可是侯府上下最凉快之地,心肝儿,你说实话,来到这里是不是不觉得那般燥热了?”

“你可真够坏了,人家的衣服都被你扯坏了,都快冻死人家了,贱妾哪里还敢继续说热?”说着,女子似乎被男子触碰到了哪里,继续发出几声娇喘,那声音,在夜色中如带雾的薄纱,欲让人眯了眼、醉了心。

“小乖乖,你站着别动,让本世子好好再亲亲、摸摸你。”

“呸!什么本世子,二公子怎么说起胡话来了?”

“哈哈!小心肝,你一直待在后院自然不知道这襄阳候府的动静,用不了多久,这襄阳候府的世子就会是我的了,在用不了几年,父亲一走,我就是这西南之主;你说,这能是胡话吗?”

女子听到这话,却是久久没有回音。

男子正抱着心心喜欢的女子娇躯动情的亲吻着,突然感觉到怀中佳人不再发出那些他爱听的声音,便将头从美人的胸前抬起来,眨着一双**满满的眼睛,问:“小溪是不相信我?”

女子在出生时,声音中夹杂着能够辨别出来的小心翼翼和一丝丝哭腔:“二公子如果真有那么一天,贱妾自然是会替二公子欢心的;只是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二公子会不会嫌弃贱妾?觉得贱妾不配伺候您?觉得贱妾曾经是属于其他男人的女子?”

“小傻瓜,我稀罕你都来不及,怎么还会嫌弃你?”男子的声音听上去似动了情:“你这样的妙人可是万里挑一的,父亲不懂得珍爱享受,自然是由我这个儿子代劳了;小心肝,你记住,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一定会给你的比父亲给你的还要多,一定让你好好享受这世间的富贵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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